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抓住你了!”
斯卡哈摁着禁忌掺杂体就是一顿爆锤,被打出阴影的禁忌掺杂体一时间都忘记了反抗。
但还好斯卡哈没有使用其它的记忆体,力量最小的疾驰形态只用拳头并不能秒杀禁忌掺杂体,即使如此还是打得禁忌掺杂体嗷嗷直叫。
若莱看不下去了,再怎么说伢子也是她的姐姐,虽然心里暗爽,但该救的时候还是要去救一下伢子的。
【claydoll/黏土娃娃】
若莱刚摁响记忆体,一个绿色身影就撞开了斯卡哈把禁忌掺杂体体带走了。
“咦?风都君?”若莱圆圆的眼睛都睁大了,居然还有风都君这支记忆体吗?
杜哲无能狂怒地一捶地板,雾彦这个笨蛋在搞什么啊!
斯卡哈起身往W的方向走去,W正在和变成常态大小的三角龙掺杂体战斗,翔太郎一直试图用说教的方式让三角龙掺杂体醒悟。
斯卡哈接住王牌的拳头,挡在三角龙掺杂体的身前。
“够了,翔太郎!”杜哲冷漠地呵斥翔太郎。
“你在干什么!杜哲,让开!”翔太郎不服想要挣开,但是却被紧紧捏住拳头。
“力量的差距太大了,即使是力气最小的疾驰形态也比我们强”菲利普的声音传进翔太郎的脑海。
“铁咩!”翔太郎还想动,但是菲利普手快拔出獠牙解除了变身,躺在地上的翔太郎马上弹跳起身气势汹汹地走到杜哲解除变身的杜哲身前,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为什么是直接躺在地上的。
翔太郎刚想说话就被杜哲用雾彦同款掐嘴方式捏住了嘴。
“闭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九条绫亲手杀了阿九津,难道你真的想把她送进监狱细数她的罪恶吗!”
解除变身的九条绫老实地把记忆体递给了菲利普。
“唔、嗯嗯嗯呢”
说不出话的翔太郎猛拍杜哲的手臂,被翔太郎流出的口水沾到手上的杜哲嫌弃地放开了翔太郎并擦在他的衣服上。
菲利普很明智地和九条绫站在一旁看戏,虽然他是站在翔太郎这一边的,但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插嘴为好。
“可是她杀死了阿九津,那家伙应该交给法律来制裁,而不是为了私仇杀死他!”
“闭嘴!开口法律,闭口法律。那个畜生害死了那么多人,结果只是让他蹲一辈子监狱,这对那些被害死的人来说公平吗!”
翔太郎皱眉,但是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法律就是正义。无论受害者是谁。九条绫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她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杜哲试图让翔太郎明白九条绫的感受。
“翔太郎,你就不能理解一下九条绫的感受?她失去了她最尊敬的人,她一无所有了!她只是杀死了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人渣而已,这也有错吗!”
翔太郎摇摇头,他压低了帽檐,声音低沉地说:“我知道,可是她不应该杀死阿九津,监狱才是阿九津的归宿。如果我因为同情而放过她,那就意味着我在纵容罪犯,这样子我也要细数我自己的罪恶的。”
杜哲指着九条绫,目光炯炯地盯着翔太郎一字一句地说道:“翔太郎,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但是,请你思考一下,她现在需要的不是法律的制裁,而是理解!这件事情你是最有发言权的,沟口是九条绫的带路人,换言之就是她的师父。现在她的师父和你的大叔一样都被恶人所害,你要指望她无动于衷吗?”
想到大叔翔太郎心里就是一阵刺痛,大叔的死是翔太郎心中永远的痛。
“我知道的!但是...我...”
杜哲拍了拍翔太郎的肩膀,深邃地眼睛直视着翔太郎动摇的眼神,幽幽地说:“如果有一天你捉到了害死鸣海庄吉的人,你是会把他送进监狱还是亲手了结他”
翔太郎想到这个画面已经开始痛苦起来了,他挣扎着说:“我会...把...他...送进...监狱”
杜哲转身背对翔太郎,叹了口气抬头望天。
“但是犯人是风都的地下皇帝,法律无法制裁他呢?你也会把他送进监狱,然后让他再一次逃出来为威作福吗?”
“够了!杜哲,九条绫的事情我们不会再管了,你不要再说了。”
菲利普出声阻止杜哲,不能让他再说下去了,待会把翔太郎说得道心破碎了想要把他自己这个制造过记忆体的恶魔也送进去怎么办。
菲利普把陷入自我怀疑的翔太郎带走了。
“谢谢你,杜先生!”九条绫向杜哲鞠躬感谢,为沟口复仇后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开朗了许多。
“不用谢,照进受伤了,这超常犯罪搜查课你可要暂时替他管理好。”
九条绫点头,杜哲刚想走然后想到什么回头和九条绫说:“冰室那个家伙你不要杀他,他过几天就会畏罪自杀的。你可以趁照进不在的这段时间去收集阿九津的罪证还沟口警官一个清白。”
九条绫微微张嘴,意思是冰室被杜哲做了手脚吗,那就不需要她自己亲自动手了,她嫣然一笑后踏着高跟离开。
这片广场又重归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凄惨的广场地面在和微风诉讼着它的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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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到一处天台,风都君把禁忌掺杂体放下,转身就要离去。
禁忌掺杂体变回人形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两步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你会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风都君身形一顿,望着远处开了灯光的风都塔。
即使被伢子背叛了,但他还是放不下这个令他深爱的女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头脑发昏从杜哲手里救走伢子。
他的背影很是萧瑟,突然他往空中一跃,只给伢子留下了一句话。
“我只是路过的风都君罢了”
伢子望着远处的风都塔出神,风都君?会是记忆体变成的掺杂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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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门口打开了,雾彦一进门就看到了杜哲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被杜哲冷冰冰的眼神盯着,即使是雾彦这样脸皮厚的家伙也感到汗毛竖起。
“那个,你...吃夜宵了吗?我打包...了风面,要...不要...吃点”
雾彦拎起手里的塑料袋,强颜欢笑着试探杜哲。
“是!”
杜哲并不说话,只是头一摆示意雾彦坐下,雾彦立马正襟危坐坐在椅子上,把风面放到桌面上。
雾彦双手放在大腿上,那挺直的身板方仿佛像是即将接受审判的勇士,他目不斜视的样子看起来已经做好了准备。
“来,说出你的理由”
杜哲伸手作出请的动作。
“对不起!因为我是个笨蛋,我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才会做出那么冲动的事情,请您惩罚我吧!”
雾彦说完一个士下座匍匐到地上。
杜哲看着认错态度极其诚恳的雾彦,无奈地叹了口气:“欸~你是白痴吗?她都想杀你了,你还要救她,你有没有点出息啊!”
“私密马赛!红豆泥私密马赛!”
“算了,懒得理你了!这风面留着你自己吃吧!你给我好好反省!”
杜哲看着不争气的雾彦没好气地说,然后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等关门声响起,雾彦才落寞地起身坐到椅子上,他机械地吃着面条。
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身体反应得比脑子还快去救下了伢子。
他深爱着这座城市,也深爱着园咲伢子。
但是他最深爱的人却在荼毒他最爱的城市,他只能在他最爱的城市和最爱的女人中选择一个,两者不可得兼。
他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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