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创作,自然也叫了刘主任,文工团三巨头落座,呼延团长便开始试唱。
那高音,叫金主任、刘主任都跟着战栗起来,直透云霄,仿佛真的看到了天路一般。
王援朝也觉得,唱的可以,只是跟韩红的嗓音条件还是有差距,但没关系。
只要没被人盯上,PK,那就是呼延团长的。
一曲高歌,众人鼓掌。
金主任笑道:
“我仿佛看到了我们铁路人,是如何遇山开山,遇水架桥,硬生生的开天辟地,打造了贯通大西南的天路啊!
人民需要我们铁路人,我们铁路人,就奔赴哪里!
王主任这些年的积累,一朝爆发,果然是我们系统的大才子啊!”
王援朝也是不吝赞美道:
“呼延团长的歌声,就是我脑海里的那个旋律啊!震得我灵魂都跟三伏天吃了冰镇大西瓜一样,畅快!”
刘主任也跟着道:
“大西南的铁路,我是去过的,王主任的作品,加上呼延团长的歌声,简直让我再次身临其境,太震撼了。
这首歌没有一句写艰辛,但句句透露了铁路人的不易。
天路又怎么样?
我们铁路人,一样让天堑变通途啊!
它让我们感受到了铁路人的坚韧和毅力,在艰苦的环境中,不畏艰难险阻,勇往直前,直驱胜利!
好,好,好!”
呼延笙也很满意自己的表现,后面还能再精雕细琢一番。她也没什么野心,有好的作品,就满足了。
见结果不差,王援朝笑道:
“那还要麻烦大家再接再厉,早点录制好唱片,能让咱们主任啊,去部里给咱大家伙请功!”
金主任笑道:
“必须的,这可是描述咱铁路人的歌啊!”
至少当下,还没有哪个作品,有如此激昂之感。
不提辛苦,句句都是辛苦;不提功劳,句句都是功劳;人民的欢声笑语、幸福生活,不就是最大的肯定?
这词也绝了!
金主任想:
没有药酒,只有权力,必须得抓抓紧。
还是得让这小子在外面多跑跑,多创作。不然,他下面的队伍能真打,他本人的作品真能打,在团里呆久了,怕是自己都没他有权威了。
至于想搞王援朝?
金主任不想的。
最主要的是,他搞不死人家,自己就要被人家搞死了。
他自己的屁股底下不干净哎,能拉王援朝下水,能和光同尘,就不错啦,毕竟,王援朝对他,还是很尊敬的。
不行,只是一个方小洁拉拢,不够啊,得再安排安排。
刘主任想:
王援朝这身本事,在文工团,简直稳如泰山啊!
看看这歌词的功力,就叫他拍马莫及。文治厉害,武功更不用说了,连主任都要倚仗的存在。
他琢磨着,是不是应该主动提及吴兰芳的事?
不提吧,哪天人家知道了,还觉得是他在人家身边埋钉子,怕是万死难辞其咎。
提吧,怎么提?为什么不早早提?
哎哟,头疼啊!
当初吴兰芳怎么就想着给他做大秘呢?
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答应推荐了呢?
王援朝怎么就那么痛快同意用人了呢?
这不止是一颗地雷,更是一个死结啊!
刘主任脸上笑嘻嘻,心里麻麻批的不行了。
――
王援朝忽然发现一点,他应该在羊城、鹏城,布置支应的点。
这样,香江过来也很方便,不至于一出去就和内地断了联系。
他在办公室盘点这样的人手。
小妹王利可以,就是年纪太小,在学校还能折腾两把,去了单位,没有根基,没戏。
周蓉差不多能工作了,但是,这女人怕是不能容忍他跑香江,让她钉在内地的桥头堡。
金素英就更甭提了,不能冒险。
郑娟?
这个倒是听话的,但是,她过去了,她家里就一个老娘和两个小瞎子了,于心不忍。
女人不行,小兄弟呢?
秦志伟和赵振,还只是单位的小喽,层级不够,水平欠缺。
郑国强倒是可以,可惜人家刚结婚,又被二哥塞进了轧钢厂。
手指头掰来掰去,就是没有合适的人手,愁啊。
羊城铁路局,罗委员去春城铁路局前,在那边呆过,帮忙打个招呼,问题不大。
不是王援朝不想多跟羊城铁路局多跑跑亲近亲近关系,他怕的是,万一太过于亲近了,在那边被人认出来,这可是比两女碰面的修罗场还要炸裂的事情,他会被怀疑为敌特!!!
名气太大就是这点不好,想低调都难。
而他要干的事,就不可能默默无闻,哎。
只能这两年多辛苦辛苦,自己来回跑跑了。
另外还有一点,两地跑,坚持到什么时候?
等到后面香江要回归,他这种人,肯定要落入上层人眼中的,所以,他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暂时跟内地断掉!
他给自己定的从官方消失时间,是68年,拖得再久,就不好说了。
等到改开了,再跑回来,这也是他要培养继承者的原因。不然,他回到内地,没有一层官方的皮肤,办事赶路,都不够方便。不说别的,单单坐火车到处跑,就要麻烦死。
只怪自己太贪心,舍不得内地的基业啊,哎。
不过实在不行的话,也不是不能舍弃,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王援朝在办公室写写画画,将各方布置都捋了又捋,然后去黄家三合院吃饭。
今天二哥特别开车去乡下,把师父黄云接回来了,在家待一晚,再送去乡下。
其实在家多呆几天也没啥问题,但小心无大错。
王援朝的嘎斯吉普停在了三合院附近。
远远的就看到郑国强和许大茂等在院门口。
许大茂???
王援朝一脸问号,这家伙怎么跑这边来了???
郑许二人也看到提着小包的王援朝了,小步快跑的迎了上来,一左一右,帮王援朝接过了手上提着的随手礼。
郑国强:“朝哥!”
许大茂:“援朝主任!”
王援朝也没说什么,点点头,就跟着进了院子。
大哥大嫂大侄子,师娘黄婷黄玎,于海棠,除了师父可能正屋坐着,都拥在院子里等他了。
于海棠???
王援朝只是瞄了一眼,不动声色,满面笑容的跟大家打招呼起来。
然后进了屋,跟端坐在那的师父黄云打了招呼。
看着大家这么簇拥着这关门弟子,黄云心情有点复杂,这徒弟,帮他的,远远超过他教导的啊,这是他赚大了啊。
简单的虚寒问暖之后,落座开饭。
饭桌上还是比较丰富的。
黄家大女儿、大女婿,双职工家庭,二女儿、二女婿,双职工家庭,师娘还能做点零活,师父在乡下也能挣工分自给自足,就一个小儿子黄玎没工作,成了gai溜子,隔壁许大茂夫妻还每月交房租,所以经济方面一点也不紧张,票据方面就更不紧张了。
至于许大茂夫妇怎么住在这了,酒桌上,许大茂自己敬酒的时候就说了:不想在四合院那呆着了,主要是不爽傻柱,傻柱的房子是他们家的,他的房子是租的,傻柱不走,他走。就跟租住在这边的杨飞换了,街道办个手续的事。
许大茂多鸡贼啊,这不能让领导主动问,得自己主动说啊。
而且他话里话外,都是和平主任,和平主任,俨然一副忠心小弟模样。
这没脸没皮的样子,叫王援朝都讨厌不起来。
王援朝不由的问道;
“那傻柱,现在怎么样?”
他昨晚回去吃晚饭,吃完就走人,压根没去中院后院溜达。
一说这个,许大茂更来劲儿了,道:
“在车间,干活贼不利索,笨手笨脚的,工资都降了。”
王援朝“啊”了一声,没来由的感觉一阵暗爽,又八卦道:
“那棒梗,还去傻柱家拿饭盒么?”
许大茂眨了眨眼,小王主任咋问的这么细呢?不过这事他不但知道,还知道的更细致!
因为他把秦怀茹引荐给了李主任!
秦怀茹那点工资,实在不够用,傻柱没了食堂的外快,又降了工资,压根没法再供贾家吸血。时间一久,连秦怀茹都不再吊着傻柱了。
秦怀茹就专心的在单位吸许大茂的血。
许大茂又不傻,他自己有漂亮的厂花老婆呢。偶尔偷吃几口,换换口味,他只是玩玩而已。那点零星的好处,依然满足不了秦怀茹的胃口。
后来他无意中从傻柱徒弟口中得知,当初李主任还是副厂长的时候,差点就那个了秦怀茹的事,这可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啊。
他正愁怎么巴结李主任呢!
于是对秦怀茹各种CPU,威逼利诱要挟,将她推到了李主任怀中,跟李主任做了个同道中人。
所以李主任提拔他做了宣传科科长。
至于革委会副主任?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即便是个科长,许大茂也开心的很,也是年轻干部了是吧?
不过这些,有些不能说,有些不方便说。
不行,得找个机会,跟援朝主任好好单独痛饮一番,倾诉衷肠啊!
于是许大茂痛心疾首道:
“那个小白眼狼,傻柱没了油水,都不带正眼瞧傻柱的。”
王援朝点了点头,也就不再询问,毕竟是师父家的宴席,聊四合院的事,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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