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追尾了那就嫁给你正文卷第一百五十五章早生贵子!虽然累得不行了,可是第二天,吴佩妮迷迷糊糊的就自然醒了。
可能是因为心情太激动的人有点睡不着吧。
此刻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照进来。
床铺上,嫁衣凌乱的铺着,吴佩妮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抱在怀中,手臂横在她的腰间。
她动了一下,身后的人立刻发现她醒了,气息紧紧地贴过来。
陈思文也没有睡得很沉,手心里满是吴佩妮身上香香软软的触感,穿着嫁衣好像才有那种感觉,心头此刻一片豁然开朗。
有媳妇了啊,这就是我媳妇啊。
软乎乎的小媳妇啊。
陈思文感受着那呼呼往自己鼻子里扑腾的香气,心里边也是一阵的满足,大老板这人真是太贴心了,很少拒绝自己的,自己所做的所有事情吴佩妮都从来没有任何质疑,自始至终在支持他,非常信任他,谁家老婆能做到这样?
都没感受过好吧。
他的那些稀里糊涂的使坏,让大老板背家规,时不时像一只满眼放光的大灰狼哼哧哼哧欺负她这是软绵绵的呆羊,换成别的家,估计早就吵得不可开交了,谁会任着你这样随意摆弄啊,但吴佩妮却不是,这个大老板真的太特别了!
身居高位。
长得漂亮。
身材也棒。
贤惠体贴。
女大三还抱金砖!
陈思文搂着她这个心里别提多舒爽了,自己能把吴佩妮娶回家,也太好了!
“佩妮。”
一向耍赖的声音,此刻染上了温柔的低哑。
乖乖巧巧的被搂着,吴佩妮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渐渐地颈后被轻轻触吻,渐渐地
吴佩妮陡然惊醒,满脸的茫然,呆呆的侧了侧脑袋,哼哼唧唧的说道,“又,又来.”
再度醒来已经快中午。
身上传来潮湿的感觉,吴佩妮睁眼,他正在用毛巾轻柔地帮她擦去痕迹。
吴佩妮有些生无可恋,新婚燕尔,田都要耕坏了,牛此刻还是精壮的,吴佩妮好想要踹他一脚啊,可是一动却发现腰酸酸的,连动一下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思文这次是俯身过来:“抱你去洗澡?”
他身壮如牛的,大老板有点害怕,怕自己死掉,才不敢跟他一起进浴室了啦。
于是吴佩妮赶紧摇了摇头。
陈思文也是温温柔柔的挽了挽她的发鬓,“辛苦你了。”
吴佩妮此刻没吭声,抿了抿小嘴望着他,抬起手臂,环住了他的颈。
现在,只想靠着他温存一下就好了。
对于小陈的欺负,吴佩妮并不反感,一直都是这样的,但是昨晚这件事的后遗症,却让坐起来的吴佩妮一呆。
后遗症之一,就是那个婚服。
她明明之前都开开心心的拉着小陈讲好了,“老公,婚服我要好好保管,以后我俩死了,让我们的孩子给我们烧下来,下辈子我们又可以结婚。”
陈思文当时一愣,就想捂一下她的嘴,有些哭笑不得,“这才多大啊,就想着死了下辈子了,呸呸呸。”
吴佩妮低头瞅瞅婚服,哼哼唧唧的说,“反正我要保管好。”
结果此刻呢?
好好保管?
呃,因为
所以.
总之,昨天晚上之后,这婚服.
吴佩妮委屈巴巴的摸了摸自己身上,都不能看了啦,皱巴巴的不说,还有很多痕迹。
偏偏婚服又是贵重的丝绸剪裁制成的。
丝绸这个东西娇贵要命。
还说好好保存呢。
吴佩妮赶紧小跑下了床拿着脑袋邦邦就往陈思文胸膛撞了两下,有坏人在,好好保存不了一点点!
“呃,伱撞我干嘛?”
吴佩妮有点委屈:“小陈,我婚服.”
“哦。”陈思文瞅了瞅,了然,抬手随意的在她身上拨弄了两下,“你说这些啊,找张阿姨洗洗不就干净了。”
吴佩妮一呆,脏乎乎的哪里能找别人洗啊,小嘴一撇,就觉得老公欺负人。
看得肇事者陈思文有一阵心疼,只能哼哧哼哧研究了半天该怎么把这特别金贵的丝绸婚服如何给打理干净
当然了。
今天刚刚新婚,董事长一高兴,就给他们俩批了一周的婚假,研究洗衣服的但是时间很多。
本来呢,董事长老父亲说放他们半个月出去玩玩的,但奈何小两口对到处出去玩有些无感,陈思文是这样,大老板更是,出门吗?
那还不如在家躺在老公身上玩游戏呢。
可完全不出门,那也是不行滴。
今天婚礼第二天,按理说还得回小两口的父母家回门拜访一下的。
所以,吴佩妮只能吭哧吭哧的拖着自己软乎乎的身子跟小陈出门。
昨天订婚累了一天,忙活了一天,晚上回了家还被忙活了大半宿.
没得休息就又被小陈领出了门,吴佩妮实在有些精力不济了啦。
只能戳了戳陈思文的肚子,苦哈哈的哼哼道,“老公是头大公牛.”
陈思文眉头一挑,“什么玩意儿?”
也没有搭理她这些话,领着她又是在爸妈那儿折腾了一天。
中午搁爸家吃的,晚上去了妈妈那儿,两个老伙计好不容易把自家孩子养大了,结婚了,免不了的叨叨,免不得的关心。
特别是老妈,这才刚回门了,又开始催小两口抓抓紧,“趁妈还算年轻,你俩生了孩子,你妈也好帮你们看着。”
陈思文撇了撇嘴,就应一句,道,“你是不是忘了你儿媳妇是谁了,还用得着你老人家看着”
老妈一听,眼睛一瞪,“外边人,和自家人那能比吗!外边人能有你妈这么疼孙儿?”
陈思文哭笑不得道,“诶,老吴同志,这都还八字没一撇呢,怎么就孙儿了。”
“孙女也行。”老妈她倒是不挑。
“呵呵,什么都没有,我还小,我还要和我媳妇过几年的二人世界”
“几年?”
吴美芳其实都是挺开明的一个人了,可能他爸走的早,“孤苦伶仃”惯了,所谓隔代亲啊隔代亲,早就想要一个孙儿孙女慰藉一下了。
听到陈思文几年都不打算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凶巴巴的瞪了他几眼,然后拉着吴佩妮走到了一边去,凑到她耳边好像偷偷摸摸的问了些什么。
吴佩妮当着老妈的面,耳朵倒是一热,扭头瞅了瞅这边的陈思文,然后突然羞的一下耷拉了一些头,然后脑袋还摇了摇,好像表示的意思是
没有,小陈他,他好久都不带了
别说大老板护犊子了,陈思文也是个护犊子的,看着自家媳妇儿在那边,好像被老妈问得羞羞的了。
赶忙去拉过了媳妇,把她护在了身后,煞有其事的说,“嘛呢嘛呢,当着我的面还在这里欺负我老婆?老吴同志,你有点过分啊。”
吴美芳得到满意的回答之后,也不在意自己儿子胡说八道了,看了看时间也是时候了,突然暖笑着下了逐客令,大晚上的,小两口新婚燕尔的,把时间浪费到她这里干嘛?哼哼,回家,有大把时光等着小两口去造作的.
回家的路上,正好遇到红绿灯了,陈思文侧头瞅瞅,眼睛里也有些好奇,“我妈刚跟你说什么了啊,瞧你,脸蛋都红扑扑的了。”
吴佩妮心不在焉的顺着声音瞅了瞅小陈,然后下意识一抿小嘴,把娇鲜欲滴的上唇瓣下唇瓣抿成了一条小缝,可劲摇摇头,一看就是难以启齿,企图萌混过关。
但眼睛飘飘忽忽的左盯盯,右盯盯,看着小陈又要把车子开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吴佩妮就生无可恋的往副驾驶位置上一靠,有些难以启齿,“妈,妈妈问我,问小陈.晚上戴.戴不戴.那个什么东东.”
“.”
陈思文一脚刹车,瞪着眼睛,“我晕,这老吴同志思想觉悟有待提高,我说不生,她就问你这个?那你怎么跟她讲的。”
吴佩妮把自己的高跟鞋一蹬,啪嗒掉落在脚垫上,一双美腿一抬轻轻踩在副驾的椅子上,膝盖微微弯着,耷拉着小脸往上边轻轻一贴,弱弱的说道:“我说小陈不戴.”
陈思文咳嗽两声,这个他就不承认了,重新点火,一边开车,一边老实巴交的接着说:“瞎说,这可不是我不戴的,明明是每次我要戴,你都的给我哼哧哼哧取下.”
“啊,小陈,你个大坏蛋!”
吴佩妮当着妈妈回答这种问题羞意还没过去呢,陈思文还这么说,于是就有些羞恼,想要咬小陈一口,但是又不敢。
晚上。
终于回到家了。
一进屋,吴佩妮就一头倒在了沙发上哼哼唧唧,陈思文也关上门走过去,扔掉她的手包,就伸了个懒腰地往沙发上一坐。
家里只有他们俩人。
“老公,给我倒杯水好不好呀?”
“不好,我也累坏了,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老公,老公”
“嚯,撒娇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你刚刚才在车上骂了我大坏蛋的。”
陈思文侧着头,映入眼帘的就是吴佩妮的腿,裙摆有些宽大,黑色的,但是也难掩她身材的诱人,黑色高贵,那种成熟的贤惠气息一下子就蹦了出来,让人看着特别舒服,从骨子里的那种温婉勾搭着人,即使是没有了没了昨天传统的婚服装扮。
他们家吴佩妮整个人其实也是尽显传统美人的气质和风姿,特别传统,家里全部老公说了算这种逆版本的话都张口就来了。
一颦一笑当然都会收着那么一点点,却又不失大气,反正吧。
他们家大老板就是入口即化外酥里嫩香气四溢的这种感觉吧。
“老公,我的嗓子干干的了。”
那股劲,配着她那声音,她命好,老公对她好,是应该的。
别看他时不时坏,其实陈思文没少被她使唤,此刻也是叹了口气,“你就使唤我吧你,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你老公。”
“老公,爱你哦~”
啧啧,那个男人遇到他们家大老板能不迷糊啊。
闻言,陈思文只好哼哧哼哧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餐桌边的饮水机旁边,难得上楼拿她俩的情侣杯子了,就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水,走回来递给她。
她咕噜咕噜喝了两口,然后香香软软的又把身子摔在了沙发里,嗯嗯啊啊地叫着,累得死去活来。
十分钟后。
“上楼不上?”
“上,走。”
大老板缓过来了一些,乖乖跟着陈思文一起上了楼。
陈思文没她那么累,他什么身体素质啊,看着换个地儿,她有哼哼唧唧把自己砸在了床上。
反正回家了,也没管她了,自顾自的收拾了睡衣,进浴室洗澡去了。
今天心情好,也不嫌麻烦,把浴缸里边放满了水,打算泡个热水澡,美滋滋的。
舒服啊,按摩浴缸,还有按摩的功能,高级得很。
泡着泡着都要迷迷瞪瞪睡着的那种酸爽。
不过没得睡呢。
浴室门突然被砰砰砰,砰砰砰的敲响了。
“咋了。”
陈思文睁开眼睛从浴缸里边坐起来了一下对着门口招呼一声。
外头好像半天没有声音。
陈思文一愣,“佩妮?”
“大老板?”
“吴佩妮?”
连喊了几声,没有动静,陈思文脸上闪过错愕,一慌,连浴巾都来不及给围上了,啪嗒啪嗒的光着脚就跑到门口赶紧把门给拉开。
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结果,好像确实出现了奇奇怪怪的事儿
吴佩妮她脚露在外头,居然穿上了肉丝袜,也不知是长款短款。
看到乖巧的站在浴室门口还有耷拉着脑袋,有些扭扭捏捏的吴佩妮,陈思文当时就傻眼了,因为对面的老吴竟然早不是那身黑色大裙子的打扮了,更不是换上了睡衣啊或者浴衣之类的。
她大晚上的竟然穿着一身旗袍,纯黑色的那种,上面绣着鲜艳的红色花朵,好像是牡丹花的形状,大腿上裹着肉丝袜,鞋子也是一双八九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
陈思文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心说,大半夜的,这不是在制服那啥吗。
头发调皮的压过来一些洗发水的味道,现在是盘在脑后的,和这一身黑旗袍相得益彰,整个人就不要提了,简直是美艳逼人的感觉!
陈思文脸上一呆,有些错愕的一问:“不是,谁教你大半夜穿成这样的?”
吴佩妮目光不经意低头瞄了一眼,然后就水汪汪的飘走了,“你。”
“我什么时候教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喜欢我穿高跟鞋,喜欢我穿一些奇奇怪怪的衣服,还喜欢我穿丝袜,最后还要撕掉.”吴佩妮耷拉着脑袋数落着。
陈思文沉默了几秒,“你有问题.”
结果很快,把她摁在床上了,陈思文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老公”吴佩妮搁身子下边细得跟蚊子一样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传上来:“戴,戴了怎么生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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