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家这个该死的臭小子,怎么能把那么好的一块香皂和香皂盒子给雨水那个傻丫头呢!这个杀千刀的,日子不过了是怎么的?有那么好的一块香皂,也不知道送给我,一点尊老爱幼之心都没有。
这上午时候还哭穷说家里揭不开锅和我借钱,下午就弄回来一只老母鸡炖上,而且只知道给傻水那赔钱货,说让傻水补补身体,难道不知道我大孙子馋肉,正是需要长身体需要营养的时候?
淮如啊!要不你过去看看给孩子要点鸡肉,刚才你不和他聊的挺欢的吗?”站在窗口的贾张氏皱着眉头,压低声音对开始蒸干粮的秦淮茹说起来。
隔着窗户,看着中院之中几个年轻妇女品头论足地说着话,贾张氏的三角眼中露出一种愤怒,看向宋正义和雨水的眼神都发生变化,如果此时眼神能够杀死人,宋正义和雨水已经被亡灵召唤师贾张氏杀死千百次。
宋正义感觉到一种被人窥视的不适,他眼神顺着中院的几个窗户看了过去,正好看到贾张氏那大胖脸在那里嘎巴嘴,眼神中露出一丝仇视,他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
这個该死的老虔婆,居然用这样一种眼神看我,早晚收拾你这个四合院里面事情最多的老禽兽。
想到去医院看母亲要紧,宋正义回到家里那狭小的厨房,开始用铝饭盒装起来鸡汤和鸡肉,把装满鸡肉和鸡汤的饭盒摞好放入网兜之中,又拿了半斤点心,便快速赶往医院。
“妈,你说什么,上午宋正义说家里揭不开锅,想要和你借钱?”蒸着窝窝头的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话以后,她柳眉一挑,立刻狐疑地询问起来。
秦淮茹一直觉得,宋正义虽然是车工学徒,但是,却是复员回家,手中怎么也能有些钱,还有着一把力气,特别是有点小帅,一点都不比她死去的男人差,她有一点想法也属正常。
可是,如果宋正义是借钱买的一只鸡,按照宋正义今天对她的态度,那她今后大可不用搭理他。
至于说宋正义送雨水的香皂,秦淮茹并没有太多的妒忌,她和宋正义啥关系也没有,想要下来香皂,那堪比登天。
“上午这小子没上班,和院子里面的人借了一圈钱和粮,没有一个人借给他,你就说这个杀千刀的小子啥人缘吧!
这也不知道上外面是偷还是抢去了,竟然买回来一只那么大的老母鸡。
他家里没人应该吃不完,你去要一些回来给我跟孩子吃。”贾张氏眼角余光斜瞟了一眼儿媳妇秦淮茹,愤愤不平地说起来。
对于宋正义搞到钱买来老母鸡,她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她觉得,那老母鸡就应该是她的。
“那我咋能好意思过去要鸡肉,这样的事情,你愿意过去开口尽管去,反正我是不会去的。我是要脸的人,你要想吃,你自己去要。”秦淮茹玉指捏了捏太阳穴,黑着脸不满地对贾张氏开口说起来。
对于贾张氏这个又馋又刁的婆婆,她是真的感觉到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上午人家开口借钱借粮,你毛都没有借给人家,儿媳妇和人打招呼,在她婆婆眼中就好像是她和宋正义偷情一般。
下午看人家炖鸡,竟然想要派儿媳妇去要,我这脸皮得多厚,能够做出来这样的一种事情。
而且贾张氏最后那句给她和孩子吃,更是戳中了秦淮茹的痛点,好像家里面的好吃的东西,都是贾张氏跟棒梗抢着吃,凭什么作贱她,让她去讨要一口鸡肉。
“那你去门口那边守着点傻柱,今天傻柱饭盒必须要拿回来,要不然的话,我们晚上就没有饱饭吃,棒梗和小当他们都需要营养。
傻柱家的傻水今天晚上有鸡肉吃,傻柱的饭盒必须给我们家。”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没有过去宋正义家里讨要鸡肉的想法,她三角眼挤咕两下以后,小声地对秦淮茹嘀咕起来。
在贾张氏和秦淮茹说傻柱的时候,傻柱正把从食堂里面带出来的饭盒装进网兜,跟着工人下班的队伍往外走。
“这傻柱,又从食堂里面往家里带吃的,这么招摇,也没有人管一管?”
“别乱嚼舌头,那傻柱子要是听到了,非得和伱拼命。好像傻柱子说过,厨师从食堂拿一些剩饭回家,天经地义。
我也不知道这个天经地义是从哪里来的,而且我听说,傻柱拿的都是提前留出来的饭菜。”
“食堂那边是后勤管,后勤上面是李副厂长管,傻柱会做菜,这是把上面领导溜须好了,要不然的话,傻柱早就被收拾了。”
一群工友看着傻柱明目张胆地拎着饭盒回家,羡慕嫉妒恨,五味杂陈。
“一大爷好,二大爷好,咱们爷们几个一起下班回家,今天中午食堂的饭菜您两位吃的满意吗?”傻柱远远看到易忠海和刘海中并排走到一起,他立刻快步凑过去说起来。
傻柱对于易忠海和刘海中两位院子里的大爷,他十分尊重,毕竟他们是一个大院里的人,互相之间有着照应。
像他父亲跟白寡妇跑了的时候,易忠海没少帮助他们兄妹两个人,何雨柱觉得,整个大院里面的人都很好,他和院子里面的人关系都很近,除了许大茂那个阴险狡诈的小人,院子里的人都是好人。
每一次易忠海和刘海中他们这些院里的人过去食堂打饭,他必定会多给打一些,如果菜中有肉,必然比其他人都多一点。
“傻柱在食堂做菜,那饭菜的滋味就不用说,必须好吃。
咱们轧钢厂的工人哪一个人不知道二食堂的傻柱做饭一绝,看食堂去打饭的人比其他食堂多,足以证明傻柱同志的水平很高。”一大爷易忠海笑容满面慈祥地对傻柱说起来。
对于这个时候他养老的第一备用人选,易忠海十分满意,他能够感觉到傻柱是从内心当中敬重自己,证明他给傻柱洗脑的工作做得不错。
虽然傻柱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卖好给他跟刘海中,但是,他却不想把这样的一个事实讲出来。
“傻柱,今天又从食堂往家里拿饭,你小子也不知道收敛点,别因为明目张胆地这种事情挨收拾。你就不能悄悄地拿?”刘海中看到傻柱拎着饭盒的张扬劲,他不禁派头十足地开口说起来。
傻柱如此明目张胆地拿食堂剩饭回家,整个轧钢厂那么多工人看着呢!如果真的有人拿这个说事,傻柱大概率会受罚。
这也是刘海中看在傻柱中午给他多打饭的面子上,给傻柱一些提醒。
最近一段时间,这样的一种声音很高,刘海中怕这种事情传到厂长或者厂里领导的耳中,到那个时候,傻柱就要倒大霉的。
“二大爷,啥叫我不知道收敛点。厨子拿剩饭剩菜,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我们谭家菜的厨子,是跟主家一起吃饭的,正席我都能吃,别说是一些剩菜了。
哪个敢乱嚼舌头,我让他尝尝颠勺大法。咱们爷们在厂子当中,没怕过谁,就是厂长来,我也敢这样说。”傻柱脖子梗梗起来,对刘海中不屑地开口说起来。
对于刘海中说的话,傻柱根本就不在意,在他的心中,他从食堂拿剩饭剩菜回家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就是杨厂长来,也管不了这个事情。
果然是没什么头脑的傻柱。
这种没脑子的话,在四合院里面说一说,大家当做玩笑听听也就罢了,可是,在工厂这边说如此狂话,真要是被领导听到,哪怕不把傻柱开除,也少不了收拾傻柱一顿。
虽然易忠海对于傻柱在这个事情上犯浑的事情心知肚明,但是,他却丝毫没有想要点明傻柱的想法。
他想到的是,傻柱要是因为这样的一个事情被厂长收拾才好,到时候他出面和杨厂长那边说一声,把傻柱的工作保住,到时候傻柱还不得对他感恩戴德,他自然而然地就会收获傻柱的一堆好感。
在加上他平日里给傻柱洗脑,灌输给傻柱一些东西,等他到老了的时候,棒梗那孩子如果不给他养老,那傻柱大概率也会给他养老。
对于养老的事情,易忠海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绝户最怕什么?绝户最怕死了以后,一生的财富被不相干的远亲和邻居霸占。
如果一户人家家里没有儿子,没有男丁,那就是后继无人,当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去世后,剩下的孤儿寡母就成为绝户。
因为没有男丁在家主事或者是庇佑,这家剩下的孤儿寡母很容易就受到同家族人的欺辱,比如占房、抢地、抢家产等,更有甚者还会买卖这户人家的孤儿寡母,逼的人生活不下去,只能等死,这种残忍可怕的行为就被称之为“吃绝户”。
易忠海在没有解放前,亲身经历过几次吃绝户的事情,特别是当时他还带过头,知道吃绝户有多么可怕。
他和恶邻们玩弄完邻居女人和孩子以后,又亲手把邻居家的女人卖到窑子里。
就在那个时候,易忠海获得大量财富,产生逛窑子的习惯。
和一大妈结婚以后,因为他出去逛窑子得花柳病传染给一大妈,导致他和一大妈无法生育。
前些年的时候,他收养过一个男孩,但是,男孩大了以后跟他不是一条心,总惦记偷他们家里的东西,不把他们当做父母不说,还总想把他们弄死,被易忠海一怒之下赶了出去。
从那个时候开始,易忠海开始研究四合院当中给他养老的人选。
最初的时候,易忠海看上的是贾东旭,因为贾东旭的爹死得早,贾东旭是他徒弟,基本上什么事情都听他的。
只是贾东旭娶了秦淮茹以后,开始不听易忠海的话,口中虽然说一定会给师傅养老,但是,却是有其他打算。
最让易忠海感觉到难过的是,贾东旭迎娶秦淮茹以后,因为纵欲过度,营养跟不上,身体出现问题,在前不久一次事故当中遇难。
在那个时候,易忠海就把主意打到棒梗和傻柱身上。
通过一系列不光彩的手段,他逼走何大清,让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到保定那边,然后开始给傻柱洗脑,把傻柱当做备用的养老人。
平日里易忠海只给贾家和傻柱站台,给予他们小恩小惠,主要就是为他今后的养老。
他们夫妻两个人赡养聋老太太,目的性也十分强。
易忠海有一些把柄在聋老太太手中,如果那把柄被人知道,那易忠海道德标兵,赡养老人的形象就会瞬间崩塌,所以,哪怕易忠海知道聋老太太给伪军送过鞋,家里面曾经是这个四合院主家的事情,他也不敢去赌。
他们夫妻和聋老太太达成过协议,他们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聋老太太借助她岁数大在院子里说一不二的身份,帮助易忠海两口子培养给易忠海两口子养老的人。
只不过这些事情傻柱不知道,一直还觉得易忠海夫妻是四合院里面最好的人,是最讲邻里之间情感,是道德最高尚的人,聋老太太是对他最好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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