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追尾了那就嫁给你正文卷第二百六十九章我拍狗后边!两场比赛过后,虽说是清大的主场,但人家还是很有风度的好吧,考虑到唐大队伍只有一个人,就多让他们休息了片刻,没急着开始下一场。
“院长。”一个老师有点难以相信的盯着陈思文,都有些忍不住了,“这怎么办,好像有点脱离咱们掌控了啊。”
梁院长看看他,又看看陈思文,“真输了也没有办法,这是人家的水平,而且赢得干净利落,我们清大输得起。”
那老师额道,“您对他评价这么高?”
梁院长点点头,不过心思却没有放在这个上边了,有点心不在焉的。
“院长?梁院长。”老师唤了几声,有些哭笑不得,“您想什么呢。”
喊了几声才回过神来,琢磨了一下,“我在想啊,去那个学校不行呢陈思文这个年轻人,怎么就不能加入我们清大呢。”
老师听完眼前一亮,是啊是啊,既然打不过,那咱们就不能让人加入吗,是不是这个理儿?格局打开的人已经在准备挖墙脚了,还在钻牛角尖的人则是正在出谋划策了。
“让他们赢两场了,不妙,不妙啊。”
“这是在咱们清大举报的交流会,要是咱们这都输了,估摸着没脸见人了啊。”
“对方有个深藏不露的人物啊,大家有什么对策?”
“呵呵,还用对策?只是让那小伙子赶巧了罢了,咱们这么多人还比不过一个毛头小子?”
“好家伙,你可别托大,人明显就是真有实力的,轻敌要不得。”
“就是不知道下面的题目是什么呢,那年轻人在古诗上的造诣看来极高,不过一个人水平再高也不可能全都擅长,总会有方面有短板的,咱们这么多人,应该问题不大吧,而且创作这个东西很看状态,这都两首了,说不定后边自己就想不出来了。”
大家此刻即使嘴上说,但都没有了轻视。
半晌后。
梁院长又瞅瞅陈思文,说话了,“好了,开始第三场。”
大伙也很麻利了。
北大这边抓阄了,萧瑟荒凉。
清大也抓了一个,七言律诗。
众人都瞪着眼睛看过来,这次题目有所变化了,范围有些广阔了,七言律诗,这个题目就不限制了,就有了发挥的空间,至于萧瑟荒凉,其实也是古诗里边特别常见的画面,两种方向都有所想法的。
梁院长一瞅,随即宣布,“第三场比试的题目,要求七言律诗,或者诗中写出萧瑟荒凉也可以,好,大家开始选人答题吧,计时开始!”
话音刚落,清大那边有一个人就自告奋勇地上去了,“这场就让我上吧,看半天了,手痒痒喽。”
“好。”梁院长点点头。
人汲取了刚刚的教训,上台就开始刷刷刷,写了起来,好像要抢占先机的,不然跟刚刚一样,上台溜达一圈,啥事也没干就下来了,那不就丢人丢大发了。
这可是自由发挥了,都是有水平的,即使陈思文这个年轻人拿出刚刚两首诗一般的作品,也不至于让人输得太难看了,毕竟能在清大当教授,那也不是面团子捏的。
“小陈,你上台吗?”
陈思文打了个饱嗝,看向苏院长,此刻他一点都不慌了,脑袋里有一点酒意,状态特别好,七律?还萧瑟荒凉?他一点都不急了,如果说有的题目,他没个把握能拿下很正常,但这个,完全不可能。
有一首诗,拿出来的那一刻,陈思文甚至觉得,今天晚上估摸着这次交流会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等他写完吧。”
陈思文悠哉悠哉的又开始嗑起了瓜子,不忘咕噜咕噜喝喝酒,微醺的状态可以说特别的好了,不过这一幕在清大那边看过去,是不是就有点不尊重人了啊!
你就觉得这么手拿把掐了?
台上正在奋笔的清大教授都一愣,然后哼了两声,完全被人小看了,很快写好了下来,看也不再看陈思文一眼。
而陈思文就跟没注意到大家视线的,拍了拍手,都被瓜子弄得有些脏了,上台就落笔了。
结果他这一落笔,全场一下就鸦雀无声了起来。
“诶。”
“这诗.”
陈思文已经完全不讲道理了,什么叫登高?什么叫古今七律第一!
来了,它来了!
洋洋洒洒的几行字。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杜甫的,登高。
什么地位?什么样的震撼?
梁院长也作为一个清大的院长,她应该是要有政治立场的好不好,本来不应该说话的,可是看完陈思文这一首诗,却真的忍不住了,“好一个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其他人也懵了!
“嘶,这是什么啊。”
“我靠!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又是临时创作的?伱临时创作这种诗?又是七律,又是萧瑟悲凉?这特么什么文采啊!”
“这是谁赢了?哦,不对,应该是说,这特么谁能赢啊,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那个青年的字,怎么他这字我都看得更顺眼了呢。”
“我去啊,这神了吧,就几分钟?来来来,你看就几分钟,你写出了这个?这玩意儿是个什么概念啊,和之前的诗都不在一个层面了,好好好,还以为你快到极限了,没想到这会儿才动了真格的?”
梁院长已经不东说西说了,“登高赢了。”
而本来之前还说话得罪人的谢教授震惊半响,回过神来以后此刻已经失笑着摇了摇头,“只此一首,本次交流,青史留名。”
又赢了。
连赢三场了。
这已经不是赢不赢,比不比赛的问题了,陈思文已经把这次交流不知不觉的提高到了难以想象的高度。
有学者断言道:“或许几十年后,或许几百年后,《登高》可能也会成为名篇,或者,我觉得它现在就是我心目中古今七律中的第一,当之无愧的第一,我认为我们不能因为它没有年代性就否定其中的文学价值,你们说呢?”
“说的对。”
“没错,那一句万里悲秋常作客,已经难以想象了。”
“登高!将进酒!水调歌头!好了,其实我觉得这场交流到现在接下去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他完全跟大伙已经不是一个层面的了,或许,他在未来,就能代表着一段历史。”
清大的人都哑口无言了,他们还以为碰见题目限制宽泛的,可以发挥一下了,想着他就算再去现场创作,我们即使输也不能输的那么惨不?
可没料到对方真的你妈临场写出了一首能和古人智慧相提并论的七言律诗!甚至还有超越!
这登哪是高啊,登得是我们的命。
差距过大了,这个就让人很没脾气了好吧!
不,不会真被虐个0鸭蛋了吧?
这种心思一旦产生,似乎都有些压不住了。
陈思文看了看,则征求了一下苏院长的意见,“吴校长,您说咱们是不是输几场?最后当然肯定是要赢的,但过程上”
按照陈思文的想法,当然是无所谓的,但是这毕竟是人清大的主场,人情世故总归是要懂一些的,陈思文怕苏院长觉得不妥,而且毕竟是一个圈子里的,难免会让二姑得罪人,所以才问了一声,看看苏院长是什么态度。
苏院长反问,“为何要输?”
陈思文道:“毕竟只是交流,还是友校”
苏院长就微笑道:“学校的竞争向来是没有谦让的,如果真实力不济输了也没办法,就跟我们唐大,被清大反超了,我们也认,清大也不会说有实力不展现,所以能赢为什么不赢?”
陈思文眨眼道:“赢了没事儿?”
“能有什么事?”苏院长抿茶。
陈思文听完就有数儿了,“那成,我可不留手了啊。”
这话说得苏院长的手都不自觉微微一抖,嘶,还不留手了?合着半天,你还留有余手?
我的老天爷啊,登高啊,这首诗都拿出来了,还有余手,稍微坐得离苏院长近一些的梁院长也是听到了一些交流,然后就完全沉默了,想了想,就说道,“时候也不早了,登高这一首诗一出,再比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是我们清大输了,嗯,苏院长,你们唐大捡到了一个宝贝。”
认输了,陈思文一愣,苏婉也一呃,不过简单想想也就能够明白了,这样比下去,万一十场全输,那就丢人丢大发了,还不如现在,借着登高的后劲,主动认输,即展示了学校的大度,又给自己留了一些体面。
苏婉不禁感叹道,真是人精啊,不过人都这么说了,也是点点头,“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梁院长的眼睛已经不停留在苏院长身上了,而是炯炯的一个劲看着陈思文,问道,“有兴趣加入我们清大吗。”
陈思文刚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回家呢,闻言就是一愣。
苏婉眼睛一瞪,嚯,你们清大还真是人精啊,我还在这儿呢,当着面就挖人?不过她一点都不慌,谁不知道呢,吴校长是人二姑,人估摸着生是我们唐大的人,死是我们唐大的鬼了。
果然。陈思文礼貌的摇摇头,拒绝道,“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在唐大过得很开心,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家里还有老婆,今天玩得很开心,期待下一次。”
陈思文说完也不停留的,起身就走,喝了酒,到家还有点头沉沉的,接过老婆递到手心里的水,打了个嗝,就搂着老婆就要睡觉。
老妈听他说的,不仅是白天过来陪吴佩妮了,而且晚上也搬了过来。
一大早呢。
卧室外就传来老妈的喊声。
“儿子,起了没有?”
“起了,妈。”
“吃早饭啦。”
“得嘞,媳妇儿呢?”
“跟客厅呢啊,赶紧的。”
“来喽。”
早饭吃饺子,韭菜馅的。
刚一开门出来,陈思文就闻见香味儿了。
吴佩妮适当的活动在老妈看来也没有问题,正在拿筷子,看着老公就过来,“老公,怎么没多睡会儿?”
陈思文嗨了一声,“想睡啊,可这一早上全都是电话,说什么我的诗被选入语文教材了啊,还有清大打算请我过去也开一次讲座,交流交流,我哪儿还睡得着啊。”
吴佩妮牵住他的手,就轻轻的说道,“老公,你辛苦了。”
“不辛苦,为二姑服务嘛。”陈思文笑呵呵的。
“瞧你小子,还装上了,不要骄傲啊。”能说这话的,当然就是老妈了,在那边夹着饺子,本来不想给陈思文夹的,但是一想到她不夹,指不定儿媳妇又要傻乎乎的去跟他夹了,就只能给陈思文的碗里塞得满满当当得,搁在桌上说,“过来吃饭。”
陈思文哦了一声,不过又想着自己没洗漱呢,于是送来了吴佩妮的小手,打着哈欠去了卫生间,稍微倒腾了自己,就回到餐桌上,狼吞虎咽起来。
吃着吃着呢,吴佩妮还不忘抄着软乎乎的小手,轻轻给老公拍拍背,温柔的说,“老公你慢一点。”
老妈瞅着两个人啊,也是无奈,自家儿媳妇儿真是对自己儿子太好了,好的他这个做婆婆的有些时候都忍不住抱抱她了。
“你别管他,自己吃。”
陈思文啥事儿都没做呢,老妈就瞪了他一眼,然后给儿媳妇盛了盛汤,他把手里的碗递过去呢,结果还被老妈抄着筷子打了一下手背。
诶,家庭暴力啊家庭暴力。
老妈只要在家里,他算是没什么地位了,老老实实的咬着饺子,陈思文已经习惯了,不过呢,老妈亲手盛的汤他喝不了,老婆盛的他却躲不开,吴佩妮自己都还没喝汤呢,跟妈妈说了声谢谢,就熟练的拿起了陈思文的碗,然后乖巧的捏着汤勺给他盛了起来,看得老妈一愣一愣的,头顶都忍不住冒了黑线,“陈思文,你没长手呢!”
陈思文还没反应过来,得,我拍狗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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