第十九章 我可是您亲传弟子啊

  郑文杰提起放在石桌上的糕点跟上宫若梅“师父!”

  宫若梅听见声音站住脚步转身看向郑文杰:“你怎么找到这的?”

  “师父,我昨天一直记得您给我定的规矩,到了警察局第一时间就去辞职,今天一大早就来找您了。”

  宫若梅转身边走边说:“那是武林的规矩,我给你定的规矩是什么?”

  跟在宫若梅身后郑文杰笑着道:“师父,您在火车上也还没来得及给我定什么规矩啊。”

  宫若梅不想再理会郑文杰:“等你想到了再来找我。”

  “师父,您明天可就要走了,这两天不得让我给您搭把手?昨天您可说了,师父的事徒弟都得代劳。”

  本就心烦的宫若梅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回屋,听着身后郑文杰烦人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不再说话,一心想着离开学校再教训他。

  郑文杰举起提着的糕点加快脚步走在宫若梅身旁:“师父,您学习辛苦,我特地给您买的糕,一会您尝尝味道,要是觉得好吃,以后徒弟每天都给您带。”

  宫若梅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一眼郑文杰

  “我在火车上说的规矩是要你把你油嘴滑舌的话都吞进肚子里,你不是安庆县的警察吗?在秦城辞的哪门子职?”

  “师父,您别不信我啊,真辞职了,我还打算明天跟您一块走的。”宫若梅的话倒是给郑文杰提了个醒,晚上写封信明天找邮差寄给齐豫。

  宫若梅点点头:“那现在记住我第二条规矩,现在把嘴巴闭上。”

  郑文杰没说话,伸出手划了下嘴巴,表示封嘴。

  宫若梅皱了皱眉头想到火车上的事怎么看郑文杰怎么不顺眼,既然想学武那就先受苦,想起小时候自己生闷气时父亲送的不倒翁,“跟我走吧,我今天就教你。”

  郑文杰心里一乐,果然,对付女孩子,就得脸皮厚。

  经过四角亭时,刘元义和那女人已经不在了,郑文杰也不在意,只想着一会问问宫若梅有没有秘籍能自己看着练的。

  一路离开西北大学跟着宫若梅进了一处小院

  “在这站着。”宫若梅吩咐了一句,让郑文杰站在院子里,独自进了主屋。

  提着糕点站在院子里郑文杰打量起了四周,小院不大,就一主屋和偏房,倒是墙边种着许多花卉。

  没等一会,就看见宫若梅提着拳头粗的短棍出了主屋,郑文杰心里开始发苦开口道:“师父,您教我功夫就教,您拿那么粗根棍子做什么。”

  刚出主屋,想着要教训郑文杰,宫若梅脸上不由自主挂起了微笑,一听郑文杰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师父做什么,需要你做徒弟的来管吗?”

  郑文杰摆摆手苦笑道:“师父,您教我之前总得先让我把糕点放好吧?”

  “你不是力气大吗?把屋里的桌子抬出来,再提把椅子。”宫若梅提着凳子站在一旁说到。

  一时没摸准宫若梅的想法,郑文杰进了主屋,主屋里左右两个房间都关着门,把糕点放在一面凳子上,桌子不大就是一茶卓郑文杰单手就提了起来,在宫若梅的示意下把茶卓茶椅摆在了花田旁。

  “还有灶房里温着的水壶。”宫若梅坐在椅子把棍子放在桌上“别忘了杯子。”

  郑文杰无奈,有求于人必礼下于人,得,伺候着吧!

  宫若梅轻柔的拿起郑文杰倒满温水的茶杯,微微扬起下巴,把水倒入口中,放下杯子看向一旁伺候着的郑文杰:“先去站个桩给我看看。”

  郑文杰自信满满的站在院子中间,站桩不就是扎马步吗?他会啊,读书那会儿没少站。

  宫若梅双手放进袖子里看着郑文杰错误百出的马步没好气的斥道:“我让你站桩,你扎什么马步,还有你这马步是哪门哪派的?”

  郑文杰站直身体:“师父,站桩不是扎马步啊?”

  “有一句话叫做‘练拳不练功,到头一场空’功就是站桩,马步是练拳的基础,不是童子功要想入门就得先站桩。”

  郑文杰笑道:“师父,我这身体素质,还用得着站桩吗?要不您直接教我练拳吧。”

  宫若梅淡定的点点头,站了起来:“那我们搭把手,看看伱这身体素质有多强。”

  郑文杰听到宫若梅想动手,只觉得下体发凉:“师父,切磋可以不能使下三滥的手法。”

  一听这话,宫若梅又被气笑了:“太极奸,八卦黑,形意毒,咏春狠,八级猛,我宫家六十四手既奸也毒更黒,你要是不学下三滥,现在就走!”

  “师父,我可是您亲传大弟子,您可不能赶我走,您教什么我学什么,站桩,先站桩,您教教我。”郑文杰赶忙说。

  宫若梅冷着脸拿起短棍走到郑文杰身旁:“两脚前后分开。”

  郑文杰听话的前后分开两脚,还等着下一步动作,后背就挨了一棍子

  “右脚在后,为什么你是左脚?”

  郑文杰挨了一棍子,只是有点痛感,身体依然纹丝不动,听话的换了脚:“师父,要不您把口诀先念完?”

  “不这样,你怎能长记性!脚尖外展,屈膝半蹲。”

  ‘啪’

  “是右腿屈膝,左腿在前脚跟着地。”

  ‘啪’‘啪’···

  被抽了十多棍,郑文杰才按照标准姿势站好了桩。

  宫若梅愉快的坐回凳子上喝了口水说道:“你不是自衬身体强壮吗?站稳一柱香,我就教你练拳。”

  看着明显轻快不少的宫若梅,郑文杰心里吐槽有**倾向,嘴里问道:“师父,明天就走了,您不收拾收拾行李吗?”

  “你从哪听来的消息,我是医学院的学生,不走。只有农学院和工学院要搬迁。”

  郑文杰闭上了嘴,暗骂吴奇,任务都不说明白。

  一个多小时一晃而过,郑文杰双腿打颤,内衬都被汗水湿透,看着宫若梅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开口道:“师父,一炷香还没过吗?”

  “早过了。”

  郑文杰一屁股坐在地上:“师父,时间到了你怎么不说。”

  宫若梅心中震惊,她知道郑文杰力道比较出众,但也没想到他身体各方面都那么出众,没有喊停是想看看郑文杰能坚持多久,没有任何武学基础能站桩那么长时间,都能和话本里的古之名将相提并论了。

  看郑文杰的眼神就像看自己亲手栽种的花卉。

  “站桩就是‘学虫子’冬天,虫子钻进地里死了一般,到了春季,土里生机一起,虫子又活了。站桩就是恢复增强体质。”

  沉默片刻,宫若梅黑白分明的眼睛认真的看向郑文杰:“今后,你就跟我学艺了。”

  郑文杰笑了问:“师父,我昨天可就是您唯一的亲传弟子了。”

  “现在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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