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激动的脸颊红扑扑的,心中憧憬着未来的日子。
韩卫民道:“淮茹,我先送你去汽车站。”
秦淮茹:“好。”
一小时后,两人来到了汽车站。
韩卫民给秦淮茹买了车票,一共三毛。
秦淮茹站在车门口,扭身望向韩卫民深情道:“韩大哥,我在家等你,你可一定要来啊。”
韩卫民笑道:“淮茹,你就放心吧。”
秦淮茹这才安心上了汽车。
不多时,汽车朝着乡间土路逐渐驶去。
送走了秦淮茹,韩卫民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拿下了秦淮茹,以后的日子那可就幸福多了。
接着。
他快步朝着自家医馆去了。
爷爷留下的这些名贵药材,还是放在随身药房里比较安全一些,也不容易受潮变质。
一路走回医馆,幸好韩卫民获得了武道宗师的奖励,否则这一来一回可算是累的够呛。
韩卫民打开铜锁,走入医馆之中,而后他关上门,径直到了院中皂角树下。
“就是这里了。”
他找来铁锨,快速的开始挖土。
以韩卫民如今的体力,挖起来速度相当之快。
五分钟后,一个大木箱出现在他眼前。
韩卫民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终于找到了。”
韩卫民单手将箱子给拉了上来。
打开箱子。
里面一件件看起来十分朴素的珍贵药材出现眼前。
这些东西,可不像金银那么晃眼。
一个个土不拉几的,但关键时刻,比金银可贵重多了。
经过韩卫民的清点,百年人参一共是12株,每个芦冠都很长,一个摞一個,数一数足够一百个以上了。
人参的芦冠和树的年轮一样,一年才增加一个。
芦冠越高就证明人参年份越久远。
另外,这些人参根须都很长,有的甚至达到了一米多长了,如果完全展开,宛若孔雀开屏,覆盖面积很大。
而后是黑犀牛角,这种角足有5根,一个个非常粗大。
犀牛角主要是用来退烧的。
尤其是那种神昏高热之人,只要用一点犀牛角粉,烧很快就退下去了。
根据韩卫民的推测,这种角如果放在后世,一根就能卖出上千万了。
即使是现在也足够当成传家宝了。
”没想到爷爷的家底这么厚啊。“
韩卫民也不禁赞叹了起来。
之后是十多根鹿茸。
鹿茸虽然并不是什么难得之物,但后世多为人工养殖的。
而韩卫民记忆中,爷爷告诉他这些鹿茸可都是野生的。
其价值是人工养殖的数倍不止了。
鹿茸的断口处,血红一片。
证明这鹿茸成色非常之好。
接着,则是灵芝、石斛、炮甲珠等药物,也都是珍品级别的。
韩卫民还发现了一瓶子麝香,足有500克以上了。
这东西,一克的价值就相当于一克黄金了。
足足500克,其价值可想而知。
其他,牛黄、狗宝之类也有树枚,韩卫民也懒得去统计。
他心念一动,将这些药材统统放入了随身药房之中。
足足10000立方米的空间,将整条街放进去都足够了,放这点药材,所占用的地方,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
而后,他又将药房中剩下的药材也一并收入随身药房之中。
经过韩卫民的测试,放入随身药房之中的物品,不受时间的影响,即使是一杯热水放进去,过一星期取出来,还是同样的温度,能量上不会有丝毫的折损。
所以,这些药材放入随身药房,永远不用担心发霉、虫蛀等问题。
做好这一切之后,韩卫民这才锁门回来四合院。
刚一进入四合院,他就听到贾张氏的哭嚎之声。
“哎呦诶,这年头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过来相亲竟然跑了。”
“你说说,你这个媒人是怎么当的?”
“你把我们家的茶也喝了,饭也吃了,结果人跑了。”
“你这不是坑人嘛。”
“亏的我还给你买了三两肉,炒了几个肉菜。”
媒人王婶闻言,也是面色晦暗。
“贾家嫂子,你这是什么话啊。”
“这人难道还能是我让她跑的?”
“兴许是家里有事提前回去了。”
“又或者压根就没看上你家那小子。”
贾张氏闻言,一双小眼睛都难得的睁大了。
“我儿子是城里户口,又是轧钢厂的工人,哪一点配不上那个乡下丫头了?”
“论模样,论个头,我们家东旭也都不差啊。”
“你说她看不上我家东旭?”
“她也不瞅瞅自己啥条件,除了模样俊点,其他哪一点比得上我家东旭了?”
“能嫁进我们贾家是她的福气。”
媒人张婶闻言也叹了一口气。
谁说不是呢。
也不知道秦淮茹这丫头是咋想的。
就算不同意也不能吭都不吭一声就走了吧。
院子里,十几口人围观贾张氏撒泼,有劝说的,有数落秦淮茹的,有叹息人心不古的。
唯有傻柱和许大茂躲在后面偷笑。
贾东旭那厮如果娶进来这么漂亮个媳妇,那还不把他们给酸死啊。
韩卫民扫了一眼,四合院众禽的表情就尽收眼底了。
他也懒得跟这些人搭话,径直朝着后院去了。
这时,三大爷笑着拦住了他。
“卫民,伱们家还有盐吗?我家中午做饭欠点盐,还没来得及买呢,能不能借我们家点?”
韩卫民皱眉。
院子里这么多人,你就偏偏借我们家的?
我不回院子你还不吃饭啦?
略微一回想他就明白了。
主要是前身太好说话了,又是资本家身份,跟这些当初的贫下中农说话,自然没那么硬气。
所以被他们揩了不少油水。
尤其是这个爱算计的三大爷闫阜贵。
平时不是借盐,就是借醋,要么就借花生米、借酱油、借酒,好像就没有他家不缺的东西。
往日只要他这张老脸往哪一摆,这韩卫民心里就是再不乐意,嘴上也不好意思回绝他。
屡试不爽的闫阜贵自然是轻车熟路。
韩卫民冷着脸看向闫阜贵道:“没有。”
这冰冷的两个字,顿时让闫阜贵的笑容就僵住了。
“昨天不是还有吗?”
“咋今天就没了呢?”
闫阜贵不解的问道。
韩卫民冷声道:“你还知道昨天有啊?”
“三大爷,您这么天天借东西,谁遭的住?”
“另外,前天你还借我家半瓶酱油,你啥时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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