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时间还早,还未进入这方世界的主线第97章后院的女将军们【拜谢大家的支持!再拜!】谢氏撇撇嘴道:“官人,这就要感谢大章氏了,不会说话,和尚面前骂秃子得罪人了。”
孙氏赶忙问道:“这大章氏什么时候做出过这样的事?”
“娘,袁伯爷的顶头上司姓杜,杜家大娘子的娘家侄女与人和离了,这位大章氏在一次宴席上说人家的风凉话,结果桌上有杜家大娘子的转折亲,被转述了。”
孙氏:“这,关系没摸清楚,这些话怎么能随意说?”
“谁说不是呢。其实这件事媳妇感觉也不是顺其自然传成这样的”
徐载靖看着说八卦说的旁若无人的婆媳二人,赶忙送了一盘青草端来的瓜子儿到桌上。
谢氏看了自家官人一眼继续说道:
“娘,其实真正把这个事情传开的是永平伯夫人。”
看着自家人惊讶的表情,谢氏心中痛快的说道:“是这样的,寿山伯夫人听说自己弟弟病倒了,赶忙去看望!看着袁伯爷和袁文绍面色不对,一番逼问,这才知道了大小章氏干下的这等糟烂事。娘,其实,还有一桩永平伯夫人和袁家的往事,很少人知道。””
孙氏关切的问道:“怎么?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徐载章用那种你快说的表情看了谢氏一眼,还拍了拍徐载靖,伸手要了一把蜜饯,就着瓜子儿吃。
青草有眼色的奉上了一杯茶,载章转头对她一笑,继续听着自家大嫂的话:
“其实永平伯夫人的女儿是要嫁到袁家的,老大袁文纯,寿山伯夫人牵的线。多好的一门亲事!结果被大章氏以袁文纯祖父去世拖延了两年,然后又让自己娘家截了亲事!差点耽误了人家永平伯家二姑娘的终生!”
“啊???还有这事?之前没怎么听说!”
“是啊,娘,你以为为什么永平伯夫人这么吆喝,这是报仇呢!”
“哎哟,武圣忠烈哟!还有这层隐情呐。”
“被截了婚事,永平伯夫人那边也一直没什么激烈表示,依旧和寿山伯夫人要好。可寿山伯夫人一直是瞧不上大章氏的,这不,自家弟弟家出了这等丑事,她也不帮着遮掩,和永平伯夫人说了个清楚,还直接说让袁家休了大章氏!”
“永平伯夫人自然顺手把这件事给往大了的宣传了,也算是出了一口攒了许久的恶气。”
“啊?”
孙氏眼睛睁大了,这个内情知道的人真不多,和白氏、吴大娘子,娘家姐妹们又有聊得了。
徐家三兄弟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们都以为只有男子间会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这汴京的大娘子,后院的将军们,这卧薪尝胆的隐忍,然后报仇报起来狠辣程度嘶.
徐载章说道:“这等丑事,嫂子撺掇着婆母,给小叔子纳妾!真是!我看这两天就要有谏官风闻上奏了,袁伯爷多则被罢官贬爵,最少也得是一顿申斥!”
孙氏也叹息一声。
大哥徐载端听完,他看着自家小五徐载靖。
徐载靖微微一笑,眼中意思:大哥,我没看错人吧?
这时,勇毅侯徐明骅满身酒气的从外面走了过来,看着一屋子的家眷都在笑。
“哦,在说什么呢?”
听孙氏说完,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和孙氏说道:
“以前不知道袁家有这么多的事情啊,盛表弟这门亲看着也没那么好了。袁家二月就要去扬州了,出了这事”
“官人,这等丑事!唉!袁伯爷还是好的,咱们能帮他,就帮他一把!袁伯爷还是用心做事的。”
“夫人说的也是。刚才为了天武军马匹的事情,我和杜副使喝过几杯,他对袁伯爷也是赞许的。”
说完了汴京的大热闹,吃饱了瓜,孙氏挥手让孩子们回自己院儿休息。
孙氏起身搀着从座位上站起来的徐明骅,眼中一动,看了一眼徐载章后低下头,思虑一些东西就和自家官人回了里屋。
徐载靖身后跟着青云和青草,回到了自己院子里。
院儿里太冷,
那半人高的一缸金鱼已经被抬到了书房窗下。
狸奴正在书房里,
徐载靖走了过去,
窗边明亮,
他看着缸里的金鱼,
徐载靖一把抓住了半空中要跳下去捉鱼的狸奴。
狸奴扑腾着四只小脚脚,待看清了是谁,狸奴软软的喵了一声。
徐载靖微微一笑,把狸奴扔给了青草。
“给二姐送去。”
“是,公子。”
青云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些啥,可能是想自己就让闲汉们瞎指一下方向,怎么就阴差阳错的有了这汴京的风云八卦。
徐载靖看着金鱼,眼中却满是回忆的神色,他在回想袁家大小章氏这对婆媳,回想她们是怎么苛待华兰的。
徐载靖对着水缸里的金鱼自言自语道:“要不是有盛老夫人找到贺老夫人这位医科圣手,让华兰有了儿子!大小章氏这对黑了心的婆媳,哼!”
从旁边鱼食小碗里抓了一小撮扔进鱼缸,
看着金鱼在争食物,鱼缸里水纹波动。
‘婆婆大章氏折磨顺手安排小妾,妯娌小章氏冷嘲热讽搬弄是非,然后大章氏还把袁家的钱搬回章家!’
‘而华兰她要管家操劳。用嫁妆平账!平大章氏搬钱回章家的账!’
‘要是没有祖母,华兰可能没有儿子,只能像一只老黄牛一般给这个袁家操劳!’
‘心累身体累,有了孩子也会小产的!但是大小章氏会让她停下吗?’
‘华兰没有儿子,那么大章氏送小妾岂不是更加理直气壮?’
‘没儿子!被磋磨!心累身体累!怀不上!没儿子’恶性循环。
‘说不定会被这对恶鬼婆媳磋磨的抑郁而亡!华兰的嫁妆?说不定袁家的口袋都进不去,全进了章家的。’
这些,
徐载靖他不能对别人说,因为这个事情还没发生。
没发生怎么说?
看着水缸里满是贵气,雍容华贵,端庄有礼的金鱼儿。
徐载靖笑着道:“和我家这般的,没几家。”
徐载靖拍了拍手,拍下了几粒人间渣滓道:
“有眼色的,就别去扬州了。什么猪狗东西!”
随后徐载靖伸了个懒腰道:“青云,让后厨烧热了浴房。”
“是,公子。”
夜色深了,
徐载端的院子里。
徐家大郎半夜醒来,下午睡的太早,他睡不着了。
谢氏睡觉浅,也是睡够了的,恍惚间感受到了目光,也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徐载端和自家娘子说了前几日的事情。
谢氏立马来了兴趣,一只手支着头,侧身看着徐载端道:“啊?官人,你是说当时救人的是伱和五郎?”
徐载端点了点头道:“小五也只是停住了马,帮她挡了一挡,本想让她逃出升天,没想到她摔倒了。”
谢氏思考了一会儿道:“官人,你细细的和我说一下当时的情景。”
徐载端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
谢氏侧着身子沉吟了片刻,似乎是在复现当时自家官人看到的情景。
随后她眨了眨眼道:“官人,我看不像是摔倒,倒像是自己倒的。能给李家的那个纨绔肚子来一下,哪有那么容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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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没有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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