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等会你就明白了。”
并没有掩藏自己的踪迹,鲁路修和韦伯就那样大大方方的将机甲停在了教会门口,然后从正路走了进来。
“嗯?”
“Rider与其御主,前来教会有何贵干?”
言峰璃正当然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主从的到来,站在教堂的内部,他神色如常的问道。
他不认为对方会抱以攻击或者伤害的形式来袭击自己。
即便是为了令咒的事情,那也需要相应的契约知识才能转移。
所以哪怕是来杀害自己,强抢令咒这种事情根本做不到。
反而会因此背上攻击监督者的名义遭致其他主从的攻击。
更何况,他自身也是一名拳法大师,不说打倒英灵,但好歹也能周旋一二。
基于如此,言峰璃正根本不担心会被其他人伤害。
“有件事想要确认一下。”
韦伯看着走在前方的鲁路修,听到其话语还是摸不透对方想做什么。
“哦?如果是老夫所知道的,那我肯定会为您解答,不列颠的皇帝。”
很是端庄,言峰璃正回应着。
“这次围剿后的报酬,看你之前的说明是打算每一名参与的御主都发放一个吧?”
“是的...这有什么不妥吗?”
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言峰璃正皱眉回答道,藏于背后的双手轻轻的握起了拳头。
虽然不知道这位不列颠的神秘皇帝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但他还是保持着足够的警惕性。
“那么,是否存在一个御主获得两枚令咒作为报酬的可能呢?”
“您说什么笑话!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老夫知道您在怀疑,但教会的监督者可不会擅自破坏规矩。”
摇了摇头,言峰璃正很是义正言辞的解释着。
他是拥有许多前代“圣杯战争”参与者留下的令咒,可在维系秩序方面也保持了一定的公正性。
即便和远坂时臣交好,儿子也是对方的弟子,但言峰璃正还真没有私自给时臣开过令咒方面的“小灶”。
顶天也就是告知了一些其他御主的信息情况和现状。
从这点来看,他也算是较为“公道”了。
“也就是说,令咒果然是能够被复数获取的是吧?”
眼前的老人没有反驳关键的一点,鲁路修嘴角微微上扬,问出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情报开口道。
“!?”
感受到了莫名的危险,言峰璃正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可视野中,他却看见了眼前邪魅的英灵双眸冒出了奇异的图标和红光。
耳边也响起了那标志性的“起手式”话语。
“以鲁路修·Vi·不列颠之名...下令!”
…………
“很慢啊,Rider他们还没来。”
Saber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发现要等的人迟迟没有现身。
15分钟...
可切嗣却知道自从联络对方到现在过去的时间是多久。
无论怎么看以Rider那样的机动性,都不应该会拖延那么久。
会造成这样的原因,那就代表只有一个可能。
对方在做其他的布置...
紧皱着眉头,切嗣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那位不列颠的年轻皇帝,给他的感觉是很不太妙。
“砰!!”
可就在此时,saber前方的房屋传出了激荡的声响,让他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过去。
只见一个少女揪着金发青年的后衣领从里面窜了出来。
“哈?为什么saber也会在啊?!”
“喂,房子被破坏了。”
“Lancer和Caster在一起?”
眼看两人那副模样,saber和切嗣都一时间愣住了。
这似乎和情报上说的有点不一样。
“saber,先试探一下,极有可能Caster和Lancer联手了。”
从刚才就已经远离了现场,卫宫切嗣站在某个高楼处用望远镜看着那边开口道。
“明白。”
听从了指示,saber也切换出了自己的圣剑和铠甲。
“你也要来落井下石吗?!”
佐仓杏子怒视着saber然后大喊道。
Saber组之前带给她的麻烦,现在至今还记着呢。
“城之内,看来我们今天不解决他们是走不掉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遭到saber的包夹,但佐仓杏子也清楚不打倒对方,今天是善不了。
“嘿,那你去对付saber吧,Assassin交给我。”
从地面站了起来,城之内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轻笑道。
“笨蛋,都这個时候,你还笑的出来啊。”
“总不能哭着去打架吧?”
如此关头,两人甚至还颇有“闲心”的交流了一番。
“别死了!”
“别死了!”
但最后那背对背齐声的一句话却也表露了两人的叮嘱。
“同样是剑士的话...”
“我可不觉得这家伙会输呢!”
“上吧!炎之剑士!”
在剑心的身影从房屋里跳出来的瞬间,城之内就已经将新的怪兽卡拍了出来。
那是一个身体健壮且带着头盔,手持橘红长剑的战士,剑身上还缠绕着灼烫的气焰。
“!”
目睹了这一幕,剑心凝神着,Caster召唤的使魔他不会小觑。
手持神剑对视着,他也捕捉到了对方剑身所涵盖的火焰。
即便搁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着那灼热的气息。
和saber用风包裹剑一样,这位剑士则是用火焰包裹剑。
“那就让在下领教一下吧。”
来了与对方对战的兴致,剑心低声道。
(Assassin,这次不需要你去斩杀Lancer或者Caster,只要引起战端即可。)
想到言峰绮礼的交代,剑心也找到了“浑水摸鱼”的机会。
“哐当!!”
“砰!”
而另一边,saber则已经和佐仓杏子交手了起来。
“抱歉,索拉的仇...”
“我还是要报的!”
利用长枪的伸缩和变化,她一时压制住了saber然后正声道。
“!”
还是第一次与Lancer正面交锋,saber也吃了那把奇妙长枪的亏。
至于索拉的“仇”?她知道是切嗣干的,但也没什么好说的。
反正主从是一体的,该接就接。
“哼,杂修们,总是那么不识风趣。”
“重要的客人都还没到场就擅自开席了。”
“这大不敬的罪过...只有以死谢罪,你不这样认为吗?”
穿着金甲站在高高的路灯上,吉尔伽美什像是在自言自语那样。
而他身后的高楼上,则是站着身穿漆黑铠甲的Berserker。
“今晚...必然是血雨腥风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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