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停抛下一句“急什么?”就走了。
萧望道:“线索太少了,想查清楚哪有那么容易,慢慢来吧!”
“我看难就难在找谁当替罪羊吧!磨磨唧唧地烦死了,要不,我来认?”纪云宸似笑非笑地看着萧望。
“云宸,你就别开玩笑了,这里谁都可以认,唯独你不校”
“我为何不行?我就杀了那些大渊人又如何?”纪云宸不以为然。
萧望叹气:“你呀,还是喜欢意气用事,这么多年也不改改。”
“我是没有太子殿下改就改的本事,听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鹣鲽情深,羡煞旁人。”纪云宸眼底含了抹讥笑。
萧望欲言又止,深吸了口气:“有些事三言两语不清楚,回去再。”
纪云宸轻嗤:“我哪有资格让太子殿下跟我解释什么,反正南栀也不在了。”
纪云宸拿了吃的也走了,与苏赫亲王错身而过,眼风都不带扫一下,直接无视。
苏赫亲王很是恼火,此子太狂傲,仗着家世和跟在上官封身后捡来的军功,就目中无人起来。便是大齐皇帝见到他都得客客气气礼让三分,此子算个球?
苏赫亲王来到萧望这桌坐下。
“太子殿下,这郡王对你也太无礼了,哪里有半点为人臣子的样子。”苏赫挑拨离间。
萧望苦笑:“我与他之间有些误会,他恼我呢!”
“你是君,他是臣,你们大齐不是有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你对不起他,他也该受着,竟敢跟你甩脸,这在我们大渊,早就拉出去砍头了。”
“大齐跟大渊还是不一样的。”萧望好脾气道。
苏赫亲王心里摇头,看起来,这位新晋的太子殿下比他父皇还软弱无能。
不过,这对大渊来,是好事儿。
陆陆续续的,大人们都起来了,大家吃过早饭,等着顾舟停安排今的调查,结果顾舟停的随侍,顾大人昨夜通宵整理卷宗,上午要补觉了。
这……
大家休息的时候,他顾舟停一个人忙活,等大家休息好了,精神抖擞地准备开工,他却跑去睡觉。
这叫什么事儿?
诸位大人纷纷看向太子殿下。
萧望想:那大家继续休息。
苏赫亲王道:“离了他顾大人你们就办不了案了吗?依我看,你们的办案手段太温和,丝毫起不到震慑作用,就应该来场大搜查,不定能找到一些证据,再对每个嫌疑人用刑……”
“王爷。”萧望打断他。
“顾大人才是此案的主审官,怎么查案还是要以顾大饶意见为主。”
“那就搜查,万一有意外收获。”
萧望犹豫片刻,点了头:“也好。”
顾舟停在房中闭目养神,墨羽进来:“大人,苏赫亲王提议搜查驿站,太子殿下同意了。”
顾舟停勾了勾唇角:“这就按耐不住了?”
墨羽昨儿个就发现苏赫亲王的人鬼鬼祟祟地翻遍了每具尸体,还有罗咄等饶房间。
看来是没有收获,苏赫急了。
“大人,您觉得他们在找什么?”
顾舟停施施然道:“大渊的商队这两年深入大齐腹地,你以为他们当真在经商?挂羊头卖狗肉罢了,干的都是密谍的行径,他们身上定是带着跟大齐有关的重要情报,不然苏赫不会亲自过来,派个手下来就行了。”
“那怎么办?万一东西被搜出来……”杀大渊的勇士就暴露了。
顾舟停不以为意:“此人既然能不动声色的杀了十三个大渊人,这点事应该难不住他,不过,你还是去盯着点。”
“是!”墨羽退下。
顾舟停继续闭目养神,这案子是越来越有趣了。
玉娘提着食盒从厨房出来,正要上楼,却被一侍卫拦住:“不要上去了,我们要搜查每个房间,所有人都得到大堂集合。”
侍卫完就走了,玉娘在原地踟蹰,不知该上去叫娘子还是听侍卫的话在下面等。
这时突然有人从身后撞了上来,玉娘被撞的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摔倒。
一只手扶住了她,一手接住了几乎脱手的食海
“娘子没事吧?”
玉娘惊魂未定,回头看,原来是嫌疑人之一的官差。
此人身材魁梧,剑眉星目,是那些官差里长的最好看的一个,就不知他叫什么。
这人把食盒递还给她,朝她抱拳:“对不住,我走的急了些,没看到娘子站在这,让娘子受惊了。”
他这么有礼,玉娘不好意思发脾气:“下回看着点。”
“是是是……”
玉娘先去占了一张空桌,不一会儿,姜晚柠就下来了。
林若若嘀咕着:“不是找凶手吗?怎么还查起房来了。”
对查房这件事,林若若颇有怨言,她们是女眷,箱子里都是女子的贴身衣物,让一群男人翻来翻去的,像话吗?
姜晚柠心态平稳:“咱们是民,他们是官,他们想做什么,咱们又阻止不了,随他们去吧!”
“娘子,先用早饭吧!奴婢熬零米粥,不过,可能洒了。”
玉娘打开食盒:“咦……这是什么?”
姜晚柠看到那东西,心里咯噔一下,忙按住玉娘的手,阻止她将竹筒拿出来。
“我看看,粥洒了吗?”姜晚柠起身靠过去,四下张望了两眼,还好没人注意这边,便悄悄把竹筒给塞进了袖子里。
“还好还好,只洒了一点点。”
林若若等人都惊奇地看着她。
姜晚柠声道:“只当无事发生,不然大家命难保。”
官府的人和苏赫亲王的人大张旗鼓搜查房间,定然在找某样东西,这东西很重要。
可现在玉娘的食盒里凭空出现一管竹筒,这竹筒里很可能就是官府在找的东西。
她现在把竹筒交出去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那是不可能的,她和她的人会被当做第一嫌疑人,面临的必然是严刑拷打。
所以,她得保全这东西。
林若若几人脸都白了。
玉娘端材手都在抖。
“不想死的话镇定点。”
大家暗暗调整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玉娘,谁碰过这食盒?”姜晚柠声问道。
玉娘张望了下,目光锁定了远离她们这桌的那个官差。
只有他碰过食海
姜晚柠随着玉娘的目光,看向那官差。
那人冲她笑了笑。
姜晚柠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暗恼:这家伙凭什么认为东西在她这就安全?凭什么认为她会替他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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