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仙的概念中,三尸指的是修道者体内的三种恶欲,是阻碍其成仙的负面因素。
道书《梦三尸说》曰:“人身中有三尸灵。”
上尸灵名为彭候,在人头内,令人愚痴呆笨,没有智慧。
中尸灵名为彭质,在人胸中,令人烦恼妄想,不能清静。
下尸灵名为彭矫,在人腹中,令人贪图男女饮食之欲。
所以大部分受困于成仙桎梏的人,就会去寻求斩杀三尸灵的方法,将这些会影响自己证道的因素从身体中摒除出去。
斩得三尸,即证金仙。
如此说来,仙尸也就并非是指仙人的尸体了,而是指仙人证道时斩下的三尸灵。
不过
“西王母?”姜律不禁咋舌:“这是西王母的世界吗难怪连昆仑山都存在。”
姜律都还没成仙的时期,西王母就已经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了,在后来他成就了主神,第一次见到西王母的时候,又是过去了数千年。
如果说面前的仙尸是被西王母斩下的恶欲,那么很难计算仙尸到底在这个地方待了多久了。
“你听说过她的名字?”仙尸稍作惊诧,随后又是想到什么,点了点头:“也是,她如今已经登顶至高,理应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嗯”姜律含糊其辞地应和着,随后试探着问道:“可是我记得虽然眉眼间有些相似,不过西王母也不长你这样啊。”
“你见过她?”
“是的。”姜律开始向仙尸描述自己印象中的西王母:“虽然皮肤没有你紧致,胸有些下垂,并且多少会有一点点松弛,不过比你多了一些熟女的韵味,更有魅力,当然,我也并不是在说你不好,你比她更少女,更有青春的活力,而且手感也更好。”
仙尸秀眉微蹙,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我感觉你描述长相的方式很新奇啊。”
姜律谦虚地摆摆手:“都是经验之谈。”
“经验.么?”或许是习惯了姜律的胡言乱语,她只把这当做是他癔症犯了,并没有过多地在意。
在她看来,或许姜律真的见过西王母,但绝对不可能有机会近距离观察,更不可能有任何接触。
虽然她只是被斩下的三尸灵,在封印之下的行为受到很大限制,但眼力见儿还是在的,就这么一个普通人,能得到进入昆仑山的机会怕都是费劲儿。
可就在仙尸这么想着的时候,姜律接下来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是让她心神俱震。
“而且她还挺反差的,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高高在上的样子,但其实她很喜欢被侵犯的感觉,并且一叫她的名字,她就受不了一点,我记得她的名字是叫金瑶吧?”
姜律回忆着:“你是她的三尸灵,应该也还记得的,我没记错吧?”
沉浸在那时候假扮成孑然一身无依无靠的白莲花修仙小白,在昆仑山装逼打脸扮猪吃虎最后爬上西王母龙床的回忆的姜律,并没有注意到仙尸已经是目瞪口呆了。
别的什么都无所谓,关键是姜律提到的那个名字,确确实实是西王母成仙,当上昆仑之主前的本名。
仙人名讳不可轻易提及。
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并且能以这样轻描淡写的态度说出来的,要么是和她同一时代的老人,能活到现在也都已经是一方巨擘,要么就是背景通天的后起之秀,靠着过硬的关系能够对远古时期的事情略知一二。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都证明眼前的人,的确跟西王母关系匪浅。
想到这里,又想起姜律刚刚的那些胡言乱语,仙尸感到十分荒谬:“你不会真的认识她吧?你说的那些不会是真的经验之谈吧?”
“包的呀。”姜律洒然一笑。
“姜律.”念着姜律的真实姓名,仙尸震惊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她想不通,明明是个普通人,为何能知道这么多秘密。
“好说。”
姜律右手骈指为剑,轻轻在仙尸的白虎唇边轻轻一刮,惹得一声娇呼,随后将手指放到鼻子下,鼻翼微微耸动:
“心有白虎,细嗅蔷薇,在下人送外号,闻劈识女人。”
“好恶心,好变态!”仙尸满脸惊恐与嫌恶。
“是吗?”姜律捋了捋头发,油腻地笑了笑:“只是现在的你不喜欢罢了,成长后的你可是爱得死去活来呢。”
“不是.”一想到姜律真的有可能说的是事实,仙尸就一阵崩溃:“那斩三尸的意义何在?这不是越斩越奇怪了吗?!”
“还真是。”姜律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认可地点点头:“我的评价是白斩,不过说起来,斩三尸本就是老掉牙的套路了,我们年轻人现在都不兴这些的。”
姜律言之凿凿,因为他就没有斩过三尸。
就像大部分人都嘎过薄皮,但并不意味着嘎过薄皮才是最好的。
要知道,斩三尸本来也是某个人发明出来的一种道路,但并不是唯一的。
在姜律看来,成仙之路殊途同归,都是逆天而行。
所以他只管逆天,至于行不行,就交给奇迹了。
幸运的是,逆天真行。
“年轻人?”仙尸呡着嘴唇,借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也就是说,你不是跟她一个时代的人,那为什么知道她的这么多秘密?”
“过去在她门下修行过。”姜律回答:“和她保持着很长一段时间的不正当关系。”
“不是你为什么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啊?”
“因为我不觉得这是一件可耻的事。”
姜律微笑着,表情带着一种释怀和大彻大悟:
“我觉得,这就是一种独立男性的象征。
我用我自己的身体获得回报,这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并不是什么都没有付出不是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吧.可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仙尸不予评价。
只能说她被困在这里太久了,思想境界已经落后版本许多了。
姜律耸耸肩,倒也懒得给仙尸进行一番新时代的思想教育。
落后太多了,补课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补。
于是他话锋一转:“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想要破除封印就必须等到西王母死掉?”
“因为我是她的一部分啊。”
仙尸叹了口气:
“虽然如今已经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可我们之间冥冥中还是存在着某种玄妙的联系。
只有将我封印在这里,她才能够安心当她的昆仑之主,才能够保持着心境不变,修为不倒退,可想而知,她对这里的封印究竟有多么的重视。
作为当今冠绝一方的仙尊,我不知道除了她身死,让封印的力量衰弱,还有什么人能够在她活着的时候破除封印。”
闻言,姜律思索着问道:“我听懂了,所以其实并不是破除封印的条件是她死,而是你觉得没有人能够在她活着的时候破除她设下的封印,是这个意思吧?”
“你这么说倒也没错。”仙尸点点头。
“所以封印就是云层中的那个倒悬的寺庙吗?”姜律又问。
“那个东西.”仙尸抬头看了看姜律指着的寺庙和封条:“那只不过是用来稳固封印的封印罢了,并不是关键,关键在我的身上。”
“看看关键。”
“关键.”不知为何,仙尸的表情突然变得羞耻起来,扭捏着道:“算了吧,就算你知道了也破不开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可是.可是”仙尸好像有些抗拒。
姜律有些奇怪。
“虽然我见过的是西王母,但是你和她冥冥中有某种玄妙的联系,并且你和她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样,四舍五入不就等于我也看过你的身体吗?你身上什么地方敏感我都一清二楚,你还害羞什么?”
虽然安慰的方式有些奇怪,但竟然真的有了些效果。
仙尸经过许久的心理斗争,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那那你先松开我。”
姜律“嗯”了一声,然后松开了捏住她的左手,从她的身上下来,坐到了一边。
低头看着自己胸口上的掌印,仙尸不满地自顾自嘟囔道:“真是的,用这么大劲儿,都要被你拽掉了。”
说罢,她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仿佛是在给自己鼓劲。
“好吧。”
她将被姜律脱下一半的裤子全部脱下,然后双手撑在地上,双腿呈M状岔开。
“看吧,她在我的九窍都设下了她炼化过的界石,堵住了我所有与外界交换能量的通道,让我永远只能作为一个孤魂游荡在封印之下。”
“这”
七窍姜律是知道的,指的是头部七个孔窍,包括目、鼻、口、耳。
可西王母更狠,还开发了其他两个窍门。
而所谓界石,姜律也有所耳闻。
有一种天外陨石,号称重量无双,一块就足以压塌一方世界,是仙人都趋之若鹜的用来锻造神兵的珍贵材料。
没想到西王母为了死死镇压她斩下的仙尸,竟然耗费了九块这样的界石来制造封印。
也不知道该说她家底雄厚还是丧心病狂了。
担心姜律不知晓界石含金量的仙尸解释道:“这界石是一种很珍贵的宝物,是天外之物,不受法则约束,代表着纯粹的力量,经过西王母的加持,它成为了世间最坚硬的物质,除了她自己,不可能有人破坏。”
顿了顿,她表情苦涩地继续说道:“虽然现在看起来我是自由身,但其实我的身上早就满是枷锁了。”
“界石.”姜律摩挲着下巴:“听起来是有点难搞。”
“不是有点难搞,是非常.”
“但前提是没有遇到我!”
“嗯?”仙尸一愣。
姜律冷笑一声:“我戎马一生,勇往直前,从不惧阴谋诡计,更不怕正面硬刚,要是需要些脑子才能破除的封印,对我来说可能还有些难度,但不过是纯粹的力量罢了,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你这就是单纯不会动脑子吧.”
“胡说八道!”姜律揉了揉左手:“只是我更喜欢身体对抗罢了。”
仙尸并不知道,姜律听到封印的关键是界石的时候,心里都要笑麻了。
诚然界石坚固无比,一块就承载了一方世界的重量,就算不作加工,当板砖用也能硬生生拍死一尊地仙。
而仙尸身上的界石经过西王母的加工,按道理来说,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神仙都束手无策,或许只有神仙之上的主神才有可能有办法破除。
但姜律是何许人也?
他是虽无主神之德,但有主神之力的挂逼。
要说是其他的封印或许会让他伤脑筋,但是要说界石,那就是专业对口了。
邪神左手——无视护甲,完全的物理穿透!
“遇到我,你就等着享福吧!”
说罢,姜律直接使出一招云中探花。
姜律停下了动作。
虽然和伊希娜身上的封印本质是一样的,不过工程难度却高了不少。
不过这难不倒他,他是毫无疑问的高手。
“等一下,等一下!什么叫忍一忍,你要干什么?!”
姜律没有回答,上身俯身到仙尸耳畔,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边用牙齿轻轻撕咬研磨,一边轻声道:“金瑶,加油好吗?”
“唔!”
滚烫的气息和敏感的耳垂传来的异样让仙尸面红耳赤,温柔的轻语更是让她难以自拔。
姜律心中暗道:果然。
而他也没有辜负仙尸的努力。
“破!”
姜律用右手擦了擦额头因为紧张留下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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