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纪文颔首道:“好。”
她也不愿看到王海诚在沙发上睡得难受。
“来,我们一边。”雷纪文将王海诚的右臂,揽到肩膀上。
阮梅有样学样,从左边扶起某人。
“起!”
随着雷纪文的口令,两人同时用力,搀扶起王海诚。
“好重。”
同样的念头,在两人心中升起。
从客厅到卧室,短短的一段距离,她们走了好几分钟。
噗通!
到了最后,阮梅和雷纪文实在没力气了,任由王海诚砸在床垫上。
呼……
两人气喘吁吁。
“我去拿条毛巾,给他擦擦汗。”
雷纪文进了洗手间,出来时,便看见阮梅蹲下来,轻轻地脱掉王海诚的皮鞋。
她心里轻叹一声。
某个混蛋,真是太会骗女人的欢心了。
即使她和阮梅是情敌,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很好,是天底下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妻子。
“小梅,你有没有想过以后?”雷纪文边替某人擦着汗,边开口道,“你愿意一辈子跟着他吗?”
阮梅沉默一瞬,反问道:“那你呢?”
雷纪文苦笑,同病相怜地道:“看来我们都一样。”
这时,王海诚忽地动了,翻了一下身子,喃喃道:“好冷!”
阮梅当即拿起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一点。
“不要。”
一声低呼,使她豁然转身,随即看到王海诚竟是把雷纪文扯入怀中。
下一秒,某人堵住雷纪文的嘴。
嘭!
阮梅神色呆滞,遥控器从她手心里掉落。
“诚哥,你醒醒。”趁着王海诚换气的工夫,雷纪文连连唤道。
王海诚全然不顾,抱紧她,嘴里不停地道:“纪文,小梅,别走,是我不对。”
雷纪文僵住。
阮梅也眸光凝滞,竖耳倾听。
“我都喜欢,都爱……别走……”王海诚含糊不清地又吻了雷纪文。
此时,雷纪文蓦然变得顺从了许多。
阮梅瞥了瞥两人,神色复杂地出了房间,还合上房门。
……
嘭!
“小梅走了,你别装了。”
雷纪文使劲推开王海诚,气恼道。王海诚一听,双眸眨了眨,恢复清明,平静地道:“我装醉,是想给你一个借口。”
无论男女,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找借口。
或者说,自己骗自己!
“你什么意思?”雷纪文扭过头,冷哼道。
王海诚不再多言,再次拥妹子入怀。
雷纪文不要借口,那他也不会半途而废。
雷纪文气呼呼地捏了海王诚一下,就任凭他为所欲为了。
……
一個多小时后。
雷纪文沉沉睡去。
王海诚带着些许血迹,敲响了阮梅的房门。
有一说一,雷纪文也算是作茧自缚了。
她可能是一时冲动,邀请了阮梅同行。
结果在和阮梅同吃同住,同逛街一些时日,不知不觉间习惯,并接受了阮梅的存在。
同理,阮梅也是一样。
咚咚……
王海诚又敲了几下,扭开门把手,旋即发现房间从里面反锁了。
他略感好笑。
小犹太这是装鸵鸟啊!
可惜,今天他执意要花开两朵,区区一道门能拦得住他?
心念一动,王海诚控制门后的空气水分,覆盖住门把手,轻轻一扭。
咔嚓!
房门从里面开启。
听到门开的声音,阮梅豁然坐起来,视线里出现王海诚的身影。
“啊!”阮梅惊叫一声,“你,你……”
她垂下脑袋,脸蛋一片通红。
“你什么你,你就认命吧!”王海诚直奔大床,用力地抱住阮梅,“你和纪文两人联手人,让我做了好几天的和尚,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无赖,放开我!”阮梅边挣扎,边甩锅道,“不关我的事,是纪文出的主意。”
“我不管。”王海诚蛮横地道,“谁让你们算计我,今晚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你,痛啊!”阮梅猛地咬住某人的肩膀,瞳孔里水花泛滥。
……
翌日清晨。
阮梅慢慢睁开眼睛。
某些记忆,顿时汹涌而来。
她腾地直起身子,痛到脸蛋皱成一团。
旁边,雷纪文也被惊醒了。
她霎时间也沉下脸,有些片段不停地在脑海里回放着。
眼下的房间,是王海诚的。
昨晚,她们……“我要跟他拼了!”雷纪文咬牙切齿地道,心中隐隐掠过一丝懊悔。
她低估了某人的无耻程度。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单独和王海诚旅游。
“对,我要咬死他。”
阮梅也恨恨地道。
“能不能换个部位咬?”王海诚推着一辆餐车进来,嬉笑道,“其他部位,我怕你咬不动。”
雷纪文像只老虎,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混蛋,你竟敢,敢……”
王海诚接住醋坛子,神态认真地道:“你和阮梅,是我最喜欢的两个女人,就算你们生气也好,怨恨也罢,往后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我都不会放手的!”
雷纪文愣住。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自私啊!”阮梅罕见地怒斥,“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
“那你们扪心自问,真的舍得放下这段感情?”
阮梅怔了一下,旋即涨红了脸:“就算我们放不下,但是昨晚你怎么可以……”
“我可以答应你们,以后没你们的允许。”王海诚郑重地道,“不会让你们一起的。”
阮梅下意识地点头:“好。”
雷纪文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对劲。
“来,你们要打要骂,也得吃了早餐。”王海诚招呼道。
阮梅和雷纪文也觉得肚子饿了,继而坐在床边用餐。
半响,填饱肚子的雷纪文,智商又重新回来了。
她用力撕扯了一块面包,怒视着某人:“明明我和小梅都还不曾答应没名没分地跟着你,怎么你的承诺就成了那个?”
王海诚心下偷笑。
人是一种适应性很强的存在。
一旦做过了极端的事情,再做一些稍稍不那么过分的事情时,就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有一就有二。
王海诚可不会只享受一次。
经闺蜜提醒,阮梅也如梦初醒,喃喃道:“是啊,我们都没允许你一脚踏两条船,怎么就……”
“行了,乖乖吃饭。”王海诚斩钉截铁地道,“反正你们允不允许,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他说的是事实,也是宣言。
雷纪文、阮梅对视一眼,默然无言。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到了海王诚这么强势的一面。
莫名地,她们升不起反驳的念头。
搞定了……王海诚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中浮现满足感。
最困难的那一关,已经让他度过了。
后续的左拥右鲍,只需留出时间,让她们慢慢适应就行。
……
吃完早餐。
阮梅和雷纪文两人继续在法兰西参观景点。
王海诚表示有工作要忙,在酒店里办公。
实际上,他乔装打扮,用了假身份,坐飞机前去位于北非的西撒哈拉。
在动用了大量的飞禽,王海诚先是找到了飞鹰计划影片里的那个绿洲酒店,再继续根据记忆,搜索到基地附近的“地标”——某个部落拜祭的独特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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