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义这个人有问题?
这尼玛你小子貌似有问题啊!
阎解成越兴奋地说,张建设的脸就越黑。
如果说阎解成说的是其他人,张建设还不会觉得有什么太大问题,但是,说宋正义欺负军烈属的老太太,张建设第一个就不信。
这一白天下来,宋正义一口一个爷爷,一口一个奶奶的,所有的军烈属五保户都对宋正义欢喜得很,你在这里和我说宋正义去欺负军烈属的老太太?
宋正义是负责整个红星街道的五保户过冬取暖事宜的总负责人,你说宋正义做其他坏事,还有可信程度,但是,说宋正义去欺负孤寡老人,还是军烈属,那就纯粹是扯蛋了。
无论是街道上的王主任还是他们所长,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一种人负责这样的一种事情。
后面阎解成陆续还弄出来,说宋正义四合院里面的搅屎棍,说宋正义有偷抢的可能,这怎么可能。
今天他回到派出所的时候,赵所长可是和他说过,他要全力配合宋正义的工作,这個宋正义是街道办那边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在部队获得过集体一等功,个人二等功,要不是宋正义没有到派出所工作的想法,他都想把宋正义招到派出所来上班,这样的人出去偷抢,那怎么可能。
通过一张嘴,在物资如此紧张的情况下,随随便便弄来几万块红砖,还有沙子水泥玻璃等紧俏物资的人,会出去偷抢?
能够带着他和街道办的同志,做光荣而艰巨任务的好同志,竟然在这个年轻人的口中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人,这其中问题大了去了。
张建设在这个时候已经把阎解成列为不信任人员,更对于红星四合院那边发生什么事情,有了更多的一种想法。
一个纯粹的好人,一个光芒万丈的年轻人,一个能做大事超级牛逼的年轻人,居然被诽谤成如此模样,实在是让张建设无法琢磨。
“张警官,那个宋正义在我们院子里面……”阎解成看到张建设神情严肃,他还以为张建设对宋正义的恶行深恶痛绝,他继续编排起来宋正义。
“大概的事情我了解了,你先不要说了,等到医院那边,我要听当事人说。”张建设已经不想听阎解成说话。
他觉得,阎解成说的那些话,会脏了他的耳朵,宋正义是怎么得罪这个小人了,竟然在警察面前,如此编排各种坏事。
“洪峰,你先步行带他往医院那边走,我骑自行车车先去四合院那边了解一下情况就过去。”张建设让李洪峰带着阎解放先往医院那边走路去,他则骑上派出所的自行车,快速去四合院那边走访了解一些简单情况。
张建设到四合院这边以后,看到只有前院有两户人家亮着灯,便敲门询问起来发生的事情。
通过这两户人家的讲述,张建设对于事件的脉络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一大爷,我越想越生气,今天这事情弄的,老太太被宋正义那个该死的家伙给弄吐了,我去讨要一个说法,怎么就被这个该死的家伙给打了。
我可是四合院战神,这今天要不是喝了点酒,脚底下没有根,怎么也不会让这个宋正义好过。”张建设骑车追上阎解成他们,和他们到达第六医院这边简单了解情况的时候,傻柱在厕所里面抽完烟,一边咒骂着宋正义,一边把烟头扔进医院公共厕所的蹲位之中,回到病房以后,他一嘴酒气地在病房当中大声地对易忠海说道。
对于被宋正义打那么惨,被四合院众人都看到,傻柱感觉到相当没有面子,他是越想越生气。
“他凭什么给我打得这么惨,上一次许大茂打了刘光天,给刘光天赔了一百块钱。
这一次,一大爷,您一定要给我做主,不说让宋正义给我赔两百元钱,至少也要赔偿我一百元钱。
要不然,等我出院非得弄废他。
在四合院里面,他还想兴风作浪,一大爷,您一定要狠狠地收拾他。”傻柱越说越气,怒不可遏地对易忠海说起来。
“傻柱,你快躺下,我刚才让解成去派出所报警,一会儿警察没准就该过来了,你现在抓紧躺病床上去,警察来了以后,你就说你的脑袋疼,说宋正义把你打坏了。
千万不要乱说话,你就说宋正义打你的事情,这一次,宋正义那个该死的小子绝对会受到惩罚。最少也要让警察抓人拘留,然后赔偿伱一百元钱。”易忠海皱着眉头对傻柱说道。
易中海看到傻柱非得出去抽烟,从厕所回来以后在地上晃荡,他虽然感觉有些心烦,却也是强忍住对傻柱的不满,毕竟傻柱是他易忠海备用养老的人。
“谁是报案人何雨柱,谁是易忠海?”张建设皱着眉头,快速推开病房们走进病房,对一脸惊愕的傻柱和易忠海询问起来。
张建设在门外听到傻柱和易忠海的对话以后,他心中已经对这个事情有了一定的想法,这易忠海和傻柱绝逼是想要算计宋正义,想要从宋正义那边讹诈钱财。
报案的那个年轻人说傻柱被打得昏迷住院,这尼玛是打昏迷住院,还是在医院里溜达玩呢?哪里有一点被打重伤昏迷的样子。
张建设从四合院那边走访两户人家以后,追上李洪峰和阎解成,他并没有直接去病房,而是带着李洪峰和阎解成先去的医院急诊室。
听医生说,受伤的人叫做何雨柱,来的时候是清醒着的,是送来那些人说送来之前发生昏迷。
经过他们反复检查,发现何雨柱没有受到重大伤害,只有脸上有两个巴掌印,就是被人扇了两个耳光,其他问题一概没有。
张建设听完医生的话,刚带着阎解放和李洪峰刚来到病房这边,就听到傻柱那喝多酒后的大嗓门和易忠海要针对宋正义的话。
不过呢!张建设在这个时候并没有说,而是直接开口询问起来。
“我……我是何雨柱,这位是……是我们四合院里的七级钳工易忠海,也是我们院子里面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傻柱眨巴着略显朦胧的醉眼,有些结巴地对张建设说起来。
傻柱看到张建设穿着一身警服,心中莫名地就有了一种畏惧感,这是他从小时候做下的一种病根,总做被警察或者溃兵抓住的噩梦。
更何况他属于被张建设抓了一个现行,这在地上溜达玩的时候被看到,终归不是一种光彩的事情,要知道,易忠海和他说的是让他躺在床上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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