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踢掉车梯子双手推车,谢虎山先是哈哈的笑了一声,随后变脸愤怒爆吼:
“抢劫公社领导财产!我CNM!”
军刺没任何犹豫,朝对方腮帮子就轻轻来了一下,给对方在腮帮子开个洞,让对方短时间内无法开口说话!
还没等血飙出来,已经踹在对方膝盖上,把对方踹在地上!
“跪下抱头!艹尼玛!”谢虎山对着对方脑袋狠踢了几脚:
“让你抱头听不见!抢劫!反了你呢!”
连踢几脚之后,谢虎山这才意犹未尽的停手,指着瘫在地上的生产队长:“抢国家的肉,抢我的面,抢领导的车,CNM,你今天活到头了!”
生产队长五秒钟之前还人五人六,现在脸上满脸是血,嘴里朝外吐着血沫,身体躺在地上,两眼茫然,嘴巴开合却因为腮帮子漏个洞,嘴里灌满鲜血,说话含糊不清,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桃子,听话,回屋里呆着,哄着弟弟妹妹让他们不用害怕,三哥顺便替老杨办点事儿。”谢虎山抬头看向篱笆墙外吓到瞳孔地震的桃子,笑着说道。
桃子听到谢虎山叫自己,这才回过身,推开篱笆门听话的朝屋里跑去,一听帮老杨办点事,心里也稍稍踏实了些。
她没和谢虎山真正相处太久,但她见过杨利民,知道杨利民是个好领导,三哥告诉她是在顺便帮老杨办事,那一定不是坏事。
何况生产队长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等桃子进了屋,谢虎山蹲在地上,用军刺拨弄着对方的脸,开口对篱笆外的金满仓说道。
“我说,叔,去灵官营公社喊公安特派员来,就说我受中坪公社杨书记的指派来崖口大队调研,结果遇到有人抢夺我调研期间自带的伙食和交通工具,让大队联系公社特派员,赶紧抓走,这加起来不少钱呢,都够崩了。”
金满仓满脸震惊的看着谢虎山,没有动地方,谢虎山抬起头,给金满仓露出个亲切的笑容:
“别怕,没事,我来之前,杨书记把这個大队的底都摸过了,我今儿来,一是认认您的家门,二是替我朋友老杨当回滚刀肉,他脾气好,受了气能忍下,但他有朋友看不过去,想替他把这口恶气出了。”
金满仓这才回过身,快步朝着远处跑去。
谢虎山把军刺的血在对方衣服上蹭干净收起来,起身安抚吓得浑身发软的未来岳母和几位邻居大妈:
“婶,没事,别害怕,光天化日遇到个贼,二话不说就抢我们公社领导的自行车和公社发放给我的粮食和肉,被我制服了,哪说理去,这贼现在都穷疯了。”
他说完转身,看到对方挣扎想要爬起来,谢虎山走过去看着他:
“你现在是自己趴下,还是我给你踹趴下,抱头。”
“@#¥%……”对方张着嘴想要说话。
“想坦白从宽是好事,等嘴长好再交代其他犯罪事实,今天这事不用你交代,闭上嘴就行,我就是证人,我到时候替你证明,你就是要抢巨额财物,蹲下。”
看对方还要起身,谢虎山竖起大拇哥:
“伱是硬骨头,不服,那我给你上强度,三胖儿,给我找根铁丝或者绳子,我穿了他杂种艹的两根琵琶骨,牵着他游街去公社!”
说完谢虎山上前就扒扯对方的上衣露出琵琶骨的位置,看到谢虎山脸上的煞气,对方相信对方动手绝对不会犹豫,当即识相的捂着脸上的伤口蹲了下去。
他在院内一阵连骂带打的脏话,外面四周邻居家都听到了,此时走出家门看到眼前这一幕,有人连忙去报告了大队。
崖口大队不大,就三个生产队几百人的规模,很快就有人聚过来,一个二十几岁的黑矮青年背着把三八大盖跑过来:
“哪呢,哪呢,CNM的,在崖口谁敢跟我叔动手,活腻了!”
听到这动静,地上蹲着的生产队长想要站起身,被谢虎山一眼瞪了回去,眼神凶狠,语气阴冷:“你敢走出这院,我弄死你一家。”
对付打了个哆嗦,忍着疼乖乖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他妈谁呀?”民兵背着枪进了院里,看到自己叔叔在地上血葫芦一样蹲着,摘枪对着谢虎山骂道。
“来CNM的人,她洗干净了吗?”谢虎山走过去先发制人,一耳光抽在对方脸上:
“拿根烧火棍你咋咋呼呼吓唬你爹呢!”
如果杨利民在场,绝对会发现,大秀秋收抽长虫耳光那一招绝对是跟谢虎山学的,两兄妹出手的动作,台词,语气都完全一致!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谢虎山腰里五四已经拔了出来,拉膛开保险,枪口钉在对方脑袋上:
“问你话呢,洗干净了吗?”
但凡当过民兵的都知道内部情况,背步枪的民兵平时枪里都没子弹,配手枪的人,可是子弹随时压在弹夹里,而且还有先开枪后报告的权利。
崖口大队啥重要价值目标都没有,都是基干民兵,一年打三发子弹都美的和过年一样,看到谢虎山拉膛开保险,手指扣在扳机上,对方当时腿一软,裤裆湿了。
“你是这抢劫犯的亲戚?”谢虎山用枪身拍拍对方的脸,开口问道。
民兵咽着口水,连连摇头:“是……不是……领导……我……我我我不认识他。”
“去,把你妈喊来,我要*她,忘了,你妈今天不在家,没事,你媳妇也行,她刚生完孩子,奶还没断呢,正好我一边运动,还能一边嘬两口补充营养。”谢虎山收起手枪,把对方的三八大盖摘过来拿在手里,催促道。
民兵听到谢虎山说出自己家里的情况,整个人顿时愣住,谢虎山从口袋摸出一发子弹,拉动枪栓,又快又稳的装进三八大盖,干脆利落的扣动扳机朝天放了一枪!
“砰!”
在场所有的人都打了个哆嗦!
听到自己的枪响了起来,民兵的脸色更是比死了亲爹还难看!
谢虎山用还冒着烟气的枪口戳了戳这个吓尿裤子的民兵脸蛋:“喂,拿出刚才的劲头啊?要么别怂,要怂就怂彻底点,抓紧把你媳妇给我喊来。”
地上蹲着的生产队长可能都急坏了,也吓坏了,就恨自己现在呜呜咽咽说不清楚话,不然早骂民兵让他赶紧借机跑去喊人。
“我……”民兵不是不想走,实在是腿已经吓软了。
“CNM!你看你这德行!还怎么保家卫国,都得我自己开枪替你帮个忙!”谢虎山调转枪托狠狠一下捣在对方脸上!
民兵捂着鲜血淋漓的口鼻弓身蹲下,谢虎山一枪托又砸对方后脖颈上,把对方砸趴下,脚踩着对方的脑袋,嘴里骂道:
“牛逼大了哈,你小子敢抢老杨的烟,还他妈敢逼他喝酒,在他面前吆五喝六?去尼玛的,我都没舍得!”
“还他妈开砖窑你要管砖窑的事?既没胆子,又不舍得让媳妇陪我,还想替我管砖窑,咋的,好事都让你们崖口刘家占了,你长了几只手,敢伸这么长,有几只今天老子砸折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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