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版水浒正文卷第二百二十九章瓜分赵宋…
家住沂州翠岭东,杀人放火恣行凶,不搽煤墨浑身黑,似着朱砂两眼红。
闲向溪边磨巨斧,闷来岩畔斫乔松,力如牛猛坚如铁,撼地摇天黑旋风。
李逵这个人说简单,是真简单,憨直、淳朴、鲁莽、富于反抗性和同情心,为善为恶,彼俱无意。
说复杂也是极复杂,有人认为李逵是心智不健全导致心理扭曲的人;有人从原著中罗真人对李逵的评语入手,分析李逵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宗教观的体现,是一个“半神半兽”的角色;还有人认为李逵是梁山后期一个没有愚忠宋江的人,一个彻底反对招安之人,他用看似疯狂鲁莽不可理喻的行径表达了富于反抗性的内心,堪为水泊梁山最大智若愚的人物。
总之,李逵极端鲁莽嗜血,还有不加掩饰的兽性本能,他若是莽起来,连罗真人都敢劈,杀起人来,老弱妇孺皆不放过,上了战场是真不怕死,完全就是小兵的噩梦。
像李逵这种蛮不讲理、缺少理性思考、出手极黑的人,对于驱使不了他的人们来说,是可厌、可恶、又可怕的;而对于能驱使李逵的人来说,他绝对是一把很好用的刀。
江鸿飞带着安道全踩着被鲜血染红了的泥土来到李逵身前。
江鸿飞冲安道全挥了挥手,示意安道全给李逵治伤。
江鸿飞则趁此机会对李逵说:“铁牛,我与你无仇无怨,还挺喜欢你这直爽的性子,我杀你们,跟你们无关,只因宋江一心招安,势必要与我水泊梁山为敌,我岂能纵虎归山?你若不愿意在江湖上过那寡味的生活,想要活得有滋有味,待你伤好以后,直接上梁山找我,以后我带你征战世界。你若不想上梁山,或是存着为宋江报仇的念头,待伱伤好后,便离去罢,宋江都斗不过我,更何况是你了。”
组建水六军,统制张顺,副统制王定六。
萧让进入水泊梁山的文官系统。
说到底,宋江脚下的泡其实还是宋江自己走出来的。
这其中也包括宋江的朋友朱仝和雷横。
江鸿飞也没再废话,而是留下安道全及几個人救治李逵和之后将李逵带回乃头山,然后就继续边和晁盖说着对乃头山的人的安排、边往乃头山走。
组建马十二军:统制縻貹,副统制朱仝。
组建步十军:统制刘唐,副统制雷横、薛永,满编五千人。
朱仝和雷横之所以选择投水泊梁山,而不是跟宋江去流浪,去追寻招安的梦想,这其中固然有朱仝和雷横有家眷不便跟宋江走那条注定了充满坎坷的道路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宋江暴露出来了他不仁不义又狠辣的一面,让朱仝和雷横也不放心这位老朋友怕哪天他们也步晁盖的后尘。
李应和杜兴进入三司,跟杜迁、扈荣、蒋敬等人一块负责掌管钱粮。
段景住进入走报机密特种营。
这些明智地选择投水泊梁山的人,更加欢喜,至少是庆幸不已。
公孙胜任掌管法师军师,统领樊瑞、吴角、史谷恭等水泊梁山的法师。
组建马十三军:统制秦明,副统制黄信,满编三千人马。
回乃头山的路上,江鸿飞就将乃头山的一众头领的职务给安排完了。
金大坚负责制造兵符印信以及起造修缉房舍。
总体来说,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李逵听言,大眼珠子转了转,没再言语。
其他乃头山的头领,江鸿飞全都有妥善的安排。
蔡福、蔡庆进入水泊梁山的刑曹。
再对比宋江一伙的下场。
看得出来,江鸿飞对乃头山的人早有构想,而且给的地位不低,算是给足了晁盖面子。
等江鸿飞带人到了乃头山,除了吴用和戴宗以外的乃头山的头领,江鸿飞全都已经安排完了,并且做出将乃头山的头目和喽啰分成两支守备军,一支放在乃头山交由晁盖等人教育和训练,一支带回水泊梁山大寨教育和训练的决定。
见江鸿飞迟迟不安排他和吴用,戴宗心急如焚,在之后的筵席上一口菜没吃、一口酒没喝。
再看吴用,那是该吃吃、该喝喝,还跟周围的人谈笑风生。
不过,戴宗能看得出来,吴用愿意跟周围的人交谈,周围的人却全都在回避与吴用接触,至少是不敢表现得跟吴用太过亲密。
——因为畏惧吴用这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这些人又不敢不理吴用,可想而知,吴用找上谁,谁得有多煎熬!
至于戴宗,则更没有人理他了。
戴宗可是宋江的铁杆嫡系,为宋江办过不少机密之事,比如去曾头市散播歌谣。
这戴宗要是得不到江鸿飞的重用,那戴宗今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不用别人,就史文恭、苏定等曾头市的人就够他喝一壶的。
关键,别人都是做对了选择,直接就投了水泊梁山,只有他和吴用选择了宋江,本该跟随宋江一块死去,却又让他们侥幸逃过了一命,不得不来投水泊梁山。
关键的关键,江鸿飞可不是以德报怨的晁盖,江鸿飞不说睚眦必报吧,那也绝对是眼里不容沙子的狠人。
如今,江鸿飞给其他乃头山的头领全都安排了职务,让他们可以立即开始各自的新生活,唯独将吴用和戴宗给甩了出来,似乎也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这让戴宗怎么能不对他的未来忧心忡忡?
整场筵席,戴宗都在找机会,想要跟江鸿飞说几句话,表一表衷心。
可原乃头山的头领全都往江鸿飞身边凑,向江鸿飞敬酒,跟江鸿飞大表衷心。
甚至就连史文恭、苏定等原曾头市的头领也在往江鸿飞身边凑,向江鸿飞敬酒,想要在江鸿飞这里混个脸熟。
这种情况下,哪里能轮到戴宗跟江鸿飞说话?
结果,直到筵席结束,江鸿飞去休息,戴宗都没有找到机会跟江鸿飞说上话。
戴宗不死心,吊在江鸿飞身后,想要继续寻找跟江鸿飞说话的机会。
可晁盖、公孙胜、李应等乃头山的高层全部出动殷勤地将江鸿飞送回休息的地方,万俟大年更是见缝插针,以江鸿飞在乃头山上没带下人伺候为由,让他十四岁的妹妹来伺候江鸿飞。
最终,直到江鸿飞让晁盖等人回去他搂着宿金娘和万俟大年的妹妹万俟氏回房间休息,戴宗都没能找到跟江鸿飞接触的机会。
这半夜三更的去敲门将江鸿飞从温柔乡中拉出来向江鸿飞表衷心?
戴宗好歹做过江州两院押牢节级,是监狱系统的高级管理人员,相当于江鸿飞上一世的市级副监狱长,为正处级干部,哪能这么没有分寸?
实在是找不到机会的戴宗,只能又回去找吴用。
结果,吴用还在那不紧不慢地自斟自饮。
戴宗见了,急道:“我的好哥哥,你如何还能恁地稳,今他人皆已有职务,唯独你我不得着落,定是寨主怨你我选宋公明兄长不选投水泊梁山不识抬举,故不愿用你我,你还不快想办法,不然你我如何在水泊梁山立足?”
吴用笑道:“你呀,平日里挺稳重的,今日怎么这般急躁?”
戴宗苦笑:“今时如何能与往日相同?往日我与宋公明兄长甚么交情,何需担心前途?如今,主事之人从宋公明兄长换到了寨主,我优势尽丧,又受宋公明兄长连累,闪得我错失投效寨主之机,教我如何稳重?你平日里主意最多,快想一下你我该何去何从?”
吴用摇摇头,说道:“你能说出这些话,便说明你不明白你真正的优势是甚么,也没看明白咱们这位新主公。”
戴宗一怔:“我真正的优势?”
戴宗刚救了吴用一命,吴用跟戴宗也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所以吴用也不吝啬点拨一下戴宗。
抿了口酒后,吴用说:“你真正的优势不是你与宋江的关系,而是你那神行术及你办事得力。”
放下酒杯,又夹起一片熟牛肉吃了,吴用才又说:“是,江衍兄长手下的马灵师徒也会那神行术,可这会神行术的人才,江衍兄长哪里会嫌多?且马灵道长乃山野出身,做那精细之事,如何会比贤弟得力?”
戴宗听言,眼睛就是一亮,他觉得吴用说得很有道理。
顿了顿,吴用接着说:“更为重要的是,江衍兄长乃成大事之人,以他的心胸,岂会容不下你?你将心放在肚中,江衍兄长必会用你的。”
戴宗觉得吴用说得很对,进而也就不再像之前那么急切了。
但戴宗还是忍不住问:“既然江衍兄长会用我,为何今日不给我分配职务?”
吴用面带微笑说道:“那是江衍兄长在给我时间,教我想好如何建言献策,与你无关。”
戴宗真心有些佩服吴用的自信。
要知道,水泊梁山可不是乃头山,江鸿飞手下的孙静、朱武、萧嘉穗、许贯忠都是已经闻名天下的谋士,吴用跟他们相比,先不说能力,名声上真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再加上,吴用之前选择了宋江,是在宋江一伙彻底被江鸿飞给灭掉了之后,他才被迫选择投江鸿飞的。
可吴用竟然还有迷一般的自信,觉得江鸿飞肯定会用他,还会给他建言献策的机会。
让戴宗傻眼的是,第二天早上,江鸿飞竟然真的派人来叫他和吴用过去相见。
戴宗赶紧边整理衣襟、边往吴用那里跑,告诉吴用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吴用听罢,笑着问:“如何?”
戴宗其实很佩服吴用的判断,但他却故意说:“正好教你碰到而已。”
吴用摇着羽扇说:“你不懂,此乃谋士与谋主间的默契,江衍兄长不如此礼贤下士,我如何能为他效命?”
戴宗嗤之以鼻:“你莫要忘了,你我此前……”
吴用打断了戴宗的试探:“江衍兄长豁达大度、知人善任,岂会执着这等小事?将你的心放在肚中罢。”
两人说话间,便来到了江鸿飞的住处。
宿金娘从房中走出来,将吴用和戴宗请进去。
进入房中之后,戴宗看见,江鸿飞正坐在主位吃粥,万俟氏正坐在江鸿飞身边温柔地伺候着江鸿飞吃饭。
细心的戴宗注意到,昨日还梳着少女发髻的万俟氏,今日已经梳起了少妇发髻,她昨夜经历过什么,不言而喻。
看着万俟氏那还稍显稚嫩的俏脸,戴宗没去想江鸿飞摧残幼花,而是心想:“久闻江衍兄长喜好女色,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可惜我没有妹妹、女儿,若有,或可少走些弯路。”
至于江衍为什么这么痛快就收下了万俟氏,戴宗不用去问吴用也知道,这是江鸿飞安抚乃头山的人的一种手段,让乃头山的人放心加入水泊梁山。
这么说吧,不说原蛇角岭一伙,就是乃头山的其他人,只要得知江鸿飞昨夜收了万俟氏,都肯定会心安不少,反之,要是江鸿飞不肯收万俟氏,这些人才会猜疑不已,搞不好还会出事。
在戴宗看来,江鸿飞这么做,很对。
反正,戴宗要是有个妹妹或者女儿让江鸿飞给收了,他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了。
吴用和戴宗来到桌前,拜道:“见过哥哥!”
江鸿飞说:“坐下一块吃罢。”
接着,江鸿飞又拍了拍万俟氏的小屁股,对她说:“去给吴学究及戴院长盛粥。”
万俟氏听言,就想起身去给吴用和戴宗盛粥。
吴用完全没有之前在戴宗面前表现得那么托大,而是非常殷勤地对万俟氏说:“娘子莫动,小生自便即可。”
言毕,吴用就快步去盛粥。
吴用都如此了,戴宗自然表现得更加殷勤。
两人盛好粥回来,吴用正襟危坐地坐了下来。
而戴宗更是只搭了个边坐下。
江鸿飞并没有阻止吴用和戴宗用实际行动表态。
等江鸿飞吃饱了,从万俟氏的手上接过手绢擦了擦嘴,然后直截了当地问只是小口抿了两口粥的吴用:“学究有甚么能教我的?”
吴用立即放下筷子,说道:“哥哥,瓜分赵宋的机会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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