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痞癞的话,听来叫人羞臊。
邵韵诗瞪了眼某人,便扭了脸,“啐!别没脸没皮的,谁和你搭配了。”
罗丛柏如今智商回笼,握着手里的柔荑,诱导着,“大些不就能更疼你了。”
邵韵诗突然觉得,木头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刚才怕不是故意忽悠自己的吧?
罗丛柏见她怀疑地看过来,立马警觉,“我发誓,我一定珍惜你,疼你。”
这话直白,邵韵诗臊红了脸,虽说面上挂不住,可心里是甜的。
不过,她还是咬牙道:“你爸妈不是给你说媳妇了吗,说不定,人家姑娘不是一般的出色,你这样……”
见她非得别着说话,罗丛柏故作无奈地道:“瞒姑,你就别怄我了。”
“谁怄你了,这些难道不是事实?”邵韵诗来气了。
小女人炸毛,某人不敢嘚瑟了,忙忙道:“我不会说话,你别气了。”
“哼!”邵韵诗照旧不理。
罗丛柏一把将人搂住,急切地道:“反正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要是你不点头,我这辈子宁愿打光棍,也绝对不说别家姑娘。”
罗丛柏对战术了解的透彻,且,他一旦认准了一件事,昔日在邵韵诗跟前的那些呆傻,就全不见了。
他话说的那叫一个敞亮决绝。
他突然这样,令邵韵诗很不适应,都忘了挣扎,有些发傻地看向某人,奇怪道:“你怎么变的这么霸道了,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呀。”
罗丛柏已非昔日的木头了,早前没定主意时,还能习惯性地处处让着。
如今,他自觉瞒姑就是媳妇了,哪里能不稍微占些主动。
不然,媳妇非得被自己给墨迹没了。
遂,见问,他老着脸皮道:“我师父早说了,你日后定会是我媳妇。所以,我这样才对。”
这话,罗丛柏还真没说错。
他师傅济方大师,还真说过这话。
不过,当时他还小,且居无定所地四处走,更兼做着极其危险的工作,听了,也只是心里涟漪一下而已,并不敢深想。
如今,他再回想师傅那总是一副我说的没错的高深模样,简直佩服的不行。
亏得邵韵诗心理年龄不止十六岁,不然哪里真能懂罗丛柏话里的情意。
要知道,他这话岔的有些远了。
知道木头其实还是那个执拗的木头,邵韵诗想了想,认真道:“你想过现状吗?”
罗丛柏抱着人,微顿了顿,便点了点头。
邵韵诗没让他回话,接着就又道:“固然你我心意一样,可周围的环境能允许吗?别说我家了,就你爸妈那里能接受?”
邵韵诗之所以对这段感情,裹足不前,更是深埋于心,也是因着两人之间的差距太过,她顾虑太多。
罗丛柏听了,倒是松了口气,总算是谈到现实问题了,此刻,他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只见,他端正了坐姿,扶好邵韵诗,看着她的眼睛,点头道:“这些问题我都想过。”
邵韵诗跟着认真地看向某人,示意他继续。
“你才刚十六,离结婚还有个几年。有个几年,我想,我定能闯出一番天地来。”罗丛柏脸上是笃定的表情,“到时候,你家里肯定能考虑我了。”
“那你还急什么,等个几年再同我说,不就好了。”对他的几年理论,邵韵诗直接鄙视。
事情说开了,罗丛柏越发镇定,亲昵地摸了把邵韵诗的头,笑道:“哪里等的及几年后,再等还不知要来多少个表哥。”
这话,说的听的都有些酸溜溜的。
邵韵诗别劲道:“你现在同我说了,难道就能少了这些人?我的婚事,哪里是我自己能做主的。”
邵韵诗语带无奈的话,叫罗丛柏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伸手轻拍了邵韵诗的背,柔声道:“有我在呢,怕什么,总之我会想法子的。”
罗丛柏挑破了心事,面对邵韵诗那是越发的从容笃定,颇有种大事尽握的架势。
他这样,搞的邵韵诗真是头疼,抚着额头,气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难缠。说,是不是谁同你说了些什么?”
邵韵诗深深觉得,她的木头肯定被谁给教坏了。
罗丛柏之所以敢如此同邵韵诗耍无赖,其实是从她的态度中,揣摩出了小丫头的真心。
他自认自己可是出色的侦查人员,怎么能摸不出心爱女人的心理变化?
见她被自己烦的直皱眉,知道她一时还不能明白她自己的真实心意,罗丛柏暗叹了声,还是太小了些。
亏的他这些都是腹诽,若是说出口,铁定要挨啐。
邵韵诗不知某人的脑回路,见他居然敢不回话,光叹气,火的伸腿就是一脚,“说话呀,谁叫你这么不听人言,瞎寻思的?”
罗丛柏长腿一伸,乐道:“不解气的话,再踢一脚。”
邵韵诗见他照旧无赖,只得缓了气,道:“这事不是你耍赖就能成的,你能确定你的心意永远不变?无论前路出现什么样的磨难阻碍。”
“能。”罗丛柏愣了下,就道:“我这么说,或许你不信,可我就这么肯定。”
邵韵诗冷眼看着,不知所思。
罗丛柏看着邵韵诗,有着些些的伤感,“你,还是太小了些,唉。”
有时候,男人莫名其妙的话,往往能得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不,邵韵诗听了罗丛柏的你还小论,傻了眼。
她看着叹气懊恼的男人,不明所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好说?不然这么急做什么?”
罗丛柏早知道小丫头敏锐,所以才一直藏着心事,不想,还是被她看破了。
可这些事说给她听,也只能叫她,跟着白担心罢了。
默了默,罗丛柏抹了把脸,道:“没事,有趟差事怕是要走很久。我怕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你会被人抢走了。”
这段话,他说的艰难,倒是叫邵韵诗动容了。
看着他,邵韵诗低声道:“你也忒急了些,若是,若是我不乐意,你该怎么弄?咱们往后又该如何相处?”
“这么说,你是真乐意了。”罗丛柏只听的‘若是’两字,当即两眼放光,一扫颓色。
要知道,刚才他一直强势地主导着谈话的方向,强加给瞒姑意念,可到底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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