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追求完美的克丽丝

  我在中世纪砍头二十年正文卷第177章追求完美的克丽丝徐思灵知道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也很好的履行了这个特点。

  将克丽丝从地板上抱起来,狠狠丢在床上。

  克丽丝被这么粗鲁对待,没觉得不舒服,反而面露被满足的渴望。

  不等徐思灵脱衣服,克丽丝从床上爬起来,扑到徐思灵的怀中。

  她亲在徐思灵的唇上,狠狠索吻着。

  “徐,答应我,不要对我太温柔。”

  “我不是你的贵族,我是你的女人,今晚你的骑士礼仪可以放在上帝那保管。”

  对于克丽丝的痴迷,徐思灵为之感到不一样的体会。

  “克丽丝,我很确信告诉你,我没有骑士礼仪。”

  说完便用身子将克丽丝按在床上。

  折腾中。

  徐思灵用手捂住克丽丝的嘴,不让她喊出声。

  克丽丝不挣,反而死死抱住徐思灵享受,唇一开,开始吮徐思灵的手指。

  弄得徐思灵的心更加痒,不由更加用力。

  经过许久折腾。

  两人躺在床上。

  克丽丝依在徐思灵的胸上。

  她感觉混身酥麻疼痛,说不出的感觉。

  只知道,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例如现在,她看着徐思灵的下巴,她很想动手去抚摸。

  却发现手指一点力气都没用。

  徐思灵身上的汗味将她弄湿,她丝毫不嫌弃,甚至很享受,空气中弥漫的特殊气味。

  这种体会,她真的是第一次。

  她在和其他贵族夫人、小姐相处时,有听过她们聊过这类话题。

  但也只是听听和幻想。

  她们有说很舒服的,也有说不舒服的。

  甚至还有夫人说,感觉刚来,就结束了。

  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让克丽丝不清楚,和男人睡一起,到底是怎样的感受。

  可现在她知道了。

  确实很舒服,而且还是一阵阵的舒服。

  没有停歇。

  在一阵舒服过后,不等她缓和,紧随其后的海浪,再一次将她的身子拍死在岸上。

  舒服如同江涛海浪袭来。

  期间她感觉要疯了。

  快要昏过去。

  “她们都是骗子。”

  “嗯?你说谁。”

  “没事。”克丽丝想到什么,露出笑容:“徐,你明晚还能来吗?”

  徐思灵不禁无语:“你今天第一次,不休息?”

  “不知道身子虽然感觉很痛,但酥酥麻麻的,更重要的我忘不掉了你带给我的感觉。一想到明晚感受不到,我就失落落的。”

  “克丽丝,你要知道,我不会在巴黎久待。尤其你是博格斯侯爵的女儿,你也差不多到成婚的年纪,按理说我们不应该这样。”

  克丽丝反问:“那怎样是应该的?我不介意你有妻子,你也不介意我没结婚,不是吗。”

  “说实话,我介意。”贤者时间的徐思灵,说话异常冷淡。

  “介意.介意什么,是我让你感觉不舒服吗。”

  “这倒不是。”

  “那你明晚还来不。”

  你就只在意这个?

  “好好休息吧,有空再说。”

  “如果你不来,那我天天都去布尔瓦家找你,我可跟你说,守卫敢拦那些骑士,可不敢拦我。”

  徐思灵得承认,克丽丝说的是事实。

  “到时候再说,我又不是没事做。”

  “徐,你是不是不行了?”克丽丝好奇问。

  这是所有男人都不许被默认的事。

  “你在说什么?”

  面对徐思灵低眸的凶戾,克丽丝身子酥软的一颤,又忽然兴奋起来。

  “我听部分夫人说,她们的丈夫不太行.我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看着克丽丝兴奋如被水滋润的眸子,徐思灵决定用行动证明。

  直到克丽丝投降头晕,徐思灵都没停下来。

  为了清醒,克丽丝狠狠咬住徐思灵的肩膀,才坚持下来。

  事后徐思灵起身穿衣服。

  克丽丝无力的躺着,看着眼前略显无情的男人,她没生气,反而感觉很幸福。

  “徐。”

  “怎么。”

  “我会在府邸高塔的柱子上系一条蓝色丝巾。”

  “什么意思。”

  “意思是,只要你看到我家的高塔有蓝色丝巾,就表示我想你了,我晚上等你来。”

  徐思灵哭笑不得,这偷情的通信手法,挺不容易的。

  见徐思灵没回应,克丽丝也不恼,只是嬉笑着。

  现在她感觉身体更加酥麻疼痛,想动弹都无力。

  收拾好的徐思灵,看着胸口放好的信,他犹豫些许,再次确认问。

  “这信,你确定没看过?”

  “我懒得看,我不在乎你和父亲哥哥有关政治的事情,我只在乎你。”

  “没看过最好。”

  克丽丝想到什么,试探问:“话说我拿走这份信,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有一点。”

  “那你会怪我吗?”

  “不会。”

  克丽丝痴笑起来。

  “徐,那如果有什么想让我做的,记得告诉我,我会帮上你忙的。”

  徐思灵转头就想回答,说她帮不上什么,不添麻烦就好。

  但与克丽丝那渴望祈求的小狗眼神,心不禁一软。

  “知道。”

  在克丽丝幸福地笑容中,徐思灵从阳台离开。

  幽暗的屋子里,只剩下克丽丝一个人。

  虽然内心有些空落落的,但被满足过后的余温,依旧让她感到开心。

  尤其床边的湿热,无一不在告诉她,前面发生了什么。

  回想起发生的事和她说过的话。

  痛感,羞辱感。

  充斥她的脑海。

  拥有着一股难受的舒服感。

  她的内心是有两面性的。

  在外人看来,她是侯爵之女,不管做事态度还是待人,都极具掌控。

  至少她说的话,就不疑被人否认,也不喜欢被人否认。

  她是个看起来很强大,内心却很弱小的女人。

  这和生活环境有关,受宠是一方面,但正因为受宠,她才知道该表现得怎样,才能最大范畴得到更舒适的待遇。

  因为她深知弱小就要受欺负。

  所以克丽丝或多或少伪装了自己。

  在外人看来,她骨子里就有一股疯狂的劲头,她会把所有负面的情绪,很容易的转化成,对他人对自己的施压跟要求。

  就好比韦德的双手剑。

  她想要,就一定得要到,要不到,就会开始施压,开始各方面去为难斯坦夫人。

  克丽丝并不享受给别人带去痛苦的感觉,但她只是觉得自己该这么做。

  而真实的她,是她灵魂深处的恶。

  她很清楚,知道自己同样渴望着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可以提供安全感给她的人,一个既温柔又凶戾的主人?

  至少温柔和凶戾这两个无比矛盾的形容。

  很完美的在徐思灵身上体现,没有产生任何令人突兀的感觉。

  温柔的徐思灵,就像在众人面前勒马停下,保护了她,那脸上的淡然笑容,令她难以忘怀,如同温泉在身体流淌温暖。

  而凶戾的徐思灵,就像在众人面前,将全场骑士砍翻,双眸透露着男人原始的欲望,同样令她难以忘怀,如同有头猛兽在她内心肆意撕咬。

  克丽丝的心中有两条防线。

  如果有人能够越过那条防线,那对方就会成为心目中地位之上的人。

  克丽丝不是没见过温柔的男人,也不是不认识凶悍的男人。

  但只满足一条,是不够的。

  她心中的两条防线,必须得被同一个人满足击破。

  但恰好这两个无比矛盾的形容,根本无法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只有徐思灵做到。

  徐思灵突破了克丽丝的防线,她不单单迷恋上了徐思灵,甚至已经表现出服从的性质。

  可如果是没有越过两条防线的人,她依旧会像之前那样,表现出类似掌控者的气质。

  而所谓的掌控,不过是为了保护真正的自己。

  克丽丝知道她可以做一条忠诚而奉献的小狗。

  但从来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过。

  也没人觉得她需要这么去做。

  克丽丝深知她不太正常,但她很向往,感觉自己天生如此。

  她的意识如此清醒,以至于现在还在深刻的审视自身,她依旧希望能够自我提升,找到更加完美的自己。

  “好怕啊,前面第一次根本受不住他这么猛”

  “可是后面屁股酥酥麻麻的,好想他接着下狠手,好想他蹂躏我,好想他不要怜惜我.”

  “想让他下手重点又说不出口,我要不下次作死?看他会不会生气?”

  “那我得小心翼翼地试探,不然作的太狠的话,就真作死了,我怕受不住。”

  “可如果作死没什么用的话,该怎么办?”

  “那那我就继续作,继续作!作到他愿意给我想要的。”

  “一直不给就一直作,我要挑战他的底线!”

  “反正他这么温柔,肯定会满足我的。”

  “尤其我明明犯了错,给他添了麻烦,他竟然都没怪我,也没惩罚我。”

  “他真温柔。”

  “嘿嘿.”

  克丽丝在床上痴痴的笑着,身体的疲惫酥麻,让她缓缓睡去。

  心思可以不为谁而停留。

  但心,总要为谁而跳动。

  在徐思灵前往博格斯侯爵府邸偷信时,皇宫同样在发生着事。

  腓力六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到布兰奇的住处。

  他没闯进去,而是在窗边敲响。

  怕被人留下证据,也怕布兰奇突发意外,腓力六世不太爱写信,而是经可能的以对话的形式和布兰奇沟通。

  前面写过给布兰奇的信,腓力六世都让布兰奇当他的面烧掉。

  在腓力六世的安排下,布兰奇的住处,是整个皇宫防护意识最差的地方。

  可以说夜晚小偷在这四处乱逛许久,都不会被逮住。

  布兰奇很快起身给予回应。

  通常这个时候,她都是睡去的。

  只是她很清楚,今天她放了约翰、博内夫人的鸽子,这事传到腓力六世耳朵里,是必然的。

  腓力六世今晚一定会找她要个说法。

  “叔叔。”

  两人没有打开窗户对话。

  布兰奇没有喊腓力六世为国王,而是用近乎冰冷的语气,称呼一窗之隔的亲人。

  “你竟然还知道我是你叔叔,那你该明白,你答应过我什么。”

  “你应该知道,我没赴约,是有理由的。”

  “博格斯家的小女儿?够了,侄女,我受够你的敷衍。”

  “我没有敷衍你,叔叔。”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一个侯爵之女,会邀请一个王室成员去家里作客?你以为你是谁。”

  布兰奇阴郁且无力地说:“我是法国国王,查理四世的女儿。”

  “他已经死了!”腓力六世恶狠道,“现在我是国王!没人会记住查理四世,没有人!贵族更不会记住他!”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布兰奇秀眉轻皱,嘴唇孱弱着重复。

  “贵族们避着你还来不及,邀请你?哼,做梦吧。博格斯的小女儿,不过是想亲近拉雅骑士!是你不要脸,硬贴上去,我看你就是想逃避赴约。”

  “没有的,叔叔。”

  “哼。”

  腓力六世不敢打压布兰奇过于用力,对他而言,听话的布兰奇才是最有用的,而不听话的布兰奇,容易适得其反。

  “博格斯的小女儿,表面是喜欢拉雅骑士,所以才亲近他,但是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很有可能,克丽丝亲近拉雅骑士,都和博格斯有关,是博格斯示意自己的女儿去接触拉雅骑士。”

  “你想表达什么?叔叔”

  “我是让你告诉我!”腓力六世受不了布兰奇装出来的愚钝,“你在博格斯的府邸呆这么久,有没有发生什么!博格斯在前几天就到巴黎,他应该在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或者你知道些什么事?难不成你一直在跟博格斯的小女儿过家家?还是沉迷于看女贵族追求骑士的不入流的情感故事?”

  “不不是的.”

  布兰奇想说点什么,下意识就要把她在书屋听到的事情说出来。

  可樱唇一开,却止住。

  她的脑海不由浮现徐思灵的脸。

  想起徐思灵为自己加油鼓劲,甚至接二连三举例子,为自己开解,只是想让她不那么难受。

  徐思灵给她心理,种下小小的希望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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