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别涨价啊,现在生意不好做,钱不好赚啊。”
“一梦黄粱还哭穷?房子几个亿,车子上千万,缺那点钱?”
“怎么不缺,我得存娶你女儿的彩礼钱。”
“呵呵呵~”
哄丈母娘这种事,梁灿文有一手,哄得叶妈乐开了花。
中午叶妈大显身手做了一桌子美食,叶爸也回来了,五个人围桌在餐桌前吃饭,叶爸拿出梁灿文昨天带回来的茅台和梁灿文小酌几杯。
梁灿文:“叔叔,我看你肩膀上贴了膏药,是不舒服吗?”
叶爸:“这几天肩周炎犯了,腰酸背痛的,贴个膏药好受一点。”
梁灿文:“你这种情况要按摩缓解疼痛。”
叶爸:“不了,按摩挺贵的。”
梁灿文:“我就开会所的,不要钱,下午我带叔叔去金沙,我安排两个小姐,呸,是头牌女技师好好的给叔叔你做全身spa。”
叶爸:“心领了,我就不去那种地方了。”
梁灿文:“不是,什么叫那种地方,金沙是正规的地方,女人的美容院,男人的加油站。”
叶爸欣慰道:“就这个心就够了,我一把年纪了,就在家让你阿姨给我按按就行了,来,喝酒。”
叶爸很欣慰,叶妈则越看梁灿文越优秀,叶繁枝对梁灿文死心塌地。
诗诗心里面有点羡慕,灿文要是也这样对我爸妈,就好了,唉~
午饭后,叶爸叶妈回房午休,叶妈递上银行卡,把梁灿文给的200万配方专利费说了一遍,询问叶爸怎么处理这笔钱。
叶爸:“以前王城没给过,我们也没收,现在小梁给,我们更不能收,要不然我们成什么人了?”
叶妈:“我也是这样想的,一碗水必须要端平,要不然王城不收,却收梁灿文的,很不好,会有闲话的。”
叶爸:“这样吧,妍妍过生日的时候,你当压岁钱给妍妍。”
叶妈:“好的。”
叶爸:“对了我这个手机怎么充不进去电了?”
叶妈:“坏了,重新买一个。”
叶爸:“买新的不花钱吗?先午休,待会我拿去维修一下,能用就凑合用。”
老两口都是节俭的老实人。
……
楼下。
沙发上,梁灿文在这头玩手机,叶繁枝和楼诗诗在那头聊天。
诗诗:“好无聊,我们来斗地主吧?”
叶繁枝:“也行,灿文,来斗地主,哎呀,天天看奥德彪拉香蕉有什么意思,来斗地主。”
梁灿文:“怎么个玩法?”
诗诗:“输了就打屁股!”
梁灿文笑了:“诗诗,你要报复我是吧?”
诗诗:“对啊,你敢不敢。”
梁灿文:“我不来,们女孩子输不起,输了会生气。”
嚯――
这话就让两个女人很不爽了,叶繁枝道:“输不起?我们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
梁灿文:“行,谁都不许急眼。”
叶繁枝:“谁怕谁,把皮带取下来,待会好用。”
梁灿文把皮带解下来放在一边,三人围坐在沙发上,两个女人各自拿来一个抱枕挡住裙下。
呵、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在这一挡之间,荡然无存。
梁灿文心中感叹。
斗地主开始。
第一局,叶繁枝是地主,大小王+四个2。
叶繁枝瑟的甩出3456的连对。
楼诗诗:“要不起。”
梁灿文:“4567连对。”
叶繁枝:“过。”
梁灿文:“对10。”
叶繁枝:“对A,灿文输了不能急眼哦,7到J。”
楼诗诗:“要不起。”
梁灿文:“9到Q。”
叶繁枝想炸,但是K还没出现,有炸弹,稳一手:“过。”
梁灿文把手中所有牌扔了出去:“四带二,四个K带8和9。”
楼诗诗:“耶~赢了。”
叶繁枝:“你四带二?”
梁灿文:“不可以吗?”
叶繁枝:“我失误了,该炸的。”
梁灿文:“少废话,撅着,我要打了,说好了不许急眼。”
“我才不会,打吧~”
叶繁枝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
楼诗诗:“繁枝你怕吗?”
叶繁枝:“放心,灿文舍不得打我,啊――”
话还未说完,听到啪的一声。
梁灿文扬起皮带,结结实实打在叶繁枝屁股上,叶繁枝尖叫一声。
梁灿文:“来来来,下一局。”
“……”叶繁枝的表情突然就不好了,也不吱声,反正不高兴了。
第二局。
楼诗诗的地主,输了。
梁灿文:“你打还是我打。”
叶繁枝:“你打。”
“繁枝我好怕。”诗诗抱着叶繁枝,撅着屁股。
叶繁枝:“怕什么,我都被打了,现在火辣辣的,你疼一下就好了。”
梁灿文举起皮带,轻轻的打了一下。
楼诗诗:“灿文你为什么打那么轻?”
梁灿文:“你是客人,而且刚才我误打了你屁股一巴掌,那么重,所以这局打轻一点,算是补偿。”
楼诗诗:“灿文你真的好。”
叶繁枝:……
特么的,听听人言否?
打我屁股,硬是不手下留情。
打诗诗屁股,客客气气。
女朋友心里很不爽了。
但是没表露出来,要不然就是玩不起。
第三局,还是梁灿文输了。
楼诗诗轻轻的打了回去。
两人有来有回,逢场作戏,互相谦让。
叶繁枝的怒气89%,要不我走?
女朋友感觉自己像极了电灯泡。
第五局,叶繁枝输了。
叶繁枝撅着屁股。
啪――
“啊~”
叶繁枝疼了一下,捂着屁股,瞪着梁灿文。
怒气值100%
梁灿文:“来来来,继续。”
“不玩了!”
叶繁枝气鼓鼓的坐在位置上,看也不看梁灿文。
梁灿文:“生气了,看吧,我就说不能和女孩子玩游戏,输了要急眼。”
叶繁枝很不爽:“我急眼?我从来不急眼,你不爱我。”
梁灿文:“我怎么就不爱你了。”
叶繁枝:“我是你女朋友,你打我打那么狠,打诗诗打那么轻,你就那么疼她,不疼你女朋友我?”
梁灿文:“你想多了。”
叶繁枝抱着抱枕,昂起头“哼~”了声。
“灿文要不待会我输了,你不要心疼我,你打重一点,这样繁枝心里才平衡。”
诗诗由衷的说。
但是在诗诗口里说出这话,怎么茶言茶语?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