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这脸呢?
不都说文化人要脸面?
特别是三大爷阎埠贵这样自诩文化人特要面子吗?
这也好意思!就这!
不说把手中扣下来的那些个小米重新放回口袋当中,也不能一边说着这怎么好意思,一边快速伸进口袋当中抓起黄小米来。
对于四合院当中这些禽兽不要脸皮的程度,对于这些禽兽膈应人不咬人的无耻程度,宋正义又有了全新的一种认识。
“三大爷,这黄小米金贵,您抓拿也就罢了,但是千万不要落地上。
浪费粮食有罪,您得差不多点。
要不然,可就真没有下次了。”宋正义板着脸,一边盯着阎埠贵的表情,一边开口敲打起来阎埠贵。
宋正义觉得,虽然他这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却也是实实在在地失一把系统出品的上好黄小米。
便宜虽然让三大爷阎埠贵占了一些,但是,度得把握好,绝对不能让这老银币认为自己好欺负,自己不敢说话,该敲打敲打,必须要敲打敲打。
真要是阎埠贵弄洒掉地上黄小米,那他今后就有说教阎埠贵的借口。
“正义,像我这岁数的人哪里不知道粮食金贵。你放心,我不会浪费一粒粮食。
三大爷先谢谢你,回见,哪天三大爷有时间,请你喝酒。”阎埠贵左手从小粮食袋子当中拿出的同时,右手快速接到下方,不让手中的黄小米有掉落地上的机会,他一边说着,一边兴高采烈地回身,向他家中跑起来。
“那三大爷,您欠我一顿酒的事情我已经记下。
已经很久没人请我喝酒,都忘记酒味是啥模样了。
您千万别忘记,有这样一回事。”宋正义笑呵呵地对阎埠贵的背影大声喊起来。
对于阎埠贵的小心思,宋正义心知肚明,这三大爷又奸,又滑,还抠门,他说请喝酒,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哪天有时间,说的就是哪天。
至于说是哪一天,那是未知的。
你认为我有时间的时候不算,我认为的哪天才是真正的哪天。
这顿酒我答应你小子,但是,什么时候喝我说了算,有可能这辈子这顿酒都是没有的。就好像明日复明日之中的明天一样。
只要我脸皮厚,这顿酒就是一玩笑话,千万不要当真。
谁要是当真,谁就输了。
不过呢!比不要脸,宋正义真就没有怕过谁。
阎埠贵的脚底忽然踉跄一下,人差一点就摔飞出去。
说什么?
啥叫我欠你一顿酒你记下了?
阎埠贵感觉到脑袋瓜子瞬间嗡嗡作响。
我啥时候说欠你一顿酒,我那是客套话,我说哪天有时间请你喝酒。
平日里我和大家伙都是那么说的,也没有一个人认为我欠他一顿酒,四合院当中有谁不知道他阎埠贵的酒不好喝,基本上喝不到嘴。
这忽然之间,宋正义怎么就扣大帽子,给他弄出来欠他一顿酒呢!
阎埠贵想转身和宋正义掰扯两句,但是,他忽然想明白一件事情,就是他转身和宋正义掰扯,那丢脸的也会是他阎埠贵,谁让他嘴欠,跟人家说哪天请宋正义喝酒。
这话说出来是没什么毛病,但是,宋正义那小子那么精明,只要说耳朵没有听清楚,或者直接给他定性,那还是一回事情。
这次的交锋,实则是他阎埠贵败了,便宜没占多少,惹了一身骚。
为了一把黄小米,搭进去一顿酒。
这尼玛算是咋回事?
这宋正义小时候看起来不怎么精明,咋现在如此奸猾了呢!
看到三大爷落荒而逃的踉跄身影,宋正义心中大爽,更是高兴地在心中念到,看前面黑洞洞,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老阎,你怎么还欠宋正义那小子一顿酒了呢?”三大妈看到阎埠贵从外面回来以后,小心翼翼地把那一把黄澄澄地小米放到家中装小米的罐子,把那粘在手指和手指缝中黄澄澄的小米一粒一粒向下拿,她十分狐疑地开口询问起来。
按照三大妈对阎埠贵的理解,别说是宋正义,就是易忠海和刘海中,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功地让阎埠贵请喝过一次酒,哪一次都是阎埠贵占易忠海和刘海中的便宜。
现在忽然说欠宋正义一顿酒,让她忽然就感觉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个事情嘛,分怎么说,要说我欠他一顿酒,也算是欠他一顿酒。毕竟我在拿到小米的时候,开口说过哪天有时间请他喝酒。
说过的话,咱得认。
但是,我那只是一句客套话,被他当众吆喝出来,我这总不能返回去因为这个事情和宋正义去掰扯,那样掉身份。
不就是喝顿酒吗?家里面的散白,我兑他一半水,不,兑上八成水,然后拿一碟咸菜,让他过来喝酒,也亏不上什么。
再说了,我招呼他喝酒,他还能不带东西!
要是带的东西好,我就给他拿点好酒跟他一起喝点,要是啥都不带,就是兑水的散白,一碟小咸菜,谁让我们家穷没有钱呢!
你知道今天早上宋正义到黑市那边买了多少东西,好几十個鸡蛋,好几斤上品的黄小米,一个大冬瓜、一个大南瓜,还有一只老母鸡,五块钱我觉得都挡不住,年轻人都好面子,你觉得他会差我点菜。”阎埠贵笑眯眯地对三大妈说起来。
对于算计方面的事情,阎埠贵自认没有怕过任何人,哪怕宋正义暂时占据一点上风,他也没有认为自己会被宋正义算计到什么东西。
“是这么回事呀!还是我家阎老西厉害。”三大妈听完阎埠贵的话以后,眼珠转了几圈,然后给阎埠贵一个十分赞同的眼光,笑呵呵地对阎埠贵说起来。
对于阎埠贵的算计,三大妈绝对相信,她不认为宋正义那个小年轻的,能够算计过她家老阎。
她在这个时候更是羡慕宋正义,能够花那么多钱买那么多好东西。
“瑞华啊!老宋家的那个小子,伱离着远点,那小子精明着呢!今后要是他家里面有什么事情,或者是再借钱,可以适当地借给他一些。”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一脸正色地对三大妈杨瑞华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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