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同志在清大的校园里有点放纵自我了,不仅把石磊的车占为己有,还组织了一个乐队,乐队的名字叫“胡同乐队”,这些事情,其他几个孩子都没跟阎解旷夫妻二人说过,但永馨不一样,从小乖巧懂事的她,从来跟自己的母亲石小丫是无话不谈。
这胡同乐队在高校中风靡一时,当乐队到永馨的学校演出的时候,永馨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舞台上的小胖,小胖在演出时总觉得有人看自己,顺着那目光看去,这一看差点把吉他扔出去。
就这一次,小胖演砸了,永馨在台下乐的前仰后合,小胖直接演出结束后直接就去找永馨了,让她说什么都要保密,还承诺了很多的好处,可惜他碰到的是永馨,阎永馨回家就跟自己的母亲说了,当然是当一件趣事说给石小丫听的。
西跨院越来越安静,只因为唯一一个男主人又开始到处溜达了,这一次还拉上了易中海,易中海其实对古董这些不感兴趣,但架不住阎埠贵天天说啊,易中海一想,闲着也是闲着,就当锻炼身体了,就跟着阎埠贵到处乱窜。
阎解旷不知道这些事情,他现在把精力都放到了自己的那家咖啡厅上了,这一次他是用了心的,从装修设计,到原料采购,再到咖啡技术,都是一丝不苟,现在的他只要营业执照一下来,就能开门营业了,店里的经营也很简单,除了现煮咖啡以外,还提供些西点和小吃。
他打算在秋季就开业,那样的时间,秋冬季喝一杯热的咖啡,是多么的幸福,最近这几天他在店内调整灯光照明,他想要整个的咖啡店的照明有层次感,就是由从外带内,由亮到暗,当然这里的暗指昏暗的灯光。
就在阎解旷忙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阎埠贵还真的找到了宝,可是,他那算计的性格,差点让他与这件宝物擦肩而过。
这一天,阎埠贵和易中海两个人来到了八里旺这一片,这儿正在拆迁,所以形成了一个旧货市场,这是临时的,等拆迁结束了,这市场也就散了,两个人溜达的时候,阎埠贵就看到一个青花大盘,十分的好看,虽然老阎同志在瓷器鉴赏方面造诣没有那么高,但他还是懂的,知道怎么看釉色,怎么看底款,怎么分辨瓷器的新旧。
他拿起来看了半天,最后确认这是民窑的,但应该是清中期的,他想买下来,就问价格,小商贩也是收上来出售的,一看阎埠贵和易中海的打扮,就直接报了一个五千的价格,这个价格偏高了,阎埠贵就利用自己的优势跟这个小商贩讨价还价,小商贩都打了对折了,阎埠贵还是不满意。
那小商贩就有点不耐烦了,但这两个是年龄大的人,他也不想把俩人气个好歹的,就说道:“大爷,这样,我呢,赔本赚吆喝,你也别一千五,我也别两千五,就两千,看那一堆没。”小商贩指了指一堆的杂物小件,里面有扳指、玉佩、印章、鼻烟壶,反正一大堆,但大部分一看都是现在仿的。
小商贩说道:“您随便拿两件,就当我送的,行不行?要是再不行,您就再出去转转。”
阎埠贵一听,看来只能这价格了,但他还是觉得贵,想放弃了,这时候易中海开玩笑的说道:“行啊,万一以后升值呢,就算不升值,放在家也能当个摆件,你家老三那么有钱,就让他出,你就说替他买的。”
阎埠贵一听,一咬牙就要了,他直接到旁边的银行取了钱,把盘子买了下来,走的时候,还没忘在那堆杂物里挑了两件,一件是田黄印章,一个鼻烟壶,当然,阎埠贵没认为是真的。
俩老头,拿着东西就继续逛了起来,快到中午的时候,才返回自己的家中,两人回来以后,阎埠贵就让杨瑞平做几个小菜,和易中海在前院喝了起来。
说来也巧,今天冷库那边来了一堆的螃蟹,除了供应饭店,还给员工发了福利,小宝屁颠屁颠的给师傅打电话,问他要不要,阎解旷一听,就让他送私人菜馆去,他一会儿过去挑,他是想给父母挑一些新鲜的出来。
阎解旷中午的时候,就来到了私人菜馆,挑了七八只的飞蟹,就拎着去西跨院了,杨瑞平一看老三拎着螃蟹来了,赶忙接过去,说道:“得,这下老易有口福了。”
阎埠贵说道:“赶紧蒸了,正好下酒。”易中海也是满脸笑意。
阎埠贵说道:“你来的正好,来,先吃饭,吃完饭,帮我看点东西。”
阎解旷就在父亲边上坐了下来,易中海说道:“老三啊,最近忙什么呢,在这儿都看不到你?”
阎解旷说道:“我在收拾一间店铺,准备开个咖啡厅。”
易中海一愣,说道:“你是真闲的,你那么大公司,还开什么咖啡厅啊?”
阎解旷噗呲一乐,说道:“就是个人爱好,想多了解下现在年轻人的思想,挣钱是次要的,您不知道,现在后海那儿才是主流。”
易中海没听懂,问道:“什么,主流?”
“就是主要社会发展的方向,说了您也不懂,我就是想体会一下,也许过几年就不做了呢。”阎解旷说道。
阎埠贵说道:“年轻人的事,咱不去管他,来,老易,喝酒。”
杨瑞平上桌以后,四个人就吃了起来,吃完饭,阎埠贵就带着易中海和阎解旷去了书房。
吃完饭,阎埠贵迫不及待的带着阎解旷去了自己的书房,易中海背着手在后面跟着。
到了书房,阎解旷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青花大盘,阎解旷拿起来看了看,说道:“这是清末宣统时期的物件,民窑的没错,应该叫宣统青花缠枝花卉盘,虽然现在价值没有那么高,但一定会升值的。”
阎埠贵也没那么失望,跟他自己判断的一致,也就没再说什么,阎解旷不经意间看到了旁边放的一个印章,那是阎埠贵赠送的物品之一,阎埠贵觉得太假了,真正的田黄石怎么跟塑料似的,就扔在了一边。
阎解旷拿起印章,仔细的看着,越看越震惊,越看越爱不释手,阎埠贵感到奇怪,说道:“那是假的,还跟个宝似的,有人叫大将军王吗?以为真有韦小宝啊。”
阎解旷噗呲一乐,说道:“爸啊,您这次赚大了,清朝还真有一个大将军王,皇帝还专门给他赐了印章。”
易中海一听,来了兴致,问道:“谁啊?”
阎解旷说道:“康熙帝的十四子,爱新觉罗胤,当时封他大将军王的时候,康熙就赐下了印玺,都传说康熙帝酷爱田黄,看来是真的啊。”
阎埠贵一听,一下从座位那窜了出来,上来就去抢阎解旷手中的印章,阎解旷说道:“不跟你抢啊,拿去,保存好,这可是有出处的,无价之宝。”
阎埠贵脸上笑的满脸褶子,说道:“还真捡到大漏了,也不知道他那堆东西里还有没有宝贝。”
阎解旷说道:“这东西可遇不可求,你那鼻烟壶就是玻璃的估计没出一个月呢,哪有那么多宝贝让你捡。”
易中海啧啧称奇,说道:“老三啊,还别说,这事还真挺有学问的,也很有意思,光听故事了,还以为是假的呢,还真有大将军王其事啊,老阎,让我看看,老阎,别收起来啊,我还没看呢。”
阎解旷摇摇头,走出了屋子,杨瑞平问道:“怎么样?”
阎解旷说道:“还真让我爸捡到一宝贝,但不是那盘子,是那印章,康熙十四子胤的印章,也不知道怎么沦落到街边小摊上的。”
杨瑞平一愣,说道:“你说的是九子夺嫡中的皇十四子,雍正的亲弟弟的印章?”
阎解旷一愣,说道:“妈,你也知道啊?”
杨瑞平翻了个白眼说道:“前两天茶馆来个说书的,刚说完九子夺嫡的事,说的那叫一个好啊。”
阎解旷还真不知道这事,茶馆都有说书的了,就问道:“今天有吗?”
“有啊,刚才我还在前院听到茶馆里叫好声呢。”杨瑞平说道。
阎解旷一乐,说道:“得,我听书喝茶去。”转身就奔大门去了。
茶馆里人可不少,贾张氏忙的团团转,在靠西墙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穿着大褂,拿着扇子,正在讲着乾隆七下江南,茶馆里客人们鸦雀无声,都聚精会神的听着,阎解旷坐在一个靠近柜台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这刚坐下,贾张氏就走了过来,说道:“老三,快,去给我做点水去,开水要没了,别在这当大爷。”
阎解旷翻了个白眼,向旁边那间屋子去了,那里就是水房,没一会儿,水就开了,阎解旷和贾张氏,把空暖壶都拿了过来,一壶一壶的灌着,然后再拎到隔壁茶馆。
忙完这一切,等阎解旷回到茶馆的时候,讲评书的都已经走了,阎解旷一看,茶也不喝了,气冲冲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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