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潭叔,你们的速度好快!”
柳沁儿也是红着脸,有些不大敢看向两人,直接坐到了一边,双手还抱着张小天的胳膊。
眼中满满的都是担扰,甚至看着桌上的那把手枪,更是担心得搂得更紧了。
“咳咳咳!”
就在柳师长想要说话,发火的时候,老潭直接瞪了张小天一眼,眼中满满的是不可置信。
“对了,小天,沁儿找我们过来,说是有大事,是什么大事?你跟我说说。”
老潭还是直接把话题转到了工作上面,至于柳师长的家事,他还真的不好多说,只希望张小天自求多福吧。
“是,潭叔,是这样的,这几天,我开着轿车,或者是换作其他身份,一直盯着司令部那边。”
“可是,我发现司令部后勤部那里的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全部拉出去枪毙,可能没几个是冤死鬼,真的。”
说着,又把照片拿出来,小心的摆在桌上,直接摆了两排。
“潭叔,柳叔,是这样的!”
张小天直接花了半小时又把情况好好的说了一遍,并且对着照片一一指出来,这些是什么。
可是随着张小天的话说完,柳师长和老潭的脸色早已经变得黑如祸底,毕竟怎么也没有想到,警备司令部后勤部会出现如此重大的失误。
“对了,烟土还在司令部吗?”
“不清楚,按理说还在,还有便是朱老板那里,你们也要查一查,密码本,电台全部还在,而地下室便是在这个位置。”
张小天一边说出来,一边画了一个简单的地图。
“你小子,三天时间给我查出来了这么多的东西,这几乎是连他们都没有想到,甚至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潭叔,柳叔,这件事情太大了,其中还有出卖军事情报的人,特别是黄遥更是如此,我处理不了,而沁儿说上面打了招呼,想要放过黄遥,只是远超过我的解决能力,才交给你们处理。”
张小天有些啰嗦的把情况说了一遍,便又想站起来,准备逃走。
但最终他还是被柳沁儿抱着,死不松手,被按坐在沙发上面。
只是坐在那里真是如坐针毯,毕竟柳师长还坐在那里,死死的盯着他,一种无形的压力,几乎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至于老潭,完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好像张小天根本不是他的手下,而他完全是在这里吃瓜的。
“对了,我先打一个电话。”
“潭叔,老朱店里的东西,除了钱和密码本给你,其他全部给我留下来,我这边也需要,真的!”
“那可不行,你一个人吃不下这么多的东西。”
老潭直接瞪了张小天一眼,脸上带着一丝的笑意,同时更是挪了挪嘴,向着柳师长一边。
“我先打电话,然后组织人手去抓人!”
“好!”
随着老潭打完电话走出了公寓,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了,甚至连张小天都不由得低下了头。
至于柳沁儿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搂着张小天胳膊的手搂得更紧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小天这才叹了一口气。
“柳叔,这事情怪我,都怪我冲动了,真的。”
“沁儿,你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师长瞪了张小天一眼,毕竟他也认识张小天这个纨绔子弟,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彻头彻尾是一个混蛋。
“爸,是这样的,那一次,我去大世界喝酒,无意中发现了小天,一开始我也不认识他,只是潭叔说是要把小天分到我的手下,单独成立一组,这样我们便先认识了!”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有人在我的酒里下了药,而且这个药根本无解,除了做那个方面的事情,而小天在我喝完酒后,也喝了我杯中的酒,最后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谁给你下药了,是不是这小子?”
“不是的,他一个人在那里喝酒的,后来我是拿着杯子过去,自带的酒,我才发现我的杯子被人动过手脚,真的!”
“那一套杯子还在家里,我也找人化验过,只有我的杯子上面有药,而小天的杯子上面没有。”
柳沁儿立刻小声地解释了一下,毕竟到了这里,她也知道不解释清楚,柳师长绝对会刨根问底的。
“你啊,你啊!”
柳师长长叹了一声,又把目光转向张小天,眼神也变得凌厉了许多。
“小天,你说说,这事情怎么办啊?”
“柳叔,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绝对会做到,即使是结婚也没有问题,而且结婚,我们必须要尽早,否则可能真的结不了婚。”
“怎么回事?”
“上面老板的意思,一旦战争暴发,上面也不允许自己私自结婚,您说是不是?”
张小天叹了一口气,一脸认真的说道。
“结婚,那是必须的,而且你睡了我女儿,如果不结婚,我直接带上全师,把你家全直接推平了,你信不信?”
“信!”
张小天回答相当干脆,以前他是逼着别人跟他结婚,现在他被人逼着结婚,实在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这。
“第二,我知道你有钱,为我提供一批药品,主要是以消炎药为主,一旦战争暴发,消炎药便是救命药。”
“要多少?”
“磺胺一万支!”
“噗!”
张小天一听,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不可思议的看向柳师长,一脸认真的说道:“柳叔,你是跟我开玩笑吗?整个上海加起来也没有两千支,你跟我要一万支,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
“整个上海怎么可能这么少?”
柳师长也是有些意外,怎么也没有想到,张小天竟然会这么说。
“沁儿,你们站里有多少消炎药?”
“估计不会超过二十支吧。”
“这么少?”
柳师长先是一愣,马上看向张小天,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那给我一千支,如何?这算是嫁妆!”
“柳叔,我怀疑整个上海有没有一千支的,两千支都是我猜的,我上一次去了教会医院,那里的消炎药也只有58支,整个上海大大小小的医院加起来,你认为我能买到一千支吗?”
张小天也是一阵的苦笑。
“柳叔,给我一个切实的数字,想要再多也不切实际,即使是我想要给你买,也买不到啊!”
“磺胺在香港是3.8美元一支,也就是15元法币一支,但实际上,在上海几乎是翻了十倍也不止,而且基本上买不到,您说,我有什么办法可想?”
“一百五十法币一支?”
“不,黑市上,基本上半根小黄鱼一支,而且还是有价无市,这样吧,我给你二百支,如何,这是我能得到的极限了。”
“五百支!”
“二百支!”
“四百支!”
“二百支!”
“你小子,不能加一点儿吗,要不要我把你直接毙了!”
看着张小天直接咬死二百支,气得柳师长直接拍起了桌子,大声地喝骂起来,眼睛如同刀子一样,想要杀了张小天。
“三百支,这是我最后的底限!”
“柳叔,我给你二百三十支吧,这几乎是黑市上所有的磺胺数量,再多也没有了,你看行不行?”
“你小子!”
“行吧,二百三十支便二百三十支!”
柳师长最后也知道张小天这里真的榨不出来更多的消炎药,也只能放弃。
“你明天和沁儿去领一张结婚证,反正你那两个女人全死了,估计不会有人再说三倒四的。”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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