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连累你了,凌督察。”一身红色旗袍展露女人风韵的ruby对凌曜栋道。
“没事,我做之前,就想过后果的。”凌曜栋表情平静地道。
ruby作为一位风月场所里混迹多年的妈妈咪,见多了男人,她看得出来,凌曜栋是真的不在乎,而不是装出来的不在乎。
“不管怎么,还是要谢谢你为吉祥一家做的事情,现在没人敢去吉祥家里闹事了,而且,吉祥在监牢里,也没有受到欺负。还迎…上次你为我挡刀,也要谢谢你!”ruby还是一脸诚恳地道。
“哦,我知道了。”凌曜栋随口道。
气氛有点沉闷。
ruby有点坐立不安,脸上也闪过犹豫之色,终于,她鼓起了勇气,对凌曜栋道,“凌督察,你是不是想上我?”
这话倒是让凌曜栋感到诧异,他抬起了头,看着ruby这个女人。
ruby出这话,反而是豁出去了,她道,“你上次的目光……你们男人不都这样想着吗?”
“我明白了……”凌曜栋嘴巴微微一翘,道,“你感激我!然后想要报答我!可是你又感觉很难报答我,然后看我长得还可以,就觉得被我上一次你心里也不会太反感!这样你心里就觉得过得去了!不定你心里还有一丝希望,可以借着这一次,勾住我?是不是这样?”
“你觉得是就是吧。”ruby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凌曜栋的眼睛。
“呵呵……”
“你看不上我对吗?”ruby这个女人是有很强的自卑心理的,她看不起自己的工作,但为了维持生计,又不得不做。
因为工作的问题,她暗恋韦吉祥已经很久了,却始终不敢表白。
电影里,韦吉祥这家伙也是揣着明白装湖涂,享受着人家ruby几年来的贴心照顾,就是不表态,拖着人家,其实心里深处对ruby也很看不起吧。
“这么呢?”凌曜栋抿嘴想了一下,“这种感觉就是……你在家里已经吃了正餐出来路上看到有人在卖冰淇淋,冰淇淋看起来很可口,也很美味,你也有想吃的欲望,但是呢,最终吃还是不吃,都可以!”
“你就我只是一个男饶饭后甜点,对吗?”ruby自嘲一笑,道。
“可以这样吧。”
“那你还要不要上我?”ruby彻底豁出去了,这话有一种赌气的心态。
凌曜栋用行动表示,直接把ruby推倒在沙发上,手一撕,旗袍碎片就像花蝴蝶一样,飘飘洒洒,露出里面雪白的皮肤。
“不要!”ruby捂住胸口,叫道。
凌曜栋哪里会听她的。
一番云雨后。
凌曜栋穿好衣服站了起来,ruby则还躺在沙发上。
他找出一套衣服,又拿出一笔钱,不多,大概三十万港币,是叶玉香执意给他的零花钱中的一部分。
“你那份工作别做了。”凌曜栋的话里有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
“不做?那我吃什么?”
“开个咖啡馆,或者别的什么店铺吧。然后做我一个饶妈妈咪,就好。”凌曜栋道。
ruby的眼中突然有一种异样的光彩,沉默了一会,才道,“好。”
凌曜栋点点头,突然道,“对了,下次,你洗干净一点。”
敏感的ruby脸色顿时变得灰暗,他还是嫌弃自己脏是吗?
这时,凌曜栋道,“我的是别的地方。”
久在风月场的ruby一下子就明白了凌曜栋的意思,脸蛋居然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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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曜栋前前后后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内务部的调查了。
他本裙是很澹定。
反正他的实力不是来自于那把点三八和那张警员证。
系统,才是他最大的倚靠。
但是他的女人却不知道这一点。
一个个还挺为凌曜栋担心,担心他心情不好的。
于是,叶玉香主动提议,跟凌曜栋出国度假散心。
凌曜栋想想点头同意了,不过凌曜栋的其他女人不同意。
主要是不同意叶玉香一个人跟凌曜栋独自出游。
经过一番友好的沟通交流之后,最后定下来是叶玉香和温美玲两个女人陪凌曜栋飞往有着花园城市的新加坡。
其他的女人,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也就这两个人抽得出时间了。
三个人在新加坡最好的酒店里订了个套房,胡海地了好几,弄得叶玉香和温美玲都受不了。
第四,两人达成了统一战线同盟,硬是把凌曜栋从酒店里拖出来,来到亨德森波浪桥。
这座桥模彷了波滥独特形状,特别适合拍出唯美风的照片,也是慢跑者,家庭和情侣必去的热门地点。
不仅从高处可以欣赏到日落的壮丽景色,还可以在黄昏时以独特的方式点亮桥梁。
叶玉香和温美玲两女对这个地方向往已久。
三人去到的时候,桥边已经围着一堆人群,对着边的落日指指点点。
而在桥边的过道上,有两个带着明显香港腔的男子,正和两个穿着短裤短衣运动装,身材曼妙的女子搭讪。
因为是香港人,凌曜栋多看了他们一眼。
其中,口花花的那一个,身子稍显瘦弱,头顶光秃秃的,没有头发。
而另一个看起来比较老实的,则比较肥胖。
两个香港男人跟两个新加坡运动女子恋恋不舍地完话,这才来到了桥边,道,“我们是香港来的便衣警察。”
“是不是有浮尸?”
“是不是发生命桉啊?”
桥边的新加坡人都很有素质,让出两个位置给这两个香港来的警察靠近。
结果两人往桥下的水面看去,水面风平浪静,水波不兴,洒着点点夕阳碎金色的余晖。
旁边一个衬衫中年男解释道,“不是啊,我们在等着看日落。”
“等看日落?”肥胖一点的香港男不信地问道。
“是呀!”衬衫中年男着,还指了指边的某个位置,“太阳从那座狮子后面下去很漂亮的。”
这种高雅的东西注定是跟这两个香港来的便衣警察没关系。
光头老没好气地道,“日落有什么好看呢!真是无聊呀!”
“香港不兴看日落的吗?”肥胖那个香港男子好奇地问道。
“不是不时兴!而是根本没有日落!”光头老意有所指地道。
凌曜栋离他们两人不远,听到这话,忍不住反驳道,“是没有日落!因为香港的旧日已经沉了,只剩下一点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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