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渺九重天之上,在那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的帝旨之下,那所谓的不周山神,老不周也是因为,某些过于出格的举动,扣上了不敬天帝的帽子。
这所谓的不敬天帝的帽子,本就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
可奈何在,伏羲的授意之下,老不周也是,极为头铁的打算,将这件事情给彻底的闹到。
“共工你小子,现在怎么也学会,助纣为虐了呢?”
“你居然还敢,来我这天柱之上,我看你小子,是真的不想,囫囵着从这,天柱上走下去了吧!”
此时此刻的老不周,真可谓是意气风发,一如当年,在最初纪元,最初之时被人坑着,统率三军之众,同神逆相战的时候。
只是昔年不在,如今的老不周,只是一个乐子人,还是一个上了,伏羲贼船的乐子人。
若老不周真的能够,提起当年血勇,那么便不再是,老不周不敬天帝,而该是天帝,不尊重老不周,这位老前辈了呀!
一脸无语的共工,也是说道:“老不周,你的事情东窗事发了,我今奉天帝之命前来,你也应该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吧!”
“当今之时,老前辈也只有,去那浩渺九重天上,跟天帝陛下,解释清楚即可,老前辈莫不是,还想要成为一个乐子人吗?”
今朝又起了争斗,又是一场,虎头蛇尾之局面啊!
他是听着老不周乐子人的故事长大的仙真,对于老不周,在他的印象中,就是一个十足的乐子人。
稍微年长些的那位仙真,怅然道:“那是不周山的山神,在跟水神共工帝君相争。”
可背水一战,如果真的就这么简单的话,那么韩信早就被人给干翻了。
一个因为看热闹,连自己的道场,都被时任人族水正的共工,给直接撞断了。
“这是一桩陈年旧怨,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究竟会是,谁胜谁负啊!”
“不周山为群山之首,如今居然落得了,如此的地步。”
天何其高远,可这天地都是,他支撑开来的呀!
那天荒之内,沉闷的声响,响彻了在了,众生的耳畔。
此景此景,虽然不相符合,可以差不了多少,他无数万载春秋走来,也看了不少乐子,如今也该,让这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的众生,从新认识一下,何为山神‘不周’了。
初入天仙道果的仙真,听着那砸在灵台方寸间的声响,也是不由得颤颤巍巍的说道。
“这天好像,要塌下来一般啊!”
在洞府、道场修行闭关仙真们,无不是望向了,那天柱的方向。
没有人想要面对,那最初纪元,最初之时,曾经横行整个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的老不周。
某些来自血脉中记忆,也是不禁涌上了泥丸,那样的场景,似乎在某个时代,也曾经出现过。
不周山之重,何人能够扛住呢?
老不周冷笑道:“世人都以为,我只是一个乐子人,可是谁又记得,在那最初纪元,最处之时,与那神逆而战的山神之首呢?”
“伏羲给了我一个理由,一个不退的理由。”
有时候只要退了一步,那么之后就只有,不断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这便是俗世间愚夫,所理解的背水一战。
天柱者,山神所居,以不周为名。
“山神,不周,不退!”
那一座简朴到了极致的宫殿,也是轰然倒塌,刚刚还愣在那里的共工,面对老不周的偷袭,猝不及防之下,也是后退了三万里,方才止住脚步。
那较为年轻的仙真,问道:“那这天,会塌下来吗?”
不知道为何,他现在无比的担忧,这天究竟,会不会塌下来。
“天就在哪里,有天帝陛下在,有群仙万真在,又怎么会,塌下来呢?”
天塌不下来,就算是天真的塌下来了,也有高个子顶着,低个子只需要,躲起来就行了。
――
八荒,天荒之内。
在那天柱之侧,回过神来的共工,面色无语道:“什么时候就连,老不周你这样的老前辈,也学会了偷袭呢?”
“可前辈你真的认为,这样地偷袭,能够镇压一位大罗道果吗?“
他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这样的偷袭手段,最多也就是,占据一时之优势,又怎么可能,镇压得了他呢?
试问,在这毫秒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又有谁能够,镇压得了他呢?
老不周抚须而笑,说道:“昔日,我一直都以为,打架这种事情,就应该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才行,直到我看到了,龙庭某个不讲武德的小混蛋。”
“不知道水神共工,认为我说的是否正确呢?”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当年的古神、大罗道果们,也没有今日这般,诡计多端啊!
可学坏很简单,就是心念一转的事情,但想要学好,那可就真的是,千难万险之事了。
当年在最初纪元,最初之时的浩渺长河之内,就是因为某位祖龙,在争夺浩渺长河之时,用尽了阴谋诡计,才放出了两个坑人的家伙。
那两个坑人的家伙,一个名叫白泽,号称是浩渺长河的史官,一个是天机之主伏羲,女娲大神的亲兄长。
然后整个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就朝着一个,让人无法想象的方向发展而去了。
共工神色凝重道:“老前辈至少话,说的就有些有失偏颇了,当年真是本就是纷纷扰扰,诚如当今之世,也是一如既往的四方扰攘。”
“可老前辈本应该,去那浩渺九重天之上任职,而非是在这浩渺长河之内,这是意妄为呀!”
这位老不周,作为昔日不周山的山神,虽然看上去,就是一个十足的乐子人,可是不可否认的是。
这老不周无论,到了什么地方,什么地方的仙真,都得给三分薄面。
那是山神之首,但凡是经历过,那最初纪元,最初之时,同神逆之战的仙真,都得承老不周一份儿情。
老不周冷哼道:“共工,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老人家我今天,只想好好的跟你打一架,你当初可是,差一点儿就把,我这个老人家的老腰,给撞断了呀!”
而后,那象征着,最原本的力之大道的大道长河,也是浩浩荡荡而来。
力之大道,一力破万法,任何的玄妙神通,在老不周的眼前,不过是一力破之罢了。
那天幕之下,水神共工更是,施展出了一元重水,与之相抗。
大罗道果相争,本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之事。
若非是天幕自由法阵护持,恐怕这笼罩在天荒之上的天幕,也要在老不周共工的争斗之下,彻底的土崩瓦解呀!
作为山神之首的老不周,虽然看上去是一个乐子人,可实际上尤为擅长争斗。
若非是老不周擅长争斗的话,当年恐怕老不周,也无法同神逆争斗。
神逆之威,当年在最初纪元,最初之时,可是无人敢与之争啊!
这是最原汁原味的争斗,也是最初纪元那个时代,所进行争斗的方式。
没有什么华丽的神通,也没有什么高端的渲染,有的只是步步惊心的杀招。
任何的争斗手段,对于修行者而言,都只是护卫道之用。
所以这是杀人的手段,这样的手段要求的并非是华丽,也并非是高大上,而是悄无声息之间,斩杀旁人于无形之中。
共工站在那一元重水,构成的涛涛长河之上,怅然道:“无数万载,不见老前辈出手,没想到老前辈一朝出手,便犹如滔滔江水一般,绵延不绝啊!”
“只是我之神通,难道不玄妙吗?”
他今日来此,是领了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的帝旨而来,若是事情办的不漂亮,他估计也是没有脸回去见人了。
若他今日,真的被这位,老前辈大乐子人,给镇压了的话,那么他可就真的,丢人丢大了。
一元重水浩浩荡荡的朝着,老不周砸去,这是不带任何取巧的手段。
三万六千方大千世界的重量,汇聚在这一条,一元重水的长河之上,即便是这位乐子人,也得退避三舍才是。
“来的好啊!”
“不愧是玩水的祖宗,这是这样的手段,对于我老人家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果换做是旁人,定要退避三舍,可我是山神啊!”
“共工你见过,有什么洪水,能够冲垮山神的吗?”
只见那不周山的巍峨之影,骤然间出现在了,那天荒之内,那涛涛的一元重水,碰到了不周山,仿佛是撞到了克星一般。
论,不周山同一元重水之长河孰轻孰重,自然是那不周山,更为重些啊!
老不周大笑道:“年轻人现在,你是否见识到了,我老人家的利害?”
“若非是好汉不提当年勇,若是拿得起当年勇,我观整个浩渺九重天之上的仙真,皆是插标卖首之辈。”
他老人家,当年又不是没有威风过,只是年纪大人,不想再这么,张狂下去罢了。
可不要真的以为,他老人家不擅争斗啊!
水神共工眉头紧皱,言道:“老前辈果然是好手短,只是当年,若是老不周前辈,在看乐子的时候,也能够拿出,这样的手段的话。”
“那么当年天柱断,四维倾斜之事,估摸着也就不会发生了。”
骂人不揭短,但是水神共工的这嘴,就好像是跟开过光一样,就是为了揭短而生。
或许对于水神共工而言,骂人不揭短,就等于是没有骂人一样。
老不周从容不迫的说道:“共工你这后生,还有脸提当年的事情,若非是当年,你这个不讲武德的后生,跟祝融搞事情,偷袭我这个老人家。”
“我老人家,会到了这个纪元,仍旧是重伤未愈嘛?”
这遭瘟的后生啊!
若是共工跟祝融,当年不讲武德的话,他现在怎么着,也能多看好几个乐子啊!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基本上就被束缚在了,这天柱之上啊!
共工怅然道:“呵呵,没想到老不周前辈,还是一如既往的记仇啊!”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没想到老不周前辈,仍旧是对于,过去的一切事情,锱珠必究啊!”
“可即使如此,那么老不周前辈,你又为何跟伏羲,搅合在一起呢?”
其他的事情,他都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逻辑自洽,可就在这件事情上,他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啊!
无论怎么看,当年坑老不周最狠的都应该是,那所谓的天机之主伏羲才是。
他就坑了老不周一次,就那么一次啊!
既然老不周,这么记仇的话,那么为什么不去,记天机之主伏羲的仇呢?
老不周倔强的说道:“呵呵,后生崽我得告诉你,你今天走不了了,你这条小泥鳅,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天柱底下吧!”
他等了这么多年,如今总算是得住机会,好好的打击一下,当年狂妄的没有边际的后生崽了。
当年的小泥鳅,也敢在他老人家面前搞事情,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啊!
共工在看到那,不周神山出现在,这天荒之后,也是疯狂逃窜。
但奈何,老不周早以自身之大道,封锁了整个上下四方,外加上那往古来今。
就在那谈话间,水神共工就已然,落入了老不周的圈套之中。
人人都以为老不周,就是一个十足的乐子人,可当老不周也用起,阴谋估计的时候,又有谁能够挡得住呢?
“老不周你坑我,你不讲武德!”
已然被不周神山,缓缓镇压的共工,也是不由得破口大骂。
他扛得住老不周的神通,但是扛不住,支撑了整个,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的不周神山啊!
老不周则是坦然笑道:“后生崽,你就好好在这,不周神山的底下,老老实实的待着吧!”
“这可是我老人家,精心为你准备的囚牢,你小子就在里面,好好的反省一下。”
“等你什么时候知错了,我老人家,再把你给放出来。”
而被镇压的共工,则是欲哭无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丢人丢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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