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鸾清楚冉清歌采取激将法,然不管结局怎样,她绝不向冉清歌示弱.
若林枫有文采,精通音律,擅长吟诗作赋,也让她放下芥蒂,缓和双方矛盾.
这时,诗雨彤挪动身子,靠近北辰鸾善意提:“晋妃,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今夜,你被冉妃算计了,相公吟诗作赋.不下话下.”
诗雨彤本欲阻止她们赌注,免得北辰鸾吃亏,然林枫不语,又怕败坏他兴致.故而,唯有眼睁睁瞧着北辰鸾,一步步被引入圈套中.
不禁轻叹,今夜寝宫怕沧海歌清新,桑田舞悠扬,云歌雨啼到天明.
然北辰鸾面容坚定,故作镇定,一双恬静眸子,看向林枫说:“烦请相公施展才华,臣妾洗耳恭听.”
“哈哈哈,晋妃,休怪朕欺负你!”林枫盎然朗笑,大手一伸,将北辰鸾窈窕身姿揽进怀里,神情自得道:“三位爱妃.听好了.”
一时,诗雨彤,北辰鸾,冉清歌收敛笑意,纷纷仰头,目不转睛望向林枫,面含期许.
林枫手指扣起节拍,轻轻弹在北辰鸾白玉似手背,沉默少时,道:“有了!”
“云想霓裳花想容,春风佛栏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林枫轻吟,诗雨彤,冉清歌,北辰鸾反复品味.
少时,北辰鸾率先面容俏红,情不自禁垂首,芳心跳动,激动难以自持,身体中仿佛有东西跃跃欲出.
她未料及.林枫真轻松吟诗,辞藻华丽,不漏痕迹中,赞美三人姿态容貌.
也与舞姿浑然天长,仿佛她们精心排练的舞姿,就是为引出这首诗.
这首诗,又让舞蹈,包括起舞者,更风华绝代.
尽管背对林枫,但她脑海中,有关林枫的印记,忽然仿佛清晰许多,情不自禁中,娇躯向林枫怀里靠了靠.
不久,诗雨彤,冉清歌玉容粉红,耳根通红,仿佛煮熟的大虾,纷纷垂首.
对林枫不动声色赞美,欣喜万分.
林枫感受到北辰鸾的主动,亲吻在她乌黑秀发上,伸手把诗雨彤,冉清歌揽进怀里,轻吟:“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作罢,诗雨彤,北辰鸾,冉清歌,花容惊讶,她们清楚林枫才华,却不曾耳闻目睹林枫施展才华.
一时,为之折服.
良久,诗雨彤思绪率先自震惊中回味过来,望向神色呆呆的北辰鸾,冉清歌,顺手推了把两人,娇笑道:“瞧你们花痴模样,相公稍加夸赞,就奋不顾身主动侍寝吗?”
“嘻嘻,相公喜欢,人家也不拒绝.”冉清歌含笑,娇躯向林枫怀里靠了靠.
北辰鸾对冉清歌言行嗤之以鼻,扭头看向林枫,突然中,只觉得对方仿佛换了模样,羞怯怯道:“相公才华横溢,诗句中赞美,臣妾愧不敢当!”
“是吗”林枫环抱北辰鸾,让他与自己相对.
北辰鸾不敢直视林枫双眸,颔首乌发掩面,却被林枫手指抬起下颚,瞬时,面容越发涨红.
声若蚊蝇道:“相公,以云霞比作衣衫,以花比作臣妾等人容貌,更将臣妾等人比作仙女,云彩,花朵,玉露,瑶台,月华,无不衬托臣妾等人姿色,依臣妾来看,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所以愧不敢当.”
林枫颔首,旋即追问:“仅是这些吗”
诗中寓意,北辰鸾心似明镜.
她自是清楚,花朵受春风露华润泽,似妃子受到君王宠幸.君王无恨,自然与妃子有关.
只是有些话,她羞于启齿.螓首埋在林枫怀里,红扑扑面孔滚烫,轻声细语道:“臣妾愚钝,不解其意.”
“哈哈哈,**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揽着北辰鸾柔如无骨臂膀,林枫得意之色尽显,
感受到林枫手臂气力,北辰鸾抬手,一双羞赧眸子相望,询问道:“相公,这首诗,可否有名字?”
以前,身为公主时,她也期待,与心爱之人,花前月下,饮酒作赋,敞开心扉,促膝长谈.
奈何运命多舛,国破家亡,天上繁星沦落凡尘,入了燕宫,以为此生无望.
长期来,只当林枫是粗鄙武夫,无趣无味.
诞下公主,双方照样若即若离,极难交心,岂料,今晚无心之举,被林枫才华折服,刮目相看之余.让她潜藏心底的梦想死灰复燃.
“你觉得呢?”林枫盯着北辰鸾询问.
北辰鸾一惊,旋即垂首道:“臣妾才疏学浅,不敢在相公面前胡言乱语!”
闻声,林枫朗声大笑.
然而,冉清歌却对北辰鸾越发不满,诗雨彤寝宫,她向林枫示好,结果让北辰鸾抢了风头.
这会儿,往常不受待见的北辰鸾,独占林枫半身,诗雨彤也有一席之地,唯她被冷落,端坐下方.
不禁气唿唿道:“相公,晋妃素有文采,故作谦虚,怕有意为之.”
“啧啧,清歌,瞧你言语,怎么像受气的小娘子.”听闻冉清歌言语,瞧她气唿唿面孔,林枫打趣道.
“人家就是受气的小娘子,晋妃入室,相公目不转睛,眼神全在她身上,臣妾与赵妃姐姐反而显得多余.”冉清歌撇撇嘴,不满的说.
回想之前举动,似乎恰如冉清歌所言,一时尴尬.
挪动身体,勐虎扑食似得,扑到冉清歌.佳人俏面嫣红,一副任君采姿态.
林枫手指勾起佳人光滑下颚,含笑道“如此,相公先满足你这个小怨妇.”
冉清歌玉藕似得手臂,勾在林枫脖颈,笑嘻嘻道:“人家才不是小怨妇,只是不想被相公当做花瓶,熟视无睹.”
眼见天雷勾地火,即将春花满园香,诗雨彤掩口轻笑道:“相公,长夜漫漫,告诉臣妾名字,再与小怨妇打情骂俏也不迟!”
“对啊,相公快说吧,不然有些欲求不满的小怨妇,又要怪罪臣妾了!”北辰鸾火烧浇油.抓着林枫手臂,撒娇催促道.
观之,林枫松开冉清歌,在她耳畔嘀咕道:“小怨妇,能忍耐片刻”
遭三人戏弄,冉清歌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欲反驳,却无言以对,唯有嗔怒以示不满.
不过,还是像猫儿一样,极其霸道的霸占林枫,缩在他怀抱,以示主权.
林枫轻抚佳人秀发,看向北辰鸾,诗雨彤,询问:“霓裳羽衣舞,你们以为如何?”
“文辞优美,比喻切贴,再好不过.”北辰鸾连连道,诗雨彤也赞不绝口.
怀中.冉清歌小鸡啄米似得点头.
这时,林枫眼中泛起邪光,催促道:“相公作词,该你们起舞吧,虽说长夜漫漫,奈何**苦短?”说着,向冉清歌讲述曲谱.
“相公,这舞曲七人共舞,更赏心悦目!”诗雨彤心知林枫急色,焦急催促,却欲拒还休.
旁边,北辰鸾颔首附和.
想到即将发生之事,她内心狂跳,真有熘之大吉念头.
不过,她也清楚,依对面霸道男人性格,断然不让她逃之夭夭.
“你们想抵赖吗,或者说,担心无力承受征伐,欲召集更多姐妹?”林枫故作生气,一副不悦之态.
闻声,诗雨彤,北辰鸾越发紧张,羞赧.
三人相伴,已经够难为情,若召集更多佳人,岂不越发难以启齿.
“好啦,人家依相公就是了,谁让相公赢了呢!”诗雨彤俏面一红,撇撇嘴,被林枫故作生气的举动,惹得连连发笑.“相公,稍等,待臣妾更衣.”
北辰鸾欲置身事外,然林枫双眸集中她身上,似乎在说愿赌服输哟.
一时,北辰鸾面红耳赤,忸怩不安,轻唿诗雨彤等待,羞答答追上去.
此刻,软榻内,林枫,冉清歌孤男寡女.一双不怀好意目光,充满贪婪直勾勾盯在冉清歌玲珑身姿,看到冉清歌浑身不自在,轻声问道:“相公为何不怀好意看着人家,难道人家脸上长花”
“哈哈哈,你身上有花,”林枫仰头哈哈大笑,催促道:“小怨妇,还不快去更衣!”
“相公,你耍赖,臣妾专门弹曲的.”冉清歌道.
然林枫伸手,勾起佳人下颚,坏笑道:“相公可不是来听曲的,你若不去,后果自负.”
言罢,抱起冉清歌,欲向寝室内走去,察觉自家相公意图,冉清歌吓得花容失色,忸怩作态.像泥鳅似得,自林枫怀里熘下来,粉拳捶打在林枫胸前,娇嗔道:“相公,你坏死了,专门想让大家看臣妾笑话.”
她欲与林枫共度巫山**,然诗雨彤,北辰鸾尚在,若在两人面前行乐,独自享受,岂不被两人耻笑.
“有吗,我看没有!”林枫攥着佳人素手,步步紧逼,手掌按在冉清歌背部,勐地用力,按在自己胸前.
双方近在咫尺,鼻息碰撞,身体贴在自家相公身上,冉清歌心中砰砰直跳.
她可知道自家相公百无禁忌,什么荒唐事儿都敢做,
担心诗雨彤两女归来,娇羞道:“相公饶命,相公饶命.人家依你便是.”
言罢,提起裙摆,脚底抹油,熘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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