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追尾了那就嫁给你正文卷第一百七十二章就知道欺负人!老爷子看着外孙女儿给他夹菜,此刻也是喜笑颜开的,但又心疼她,乐呵呵的反给她夹,让她自己先吃,不用管他老头子的。
看得出,老爷子的心情很是不错,水调歌头啊,不错不错。
吴国栋此刻也是轻笑两声,然后也看向他,“小陈,有没有想过在诗词一道上发展?”
陈思文眨眼,客客气气的说道:“还没想过,以后有机会吧,到时候有不明白的地方,肯定得跟各位长辈请教。”
这边热闹的很,围着说起话。
其他在场的众人,其他桌子上吃饭的人,也都讨论着《水调歌头》,讨论着陈思文的名字,以前吧,大家对陈思文的刻板映像也很简单明了的,吴家女婿,现在至少在眼前这群文人骚客中,可能才真真正正加上了自己的名头——水调歌头的作者。
那边,刘博文则沉闷低落地坐在了一张凳子上,什么话也不说。
本想着扬名立万,顺便借花献佛在华老爷子面前露露脸,带着一些小心思的。
没料竟是这个结果,不但没打击掉扬名立万,反而让陈思文踩着他的作品将水调歌头献给了老爷子,真是捧到了天上,将中秋写到了极致。
他刘博文呢,家里传的诗集拿了出来,也没赢到什么,属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陈思文不但在诗文上赢了所有人,还好像终于开始入职了华老爷子的眼和在场所有行家的尊敬!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对于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给别人送了嫁妆的事儿。
刘博文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旁边几个朋友见状,上来劝他,“博文,这也是没办法,别说是你了,在场有一个算一个,就写中秋而言,那都远远不是陈思文的对手,共婵娟诶,龟龟,我现在都没能反应得过来。”
另个人也是唉声叹气道:“所以吧,为什么人家能娶到吴家公主,这下明白了,输了也不冤。”
刘博文唉了一声,还是拿得起也放得下,得承认啊,至少今天词仙儿重活,那估计都得自愧不如的,是啊,这个姓陈的好像,真是个是个变态,年纪轻轻,怎么会有这么惊天的文学底蕴?
要早知你有这本事,你们都修得圆满了,怀孕了,我还跟伱叫什么劲啊!这不跟我闹呢吗!
聚会再开。
一道道菜端上桌。
这种场合,该有的仪式感还是很足的。
随着《水调歌头》的现世,也给之前的小挑衅划上了一个句号,没有人再提那些无关痛痒的小插曲了,后院儿吃吃喝喝,没送礼物的也继续送。
“华老爷子,祝您长寿。”
“爷爷,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老爷子,知道你喜欢这个,我这也写了首诗呢,本来打算送给你,但肯定是比不上你们家孙女婿送您的《水调歌头》那种境界和层次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这水调歌头一出,我都不好意思送人诗了,啧,献丑啊。”
“哈哈哈,我也是啊,感觉我这点东西都拿不出手了。”
“陈老师是大才!”
“是的,对于咱们这些摆弄笔墨的来说,没有比这再珍贵的礼物了,后来人抄录记载这诗的背景和出处,老爷子简直流传青史嘛。”
“嘶,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好一首水调歌头啊!”
“我要是能写出这么一篇诗词,我就从此封笔了!”
大家吃着喝着送着礼,却也还沉浸在方才水调歌头给他们带来的震撼里呢,虽然可能是路人甲,但这没准还能在史书上记上一笔呢。
这边。
下午快三点了。
饭局结束,大家该吃的也吃完了,喝好了。
老妈过来这边和亲家随口聊了两句有关吴佩妮怀孕的事情,就和老姐心满意足地走了,其他宾客也陆续离席。
陈思文被岳父大人和几个老人家惯得晕晕乎乎,喝了不少酒,脚下都有点站不稳了,他走到吴佩妮那边道:“老婆。”打了个酒嗝,“那什么,今天就要麻烦你开开车了,嗝。”
吴佩妮正在那边送老妈老姐呢,刚回来,连忙过来扶他,只听她扶着老公,抬头在控诉外公,道:“外公你过分,把我老公灌这么醉。”
华老爷子今个儿高兴,老朋友在,一时兴起,也喝得个面红耳赤了,七荤八素的瞅瞅外孙女儿,扭头就拉着一个老人说,“诶,你看,这外孙女儿真是长大了啊,嫁出去了,也有自己的一家人了,现在胳膊肘都往外边拐咯。”
陈思文一愣,轻轻扒拉了吴佩妮一下,“外公哪儿灌我了,嗝,今天外公过生,高兴嘛,多,多喝了两杯。”
“对,咱爷俩高兴嘛。”
嗯,这酒喝得值,真有种外公的感觉了,确实少了些之前的生冷,“对了,丫头你怀孕了,今个儿就别开车了,我让人送你和小陈回去,小陈,可照顾好我家丫头,怀孕这个事情马虎不得,还有这些东西,外公哪儿多得很了,你们挑一点,算了,全部拿回你们家去隔着吧,嗯,回头有机会咱爷俩再接着交流交流,再喝!”
老爷子边上堆着很多礼物,也是紧着外孙女儿的,什么都乐意送。
陈思文稀里糊涂的敬了个礼,“没问题!”
最后,几个人帮着吴佩妮把外公要送给她的东西搬上了老爷子的红旗车上,全堆在了后备箱里,然后吴佩妮根本不让别人碰她老公,喝醉酒的老公,她要自己照顾才对!
哼哧哼哧的把陈思文塞进了后座,自己则跟着他一屁股坐了进去,跟外公他们告了个辞,让司机开着车离开了。
上车倒是就没有了刚刚在生日现场的嘈杂,唐都的街道顺着车窗玻璃划过。
陈思文揉着太阳穴。
吴佩妮心疼的把陈思文的脑袋一扒拉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绕过他脑袋,轻轻给他揉搓着脑袋,温柔的问,“老公,头很疼吗?”
陈思文脑袋在她肩膀上边摇了摇,他喝得有点飘忽了,但是吧,脑袋还是没有完全断片,眼睛迷迷糊糊的,可能是闻到自家媳妇儿身上的味儿了,陈思文嘴里含含糊糊喊到:“老婆,老婆”
吴佩妮终于明白小陈之前看她喝醉之后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了,自己该被小陈凶,还被骂,还被管着不喝酒。
看着老公喝了酒这萎靡的样子,她别提有多难受了,这就是作为媳妇儿的揪心把。
作为媳妇,吴佩妮想了想,觉得本来是不是可以凶他两下嘞,可看着老公醉兮兮可怜巴巴的样子,大老板什么埋怨的话都被堵在嘴巴里,最终只是张着红唇微微吐了口气,她呀,对陈思文永远都是藏不住的温柔,语气软软的轻轻应道:“老公,我在,我在。”
陈思文还好,他喝上头了,行为会有些飘忽,但从来不会吐,只不过一晚上都不怎么安静,吴佩妮一个人扶着耷拉着脑袋,靠在自己身上有些软弱无力的,走进小区,还好有外公派来的人,折折腾腾了好半天,才把陈思文扶进了自己家里的沙发上。
红唇微张,重重的吐了口气。
大老板此刻浑身都已经被黏巴巴的汗水给打湿,也没能休息一下,就连自己的高跟鞋没来得及换,就已经哼哧哼哧的弯着腰,诶,这媳妇儿也是真的不嫌弃人了,温柔的去扒拉陈思文的鞋子,就去给他脱袜子,脱衣服。
陈思文此刻还迷迷糊糊别扭着不配合呢,可大老板伺候自己老公,那也是一点都不骄不躁的,温温柔柔的抱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乖,脱下来,老婆给你擦擦身子,睡着才舒服一些啦。”
大老板就是对着自己老公又拍又哄,就别提多温柔了,连一点埋怨都没有,可算是把陈思文上半身的衬衣给脱了下来,还好陈思文出门穿的是特别宽松的棉裤,是能够轻松的扒拉下来。
诶,照顾一个一米八的大高个,还是喝醉了酒的,嚯,只有照顾过的才知道多辛苦。
吴佩妮都满头的大汗了,也只是熟练的把披散的长发绑了起来,然后呼呼了一口气,就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卫生间拧着毛巾,回来后温温柔柔的给老公擦身上的汗,也生怕自己用力了,会让老公更难受。
冰冰凉凉,毛巾浸在身上,然后点点滑动的时候,陈思文依稀有了反应,嗅着熟悉的味道慢慢浸来,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是,是老婆啊。
自家媳妇儿的那个小手软乎乎的,诶那股子温柔劲儿啊,慢慢从脖子搁着毛巾就贴在了自己的脸上,特别仔细,一点点的又把自己的脑袋抬了起来,好像要给自己擦背。
陈思文就感觉晚上朦朦胧胧的,感受不到此刻其他所有的存在,很多东西似乎都开始变得模糊,嗯,只感觉自己脸蛋啊离她的好像越来越近,她香香软软的身子也贴得越来越近。
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近,红唇也越来越近,似乎在环绕似的:“老公,下次可别在外边喝这么多酒了,以后我肚子大了,就不能照顾你了,那你自己该多难受啊?你难受我也会难受,对我们的宝宝一点都不好,知道吗?大不了等我生了孩子,然后你喝酒,就有老婆伺候你了.”
陈思文听得脑袋有点懵,好像就听见生孩子了,眼睛没有力气的一眨一闭,只感觉那红润的唇瓣好像两颗逐渐成熟的樱桃,越来越诱人,越来越诱人,香软的身子越靠越近。
也不知道哪儿此刻哪儿来的力气,陈思文突然亲了她两口,很快松开喘着气,好像没有意识,但好像有意识的突然嘀咕两句。
嘶.
吴佩妮呆呆的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胸口,“老公,医生说了,前三个月不能”
陈思文坐在沙发上都有些晕乎乎的,麻了一半,另一半本性难移,“哦,是这样啊.”
昂.
吴佩妮拍拍胸脯,松了口气,还好,小陈还有一点意识,不然众所周知,她最拒绝不了小陈了.
不过听着小陈接下来的嘀咕,“那”
吴佩妮小嘴一抿,松气倒是早了,呆呆的问,“啊?你真喝醉了吗?”
“是的,麻了。”人是下午醉的,酒是晚上醒的陈思文理直气壮。
“老公,你好像把你媳妇当傻子.”
“真麻了,快点嘛,老夫老妻了都。”
就说完全拒绝不了一点点,吴佩妮磨磨唧唧的走到了陈思文面前,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商量道,“老公,你都喝醉了”
“.你讨厌。”
隔了有一会儿,大老板眼神飘飘忽忽的挽了挽头发,然后一呆,侧头一瞅,撑着美腿站了起来,气鼓鼓的戳了戳神清气爽,表示我真醉了,倒头就要睡的陈思文的脸蛋,哼唧唧的表示,“老公,你个坏蛋!”
小陈坏得流脓,亏自己还以为他嘴了,心疼得要紧呢,结果,醉不了一点点!
“大骗子!”
吴佩妮鼓着小粉腮,站起来转身就走,然后就听到后边咿呀的难受声,脚步越走越慢,这大老板啊,最后只有懊恼的啊了一声,扭头,瞅了老公一眼,诶,没办法,即使陈思文就是个大骗子,她也心甘情愿的上他当的
大老板耷拉着小脑袋的又回过头来,眉宇间都藏不住的疲惫,给他一边盖着被子,一边哼哼唧唧的念叨:
“小陈明明没有喝醉,结果让我心疼了一路,真是的坏人,想让你媳妇伺候你,你直接说我能拒绝你吗?明明都拒绝不了一点点,就是想换着花样使坏,哼哼,就知道欺负媳妇,就知道欺负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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