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不说了,不是还有那个翻江倒海和武艺惊人生了两个好儿子的故事吗?”
正听得入迷,珠见徐诞停下不讲,连忙问道。
“说什么说,我来这么久也没椅子坐,也没人给我泡个茶喝,口干舌燥的。”
“你个小东西。”珠指了指他的额头,道:“寻常人想见我一面都难,让你说个传奇故事,还推三推四,这么多要求?”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拿了三个鸡蛋大的圆形果子出来。
“茶是没有,我这里有几个果子,刚好给你解解渴。”
徐诞没客气,拿过果子“咔嚓咔嚓”咬了起来,脆美多汁,好吃。
虽然吃了人家东西,但他却没继续讲的打算。故事一篇一篇,长得要命,说起来没完没了,还没半点好处,谁愿意讲。便说道:“古人说得好‘福不可享尽,话不可说尽。’甘旨肥浓处,且留三分余味。所以啊!这故事也不能一下说完,说完不就没得听了吗?你们说是不是。”
“你这小滑头,不想说就不想说,还这么多话,白瞎我的果子,给我还回来。”珠作势去抓。
“姐姐说笑,送出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这多没面子。”徐诞连忙将剩下果子藏入怀中,又道:“姐姐,你看这几本功法多少灵石,我还想买个储物袋,不知道够不够?”
“我有一个不用的储物袋,看在你传奇说得精彩的份上,免费送你了。”
珠取出储物袋给他。
徐诞拿在手中,粉红色的锦囊上绣着一朵不知名的美丽花朵,下面垂挂一条粉红流苏,袋口绳子两边各有一颗粉红玉珠,上面有个粉红挂绳,用来系在腰间。
看起来倒是很好看,只是这少女感的粉红色,自己一个大男子怎么能用?
“怎么,不喜欢吗?不喜欢还给我。”珠脸色不善的说。
堂堂一个鸣凤楼主好心送礼物,竟然还不喜欢,这谁受得了。
“喜欢,喜欢,怎么会不喜欢,我太喜欢了。”徐诞连忙将储物袋收入怀里,这时候要真把东西还回去,那可就得罪人了。古人说得好,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不见乔峰就是得罪女人,所以才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吗?当时他要是从了那什么马夫人,哪还有那么多事?
这家伙,能够躺着偏偏要站着。
有时候有骨气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
这可是无数中外古今前辈得来的血淋淋教训。
珠看他收起储物袋,眉毛微扬,脸上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这储物袋无需神识,只要滴血就能认主。你可以滴血试看看,把东西收进去。”
徐诞闻言,从怀中取出储物袋,用八度剑剑尖在手上刺了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口子,滴了滴血在储物袋上。
瞬间,便能感知到储物袋内部。
储物袋里面的空间不小,约有一个三十平方的房子那么大。徐诞一看,知道自己赚大了,要知道外面打着补丁只有一平方的破烂储物袋都要十颗灵石,这储物袋的价值可想而知。
自己叫几声姐姐不亏。
一瞬间,徐诞将珠调戏自己的那些不愉快往事全都忘了。
又感觉礼有点重,有点受之有愧,想了想,道:“谢谢姐姐送的储物袋,我很喜欢,要不然,我们抱抱...”
刚才珠就想抱,但自己坚定的拒绝了。可礼这么大,自己一时又没法还,没办法,只能牺牲一下色相。说实话,能被这么一个漂亮姐姐抱,心里还真有点小窃喜,虽然自己内心已经是个成年男子。
珠欢喜的低身抱起。
徐诞七八岁,胖乎乎,白白嫩嫩,好像金童子般,可爱极了,她早就想抱了。
看她一脸欣喜,好像捡到什么宝贝似的样子,徐诞无奈道:“要不我亲你一下。”
“嗯...”珠配合的闭上眼睛。
这是闭眼杀啊!似乎女孩都喜欢逗弄可爱的小孩子,真是肤浅,自己不就是长得比其它小孩帅一点吗?徐诞抱住她的脸,在额头亲了一下。
诸御仙看过来,徐诞问:“要不要亲你一下。”
“不用。”诸御仙淡淡的说。
“你这小东西,哪来那么多花花心思,仙儿妹妹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珠指着徐诞脑袋道。
徐诞一脸正色的说:“姐姐,我这是给你们机会!若有一日,我修炼成仙,飞升宇外星空,证就无冕大帝尊位,名扬万宇星辰。你们回想起往事,那时那日,帝尊曾亲吻过你们,你们心中是不是有点窃喜,会不会感到骄傲。毕竟,你们可曾被一尊大帝亲吻过,何其有幸。”
“你呀,是不是传奇看多傻掉了。现在已经很久没人成仙了,还飞升宇外成就大帝,等你长大了再说。”
珠指着徐诞脑袋没好气的说。
徐诞发现这姐姐有个毛病,总喜欢对他指指点点,还喜欢乱称呼他。从最早的小郎君,到小家伙、小东西、弟弟、小滑头,到现在已经连续换了好几个称呼。
珠说完,把徐诞放下。
徐诞问道:“姐姐,那几本功法多少钱?”
“那是楼里的东西,不好送你,算你四百灵石。”
“姐姐已经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哪还敢再要。”徐诞从储物袋掏出灵石付钱,又道:“姐姐楼中事务繁忙,我就先走了,等有空再过来给姐姐讲故事。”
“那你可得快点来。”珠叮嘱道。
“好。”走出鸣凤楼,徐诞才发现刚才只顾说话,都忘了买拳法。算了,不好再回去,等把新买的几本功法练入门再说。
夜晚。
珠于书房奋笔疾书。
书桌一角,叠着一层厚厚的已经写满文字的纸,上面赫然写着白日里徐诞跟她们讲的《薛平贵与王宝钏》的故事。再写片刻,珠停下笔,看着上面秀丽文字,自言自语道:“姐妹们和娘娘应该会喜欢这传奇话本。”
卧室之中,灯光暗淡。
梳妆台上搁着一面圆形宝镜。
诸御仙双手掐决,印在宝镜之上,宝镜立时迸发出一片橙黄镜光,将台上一个玉简包裹。片刻后,镜光散去,玉简也跟着消失不见。
诸御仙收起宝镜,走到窗台。高空中,月痕如洗。
也不知想起什么,神思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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