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阎埠贵笑了起来,手一扬很自信的说:“那是,小吴啊,不是你三大爷吹,你满院儿打听打听去,三大爷我口碑出众!”
“是嘛,那我真是谢谢嘞您。”
吴有德道:“三大爷,那我晚饭能在您家吃吗?”
“!!!”
阎埠贵的笑容瞬间就僵在了脸上,嘴角扯了扯,右手不自然的去扶了扶那折了一条腿儿的眼镜。
“三大爷,那您先忙着。”
“实不相瞒,我这人从小就不会收拾东西,家里都是乱糟糟的。今儿幸好有您在,不然我都不知道咋办了……”
吴有德笑道:“行,我不打扰您了,您先忙着。”
“我到院儿里转转熟悉一下,等您收拾完,我再和您一起回家吃饭。”
说完,他背着手就往外走。
阎埠贵麻了!!
“哎哎哎,小吴小吴,你等等。”
阎埠贵一边喊一边往门外跑,堵在了吴有德面前,生怕被他给跑了。
合着我在这儿帮你收拾东西,白干活不说,还得再搭进去一顿晚饭???
这小子太鸡贼了,比自己还能算计!
“嗯……那啥……”
阎埠贵拦住了吴有德,斟酌了一下说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班里有个学生今天没来上课,我作为老师得去看看。”
这电光火石间,还真被他想到一个说辞。
“小吴啊,今天是不成了,这天都快黑了,我得赶紧去一趟。”
“行,先这样啊,我先走了!”
阎埠贵说完,不等吴有德回答,抬脚便走。
心里却是在嘀咕,亏了亏了啊,早知道这小子这么鸡贼,就不在这儿等那么长时间了,白搭进去半个多小时。
有这时间,都能拾掇两盆花了。
等那两盆君子兰再长两天,水灵了,给校长送去……
“三大爷,那晚上我去您家吃饭去?”吴有德喊道。
阎埠贵一惊,加快步子又赶紧摆手,“今儿不成啊,你三大妈也跟我去呢,家里不开火。”
话音未落,他就跑的没影儿了。
……
回到屋,看着地上大包小包的。
吴有德又打量了一番房间,空间挺大的,跟个大厅似的,就是很空。
这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放眼望去,只有地砖和墙壁,头顶有房梁。
桌子、凳子、柜子、煤炉什么的,通通没有!
幸好,屋里墙角有个土炕,不然的话,今儿晚上估计就得打地铺睡觉。
吴有德转身,又去了隔壁房间看了看。
隔壁房间,除了面积没有中间那屋大,其余也是一個样,连个瘸腿凳子也没留下。
想到瘸腿凳子还能烧火,吴有德也就释然了。
一切都是因为物资奇缺,贫穷啊!
‘行吧,也就这了,倒是也无所谓。’
‘没留下东西也挺好的,省的自己往外扔了,那些破烂自己还看不上呢。’
‘反正自己有系统,多多摆烂就什么都有了,倒是不怕。’
给自己Pua了一波,吴有德又回了主屋,看着地上的一堆东西,他下意识就弯腰去收拾……
当手快摸到包袱的时候,他像是中电一样,嗖的一下赶紧又缩了回去。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吴有德喃喃自语:“好险好险啊……”
他又忘了他不能干正经事儿,这收拾行李自然也算正经事儿!
要是现在收拾行李了,那当前这一个小时,可就无法产生摆烂值了……
‘你的使命是摆烂!’
‘你的使命是摆烂!’
‘你的使命是摆烂!’
吴有德狠狠说道:“摆烂摆烂摆烂!”
然后转身就出了屋。
……
“柱子兄弟!”
吴有德出来门就往正房走去,一撩帘儿就进屋儿了。
“嘿,你谁啊?”
屋里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正在那儿喝小酒,面前摆着一盘儿炸花生米。
此时他眼睛瞪的溜圆,看着进来的吴有德。
金鱼眼、大眼袋,方头大脑的。
这不是丢儿弃女,跟着白寡妇跑了的那谁吗?
敢情现在还没跑呢!
吴有德乐呵呵道:“大爷您好,您是我何大爷吧?嘿嘿嘿……”
何大清眉头微皱,眼睛瞪的更大了,愣愣道:“昂,你小子谁啊?”
“我吴有德啊,柱子兄弟回来没给您说?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爸,谁来了?”
门外传来说话声,
何雨柱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是吴有德。
他笑道:“吴哥来了啊!”
“爸,这是吴有德,咱们厂宣传科的办事员,今儿刚搬过来,就西厢房那两间屋。”
何大清哦了一声,低头夹起来一颗花生米,津津有味的嚼着。
这边儿,何雨柱已经和吴有德聊了起来。
“吴哥,你啥事儿?”
“柱子兄弟,我雨水妹妹呢?”
嗯?
何雨柱就愣了,何大清也瞅了过来。
“吴哥,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妹妹,还知道她的名字?”
“不是伱告诉我的吗??”
“啊!我告诉你的?!!”
何雨柱傻眼了,何大清又瞅了一眼儿子,低头继续夹花生米吃。
“那还有假,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有妹妹,还知道她的名字。”
吴有德说的理所当然,目光在屋里打着转儿,没看到有别人。
难道,不在这屋儿?
也对,老何家房子多,一人儿住一间房都绰绰有余。
“哦,那可能是我忘了。”
何雨柱接受了吴有德的解释,他笑着问道:“吴哥你找我妹妹干嘛?”
“以后大家就都是邻居了,我不得认识认识,不然以后搁街上见面儿了都不认识,柱子兄弟你说是吧?”
“嗯……也是。”
“吴哥,我妹妹搁那屋儿写作业呢,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何雨柱就带着吴有德出了正房,来到了东厢房靠北边那间。
这东厢房和西厢房遥遥相对,都是三间房子一字排开。
看来,东厢房靠北边这间就是何雨水的房间了,剩余的那两间房子,就是道德天尊·一大爷·易忠海家。
吴有德扫了一眼,跟着何雨柱进了屋子,然后傻眼了。
一个穿着碎花粗布短袖、短裤,梳着两只羊角辫的小女孩儿,正趴在一个矮柜上在那里写作业,旁边还燃着一盏煤油灯。
屋里黄澄澄的,火光映在她脸上,显的那双眼睛很大,亮晶晶的。
只是,这……也太小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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