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权柄都被楚门收入囊中,楚门也将自身的神话神物形态收敛。
黑夜女神身影虚淡,直接被擦去,大地母神也化身生命象征离开了这里。
其余真神也都做出不同的应对,化身象征,或者融入世界,各自离去。
所罗门和萨斯利尔也只是向楚门轻轻点头,化身规则、融入阴影回到了各自神国。
“梦幻之书……”楚门还停留在灵界,将梦幻之书从自己身体中扯了出来。
“这种融合还是不够靠谱,得慢慢来。”楚门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这种直接和梦幻之书融合的方法对他而言完全比不上先融合四种唯一性。
大概就是喝一杯水和灌一桶水的区别,后者大概率“消化不良”,增加沉睡倾向。
“还有七光。”
灵界之上的灰雾已经在楚门收回自身神话形态后逐渐隐没,七光都是化作人类形态,来到楚门面前恭敬行礼。
“殿下,请原谅我等之前的冒犯。”一位身穿橘色长袍的老者当先开口。
“你们七个倒也超然,能够在这个世界过得很好。”楚门打量着七光,想到了那些曾经在人类历史上留下过痕迹的先知。
这七个老头完全不卷入任何的序列战争中,偏偏位格又仅在神灵之下,兼有灵界基础的护身符,没有真神会对他们动手,甚至末日来临祂们也不需要担心灭绝。
只要“灵界支配者”归来,祂也是需要仆人的。
这就让得七光身份特殊,处境优越,不时会“下凡”去现实世界客串一把先知,人类历史上也都有着祂们的名字。
“我们化身人类时也曾远远见过殿下风采,为殿下庇护人类的高尚行为而心折。”身穿大红长袍的“红光”语带尊敬的说道。
“嗯,”楚门轻轻点头,随后问道,“你们记得第一纪时候的我吗?”
“这个……”七光互相对视一眼,其中最开始走出来的“橘光”开口解释。
“上一个文明结束,‘最初’苏醒时,之前的七光就已经被抹除了,我们是第一纪重新孕育出来的七光,大概在第一纪后期,第二纪末才真正有了自我意识。”
“所以我们能够得到的信息不多,只是一些猜测。”
“真有啊?”楚门之前都没有尝试过寻找七光来了解第一纪事情,也是这一次在灵界深处进行神战,祂们不得不站出来,楚门也注意到了祂们。
“灵界之中有着过去、现在、未来的各种信息,我们也只是对这些信息进行汇总,做出一些猜测。”
“请讲。”楚门精神一振,专心倾听。
“黄光”沉吟一阵,整理了思绪,才开始讲述,“‘最初’分裂好后的第一纪,世界上存在着部分‘旧日’,毕竟有时候‘源质’也是可以直接等同于‘旧日’本身的。”
“其中最强大的就是‘上帝’和‘诡秘之主’。”
“而逐渐的,那两位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等同‘最初’的存在将其余‘源质’的意识驱赶或者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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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才有这两位正面敌对,发生了一场战斗,终结了第一纪。”
“在这个过程中,‘梦幻’是很特殊的一位。”
“就算是在灵界中所记载的信息中,祂的痕迹也太少了。”
“祂就像是世界的一种自然现象,存在,但完全融入了世界,无法对世界造成什么大影响。”
“祂像是这个疯狂世界的另外一面,梦幻而美好,没有疯狂与污染,没有聚合和分离,人类创造出来的一切溢美之词都无法形容其万一。”
“咳咳!过了过了!”楚门轻咳两声缓解尴尬。
“不,我们没有丝毫的夸大,殿下的存在似乎在昭示着我们世界的另外一面,美好而纯净,梦幻而童真。”
“……”对此楚门能够怎么办?自然是接受了!
“一切都太过于美好,以至于……”七光都在偷看楚门的表情。
“……不像是真实存在的。”
“当然,也可能是我们认知有限,无法理解殿下当时的状态。”
“因为我们也曾在灵界中发现过灵界之上的伟大主宰曾经尝试寻找殿下的痕迹。”
“可能也只有这样的存在能够理解殿下的具体情况。”
楚门听到这个猜测,双眼轻眯,心绪万千。
他兜里还有这一盏“许愿神灯”,里面的灯神就是当事“旧日”,但是祂在那背叛之宴后就沉寂了,到现在都没有理会过坑了祂一把的楚门。
七光对视一阵,然后继续讲述,“而在灵界记载的信息之中,有关于殿下的信息是在临近第一纪末的时候突兀消失,在第二纪又忽然出现。”
七光停止了讲述,祂们所知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第二纪就是楚门从深黯之城醒来,被阿曼尼西斯捡回去的经历。
“也算是补上了一块拼图,可喜可贺哈!”楚门微微摇头,轻笑着感谢七光。
“嗯……七位若是愿意,随时可以到我的‘幻想乡’去,那里比这枯寂的灵界好玩。”
这是楚门给出的报酬。
“多谢殿下!”七光都是面带喜色,感谢道。
楚门轻轻点头,直接漫游离去,回到了拜朗国都。
他出现在他之前所站立的位置,萨林格尔也高坐在皇座上,俯视着祂的臣民,这刚刚还在打架的两位微微点头,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愉快。
无数的幽灵和人类跪倒,虔诚的祈祷,声音如洪流,席卷整个国度。
这一场神战对于现实世界造成的影响十分有限,以至于半神都没有确切的感应,也唯有天使能够勉强感知到灵界深处发生了恐怖的事情。
“啧,可惜了,怎么就没有真正打起来呢?”阿蒙扼腕叹息,一脸唏嘘,很是遗憾。
身为天使之王,阿蒙对灵界深处发生的神战自然再清楚不过。
祂也是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这位老师是走到了何等地步!
可能也只有祂父亲成为造物主之后才能够压他一头了……
“你这样我很难做啊!”阿蒙忽然感叹。
“难做?难以做掉我?”楚门转头过来。
“哪能啊!”阿蒙连忙否认,“我是关心老师!”
“哼!”楚门冷哼一声,静静等待着拜朗开国大典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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