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霍弋都如此坚定不移的神情承诺一月以内必让阿斗学业有所精进时,思虑良久的刘备还是批复了下来。
这也算是留足了悬念。
不仅仅是刘备满怀疑虑,不知他究竟有何法子能短期就提高刘禅的学业。
饶是一侧智慧高深的诸葛亮都满脸浮现着期待好奇之色。
当天回到府内,霍弋便将于军营内操练部曲累
《三国:穿越在败走麦城前》第一百七十字更新,牢记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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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鬼地方?
家徒四壁,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墙体已经斑驳,有很多石灰已然脱落。段枫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房间里还到处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段枫抬起酸涩的眼睛四下打量着身处的老房子,角角落落都透露着一股穷酸样,就连空气里似乎都充斥着廉价的气息。
一觉醒来,段枫发现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变了。
呵呵,原来刚才是做了一个金碧辉煌的梦,破衣烂衫才是段枫当下的真实处境。
梦中的段枫,住在一栋占地面积堪比一座故宫的豪宅里,出入的代步工具都是亿万级别的炫酷跑车。家里光是专门服侍段枫的佣人,就有不下一百个。
在梦中,段枫的身份是富可敌国的段氏集团的太子爷,段氏集团唯一的接班人。
不过梦境再好,也不过是做梦罢了。段枫虽然也姓段,但是他和段氏集团可沾不上一点关系。
段氏集团连保姆都是至少硕士学历,每天出门都是开着百万级别的车子代步买菜的存在。
然而段枫今年已经十七岁了,至今没有上过一天学,大字不识几个。更可耻的是,段枫的口袋绝对比他的脸还干净,现在穷得连一辆二手的自行车都买不起,别说四个轮的豪车了。
不能比,真的不能比。人比人,气死人。
床头柜上的夜光钟,显示的时间和日期分别是四点三十六分,八月二十四日星期一。
散发着幽蓝色夜光,表盘呈现圆形的夜光钟,在灰暗的房间里像极了一张中了剧毒的月亮的脸。
厚重的遮阳窗帘把整扇窗户遮挡地严严实实的,连一束光线都透不进来。
只要有这个垂下来的遮阳效果奇佳的窗帘在,段枫就别想看到外面的太阳,包括月亮和星辰。
虽然段枫已经习惯了一天二十四小时拉下遮阳窗帘,每天和黑暗独处的生活,但是段枫还是无法在黑暗中判断出眼下外面的世界是白天,还是黑夜。
就像现在,虽然夜光钟上显示的时间是四点三十六分,但是段枫还是无法根据这个数字和身边的黑暗判断出,眼下是凌晨的四点三十六分,还是下午的四点三十六分。
无论如何,不管喜欢与否,段枫已经习惯了在灰暗中摸索着过日子的生活。光线让段枫总是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所以段枫暂时并没有拉开窗帘的想法。
因为既不需要上学,也没有上班的打算,段枫甚至连一点社交生活都没有。所以无论是凌晨四点三十六分,还是下午四点三十六分,对段枫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段枫打一出生开始,就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他对十月怀胎生下自己的妈妈,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
有的时候,段枫会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就像孙悟空一样。
无父无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孤家寡人。
段枫记得自己和衣躺在床上的时候,是八月二十三日十一点整。
所以眼下无论是凌晨四点三十六分,还是下午四点三十六分,从八月二十三日到八月二十四日,满打满算都不足四十八小时的这段睡眠时间,对段枫而言还是太短了,短的有点反常。
段枫可是个只要一闭上眼,不睡够三天三夜就绝对不可能苏醒过来的主。
每年的二月二日,是段枫的生日。段枫嗜睡的毛病,刚好是从今年二月二日他十七岁生日那天开始的。
段枫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兴许是太过饥饿的原因,这一次才会反常地没睡够三天三夜就苏醒了过来。
段枫已经快一星期没吃东西了,都说一个人挨饿的极限是一个星期,挨饿一个星期以后,随时都可能饿死。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也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一直把关注点放在饥饿的肚子上面。段枫颤颤巍巍地站起高大的身子,随手打开了和他的单人床有三米之遥的一台十七寸大的黑白电视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段新闻,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大约三十岁的男子,正用一口好听的男低音播报着米国的重大新闻。
据新闻报道,米国正在发生着骇人听闻的重大事件。一星期以前,一个年仅三十九岁,有着一儿一女的单身妈妈失踪了。
据说那个单身妈妈失踪的时候,米国的领土上出现了第一只通体墨黑的尸鸦。
住在单身妈妈家周边一公里的居民,都听到了尸鸦凄厉破裂的叫声。尖锐刺耳的叫声如同可以轻易置人于死地的子弹一样,很突兀地划破米国的夜空,硬生生把漆黑的夜空拉扯出一道透明的伤口。
后来,那第一只出现在米国领土上的尸鸦落在了单身妈妈家的屋顶上。再后来,单身妈妈就不声不响的失踪了。
住在单身妈妈家隔壁的邻居,深夜里被尸鸦的凄厉叫声惊醒。通过窗户,邻居看到那只通体成墨黑色,有着血红色食肉动物般犀利眼睛的尸鸦,正目光冷漠地站在单身妈妈家的屋顶上,拍打着硕大的翅膀。
当时,隔壁邻居并不知道尸鸦的出现意味着什么。直到当天天亮以后,单身妈妈十三岁大的儿子发现上学都快迟到了,自己的妈妈还没起床给自己准备早餐。
平常比这个点早半小时左右的时候,单身妈妈已经叫儿子起床,准备好早餐,自己则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上班了。
心中疑惑的儿子,推开妈妈卧室的门。结果却发现,二岁大的妹妹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妈妈的衣服和鞋子都在,连妈妈的手机也原地不动地放在她的枕头边上。可是,妈妈却不见了。
昨晚儿子临睡前和妈妈道晚安的时候,很清楚地看到过手机就放在枕头边的那个位置。妈妈卧室里的所有东西都在,唯独单身妈妈消失不见了。
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就那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了。
单身妈妈是一个销售员,时刻需要和客户通过手机联系,平时工作根本离不开手机。有时候就算她上班的时候忘记带手机已经到公司了,也会折回来拿手机的。
小男孩的妹妹只有两岁,平时妈妈上班之前会把她寄托在托儿所里。可是负责照顾妹妹的托儿所管理人员最近请了病假,单身妈妈只好暂时带着女儿上班。
现在单身妈妈的衣服和鞋子都在家里,手机在家里,就连两岁大的女儿都在家里,单身妈妈却不在。
怎么解释?
妹妹只有两岁,没人照看可不行。十三岁的小男孩只好临时和老师请假,一边留在家里照顾妹妹,一边满心期待着妈妈赶紧回来。
然而,男孩在家里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半,都没有看到妈妈回来。
关于单身妈妈失踪的事情,已经是一个星期前的新闻了。
一开始大家普遍认为,也许这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人口失踪事件,也许单身妈妈生活压力太大,一时想不开或者临时去了别处出差去了。
然而事实证明,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单身妈妈失踪了一个星期,至今下落不明。连家里的一张纸都没有带走,更是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给儿女留下。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关于单身妈妈失踪的讨论热度非但没有任何消减,反而越演越烈。
因为从单身妈妈失踪那天开始,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又有十八个成年人不明不白的失踪了。
这十八个人里有十个女的,八个男的,年龄基本上都在四十岁左右。上有老下有小,都是家里顶梁柱一般的存在。
后面这十八个消失的人里,也不乏有家境优渥,婚姻美满,事业成功的人生赢家。
所以综上来看,单身妈妈的失踪应该不是因为她生活压力大,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什么的这么简单。
也许,他们的失踪根本就是一个阴谋,一个天大的阴谋。也许,他们的失踪都和通体墨黑,有着血红色食肉动物般犀利眸子的尸鸦有关。
为了防止事态再度恶化,警方出动了大规模的警力,日夜调查失踪人口失踪的真正原因。
可是尽管他们把上厕所的时间都挤出来,用在了追查原因,不顾一切找回失踪人口这件事上面,可是仍旧没能找回一个人。
但是通过将近一个星期的努力,警方也不是一无所获。他们通过走访失踪人口的住址,走访他们的邻居和家人,并且大范围的调查路上的监控录像,他们得出了这样的一系列结论:
失踪的这十九个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成年人,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他们失踪之前,都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寻常的征兆。失踪以后,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失踪之前的当天夜里,也就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里,都有一只尸鸦,扑闪着翅膀,眼神冷漠地落在了他们家的屋顶上。
然后,等到他们家里人苏醒过来以后,才发现家里有人悄无声息地失踪了。
一觉醒来,有的是丈夫发现枕边的妻子不见了。有的是妻子发现枕边的丈夫不见了,有的是幼小的孩子发现自己的爸爸或者妈妈不见了……
一时之间,米国上下似乎乱了套,米国全国的人民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因为没有人知道,尸鸦接下来会扑闪着硕大的翅膀,一脸冷漠地落在谁家的屋顶上。
没有人知道下一个失踪的会是谁,更没有人知道那些失踪的人都去了哪里,是死是活?
段枫被黑白电视机上模糊的人影晃的眼睛有点酸涩,于是便关上了电视。
段枫家的这台十七寸的黑白电视机只能收到这一个台——米国新闻纪要。所以一星期前打开电视的时候看的是米国新闻纪要台,一星期后,段枫打开电视机看的仍旧是米国新闻纪要。
只不过让段枫没有想到的是,一星期前发生的人口失踪案,竟然在一星期后还在持续播报。而且随着失踪人口的不断增多,事情已然变得非常严重。
一个电视机就只能收到一个台,而且一个台一星期连续讲的都是同一件事情。一星期前是:有人失踪了,一星期后是:又有人失踪了。
事情的前后只不过多了一个“又”字,而且电视机的画质实在让人不敢恭维,画面模糊不说,有时候电视机里的人物,身体部件直接错位。脑袋直接越过上身安在了裤腰上,脖子长在脑袋上面的事情屡见不鲜,让人哭笑不得,也让段枫非常地头疼。
真穷啊,如果有钱买台大一点新款的彩色电视机,就一定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了。
十七年从没走出过自己这栋楼的段枫,并不关心有没有人失踪,他也不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失踪人口中的一员。
如果真像警察推断的那样,失踪的人都是些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那么段枫年仅十七岁,未成年。
上面既没有老,下面也没有小,所以失踪这件事情应该不会落在段枫身上。
不过现在说这话也许言之过早了,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谁先到来。
如果出现意外的话,假如哪一天段枫也失踪了,于段枫而言,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也许,段枫失踪以后去了一个新地方,到了一个管吃管住的大集体里面生活,就不用担心饿肚子的事情了。
关上蹩脚的黑白电视机以后,整个老房子一下子安静下来。段枫深吸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了轻轻地脚步声。
通过门外传来的脚步声音的轻重和频率,段枫判断出发出脚步声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邻居妳弥弥。
一个十七岁的女生,和段枫一样也是独自生活在一个两居室的老房子里。身量纤纤,手无缚鸡之力,对段枫而言不具有任何危险性。
段枫从一出生就成了孤儿。妳弥弥以前不是,可是现在也是孤儿了。
在妳弥弥七岁那一年,他的父母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她,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妳弥弥的父母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任何的东西,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以前曾经有人捉弄妳弥弥,说她的父母不喜欢妳弥弥,所以就抛弃了年仅七岁的她,夫妻俩一起私奔了。
如今和最近的成年人失踪人口联系到一起,妳弥弥的父母有没有可能不是主动离开的,而是也像最近的失踪人口一样,不声不响地失踪了呢?
段枫独坐在黑暗的两居室里,听着门外轻轻地脚步声,强忍着腹中强烈的饥饿感,脸色不是太好看地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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