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滴答。
滴答。
地下广场中,急匆匆走进一个邪神教的精锐成员,
他立刻半跪在地,向一个忍者在向上级汇报一样,急迫地开口道:
“班长,额......主教大人!”
“那个能和角都战斗的小鬼不知道去哪里了,很有可能已经闯入我们的总部了。”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雾隐的女忍者,能够施展雾隐之术和血继秘术,非常强力,只怕是不好对付。”
邪神教主教摇了摇头,目光上抬落到头顶的溶洞顶端。
“以布置在门口的守备,除非三忍那种层次的敌人来进攻,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可是......”
邪神教精锐犹豫了一会,咬牙汇报道:
“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刚才突然出现在外面,召唤出的大蛇落地,碾死了我们不少成员。”
邪神教主教:“......”
深吸了两口气,主教脸上的表情一沉,冷声问道:“死了多少?”
邪神教精锐舔了舔干巴的嘴角,沉重道:“二十多个精锐,几乎是我们一半的力量了。”
听到这個消息,主教闭上了双眼,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口中低声喃喃着: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这种突如其来降临的灾难,这种无能为力的耻辱!”
他猛然睁开一对满是血丝的淡紫色眼眸,目光中带着一抹刻骨铭心的仇恨。
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黑袍下的手掌紧紧捏着一把漆黑长矛,让尖端扎入手掌中心。
血滴不断洒落在地。
然而,在这股痛楚之下,
他的脸上却重新恢复一片冷漠的神情,淡淡吩咐道:
“去告诉你的上司,继续守在那里吧。”
“这里不需要担心,很快,一切就结束了。”
邪神教精锐忍不住急声道:
“等等,主教大人,可那两个小鬼很有可能会溜到上面的城堡之中,万一他们从上面使用土遁潜入溶洞......”
“没关系。”主教摇了摇头,淡淡道,
“雾隐的小鬼,大概是和之前在城堡里疗伤的那个雾隐强者有关系,找到她想要的东西就会离开了。”
“如果她还要继续深入,会有人处理掉她的。”
他微微抬头,看着溶洞的上方,露出一抹狞笑。
“毕竟,我们也不过只是寄居在这方溶洞里的一只臭虫,这个地盘的真正主人,可不会容许他的秘密受人窥视。”
“呵呵......”
“至于另一个小鬼,”
主教微微扭头,眯眼看向不远处的血池中央的十字架。
看着双手被钉起来,挂在十字架上的的飞段。
“飞段,这就是你新交的朋友吗?”
“无妨,无妨,让他一起来吧,来一同见证这场邪神的降诞。”
“既然已经献上亲人、同僚、长辈去换取宠爱,换取注视,换取痛苦。”
“多一个朋友也许会更有趣也说不定呢?”
“......”邪神教精锐沉默了一会,旋即低下头,开口道,
“既然如此,那属下就告退了。”
“等等。”
就在这时,主教突然回过头,眯起眼睛,冷冷注视向这个成员。
“我记得你是叫方之助?你是这一批里唯一一个还没有完成入教仪式的吧?”
“是......是的,大人。”方之助把头低的更深了。
“那就来做吧。”主教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好像一个和煦的大人一般,拿出一根试管,递了过来。
“割破手指,滴一滴血到这个瓶子里,就完成了,一点也不难,来。”
看着眼前的瓶子,邪神教精锐咽了口唾沫,目光逐渐开始变的惊恐起来。
他猛地向后一跳,站了起来,从背后抽出一把短刀。
接着咬着牙,呲着双眼,怒喝着一刀捅向邪神教主教的胸口!
“你这个邪魔!你已经疯了!你想用所有跟着你的人的命,去制造一个怪物!”
“给我去死!”
噗嗤!
一刀穿胸,刺破心脏,血流如注。
主教却叹了一口气,仿佛没事人一样,微微低下头,贴着方之助的耳朵,淡然开口问道:
“方之助,你玩够了吗?”
#
与此同时,城堡内墙之上。
“等等,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宇智波辞错愕抬头,望着神农问道。
听到手里握着的卷轴居然封存着神农研究的不完整零尾查克拉,
宇智波辞只觉得这玩意烫手无比,差点没忍住直接扔掉。
他看着神农,目光逐渐变化,恨不得掐住神农的脖子使劲摇晃,狠狠问询一下:
哥们已经这么强了,你为什么还要给我外挂?!
“为什么呢?”神农嗤笑了一声,
旋即他立刻眼神一瞪,开口厉喝道:
“真是蠢货!”
“你根本不明白,伱和真正的高手,究竟差有多大的距离。”
“你的忍识基础,体术,剑术,忍术,还有查克拉量。”
“没有一项抵达真正上忍的标准。”
“你只是在挥洒你的想象力,将仅有的能力搭配组合,形成别具一格的能力。”
对着宇智波辞来了一套全方位贬低之后,
神农沉声说道:
“但只要你的能力被看穿,获得情报,布置出相应针对,你就会死。”
神农说的没有错,
宇智波辞通过天赋获得的能力,都是忍界现有能力的整合,但只要还是忍界的能力,就会有克制的方法。
毕竟忍者的战斗,就是情报的战斗。
就像是角都,在看穿宇智波辞的能力后,压根不跟他对波,只是迂回一绕,他自然而然的就败了。
不过,宇智波辞还是狠狠皱起了眉,后背冷汗直冒,看着神农的目光越发惊悚。
神农现在这副模样,让他想起那个让他头皮发麻的老头,宇智波刹那。
这群家伙,发的都是什么病啊?
本体还在跟大蛇丸战斗,这边连夜扛着火车跑过来给他送卷轴?
宇智波辞叹了口气,只得无奈问道:
“我说神农大哥,我死不死,关你什么事啊?”
神农目光闪动了一下,突然自嘲一般地笑了笑,
旋即淡淡开口道:
“因为我大概也希望看到,”
“这个充满绝望的世界,被某个人踩在脚下哀嚎的样子吧,呵呵呵......”
“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
他微微挑眉,深深吐了一口气,
然后一巴掌按在宇智波辞的脑门上:
“小鬼。”
“既然想要做英雄,就义无反顾去做吧。”
“年幼时的玩笑话,会随着年岁渐长而化为悔恨。”
“闪耀发光的梦想,会因为现实的无情击打褪色。”
“既然心有烈焰,那就理应当去燃烧,去咆哮,去战斗!”
“别给自己留有遗憾。”
“哪怕死!”
此刻,神农脸上的表情,带着一股自己都无法察觉到的沉重,
他看着天边,似乎看到了某个永远无法回到的故乡,
凝声惋叹道:
“因为,这种愧疚会如同跗骨之疽一般,折磨你一生。”
说完,他摇了摇头。
走了两步,一手拔起身边巨大的塔楼。
轰~!
轻松的像是举一杆标枪一样,
然后,他举着塔楼朝着远方一个大跳,飞跃了不知道多远的距离,震的远处的地面都在轰鸣。
神农的脸上露出一抹狞笑:
“大蛇丸,毁了我的家乡,还想要我的术是吗?”
“那,让我们开始第二回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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