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沈飞洋洋洒洒的将自己的成绩全都摆了出来,光职务和兼职就说了一分多钟。
不是他爱炫耀,实在是现在坐在台下的都是全国各地来的天之骄子。甭看长相什么不起眼,但保不齐就有像是佟洛阳那样精通六国语言或者别的什么的。
如果他不把自己的实力亮出来的话,很难服众人,大家也会质疑他这个团支书的含金量。
果然,
众人听过他的话之后,立刻交头接耳,议论着他话中的含金量。
有在讨论红星轧钢厂副厂长属于什么职务,又能享受什么待遇的。
有在讨论自己之前看过《沙家浜》小说,并且追了很长时间的。
还有说起《夫妻识字》这首传唱度在全国相当高的歌曲,甚至哼了几句的。
还有些同学直接从张沈飞刚才说的削皮器,谈起了外汇对国家的重要性。
也有一些女生不在乎这些东西,而是开始小顿的讨论起张沈飞长得这么帅气,还这么的有风度和社会经验,对女朋友的要求会不会也很高???
也许,是该找个机会跟他接触一下,再写个情书,拉个小手什么的……
总之,
没有一人再对张沈飞担任团支书抱有怀疑的态度。
大家一致认为,三十多个应届生中,有着丰富社会经验的张沈飞来当团支部书记理所应当。
张沈飞对众人很是满意,等他们讨论完之后,便示意其他同学轮流上台自我介绍。
“刚才李老师也说了,咱们班还要竞选班委成员。
我建议,如果之前在高中时候担任过班委,有过工作经验的同学或者是有意向竞选班委的同学,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可以着重介绍一下,方便同学们加深记忆,投票。
还有因为要准备迎新晚会的节目,如果有同学有什么文艺特长的话,也可以着重介绍一下。”
说完他便走下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本本和钢笔,开始记录。
等到所有人都介绍过一轮之后,张沈飞已经把重点人物都给记录下来。
王四喜今年十九岁,曾经在高中担任过学习委员兼副班长。?
卢慎行十九岁,擅长吹唢呐。师承他爷爷,之前在农村要是谁家有红白喜事,他会和老爷子一起过去做吹鼓手。
卢谨言是卢慎行的双胞胎弟弟擅长吹小号,也是师承他爷爷,也是会做吹鼓手。
叶辰龙,十七岁,会玩儿长笛。
丁锐喜,之前在班里担任过文艺委员,目前意向竞选文艺委员……
班委的竞选还是挺简单的,
因为所有同学都不认识,大家都是根据这些要竞选人自我介绍时候所展现出来的个人魅力投票选举。
很快,
班里的劳动委员,学习委员,文艺委员班长,副班长等都选了出来。
张沈飞公布完班委成员,正要说点儿什么的时候,便听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同学们稍等,我去看一下怎么回事儿。”
张沈飞出去探查一番后,发现是其他班级已经放学。
他拉着一个隔壁班同学问了一下,
对方告诉他,他们辅导员说今天第一天开学,只需要竞选出班委什么的,大家就可以自己自由活动。
得!!总算是有个参考的了。
张沈飞回到教室之后,便告诉大家可以自由活动,明天开始正式上课。
“至于课程表,明天早上我领了后,会贴在教室的黑板前面。”他说道。
班里大部分同学都是外地人,对四九城早就颇感兴趣,听到可以自由活动,立刻便呈鸟兽状散去。
只有班里新组成班委的几名同学,被张沈飞留了下来准备开小会。
至于小会的主题,自然是迎新晚会。班委们各抒己见,议论纷纷。
有说搞个大合唱的,有说跳舞的,但是很快便都被驳回。
驳回的是文艺委员,她的理由也很充分。
那就是这年头不管什么晚会,都会有大合唱和跳舞这些,虽然看起来是百搭,放哪儿都可以,放在哪里都合适,但是想要出彩却是非常的难。
“每次都是同样的节目,同样的路数,咱们没表演烦,观众们都看烦了。”
“我敢打赌,这次迎新晚会出大合唱和跳舞的加起来至少能占一半。
咱们要是也这么弄,就泯然众人一样。
所以说,咱们还是要从班里会才艺的同学出发,走专业路线。”丁锐喜鼓着圆圆的眼睛说道。
刚才提出大合唱的是劳动委员徐三闹听她这么说,顿时哭丧着脸:“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着合适?”
刚才他可是看了,全班三十五个人,有特长的一共也就五六个。
而且这五六个人的特长还都八竿子打不着,七不沾,八不连的。
有会吹口琴的,有会跳民族舞的,还有一个是唢呐,长笛,更离谱的是,还有一个会的居然是京韵大鼓。
“就这几个有特长的,你把他们努力往一起攒,顶多也就组一个红白喜事的队伍。
“怎么着,是要让他们表演一个百鸟朝凤还是表演二泉映月??”
他说这话很有些挑衅的意思,谁料张沈飞听完却猛的一拍桌子。
“对!!徐三闹同学你提醒我了!!咱们就搞民俗乐队!!朝红白喜事儿的方向走!!!
你们想啊,别的班里出的节目都是些老传统老三样,咱们要是搞个唢呐版本的原创歌曲,还不让大家眼前一亮??”
啊,这个你确定吗?迎新晚会上吹唢呐???
“可是原创歌曲,谁会写词作曲啊???”丁锐喜蹙眉。
张沈飞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我啊!!!我之前就学过歌曲,因为写的太好又老少咸宜,还被录制成了唱片,在广播里循环播放呢!!!”
张沈飞又开始显摆自己的《夫妻识字》。
其他几人本来就对他和他的《夫妻识字》带有滤镜,听他这么说,立刻便表示那么就这么定了。
“那么张同学,时间紧任务重,还请你一定要抓紧时间写。”丁锐喜作为文艺委员,对这件事是最关心的。
张沈飞点头:“OJBK,包在我身上!!!”
……
虽然辅导员不靠谱,但确实就像她说的,大学很多时候是靠自律。
再加上能考上燕京大学的都是自律的一把好手,接下来几天中文系七班倒是过的风平浪静。
每天上课之余,张沈飞便组织班里会唢呐,长笛和小号,长号开始练习他写的曲子。
一开始几人看到张沈飞递过来的谱子都惊呆了,但是尝试了一次之后,立刻就被这全新的演绎形式所折服。
卢谨言甚至放言张沈飞创作的这一首歌将会改变历史,成为划时代的壮举。
“咱们要悄悄的练习,等到迎新晚会的时候打其他系一个措手不及!!
让他们明白,什么叫碾压,什么叫不在一个层次!!!咱们中文七班一次就要打响名号,让其他班以后看到我们都夹着尾巴溜墙根儿走!!!”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张沈飞发现卢谨言一点儿不谨言,相反的是个话篓子。
他的哥哥卢慎行也不慎行,行事风格大胆狂野。
总之,这兄弟俩主打一个反差。
很快,
便到了周六。
这年代虽然工人上班都施行的是单休,但是大学生却是上五休二。
周六这天,张沈飞把要写的作业都给加班儿写了。
在下午三点多,坐上了开往南锣鼓巷的公交车。
下了车,
他走进一条偏僻的胡同,再出来的时候,一只手里便提上了两只活的老母鸡,另一只手则是一大块肉。
才走到四合院门口,便遇到了扶着一大妈准备出门散步的易中海。
自打一大妈怀了孕之后,易中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都变得平和了许多,也不再爱掺和别人家的那些个破事。
“一大爷,一大妈吃了没?”张沈飞朝着两人打招呼。
“吃过了,大飞这是放学啦?”一大妈笑眯眯的问。
自打怀孕后,她每天的心情都很好,好到贾张氏之前骂她,她都没生气。
“嗯,那这不是周末了嘛,回家看看媳妇儿和我奶奶。”张沈飞举了举手里的两只老母鸡,“一大爷,我弄两只老母鸡回来,养着下蛋,给我媳妇儿和我奶奶吃,这不算违规吧。”
易中海态度平和,笑吟吟地:“只要自个儿吃,不出去倒买倒卖鸡蛋和鸡肉就不算违规。”
得,那就没问题了!
张沈飞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递过去,“一大爷,这是这个月该给您的分期付款的钱,您拿好。”
之前欠了易中海三百块钱,两人说好分期五十年,每个月还五毛钱的。
这五年来,张沈飞已经陆陆续续还进去了三十。
这么一算,再还个四十五年也就差不多还清了。
看着易中海接过钱,张沈飞提着鸡哼着小曲,便进了四合院。
易中海看着手里的五毛钱毛票,感慨良多。
之前因为这三百块钱分五十年付款,把他气的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总觉得张沈飞在欺负自己这个绝户。
毕竟当时自己都小四十了,哪里能再活五十年??
要是活不了,这钱不就打了水漂了吗?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易中海觉得自个儿老伴怀了孕,马上就要生孩子。
有了孩子也就有了希望,自己活不了五十年,自己的孩子还活不了五十年吗??
这么一个月五毛钱的,似乎也不觉得有什么难的了。毕竟,已经有了奔头儿!!!
剩下的钱即便还不到自己手里,也能还到自己闺女或者儿子的手里。
亏不了!!!
想到这里,
易中海突然就有一种失而复得,甚至是每个月白捡五毛钱的感慨。
开心!!!
“呦,大飞回来了??大学生活怎么样?”
阎埠贵一如既往的在前院里扫地,看到张沈飞回来,立刻拎着大扫把走过来搭讪道。
张沈飞正愁没地方显摆呢,见阎埠贵问话,心中感叹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
“阎大爷,我考上的可是燕京大学,那生活能不美好吗???
当然,能过的这么好,除了学校好,主要还是我自身比较优秀。
您不知道吧??才刚开学,我就被老师任命为团支部书记,负责处理班里的大小事务。”
阎埠贵竖起大拇指:“要不说还得是你呢,是金子到哪儿都发光!!”
“,那也没办法,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有时候我也很困扰……”
张沈飞显摆起来滔滔不绝,阎埠贵有些烦了。
心想这张沈飞还真是张奶奶的亲孙子。
那老太太自打孙子去了燕京大学,那是每天都要在聋老太面前显摆一番。
现在张沈飞回来了,也是显摆!!!
眼瞅着张沈飞迟迟没有停止的意思,还在喋喋不休诉说着自己的优秀,阎埠贵想溜了:
“那啥,大飞。我家里的火上还坐着锅呢……我先回去罐暖壶,有空咱们再聊。”
没能显摆个过瘾,张沈飞吧唧一下嘴,眼瞅着阎埠贵的背影消失。
他看了看后院,犹豫着是先去找傻柱,许大茂显摆一下,还是先回家跟媳妇儿亲热一番??
最后还是小头打败了大头,扭头往家里走去。
进了门,先喊一声奶奶。
“奶奶去后院聋老太家了,没在家。”厨房里传来田小枣的声音。
嘿,老太太不在,这感情好!!!
张沈飞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扭头一挑帘子就进了厨房。
天儿热,田小枣没有穿绿军装,而是穿着一件白底红花的棉布连衣裙,头发高高扎着马尾,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此时,她面对着案板,一下一下的奋力揉面,随着她的动作,那大腚也跟着一翘一翘的。
“大飞回来了?我现在面手。你自己倒杯水喝,我一会儿揉好面找。”田小枣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扭头专心致志的揉面。
张沈飞走过去,把手里的鸡放在地上,肉放在案板上。
然后从后面搂住自个儿媳妇儿纤细的腰,黏黏糊糊的说:“媳妇儿,想我没有?
田小枣小脸一红,没好意思说话。
张沈飞却不容她逃避,双手握着她的肩膀,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说话啊!!”他说道。
田小枣这才红着脸,小声呢喃:“怎么能不想呢……”
俩人从几个月就认识了,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久呢。
“你这一上学就去了十几天,学校里肯定没什么好吃的,我今儿给你做烙饼卷鸡蛋……”
男人眼中的情绪让田小枣心慌,她努力转移话题,但话没说完,就被张沈飞给捂住了嘴巴。
“嘘,别说话。”
他用空着的另一只手解开皮带,顺便凑到田小枣耳边低语。
“你……”田小枣臊的脸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红,但最好还是惯着男人,听话的蹲了下去……
张沈飞压着她的后脑勺,轻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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