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海中说的对,正义这孩子就说了几句话,怎么也跟不尊敬院里的大爷扯不上关系,跟我和海中说话,他还是很有礼貌的。
咱们红星四合院,是街道上优秀的四合院,当大爷的处理事情一定得要公平公正,要不然的话,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啊!”阎埠贵慢条斯理地开口对易忠海说起来。
对于宋正义和傻柱之间发生的事情,阎埠贵没有想管的想法,但是,他却是可以和稀泥,把这个事情弄得越乱越好。
宋正义那边说了,二大爷和三大爷公平公正,直接点出来,易忠海不公平公正,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他和刘海中两个人要是不给易忠海上眼药,那绝对不是他们两个人的性格。
同仇敌忾的时候,他们三个大爷行动必须要一致,但是,现在是宋正义和易忠海之间的龌龊,他和刘海中必须要强势起来,甚至要打压易忠海的气焰,省得易忠海觉得他就是这个四合院当中的话事人了。
无论的阎埠贵还是刘海中,都想当一大爷,现在有了针对一大爷易忠海的机会,他们两個人不会放过。
打,死劲给我打,往死里打,人脑袋打成狗脑袋才好。
这两个杀千刀的家伙,没有一个好东西,狗咬狗,都咬死才解恨,一个垂涎我家淮如的身子,一个不知道尊老爱幼,不知道给我们家送吃的,都不是啥好东西,都打死才好。
贾张氏的大脸紧贴在窗口的玻璃上,欣喜若狂地在心中兴奋地喊起来。
对于宋正义和傻柱两个人,贾张氏都半个眼珠子看不上,她觉得,这两个该死的家伙,就应该去死,不应该她儿子死了,而这两个该死的家伙在外面活得好好的,应该也下去陪着她的儿子。
最让贾张氏生气的是,最近一段时间,她那个该死的儿媳妇,若有若无地显现出来一种要不守妇道的心思,而那两个容易让秦淮茹不守妇道的人,大概率就是这个该死的傻柱和宋正义,反正这两个人没有一个好饼,互相打死就一了百了,省得她家里面的这个儿媳妇乱惦记。
真要是宋正义把傻柱打死了,那么,她明天一早上就带着秦淮茹到傻柱家把房子占下来,她孙子棒梗长大以后需要结婚,要是能把傻柱的房子占下来,那今后棒梗结婚时候的房子就不用愁了。
“宋正义,我草泥马,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下手这么狠,等我回头搞死你我。你那个傻逼爹,也不知道死的时候把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带走……”傻柱清醒过来以后,捂着依旧疼痛的肚子,对宋正义破口大骂起来。
傻柱此时恨死宋正义了,他傻柱在四合院当中那是战神一样的存在,咋就能被这小子打得如此不堪。
啪。
啪。
两记响亮的耳光响起。
“傻柱,你这张臭嘴巴依旧那么臭,我让你骂我父母。你啥时候闭嘴,我啥时候不打你。”宋正义抬手给傻柱来了两个响亮的耳光,笑眯眯地看着傻柱说起来。
对于傻柱这种骂父母的行为,宋正义绝不容忍。
傻柱看到宋正义那恶魔般的笑脸,看到全院老少都在那里看着他被宋正义打,他急火攻心,一口气没上来,一下子就气晕了过去。
“老少爷们,大家可都要给我作证,傻柱这个家伙辱骂我父母,辱骂烈士,我就打了两个嘴巴,他就装死了。”宋正义看到傻柱急火攻心一下子气晕过去,他大声地嚷了起来。
宋正义心中十分清楚,他把傻柱无缘无故打晕的锅,他这边绝对不能背,必须要把这个事情解释清楚,到什么时候,他都要站在道德道义的制高点山。
“风凉话不风凉话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一大爷,你如果还在这里说这些东西,傻柱不知道会怎么样?”刘海中看到那边的傻柱刚刚清醒过来,刚开口骂了宋正义一嘴,就被宋正义两个大嘴巴子打晕也不是气晕过去,他立刻笑眯眯地对易忠海说起来。
四合院里,易中海一直是以道德模范一大爷的身份压着他和阎埠贵,张口闭口就是邻里之间怎么怎么样,我之前怎么做的云云,他和阎埠贵两个人二大爷和三大爷的身份有很多时候都名存实亡,现在有最近一段时间风头大盛的宋正义挑头直怼易中海,他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哪怕不能搬到易中海,却也不能让易中海好过。
“快送医院。解成,解放,你们两个去隔壁院老陈家借个板车,就说是我易中海借。
刘光天,你过来跟我抬傻柱。等我从医院那边回来,我再和你算账。”易忠海看到傻柱晕过去,他立刻惊慌失措地大声对阎解成兄弟两个和刘光天喊了起来。
“没什么事情都散了吧!要看好戏的话,等明天晚上开大会的时候看。让大家见笑了。”宋正义看到易忠海手忙脚乱地和阎解成他们把傻柱往医院弄,已经出了中院,他立刻拱手抱拳,对院子里面的人笑呵呵地说起来。
对于和傻柱之间的这个事情,宋正义压根就没有当回事,要说这种事情真要是追究,哪怕是他打了傻柱,他属于自卫反击,基本上没有责任,因为法律规定就是那么规定的。
上门打人,把别人家的门踹开,堵在别人家的门口骂人,率先动手打人,这个就是傻柱的罪,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这样一个道理。
“都该回家回家,没事情了。”刘海中看到宋正义对他和阎埠贵都只是拱手感谢示意一下,便跟个没事人一样回家以后,他也大声地对院子里面看热闹的人说起来。
说完之后,和阎埠贵两个人对望一眼,便各回各家。
“这傻柱,仗着易忠海偏向,喝了点马尿,到处惹事生非,活该挨揍。宋正义这次打得好,打得傻柱都晕过去了,易忠海那老东西,被宋正义顶得差点没气嗝屁了。真过瘾,老婆子,给我煎个鸡蛋,我要喝二两庆祝一下。”刘海中转回家中以后,高兴地对二大妈说起来。
对于挑战了易忠海的权威,易忠海连个屁都没有放出来,刘海中十分高兴。
最近一段时间,易忠海跳得太欢,总想一个人说了算,不把他和阎老西放在眼中,这次,哼哼!
刘海中是越想越开心,一两小白酒,一个煎鸡蛋,喝得满面红光。
“老阎,伱说宋正义那孩子把傻柱打晕过去了,傻柱会不会有事情啊!这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孩子,咋还能打成这样呢!”三大妈看到阎埠贵从中院回到房间,她不明就以地询问起来。
对于中院宋正义打了傻柱的事情,她总觉得宋正义不地道,再怎么动手,也不至于把傻柱给打晕过去。
“瑞华,傻柱应该没有事情,我看得出来,傻柱是连气带急,没有脸面,气晕过去的,打两个不大的耳光,不会出任何问题。
今天这戏唱得有意思,好像到现在为止,一直是易忠海那边吃瘪,这宋正义,果然有手段。”阎埠贵微微沉吟一下以后,对三大妈说起来。
对于晚上的这场大戏,阎埠贵到现在还感觉到过瘾。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宋正义以一己之力,敢于挑战易中海那一系的所有人,要知道,聋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傻柱,再加上秦淮如,是这个四合院当中力量最强的一股力量,哪怕是他和刘海中两个人联手,都不是对手。
现在却是被宋正义一个人给弄躺下了,要不是家里面的两个儿子跟着易中海去了医院,要不是家里面没有下酒的嚼货,他都有喝上二两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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