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北静太妃:怕是贪图享乐而不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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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静王府。

  水溶身形挺拔的站在轩窗前,清秀的眉宇下,锐利的双目看着庭院中那迎风摇曳的柳枝,目光出神。

  如今的朝堂上看似平静,实则是波云诡谲,最为关键的便是夺嫡之争。

  永康帝提拔六皇子安王,虽是想维持三足鼎立的形势,稳定局势,然而他却忽略了人性,三人间的明争暗斗,俨然已经是有些压不下去。

  夺嫡不仅仅只是皇家的争斗,更是派系的争斗,想要置身事外,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从龙之功对于渐显颓败的勋贵们而言无疑是诱惑,挺而走险的人不知凡几。

  据水溶所知,那南安郡王便与乐王交往,就是北静王府旗下的勋贵都有不少参与进去,武勋一脉,已然分崩瓦解。

  当然,水溶也暗下里受到过几人的示好,只是他不予理会,安然的在后宅中游玩赏花。

  只是按照这个趋势,引而待发,估摸着怕是要出大事。

  晴雯起得身来,那张雪腻的脸蛋儿上现着两抹玫红晕团,弯弯的秀眉之下,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盈盈似水,嫣红的唇瓣泛着点点晶莹。

  水溶神情畅然,似是将先前的郁结宣泄而出,接过晴雯手中的帕子,笑着说道:“你看看你,怎得这么不小心。”

  晴雯玉颜中现着一抹嗔怒,啐道:“王爷这话说的轻巧,还不是您连声招呼也不打,怎能怪到奴婢头上来。”

  水溶轻笑一声,也不在意晴雯的语气,反而是打趣道:“是你这丫头愚笨,没点察言观色的机灵劲,璎珞、香菱可比你有眼力劲的多。”

  晴雯闻言,玉容酡红,那两弯秀丽的眼睫微微立了起来,羞恼道:“这能怪奴婢,她们吃着精粮,奴婢就是残羹剩菜,我和她们比什么。”

  对于王爷话中的意思,晴雯自然明白,说她没香菱有眼力劲就算了,凭什么说璎珞比她强,说起来还不是王爷偏心,给她吃小灶。

  瞧着晴雯那立起来的桃花眼,宛若炸毛的猫儿一般,不禁让水溶发笑,安抚道:“行了,收拾收拾,别闹了。”

  闻得此言,晴雯玉容一顿,撇了撇嘴,嘟囔着王爷总是这般和稀泥。

  “王爷。”

  正此时,璎珞走了进来,瞧见晴雯那小蹄子的作为,柳眉微微一挑,轻哼了一声后,禀道:“王爷,太妃那儿来人了,说是王爷若无事,便去向太妃请安。”

  “哦”

  水溶闻言心下一动,清秀的眉宇下,目光闪烁。

  莞儿仗着身份可是傲娇的很,平常只要自己不主动去请安,她也就绝然不会多说,这会让怎么主动遣人让他去请安?

  莫不是想他了吧!

  说起来,这段时日以来,水溶在后宅如鱼得水,一时之间倒是忘了莞儿了,他是得意了,可是独居深闺的莞儿可就毫无办法,苦熬度日,其中的滋味难以言说。

  晴雯蹙了蹙眉,抬起螓首看向少年,柳叶细眉下的桃花眼眨了眨,眉眼间带着一抹狐疑之色。

  王爷听见太妃的名头,怎得还悸动起来。

  不对,那可是太妃,王爷怎么可能和太妃有什么干系。

  压下心中“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晴雯细心的系着腰带,也不理那带着讥讽神色的璎珞,轻声道:“太妃相请,王爷还是早些过去,免得太妃着急了。”

  水溶点了点头,似是若有所指道:“嗯,你说的也是,本王这就过去。”

  说罢,水溶便抬步朝屋外走去。

  待水溶离开,璎珞素手环胸,柳叶细眉微微挑了挑,一脸的不屑道:“哟,小浪蹄子,瞧瞧你那样,也不嫌丢人。”

  晴雯闻言美眸一顿,安然若素的提着绣帕擦了擦嘴,阴阳怪气道:“我这样子怎么了,再怎么样,也比不上某人,哎呦,那小浪蹄子的模样,我还学不来。”

  “你”

  璎珞瞧着晴雯那惟妙惟肖的神态,羞恼的玉容涨红,身前起伏不定,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简直就像吃人。

  说起来,这两人可没少一起伺候,互知根底的,要是掐起来,揭开了对方的老底,属于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谁也落不得好。

  璎珞显然也知晓这点,冷哼了一声,扭身离开,只是临了还是放了一句狠话,道:“小浪蹄子,你等着瞧,早晚有你好果子吃。”

  晴雯不以为意,冷言挤兑道:“谁怕谁,下回我还压你一头。”

  璎珞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没摔倒,那张俏丽的脸蛋儿上,涨得彤彤似火,回眸瞪了一眼晴雯,娇喝道:“走着瞧。”

  还想压她一头,做梦,轮也轮到自己了。

  晴雯扬着螓首,傲娇的轻哼一声,也不搭理,抬步朝着隔间的软塌走去,悠然的躺了上去,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事情都做完了,正好小憩一会。

  另一头,水溶沿着游廊走道而言,来到宁安堂,得知北静太妃在暖阁里,便径直而入,朝暖阁而去。

  掀帘而入,绕过一架屏风,水溶抬眸而望,便见那锦绣铺就的软塌上,北静太妃一袭杏黄华裙,高高挽起的云髻上,斜插珠钗,玉颜皙白如雪,明艳动人。

  环顾一圈,见四下无人,水溶移步近前,道:“给母亲请安。”

  “溶儿来了,坐吧。”

  北静太妃看向那满含着笑意的少年,芳心一颤,那雪腻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嫣红,眉眼间隐约见着一丝慌乱。

  这猴儿,请安也不规矩,就是故意的。

  水溶凝眸看了一眼那艳丽的丽人,目光微微一动,笑着问道:“敢问母亲,孩儿坐哪?”

  北静太妃:“.”

  这话问的,若是平常的语气倒也没什么,关键一看这猴儿的神色,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满屋子的锦墩,想坐哪就坐哪呗,用得着来问她。

  怎得,还想坐她.还别说,真有这可能。

  想到此处,北静太妃玉颜羞红,弯弯的柳眉挑了挑,羞恼道:“爱坐哪坐哪,这点小事也来问我。”

  瞧着丽人薄怒的模样,水溶心下好笑,略微沉吟几许,便落座在一侧的锦墩之上。

  北静太妃见状,柳眉微微轻蹙,芳心中涌上一股腻歪,挪了挪身子,将原本空出的一半位置给沾了,轻声道:“这段时日怎得不见你来请安。”一秒记住【。3。】,

  水溶忽略北静太妃的小动作,安然回道:“近日俗务缠身,未向母亲请安,这是孩儿的过错,还望母亲责罚。”

  北静太妃:“.”

  虽说眼前少年此时毕恭毕敬,但话里话外的都是尊卑有序,让北静太妃心中一点儿都不喜。

  真要是讲理,作甚还要欺负她。

  这会儿,北静太妃倒是有些怀念以往那个闯天闯地的猴头,更想眼前的少年言语轻挑的唤自己莞儿。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挑眉喝道:“俗务?我看你是贪图享乐而不自拔了。”

  哼,府里进了新人,这是觉得自己不如她们年轻,她们娇嫩,嫌弃了她啊!

  水溶见北静太妃恼了,心知不可闹的太过,于是乎起身走上前,挨着北静太妃落座,说道:“这不是母亲嫌弃,孩儿便不好打扰,怎能怪到孩儿的头上来。”

  说起来,以往他来的时候,北静太妃那可是嫌弃她,话里话外都是赶他走,眼下如她所愿,水溶不来打扰,反倒是怪罪起他来。

  “我多咱嫌弃你了。”

  北静太妃闻言,顿时气恼,挑着眉怒喝一声,啐道:“我若是嫌弃你,犯得着让你欺负,你倒是好,成天窝在温柔乡,怕是把我都给忘了。”

  说起这事来,北静太妃也委屈啊,这猴儿欺负她的时候倒是厚脸皮,自己不过是说他两句,便三天两头的见不着人。

  “哦莞儿这是吃醋了吧!”

  瞧着丽人那羞恼的模样,水溶揽着丽人那丰腴的腰肢,抬手便捏着北静太妃那柔腻的下颌,轻笑着打趣起来。

  这满满的醋歪劲,真是酸。

  北静太妃玉颜熏红,两弯长长的眼睫颤动,羞恼道:“你唔!”

  话音刚落,少年便凑上前来,那熟稔的气息迎面而来,不由的让北静太妃芳心颤动,抬着的素手渐渐落下,美眸阖上,任由少年轻薄着。

  以这猴儿的脾性,估摸着自己要是犟着,没准转身就走。

  不大一会儿,北静太妃娇躯酥软,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垂眸看了一眼那怡然自得的少年,芳心暗啐了一声,忍不住的挤兑道:“你不是讲尊卑,这会子在作甚。”

  哼,先前不是一本正经的,才一会儿便旧态萌发,好色如命的小子。

  “那我走。”水溶抬眸看了一眼艳丽的北静太妃,挑眉道。

  北静太妃闻言心头便涌上一股火气,身前起伏不定,怒喝道:“你有种就走,走了以后就别来宁安堂。”

  这时撒手就走,闹什么闹,真是天生克她的猴子。

  水溶轻笑一声,凝视着丽人那张艳丽的玉颜,起身挑了挑那柔腻的下颌,说道:“逗你玩呢,我可是时时刻刻的想着莞儿。”

  北静太妃美眸盈盈的看向少年,见其手儿探着束带,芳心一颤,秀丽的眼睫敛了敛,啐道:“你这话说的心里不亏。”

  想她?若不是自己遣人去喊,怕这猴儿还不会来。

  水溶不以为意,将北静太妃那华丽的裙裳堆了起来,旋即抬眸若有所指的看向北静太妃,其意不言而明。

  北静太妃对上少年那双戏谑的眼神,芳心羞臊,偏过螓首默然不语。

  北静太妃腻哼一声,旋即那高高挽起的云髻上,珠钗摇曳生姿,雪腻的玉颜酡红如醉,晶莹的美眸闭阖。

  水溶凑上前啄了丽人那唇瓣一口,问道:“焱儿呢,怎么不见他。”

  自从北静王府有了嫡子,北静太妃便像是护崽的老母鸡一般,藏着掖着的,基本不离手,怎么这会儿孩子却不在。

  北静太妃美眸微微睁开一丝,凝神看向少年,没好气道:“这会儿倒是想起儿子了,平常干什么去了。”

  自己的儿子也不来看,这会儿关心有什么用。

  水溶轻笑一声,说道:“这不是有莞儿照顾着,我心里放心的很,要是我一天几回过来,到时你又觉得我小气。”

  这北静太妃,傲娇的性子太严重,总之就是她什么都有理,与她争辩,纯粹是自讨苦吃。

  北静太妃闻言,莹润的美眸微微瞪圆了来,啐骂道:“这倒是我的错了,也罢,焱儿你待会带回去,省得我吃力还不讨好。”

  瞧瞧,果然如他所想。

  抿了抿唇,水溶轻声道:“都说了,你要是喜欢小孩,自己生一个就是,我又没有不准你生。”

  “生?你说的倒是轻巧。”

  北静太妃轻哼一声,旋即无奈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只是这到底是个隐患,如何使得。”

  生儿育女谁不想,但他们本来就为礼法所不容,偷偷摸摸的也就罢了,要是生个孩子出来,那就是活生生的证据。

  水溶闻言不可置否,想了想,说道:“这也没关系,府里人这么多,我多操心些,到时生了出来,你带着便是。”

  以北静太妃的身份,孩子交给她带名正言顺,正如焱儿一般,谁人会闲碎。

  北静太妃闻言,水润的唇角微微抽了抽,柳叶细眉下,那双盈盈的秋水明眸瞪了少年一眼,啐道:“还我带,你想累死我。”

  带一个焱儿,就累死累活的,要是生的孩子都她来带,那她可就没好日子过。

  “呵呵。”

  水溶轻笑一声,这带孩子啊,第一个觉得新鲜,可是带久了,面对孩子那些零碎,迟早生厌,怎么会还有心思再带孩子。

  倒不是说嫌弃孩子,只是过于劳累而已。

  沉吟一声,水溶抬手捏了捏北静太妃那娇嫩的脸蛋儿,若有所指的说道:“莞儿,这累的可是我啊!”

  北静太妃闻言,心下会意,那张雪腻玉颜酡红,莹润的的眸子嗔了少年一眼,羞恼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水溶轻笑一声,倒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北静太妃说的也不错。

  这闲来无事逗趣逗趣莞儿,也着实有趣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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