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勒莫训练场更衣室。
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
大家窃窃私语。
有人眼中依旧闪耀着光芒。
有人却生出了几分狐疑。
何天启走进更衣室，拍了拍手：“大家把手上的事情放一下，我有事情要宣布。”
众人走了过来，心神不定。
如果可以，有人甚至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免得听到他们无法接受的话。
“外面的传闻我相信大家都知道了。”何天启开口。
“啊？是说您下赛季要执教皇马的传闻吗？我没听说过呀！”瓦伦西亚知道自己效忠的时候到了。
天启随便飞，瓦伦永相随！
皇不皇马无所谓，银河战舰缺右后卫！
本来瓦伦西亚的最佳转会对象是曼联的，但如果对方是皇马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
何天启屏蔽了瓦伦西亚的干扰：“首先，我和皇马从未就执教一事有过任何交流，他们没有找我的想法，我也没有去执教的意愿。”
这句话一出，更衣室里至少有一半人松了一口气。
“但那些媒体有一句话其实没有说错。”何天启扫视众人，“那就是我们本赛季很有可能输掉一切。”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定义输赢，又如何定义成功，每个人对此都有不同的标准。”
“当我以助理教练的身份执教巴勒莫的时候，球队给我的最大任务是升级。”
“但我告诉赞帕里尼先生，我觉得这支球队如果只是为了意丙晋级，那是一种浪费，那是在挥霍我们所有人的天赋和青春。我的目标是意大利杯冠军！”
“然后我做到了。”
“上个赛季，球队给我的最大任务依旧是升级。而我同样递给了赞帕里尼先生一份新的规划，我同样认为意乙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挑战。”
“我麾下的这批球员，也就是你们，完全有能力去创造更辉煌的成就。即便外界包括你们本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然后我们赢得了欧洲联盟杯，我们成为了三冠王，五冠王！我们赢得了一切！”
“而今年，我告诉赞帕里尼先生，我们本赛季在意甲只能保级。这里的环境和以前不同，想要竞争联赛冠军是非常困难的，那不仅仅是要解决竞技层面的问题，还要解决很多更复杂的问题。”
“但与此同时，我告诉他，不要灰心，因为我们还有杯赛，我们可以在杯赛中发力！”
“赞帕里尼先生笑着跟我说道，他也很期待意大利杯三连冠。”
“我告诉他，我说的杯赛不是意大利杯，而是欧冠！”
瓦伦西亚连连点头：“是的，我们在欧冠上有巨大的优势，我们作为卫冕冠军，连续两年在这项赛事中……欧冠？”
所有人都愣住了。
欧冠？
他们的目标一开始不是欧冠小组赛出线吗？不是八强吗？
头儿的意思是，欧冠夺冠？
何天启点了点头：“没错，欧冠！赢得欧冠！这就是我今天要宣布的事情，我选择了一条很困难的路，大概是地狱级的。”
“不是因为我要拿巴勒莫当跳板，而是因为我知道我的球队有一群多么优秀的球员！”
“欧冠冠军！伱没有听错，就这个赛季……这件事情挑战性太大了，大到我怕压垮你们，所以我没有提前告诉任何人。”
“但我很欣慰，因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并没有人质疑我在联赛轮换的决定，你们都绝对的信任我，拿出了最好的表现。所以我认为，现在是时候让你们知道这一切了。”
“里贝里，关于你在法国队的位置，球迷们众说纷纭，有人认为你应该给马卢达打替补。但在我看来，人们应该讨论的是亨利和里贝里谁更强？或者法国队能否在里贝里的带领下走上下一个巅峰！”
“托尼，大部分球迷认可了你国家队首发中锋的位置，但我依旧认为他们没有意识到你的重要性。你不仅仅是绿叶，也可以是红花，这个世界还没有见识过最强的卢卡·托尼！”
“爱德华多……维迪奇……莫德里奇……图雷……阿什利·扬……”
何天启一个一个球员的点名：“我们不可能永远都在同一支球队，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跟你们分别。”
“巴勒莫是一个奇迹，当奇迹落幕，我们必然会分别。”
“而如果我们本赛季没能赢得欧冠，那这段奇迹就走到头了。你们中的很多人会因此而离开，那不一定都是坏事，你们中可能会有人嫁入豪门。”
“但就我而言，我希望这段奇迹继续下去。我还想和你们多在一起奋斗几年，我觉得我们还可以赢得更多！我觉得这支巴勒莫应该站上世界之巅！”
“因此，我唯一能跟你们保证的就是，未来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们有关于职业生涯的疑问，都可以找我来寻求帮助，转会、合同、位置、技战术、更衣室问题、社交等等……而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们。”
“足球是我们的工作，但也很有可能贯穿我们整个人生。而我的人生，迄今为止都非常精彩，你们也是一样。但我们都可以更加精彩！”
“现在外面没有人看好我们，他们列举了巴勒莫即将出现的一些未来，我必须承认他们说的有可能成为现实。”
“但同样的，未来也有其他走向。”
“而赢得欧冠，就是其中一种。”
“至于巴勒莫到底是输掉一切，还是赢得一切，取决于你们，而不取决于我或者那些媒体。”
“那么问题来了，赢得欧冠，成为真正的欧洲之王，你们想吗？”
更衣室里沉寂了片刻。
“想！”里贝里抢在莫德里奇这个托和瓦伦西亚这个舔狗之前开口。
他眼中充满了渴望。
“想！”其余球员纷纷开口。
何天启：“你们敢吗？”
这一次，球员们整齐回应，声音中充满了热血与激情：“敢！”
何天启手指战术白板，上面画着尤文图斯的阵容图，这是下一场比赛的战术准备：“那就让我们用这场比赛告诉全世界，我们巴勒莫，想拿欧冠！”
更衣室里彻底沸腾：
“欧冠！”
“欧冠！”
“欧冠！”
……
四月十三日，欧冠四分之一决赛次回合。
腓特烈二世球场，三万七千个座位全部满座。
巴勒莫球迷不断欢呼，但比起以往却少了几分不易被察觉的疯狂。
如果球迷群体也有士气，那么巴勒莫球迷现在的士气是比较低迷的。
但与之相反，巴勒莫的球员们，士气极其高昂。
这让很多来到现场的媒体不解。
主帅跳槽，抛弃球队，这都不崩？
还是说，巴勒莫的球员只是在强撑？
待会儿一比赛就现原形了？
赛前，有记者询问何天启和皇马的“绯闻”。
何天启统统拒绝回复。
这种现象也非常罕见。
作为发布会之王，何天启从来不闭麦。
这令媒体更加好奇。
赛后新闻发布会的时候，他们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被尤文图斯逆转的何天启，为了证明他并是一个loser，很有可能会公布有意于他的豪门俱乐部。
至于和坠入谷底、没有欧战可踢的巴勒莫一起苦撑一个赛季？媒体普遍认为何天启没有那么傻！
本场比赛，巴勒莫这边还是老一套的首发。
尤文图斯也没有太大变化。
米多搭档特雷泽盖，两个一米九的大中锋既高又高。
皮耶罗取代红牌停赛的内德维德出现在前腰位置。
其余球员位置不变。
双方入场后，单看球员们的状态，你会认为巴勒莫是首回合落败的一方。
他们的神情比尤文图斯的球员严肃太多。
就好像家里那啥了似的。
随着一声哨响，比赛正式开始。
前五分钟，主裁判接连响哨，确立了自己本场比赛的吹罚尺度。
比上一场严苛一些。
因为这种尺度更有利于强队发挥。
欧足联倒不是说被尤文图斯攻克了，而是他们本来就喜欢通过这种“微调”给球迷带来更精彩的比赛。
适当的扶持弱者。
让局面、比分五五开，保留最终的悬念。
第七分钟，莫德里奇被米多、皮耶罗、赞布罗塔三人围剿。
他一路带球回撤，左摇右晃，力保足球不失。
皮耶罗抢到后面甚至都有些急了，发了猛力。
结果却被莫德里奇弹开。
这尼玛……克罗地亚小钢炮？
砰！
莫德里奇撞开了皮耶罗，获得了短暂的空挡，当即半转身抽射，在后场发起进攻。
巴勒莫瞬间由守转攻。
攻防转换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爱德华多心有灵犀，前场反越位成功，直接单刀挑战布冯。
这样的场景上一场比赛就出现过，结果是布冯扑出了爱德华多的单刀。
这一次……也一样！
爱德华多射门，布冯又一次将其扑出。
但不一样的是这次爱德华多进行了补射，而布冯连滚带爬也终究是没赶上。
“GOAL！一比零！爱德华多破门！”
“他证明了自己！”
“巴勒莫总比分四比二领先！”
“这颗进球对此时的巴勒莫而言意义重大，何天启和皇马的事情很有可能令这支球队崩塌！”
“尤文有些不走运，他们的防线需要集中注意力，然后赶紧进球追分。”
第十三分钟，皮耶罗和米多配合之后，凭借两位大中锋的拉扯找到空间打了一脚远射。
足球击中横梁，质量非常高。
但随后巴勒莫的攻势逐渐压过了尤文图斯。
这不太正常。
一部分球迷理解的是，尤文图斯故意引蛇出洞，然后反击，这样能够快速追分。
但事实上尤文图斯怎么可能以弱示人？
对强队而言，控制球权显然才能有更多进攻的机会。
而之所以没能赢得球权，是因为巴勒莫的球员压制了尤文图斯的球员。
他们一个个就像打了王子异！
第二十六分钟，格罗索带球上来，把足球交给了莫德里奇。
莫德里奇横传给图雷，图雷大范围分边重新给到左路套边的格罗索。
格罗索接球回传，里贝里左脚送出传中球。
托尼在禁区内高高跃起，蒙特罗、卡纳瓦罗、图拉姆的身高分别是179、175、185，没有一个能打的。
唰！
布冯扑到了足球，但托尼这颗头球力道很大，依旧撞开了布冯的手掌，弹向球门上侧球网。
“GOAL！二比零！托尼头球破门！”
“巴勒莫这段时间的攻势很猛！”
“这是什么情况？这样一来，尤文图斯想要追回来就难了！总比分已经五比二了！”
“他们得打进三球才行，而且也只是扳平比分。”
“看来何天启今天制定的战术是前期强攻。但这样存在两个问题，一个是被反击的话也很容易丢球。”
“另一个则是巴勒莫球员的体能在这种高强度的狂攻下，七十分后就力有不逮了，后面一段时间就很危险！”
“尤文的锋线，给他们足够的空间，是可以在二三十分钟内决定一场比赛的！”
第三十四分钟，莫德里奇把足球挑入大禁区内。
托尼抗住图拉姆，胸部停球后不等足球落下就横扫出去。
但凡他等足球落地，图拉姆就会抢先将其破坏。
砰！
爱德华多后点铲射，可惜将足球打偏。
第四十四分钟，尤文图斯这才找到机会打成了一次高质量的进攻。
赞布罗塔突破后横传，皮耶罗接球后送出直塞，给到禁区内。
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
然而米多和特雷泽盖在禁区内的跑位重合了。
两人都冲向足球，并且当仍不让的抬腿射门。
最终相互影响，足球被特雷泽盖打飞。
里皮在场边暴跳如雷。
米多和特雷泽盖同时出场的情况并不多，他们缺乏默契也就算了，关键面对机会，谁都不让。
事实上，这种情况都默认是小将让开，老将来打。
所以米多的行为充分说明他没把特雷泽盖当回事。
随后比赛进入到中场休息时间。
巴勒莫主场再一次放起了中场开香槟的广告。
嘲讽拉满。
下半场，双方易边再战。
第五十二分钟，爱德华多回撤接到了图雷的传球。
他拨球朝边路拉开一步，然后陡然送出一脚长传，给到禁区内后点。
但他的脚法没到位，这一脚给深了。
里贝里根本赶不上，看样子足球会直接飞出底线。
然而格罗索冲了过去，纵身一跃，抢先把足球点了回来。
尤文图斯的球员纷纷举手，示意这颗球已经出界了。
但边裁没有举旗。
这颗球的垂直位置有一部分压着底线的，不算出界。
里贝里直接把飞过来的足球朝后一挑，因为身高问题主要负责托尼的图拉姆已经来不及防守。
砰！
转身小角度抽射！
打的就是一个极限！
足球擦着球门柱钻入球网，激起白色浪花。
“GOAL！三比零！”
“巴勒莫今天如有神助！”
“尤文图斯中场休息时的调整并没有起到作用。”
“那这样一来，他们很难翻盘了！”
“难以置信，巴勒莫在这种氛围下居然都击败了尤文图斯。”
“说难听点，真让乌迪内斯来打，搞不好场面还好一些！”
内德维德的缺失对尤文图斯来说非常关键。
铁人的跑动和覆盖，远不是皮耶罗能比的。
而今天的莫德里奇又格外的勇，在中场组织方面几乎可以说是完爆了本就不擅长这个活儿的皮耶罗。
今天这座球场的中场姓莫！
场边，巴勒莫疯狂庆祝。
他们所有人都憋着一口气，因为他们知道这支球队的未来，由他们说了算。
包产到户和大锅饭，那效果能一样？
第五十三分钟，比赛刚刚重新开始不久，莫德里奇就在中场完成了对皮耶罗的抢断。
作为小个子中场，莫德里奇的防守能力在中场大师中堪称世界级！
莫德里奇随后出球给图雷，图雷带球推进两步后送出斜塞，找中路的托尼。
托尼被图拉姆推搡，知道自己有些拿不下这颗球，干脆放弃持球，全力对抗，把足球漏了过去。
足球滚向底线。
卡纳瓦罗过去追球，但里贝里抢先一步把足球踢给了边路的格罗索。
格罗索一脚横扫，将足球传入大禁区内。
托尼、爱德华多、图雷三人在禁区内抢点。
最终最前点的托尼将足球碰到，足球快速飞向球门，布冯根本没办法扑这种球。
“这……巴勒莫今天吃药了吗？”
“四比零了！他们要干什么？”
“哪怕是锡耶纳，也不至于六十分钟不到就被巴勒莫打进四球啊！”
“里皮已经坐不住了！”
“镜头给到了尤文图斯的球迷，有人已经哭了出来。因为这个比分几乎不可能逆转了。”
“总比分七比二，别说内德维德，就算齐达内也回来，都帮不了尤文图斯。”
“谁能想到，联赛双杀巴勒莫的意甲霸主，到了欧冠却被小弟双杀了！”
“恭喜托尼，他完成了梅开二度！夏天他很有可能收到尤文图斯等众多豪门的报价！”
“巴勒莫的这批球员都很优秀，他们用这场比赛把巴勒莫抬入了欧冠四强，也帮何天启续了命。”
“何天启聪明的话就应该在这场比赛之后立刻找新东家。不然欧冠四强看似耀眼，但其实毫无卵用。”
“联赛没进前四、前六，巴勒莫下赛季根本留不住这些优质球员。”
“无论如何，今年夏天，巴勒莫超市都将开门！”
第六十六分钟，卡纳瓦罗完成抢断，并且长传球找卡莫拉内西，发起反击。
卡莫拉内西面对出击的汉达诺维奇，无私横传。
米多完成破门。
尤文图斯追回一球。
汉达诺维奇第一时间冲入球门内，抱住足球，避免尤文图斯这边把足球带出去快速重开比赛。
米多见状也就只能去角旗区庆祝一下自己的进球了。
结果这时候皮耶罗过来让他不要庆祝了。
搞得就好像米多没有想过要抓紧时间似的。
你没捞到球，到场边举手庆祝一下不花什么时间。
人家巴勒莫球员拖也要拖几十秒。
你咋不去催他们呢？
真踏马扫兴！
米多一把推开皮耶罗，转身回到自家半场，也没了庆祝的兴致。
这个举动给皮耶罗气得呀。
他斑马王子在尤文图斯踢了一辈子球了，从未遇到过这种不拿他当回事的人。
里皮都不敢这么对他好不啦！
卖！
这逼人必须卖掉！
尤文有我没他！
巴勒莫这边则进行了换人调整。
范佩西换下托尼，然后和爱德华多换位置。
阿什利·扬换下了格罗索。
第七十三分钟，里贝里在左侧盘带后回传，阿什利·扬接球内切，凭借自己是初生牛犊，有用不完的力气，生吃埃莫森，在大禁区外围左侧打出一脚高质量远射。
但被打入四颗进球的布冯状态依旧神勇，将足球扑出。
莫德里奇在弧顶位置迎着足球补射。
足球击中防守球员，弹向爱德华多，爱德华多下意识的伸脚补射，但没有发上力。
布冯反应也快，同样下意识的伸手，再一次将足球扑了出去。
但这一次解围的就并不远了。
范佩西在小禁区右侧也来了一脚补射。
布冯已经没办法再扑了，但还是用脚把足球封堵了回去。
上演超级三连扑！
可惜尤文图斯球迷还没来得及鼓掌，足球就去而复返。
范佩西二连补射。
这一次足球终于击败了意大利门神，钻入球网。
而布冯也倒地躺在球门中，单手捂住面庞，喘着粗气，始终不愿接受这个结果。
“五比一！虎落平阳被犬欺，补射尤文范佩西！”
“这个比分太令人震撼了！”
“两轮欧冠淘汰赛，巴勒莫都完成了单场五球屠杀的壮举！”
“要知道，他们的对手可是尤文图斯和皇家马德里！”
“这支球队本赛季真的杀疯了！何天启绝对是一个投机倒把的艺术家！他是机会主义教练路线的创始人，他给足球世界带来了一种全新的执教理念！”
“如果说穆里尼奥的执教，让人们看到了防守反击战术的强大。”
“那么何天启的执教，就让人们看到了轮休的可怕。”
“而无论是大巴防守，还是轮休，对足球的伤害都是巨大的！都是为了竞技成绩而去伤害足球的吸引力与商业价值！”
“莫德里奇偷走了胜利，穆里尼奥偷走了进攻，何天启偷走了球队！”
随后何天启用迪马利亚换下了里贝里，后者赢得了全场球迷热烈的掌声。
双方此后再没有进球出现。
当主裁判吹响哨声的那一刻，里皮的脸都青了。
而远在都灵城的莫吉也拿起了自己的电话。
尤文图斯已经太久没有冠军了。
如果不能靠实力，那就只能靠财力了！
他可是给手机里充了足足一百块话费的！
国际米兰和罗马不足为虑，他们没有电话。
但AC米兰和尤文图斯在同一艘船上，而莫吉这通电话真正要解决的不是其他人，正是他的合作伙伴！
先跟神圣同盟说声对不起！
……
《米兰体育报》：“哀兵必胜！巴勒莫双杀尤文图斯，以下克上！”
《罗马体育报》：“又是耳光！何天启扇完皇马扇尤文，联赛虽苟欧冠神！”
《前途报》：“巴勒莫五球屠杀尤文图斯，切尔西险胜拜仁，欧冠四强已出其二！”
《都灵体育报》：“米多进球后只顾庆祝，皮耶罗提醒他球队落后抓紧时间反遭推搡？米多滚出尤文图斯！”
《天空体育》：“一战找出尤文真核！缺少内德维德的尤文图斯惨遭巴勒莫屠杀！”
赛后，何天启出席了发布会。
里皮则早早离去。
他也会因此收到欧足联的罚单。
但相比起心脏病突发后的一系列治疗成本，里皮认为这是划算的。
记者们首先询问了本场比赛的一些问题。
何天启回答的非常官方。
记者随后提问：“既然巴勒莫拥有证明和尤文图斯竞争的能力，又为什么会放弃联赛？”
“这场比赛的结果是否意味着，你们本来有机会在联赛中争冠？”
何天启点头：“巴勒莫毫无疑问是一支争冠级别的球队，无论在何种赛事中。但我们对意甲还不熟悉，贸然争冠可能会遇到很多不可控的阻力。”
“联赛的比赛很多，需要球队有较强的稳定性，需要板凳席的厚度，这都是我们目前欠缺的地方。”
记者：“即便你们未能赢得意甲冠军，但全程发力，不乱轮换的话，前四希望还是很大的。这样下赛季你们依旧有欧冠踢。”
“然而你却选择梭哈欧冠四强，你认为这对巴勒莫而言划算吗？”
何天启笑了：“四强也值得梭哈？”
记者：“你的意思是？”
何天启：“巴勒莫本赛季放弃联赛的原因有很多，但在欧冠上，我们绝对不只是想要成为四强而已。”
“我刚才说过，巴勒莫是一支争冠级别的队伍，无论在何种赛事中。”
“即便这是我们队史第一次杀入欧冠，我们的目标也非常明确。”
“冠军！”
记者们愣住了：“冠军？”
何天启肯定的道：“没错，冠军！欧冠冠军！”
哗啦啦！
现场一片哗然！
何天启吃错药了吧？
有记者忍不住讽刺道：“你的球员们知道你会在发布会上说出这样的话吗？这太离谱了！”
何天启双手一摊：“他们当然知道，赛前我就告诉他们了这一点，而这场比赛就是他们给我的回答。”
“意丙、意乙、意大利杯、意超杯、欧超杯、欧洲联盟杯……巴勒莫一直都是冠军！凭什么欧冠不能是冠军？”
“我们……想！当！冠！军！”
何天启无比正式的发出了夺冠宣言。
一时间，全欧震动。
这消息，甚至比巴勒莫淘汰了皇马和尤文图斯还要令人震惊。
足球圈任何一个人都觉得何天启一定是疯了。
……
西班牙，马德里。
召开了辞退桑斯儿子在皇马内部的顾问工作后，弗洛伦蒂诺参加了自己孙女六岁的生日派对。
这是他第一个孙女，学习成绩很优秀，她对数字非常感兴趣，加减法冠绝全校！
期间大家不可避免的提到了何天启的欧冠争冠宣言。
虽然欧冠四强距离欧冠冠军只差三场比赛。
但那绝对不是巴勒莫可以觊觎的。
有些人，可以做事，但没资格说话。
然而弗洛伦蒂诺的孙女对此表示不解：“爷爷，巴勒莫为什么不能夺冠？”
众人笑呵呵的看向小寿星，你长大了就懂了。
小孙女一边比划着手指，一边重复着刚才大家说过的一些话：“四比二击败曼联，五比零击败皇马，五比一击败尤文图斯。”
“他们这么强，为什么不能夺冠呢？”
所有人都呆住了。
无论巴勒莫本赛季取得何种成绩，在他们这里都和“强”字没关系。
因为强大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要考虑太多东西了。
但在单纯的小孩子的世界，巴勒莫强的非常明显，强的毫无争议！
所以到底是谁的认知出现了问题？
小孙女的妈妈赶紧道歉，表示童言无忌，公公您别往心里去。
巴勒莫五比零皇马，给弗洛伦蒂诺带来了巨大的麻烦。
然而弗洛伦蒂诺却皱起眉头，过了一会儿，他亲了一口小孙女：“你是爷爷的小天使！你比爷爷更聪明！爷爷永远爱你！”
弗洛伦蒂诺转身走出屋外，拿出电话：“喂，关于洛伦佐的处理，我想要我们要重新讨论了。”
“辞退或许足以表明皇马的态度，但并不足以表明我的态度。”
“我希望永久开除他在皇马的会员身份，并且禁止他进入伯纳乌观赛至少一年！”
电话那头很不理解：“啊？可洛伦佐毕竟是桑斯的儿子，他未来是有可能进入董事会，甚至可能成为皇马未来某一届朱熹的！”
“您这样做，会彻底激怒一部分人，这会让您的处境更加艰难。”
“虽然这样能挽留中国市场和中国球迷，但短时间内那里并不能给您带来助力。”
弗洛伦蒂诺看向远方：“如果需要有一个人为皇马长久的未来做考虑，我认为我会是那个人。”
“而且我有一种预感，我们对洛伦佐的处理态度如果不够坚决的话，就算球迷不计较，何天启也会计较。”
“我希望保留他未来加盟皇马的可能。”
“他或许是一位现象级的主教练。”
【PS：前几天写的太投入，被隐翅虫爬了锁骨和肩膀。这两天痛和痒还能忍受，但看起来场面惨不忍睹。打蝉给我上药的时候都快吐了，建议大家不要去搜隐翅虫咬后伤口图片，我怕你们吃不下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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