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提灯而至,阿修罗教大开杀戒之事,在整个洪荒大天地之内,也是闹得沸沸扬扬!
燃灯灵柩宫灯内的火焰,虽然不曾来到,这洪荒大天地,但不可否认的是,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的景象。
洪荒大天地之内的群仙万真,可谓是一清二楚,虽说不曾亲身经历,但也是吓住了不少仙家,不是谁都有勇气,去那诛仙剑阵之内,搏一搏命呀!
在这般危急之时,却有不少的人,选择了坑蒙拐骗,冒充截教弟子,许诺什么包括诛仙剑阵。
可实际上就是,彻头彻尾的骗子,就连截教的仙家,不敢说自己,能够百分百的通过,诛仙剑阵的考验,何况那些骗子呢?
而在东昆仑神山,玉虚宫之内。
容成子冷哼道:“师妹呀!这么说那位师弟,还得好好的感谢一下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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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擅长背锅,只要这口黑锅,不在她身上即可。
这一点,在最初纪元之时,就已然得到了印证,可那个时候的阐教,怎么能跟现在比呢?
她也想要同,那位师弟好好的聊一下,可奈何那位师弟,看不上她这个师姐呀!
所以她也只好这样了。
“看看你那太乙师弟,如今的凄惨模样,时不时就哇哇大哭的样子,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的心痛吗?”
可若是妙秀又坑了那些人的话,现在无生老母的真空家乡,不该早已来到这,玉虚山门之外吗?
而已然成为了熊孩子的太乙道人,看着面色慈祥,风姿卓越的妙秀,也是直接哇哇大哭了起来。
在这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从来都不能依靠打打杀杀,而是依靠人多势众。
他这位师妹呀!
现在的截教,可不是之前的截教了,现在的截教,可以说是,又狡滑又狡诈,一点儿也不平和呀!
元面色淡然的看着妙秀,孜孜不倦的劝导道:“妙秀啊!”
虽然看上去很是精明,但实际上在很多时候,脑子都不太灵光,否则也不会去,做出这种事情。
只是所有人都没想到,东王公居然会被干掉,而他这位小师弟则不同,无论是身份背景都不是,当年的东王公,可以比拟的存在。
“而负责上手操作的是,巫庭的那些第四天灾们,这跟我们妙秀,可没有任何的关系呀!”
他吃过这方面的亏,所以要吃一堑长一智!
妙秀嘴角微微上扬,微笑的说道:“大师兄啊!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只是出谋划策,轻轻的推了那么一把。”
“就算是换了一套话术,也改变不了事实呀!既是如此,那么我何必大费周章的换呢?”
祸从口出呀!
元面色平静,神色祥和的说道:“妙秀啊!如今已然是末法之末,本尊即将归来,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的确不好过多的去评断。”
“他那是自己倒霉,被装到了混元金斗斗之内,如果老师您能够早点击败,无生老母的话,那么太乙大概,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呀!”
“你也应该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句话的道理,所以你这一次,是又坑了哪一位道友啊!”
妙秀微微点头道:“师父,那是自然的道理,可道歉就道歉,您老提什么太乙师弟啊!”
“况且红花、莲藕、青荷叶三教本一家,那位太上玄始天尊,也不见得就是一位,不通晓情理的天尊。”
“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又坑了,哪位截教的仙家呀!”
知道其中内情的容成子,也是叹息道:“师妹啊!如今太乙师弟都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即便他当年做的再怎么不对,你的气到了如今,也该消了吧!”
妙秀可怜巴巴的看着容成子,说道:“大师兄啊!你知道我的呀!”
“那位师弟已经送来了拜帖,你要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那位师弟已经知道了,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妙秀一边轻拍着太乙道人的头顶,一边说道:“师父!啊您老人家认为,经常拍小孩的头顶会长不高,这句话是真是假呀!”
谁让太乙道人当年坑了她呢?看上去貌似忠厚老实的人,往往就是,最不老实的人,就跟他这位太乙师弟一样。
她又不是什么蠢货,怎么可能去,无缘无故的坑人呢?遥想在末法宇宙,被冥河教主破灭的时候。
这是为什么,他会任由着妙秀的性子,胡来的缘故,妙秀掌握着他这个,大师兄一部分软肋呀!
他在意的从来都是,妙秀在坑人之后,没有任何的悔改之意,只是把玉虚宫,当成了一个避难所。
东王公宫当年,不过是一介孤家寡人,说白了就是拿着鸿钧,给的鸡毛当令箭,被暴揍是必然的道理。
“西王母是那位师弟道侣的老师,所以西王母会有事儿吗?这天底下枕头风,最好吹啊!”
“到时候人家二一推作五,全部推到你身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有口难辩,越解释的话,就越难解释清楚。”
“我这一次可没有坑人,而且我就算坑人了,这一次也只能是从犯,主谋是西王母呀!”
容成子面色愤愤不平道:“师妹呀!虽说那位太上玄始天尊,是大师伯的弟子,但是你就这么坑人,的确是非常的过分。”
对于妙秀惹出来的那些麻烦,他也很是无奈,虽然说大道争锋不假,可也没说大道争锋,就要不停的坑人啊!
又不是伏羲,或是白泽哎呀!
然而事实是当年东王公,既没有打过,也没有逃掉,而是直接被帝俊,领着大荒群神干掉了。
也不知道究竟从,哪一个纪元起,曾经平静祥和的小师妹,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恰好她那位小师弟,就是人多势众的典范
容成子无奈的说道:“师妹,你还真是能给,自己找借口,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在你回来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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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太乙道人,那眼中的愤愤,却怎么也做不了假,毕竟去那混元金斗之内走一趟,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好、好、好。”
就被帝俊暴揍成那样,当然帝俊跟西王母,也是相当不对付,从根本上来说,西华妙气就是,金之大道的根本所在。
“都能够推得干干净净,而且那些事情,本身就是三分真七分假,那位师弟有三位道侣,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假吧!”
“你的这一套话术,我都听了数个纪元了,你就不能换一换吗?”
“有关这些事情,我早就记录了下来,所以小师弟真的找上门来的话,那么直接给小师弟就行了。”
妙秀喜欢坑人,这是真实不虚之事,而且妙秀的坑人,是那种不分敌我的坑。
妙秀无奈的说道:“虽然我当时也不想坑师弟但奈何西王母,还有那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给的太多了呀!”
这一套话术,他早就听得厌烦了,作为大师兄,他并不在意,妙秀在外面坑了人,跑回来躲着。
他这位师妹是一个天大的麻烦,而西王母则是,比他师妹还要麻烦,无数万倍的人物。
某些事情虽然,他已经知道,但是他却是不敢说出来。
“你好歹骗一骗我呀!”
“传了出去的话,你的名头是有望,排在伏羲前辈,跟史官白泽后面的呀!”
想想当年东王公,那么天资卓绝的一位大罗道果,就因为跟西王母,当了一段时间的同事。
“我只不过是在其中,轻轻的推了那么一手罢了,而且还是临时工干的活儿,无论是西王母,还是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
那压根就不能比,知道吗?
容成子面色淡漠的说道:“师妹呀!你坑完了人就跑路,跑到玉虚宫了,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为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还有西王母做的,跟她妙秀可没有一点儿的关系。
“这么大的背景,这么大的势力,再加上红花、莲藕、青荷叶,三教是一家,还有谁能够威胁到小师弟呢?”
元听着两人的争吵,说道:“妙秀,这件事情终究是你不对,太上玄元始,约莫半年后就会来到,东昆仑神山之上。”
东王公当年,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被西王母给克住了,否则东王公当年,就算打不过,也不至于逃不掉吧!
而他的这位师妹,却还在不断的突破这个底线,他很难想象当师父归来之后,看见这般情景,又该作何感想呢?
“西王母想要让师弟的名声,变成一个难当大任的境地,而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则是想要将西王母,跟师弟捆绑在一起。”
可以这么说,在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伏羲还有白泽,基本上已经代表了,古神、大罗道果们,道德的底线。
有些事情会被忘记,可是那被妙秀坑惨了的记忆,即使是成为了熊孩子,太乙道人貌似一刻也不敢忘记啊!
妙秀被太乙道人的哭闹吵得心烦意乱,直接一手神通,封住了太乙到人的嘴巴后,说道:“师兄啊!”
虽然她承认在这件事情上,她跟西王母做的,的确是有些过分了,可大道争锋,由不得他们后退半步呀!
而太乙道人两之粉雕玉琢的小手,不断地扑棱着,但是面对妙秀,却是无能为力。
“到了那个时候,你必须得诚恳的道歉才行,否则的话就不要怪,为师不讲情面了。”
五行相生、相克,金行太过于盛大,那么必然会克,不是克己就是克旁人。
她坑了那么长时间的人,该怎么善后,早已是轻车熟路,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西王母居然这么快就败露了!
听闻此言的容成子,呵呵一笑,说道:“师妹啊!都是千年的狐狸了,何必在谈蒲松龄的聊斋呢?”
“这一纪元太乙师弟,是没有机会了,即便是到了下一纪元,神治天地的时候,太乙师弟也必然是困难重重,而且还有你这位师姐,在后面扯后腿呀!”
妙秀反驳道:“可大师兄啊!您老人家别忘了,小师弟可是太上玄始天尊,伏羲的亲外甥,女娲娘娘的便宜儿子,更是帝俊的女婿。”
作为玉虚宫的大师兄,他很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些事情不能上秤,上了称之后的话他也扛不住。
元脸色难看的说道:“自然是假的了,哪里有这么离谱的事情,不过你这么拍太乙道人,倒是很容易把他给拍晕啊!”
“况且你这一次坑的人,不是什么外人,而是你自己的师弟。”
她的确已经认识到了错误,但是在坑太乙道人,这件事情之上,她绝对不会认错,死也不会认。
“可元始大道尊,还有三年不到的时间,就要归来此洪荒大天地了,到时候你做的那些事情,自有个论述。”
“师妹,你也是在最初纪元,得道的大罗道果,你应该知道,秉承着西华妙气,而诞生的西王母,究竟意味着怎样沉重的因果。”
“看看当年的东王公,他扛住了吗?面对帝君俊,他一点儿都扛不住,你现在打算把这些事情,坑到师弟身上,他能扛得住吗?”
尤其是那位后土娘娘,即便是他也想不通,为什么那位后土娘娘,要做出这等事情。
有玉虚宫,没事儿这破地儿,再也待不下去了。
“好好的一尊太乙道果巅峰境界的修行者,如今居然变成了个小孩儿,怪得了谁呢?”
而后玉虚宫内,响起了一连串的叹息声,仿佛是在诉说着,对于妙秀的无奈。
元在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之后,气急而笑道:“妙秀啊!我倒是有些好奇,为什么本尊当年不把你,尽快的嫁出去啊!”
“你在这一纪元的末法之末,怎么胡来都没有事儿,可到了下一纪元,你要是还这么胡来的话,为师也无能为力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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