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云淡风轻,明月高悬在天穹,为大地披上一层银色薄纱,轻柔的流动。
微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让这寂静的夜晚显得越发宁静。
洁白装饰的灵堂洒下大片阴影,安静的匍匐在月光下,显得庄严肃穆。
灵堂内烛光暖照,摇曳光芒撒遍了空荡荡的室内,照在一道曼妙身影上,投下了丰腴动人的阴影。
叶灵溪一人独自跪坐在这空荡荡的灵堂中,她微微屈身,孝服紧绷着饱满圆润,蜜桃般的臀儿。
素白的麻衣下,背影曲线婀娜动人,挽起的黑发如云般盘在脑后,露出了雪白的后颈。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敢来陪她。
她得罪了大小姐,那在这林府上,就是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对象。
黑夜中,一道身影无声无息的来到了这里。
“咯吱!”
灵堂的门关上了,叶灵溪娇躯一颤,她已经感应到了那熟悉的气机。
她回过头来,衣着缟素,一身肃穆,眼角眉梢却春意盎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似嗔似笑的看着林寒。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叔叔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她忽地紧绷起脸,气质清冷,俨然一副威严大嫂的模样。
“嫂嫂,我看嫂嫂你一个人孤寡的紧,实在心疼,所以来安慰一下嫂嫂!”林寒说着,凑到了她身边。
“我不需要你安慰,你出去吧!”叶灵溪一身缟素,眉目清冷。
“嫂嫂一个人,就不觉得空荡荡的吗?以后孤枕难眠,可怎生受得了?”
林寒说着,一只手已经抓上了那饱满肥大的圆润,重重一拍。
“啪!”
涟漪荡漾,叶灵溪一阵震颤,她蓦然色变:“放肆!我可是你大嫂!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嫂嫂,我错了,嫂嫂,你不要生气!”林寒立刻如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满脸的忐忑。
“下次不许这样了!离我远点!”
“嫂嫂,这灵堂空荡荡的,我好害怕,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那不许再动手动脚了!”叶灵溪如训斥小孩子一般。
“嫂嫂,我一定听你的话!”
片刻后。
“嫂嫂,你身上好香啊,能让我闻闻吗?我从来没闻过这种味道!”
“我绝不动手动脚!”林寒脸上带着渴望与忐忑之色,像是一头幼兽般,小心翼翼的试探。
清美绝伦的大嫂脸上的冰雪消解了一些,像是被激发了母性一样。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林寒立刻凑上去,吸着鼻子,仔细的嗅着。
大嫂如玉般的俏脸蓦然通红,小叔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太近了。
“你...别靠这么近!”她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颤抖。
“不是说好了不动手动脚的吗?”
“嫂嫂对不起,我没忍住,我该死!”
“咦,嫂嫂你的脸红了,你身上的香味是从脸上散发出来的吗?让我尝尝!”
“伱...你放肆!你说话不算数!”大嫂脸上露出了恐慌之色,不停地后退着。
“唔...嫂嫂,我没有动手动脚啊!”
“嫂嫂,大哥在天有灵,看见这一幕也会欣慰!”
“我不能对不起你大哥!”
“嫂嫂,你没有给大哥留下血脉,以后林家的香火难道要断绝吗?”
......
叶灵溪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报复着林家和林清雪。
你不是要我守灵吗?
好,我守给你看!
于是,每天夜里她都一个人待在那里从晚上到天亮。
看到温柔善良的大嫂如此辛苦,林寒心中不忍,于是夜夜跑去安慰她。
如此,几日过去之后。
北海城外,凯旋的大军归来。
林清雪出手,没有任何意外的,那几座盘踞在海上数十年的海寇窝点尽数被端掉。
他们凭借地形之利,凭借人多势众,凭借来去灵活,凭借高手众多,与青州军纠缠了几十年。
青州军一直拿他们没办法。
可现在林清雪一出手,立刻如摧枯拉朽般毁掉了这几股海寇。
她凌空虚度至岛上,在一众海寇目瞪口呆的视线中,轻而易举就摘走了海寇首领的头颅。
不费吹灰之力!
在这种降维打击之下,困扰了青州几十年的海寇之祸彻底解决。
林府一片热闹。
在众人激动的目光中,林清雪将屠玉龙和历元正的脑袋摆放在灵堂一张案桌上,跪下去祭拜父亲。
人群中,林寒和叶灵溪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神秘莫测的笑容。
林清雪跪伏的地方,正是前几日里叶灵溪跪着的地方。
她却是不知道,那地面上点点滴滴,都是林寒与叶灵溪的痕迹。
大仇一报,这场自青崖县城而起的风波便平息了下来。
在林清雪的主持下,林玄极等人的丧事快速的处理完毕。
林家逐渐从一片哀戚中恢复过来,开始商讨起有关家族前途命运的事情。
“林家男儿都已经死绝了,我也不想从远支中过继一个过来,你们两人若是愿意,以后便由你们的血脉继承林家,如何?”林清雪对林寒与林清薇说道。
“大姐!”
林清薇脸上露出犹豫之色:“我不想留在这里了,我想跟着姐姐你一起去京城!”
听到这话,林清雪一下子沉默了。
片刻后,她缓缓说道:“京城,没你想的那么好!”
“但我还是想跟着大姐你!”
林清雪叹了口气,又扭头看向林寒:“你呢?你什么想法?”
林寒想起了那一日林玄极说过的话,他声音变得低沉:“我想问问,玄合观阳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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