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的街头里的何家菜馆,这时候的何雨柱正是忙的时候,自从上次阎解旷给出意见以后,何雨柱就彻底的把自己的饭馆改成川菜馆,主营就是京派川菜,这是他的绝活。
何玉梅在前面忙着,一般的时候何玉梅是不让何晓帮忙的,何晓的学习很好,也很懂事,每天功课做完就跑到饭馆帮忙。
何雨柱的徒弟们就很爱逗这个师弟,尤其是何晓上大学以后,每回来何雨柱的徒弟们都问,找没找对象,约没约会,弄得何晓满脸通红。
每到这时候,就是何蕊出来护自己哥哥的时候,扎着两个朝天辫的小胖丫头就站在哥哥前面,对这些个师哥一顿喷,说他们吃饱了没事干。
何雨柱就坐在那也不插话,笑着看着他们,何玉梅问何雨柱,说道:“这营业额一天比一天高,效益不错,要不要给徒弟们还有服务员涨点钱。”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现在这月中不好算账,等月底一起算吧,你不知道阎解旷那三个徒弟都能独当一面了,我这烦着呢。”
何玉梅说道:“要不你也教教徒弟?”
何雨柱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我爹从小就跟我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不就是累点吗,我不怕。”
何玉梅想了一下说道:“按理说我不该劝你,我觉得马华不错,你可以培养一下,咱家以后也会像阎老三一样要开分店的。”
何雨柱知道何玉梅的打算,何玉梅可没局限于一家饭馆,眼光放的很长远的。
何雨柱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我想想吧,再观察观察,到月底再说。”
与此同时,刘家也在吃饭,刘光福和自己的媳妇岳巧自从回来以后一直在家待着,岳巧不是一勤快的人,在天津的时候家里的饭都是赵月娥在做。
赵月娥做完就在张罗吃饭,刘光福的两个孩子,一个叫刘志刚,今年十五岁,一个叫刘志军,今年八岁,这名字还是刘海忠给起的呢,刘光奇的两个孩子也是他起的,一个叫刘志国,一个叫刘志明。
刘光福喊道:“爸,吃饭了。”
就看见刘海忠拿个大蒲扇,挺着个大肚子,一摇一摆的从外面走进来,走过来一屁股坐到了主位。
刘光福问道:“喝一杯?”
刘海忠不苟言笑的说道:“那就喝一杯,对了给我孙子买汽水没有啊。”
赵月娥说道:“别操心了,已经买了不少都在厨房冰着呢。”
就这样爷俩又喝了起来,赵月娥和儿媳妇带着孩子吃饱以后就下桌了。
刘海忠问刘光福,说道:“你咋打算的,搬回四九城我是同意的,具体做什么,得看你自己。”
刘光福说道:“我知道,本来看着何家和阎家,我有点动心了,也想做个体,但现在个体户的名声确实不怎么好听,我也怕影响孩子们,现在下不了决心。”
刘海忠想了想说道:“嗯,对了你要是调转的话会去哪儿?”
“现在一个萝卜一个坑,跟我专业对口的位置很少,估计也就转个市场管理那边。”刘光福说道。
“你说老阎家怎么就一门心思的做个体户呢?是不是阎老抠贪财的遗传?”刘海忠喝了一口酒说道。
刘光福说道:“别人我是不知道,阎老三不是,那人总是跟别人不一样,从小就不想受人约束,总想着自由自在,感觉他和我们想的不一样。”刘光福说道。
刘海忠沉默了一会,他在回想阎老三的过往,说道:“说的真对,说到点子上了,昨天我和易中海喝酒,易中海说阎家是兔子尾巴长不了。”
刘光福看看自己老爸,说道:“你可别听易老头的,他就是看不得阎家好,阎老三在外面关系硬着呢,我听孙晓龙说过两天人家又要到港岛访问去了。”
刘海忠听完大吃一惊,摇摇头说道:“我对阎老三了解不深,都是易中海跟我说的。”
刘光福接着说道:“阎解旷今天跟我洗澡时也帮我分析了,我自己也仔细考虑了一下,我觉得还是调转的好,大不了以后办停薪留职,把工作转给儿子,当然前提是老大没考上大学的情况下。”
“呸呸呸,说什么呢你,我孙子会考不上,竟说丧气话,不喝了。”刘海忠一下就火了。
刘光福也没跟他爸顶嘴,就是撇撇嘴,自己儿子啥样他不知道啊,人家三科二百多,他三科每回加一起都没超过一百。
“消消气,你这脾气还是这么大,跟易大爷都能喝一块儿去,跟我喝不了啊。”刘光福劝着父亲。
“对了,爸,易大爷跟贾家怎么样了?”刘光福问道。
刘海忠一口酒就喷了出去,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刘老三,竟往易中海伤口上问,你说呢?”
刘光福一听就知道,这是又老死不相往来了,不过刘海忠低声的说道:“不过啊,这老易鬼点子很多,正走曲线救国呢,具体的就不跟你说了。”
刘光福本来就对易中海的事儿没兴趣,就没再问,不过刘光福说道:“我大哥也想回四九城,他那边关系没问题,就是这边的接收单位没准信儿,您徒弟多,给问问。”
刘海忠一瞪眼睛,说道:“这么重要的事儿,你怎么才说啊?”
刘光福一边吃着菜一边说道:“这两天不是忙吗,再说我大哥那只是个想法,你要是能找到接收单位,你就直接打电话给他。”
刘海忠拍着胸脯说道:“这事儿,交给我吧,反正我也闲着,再说这事儿,也就我能办。”
爷俩碰了一杯,继续喝酒,聊着天津的一些事情。
阎解旷吃完饭,就在院里乘凉,跟阎永庆唠着社会上的奇闻轶事,二黑就在他脚边转着,二黑就是自己老妈抱回来的那只小狼狗,但这小狼狗只要阎解旷在,哪儿也不去,就围着阎解旷转,大家都很惊奇,阎解旷觉得可能自己身上有天天的味道。
孙晓龙吃完饭,弄个小马扎也过来聊天了,阎解旷问道:“怎么没看见承恩”
“我妈带走了,去大舅哥那了。”现在的孙晓龙叫王寡妇妈,叫的很顺口。
三个人就在前院唠着嗑,阎解旷递给阎永庆五块钱,说道:“你去我爸那拿点雪糕回来,多拿点,屋里一堆孩子呢。”
阎永庆很纳闷,问道:“到我爷那还要钱啊”
阎解旷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什么,我送饭的时候,就在我耳朵边啵半天,说我这个月拿了将近二十块钱的东西,弄得他都赔钱了。”
孙晓龙哈哈大笑,说道:“这还真是你爹,对了顺道带付扑克。”
阎永庆拿着钱出院了,阎解旷说道:“咱这人少啊,怎么玩?”
孙晓龙说道:“竟胡说,咱这院还缺人啊,我去后院叫。”说完,孙晓龙就奔后院去了。
阎解旷就在前院等着,孙晓龙没等来,就看见刘海忠和易中海一个拿着象棋,一个拿着棋盘,一前一后向院外走去。
不一会儿,孙晓龙带着刘光福和徐德林来了,阎解旷问道:“这易大爷和你爸去哪儿下棋去啊?”
刘光福说道:“你不知道,你爸在商店门口支了一个大灯,那儿是这片老爷们下棋打扑克的聚集地。”
阎解旷一听,暗暗佩服自己老爸,真是一个会做生意的主,怪不得那时候给定性小业主,妥妥的小生意人。
几个人就在前院打起扑克来,阎永庆不一会儿也回来了,给在场的一人一个雪糕,剩下的又送到屋里。
徐德林问阎解旷说道:“老三,你说那天贾哥说的风水的事是真的假的?”
阎解旷一愣,噗呲一乐,说道:“怎么你也想搬走。”
徐德林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么些年都没孩子,我这一回老家,头都抬不起来。”
阎解旷说道:“要相信科学,你啊,应该带着你媳妇去大点的医院检查检查,别去钢厂医院。”
孙晓龙说道:“就是,都什么年代了,听贾哥搁那瞎说,要相信科学。”
阎解旷话风一转说道:“风水学是一门学科,但大多是用在建筑和坟墓上的,那是老祖宗通过易经八卦,经历很多年总结的,这个我上学的时候也学过。”
刘光福一听来了兴致,说道:“那你说说,就说我们院子。”
阎解旷说道:“拉到你竟害我,要是说到谁家,不是得罪人吗。”
孙晓龙不依不饶的说道:“那你说道说道前院,不说中后院。”
阎解旷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们这个院子是贝勒府,原来建成的时候,是五进的院子,除了这前中后三院,其实还有东西跨院和后花园,最后还有内宅。只不过后来都分割出去了,这加一块才叫整体风水,你们想想贝勒建府,风水能不好啊?”
三个人点点头,阎永庆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阎解旷身边,说道:“不对啊,那怎么贝勒还跑了啊?我是听我爷爷说的啊。”
阎永庆说道:“你们谁去过东跨院”
刘光福说道:“哪有什么东跨院,就是一片荒地加一个大坑。”
阎解旷说道:“这不就是,一发炮弹就破了这儿的风水,主要是清朝也气运已尽,谁也救不了。”
几个人一边闲聊,一边打着扑克,夜色也慢慢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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