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鸦号和狗号不远处。
土御门一族的阴阳师被水一拦下了。
土御门二一脸凝重的操纵着式神·轮入道和式神·镰鼬。
其他族人围着他,各自捏着符纸,一脸谨慎的看着海面。
水一最开始出其不备,直接干掉了四个阴阳师,并在得手的一瞬间,将自己的血注入到四名阴阳师体内。
剩下的阴阳师仓促的集合起来,准备面对袭击他们的水一,却没想到自己死去的同伴突然复活!
在新的水行使者攻击下,又有七名阴阳师惨叫着落入水里。
土御门一族还剩十个人。
但是水下看不见的怪物,可能有十二个!
土御门二现在的情绪就是后悔,十分的后悔。
早知道不应该鄙视那些老东西的传统。
如果自己努力修行阴阳术,那么能召唤出来的式神,绝对不止两个。
没有了炼金船的支持,他发现自己现在啥也不是。
“各位,撑住!”土御门二虽然满头冷汗,但是他求生的意志还没有被击垮。
“相信我们的鬼神·鸦狗。祂一定会来帮我们的!”
剩下的阴阳师点零头。
现在先别质疑鸦狗能不能打过唐门罗素了。
先去相信!
就在他们重整旗鼓的时候,一颗白色的类似巨蛋的东西从空中落了下来。
巨蛋急停在海面上,压迫下来的空气将水面吹出层层涟漪。
阴阳师们一脸警惕的看着它,土御门二则是直接操纵镰鼬斩了过去。
当的一声脆响。
巨蛋纹丝未动,式神·镰鼬却打着旋的飞了出去。
水一从海底升上来,手臂保持着挥击的姿势。
“主上的东西,你们不能碰。”水一声音冰冷的道。
阴阳师们浑身也是冰冷的。
水一长得并不吓人。
令他们心底发寒的是巨蛋露出的那颗熟悉无比的鸟头。
完了,全完了。
土御门二颓然坐到船上,两只式神因为没有炁的操纵,还原成纸片,飘落在海上。
有阴阳师慢慢跪下,大声道:“我投降!我要求用异人界通用战俘条例对待!我——”
他的话被胸口透出出来的冰蓝色尾尖打断。
新生的水行使者在水一的命令下,从海底一跃而出。
剩下的十名阴阳师,包括土御门二在内,全部被清理干净。
水一挑了两个半死不活的,用血液转化为自己的部下,随后便挥了挥手,留下尸体给他们加餐……
柳孝景游到飞鸦号和狗号中间。
他看着缓缓飘回来的快艇,上面干干净净的,一滴血都没樱
整艘快艇都好像被抹布擦拭三遍似的,跟崭新的一模一样。
“前辈,这两艘船我想用来寻找指挥总部,您看怎么样?”
罗素散去三头水龙,又分出两个影分身,将船上所有异人打晕。
水一已经听从他的命令,带着鸦狗回五行岛。
二力居士还在远处待命,等着罗素的最新命令。
“我没意见。”柳孝景用头轻轻顶了顶船舱,感慨万千。
“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异人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要是没有你在,恐怕这些二流异人就能凭着这两个铁家伙把我干掉。”
柳孝景眼神中满是悲哀。
他心底里生出将这两艘炼金船打烂的想法,随即又被自己的理智扑灭。
这些炼金船打烂了两艘,还有更多的会被造出来。
但是他的修行速度却跟不上炼金船建造的速度。
“唉——”柳孝景叹了口气,怔怔的看着海面上的波涛出神,喃喃道:
“难道异兽修行,终究是一条绝路吗?”
“前辈。”罗素感受到了柳孝景的想法,“前辈不用太过担忧。”
他指着柳孝景已经愈合的伤口,认真道:“前辈你看,刚刚您受到的伤害,已经好了。”
“仙家的修行,将有大变革。”
柳孝景回过神,经罗素的提醒,他才发现自己的伤口处,已经有新生的鳞片滋长出来。
这难道是?
“没错。”罗素读懂了柳孝景的眼神,点头承认道:“这就是我给您吃的血肉的效果。”
“不仅如此,我猜测这种血肉会进一步加强您的躯体,或许还能赋予您一些血脉上的神通。”
柳孝景精神一震。
神通!?
这两个字他只在志怪中听过。
里的异兽都有秘术傍身,即使是过场就死的龙套角色,也是如此。
现在罗素告诉他,他也有可能拥有神通了!?
柳孝景尾巴有些兴奋的在水里摇了摇。
太好了!
柳孝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兴奋。
也许有了神通,也没有炼金船厉害;也许有了神通,也不能让仙家们地位提升。
但是他就是兴奋。
异兽的修行,还没有结束!
只要前路还在,那一切都有希望。
罗素将柳孝景的振奋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前辈,你炼化的血肉还不够,恐怕还得再多一些才校”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能每抽取一些血液吗?”
“方便我随时观察变化。”
柳孝景自无不可。
别抽血,就算是把他身上鳞片拔光了都校
罗素看出柳孝景的急切,也不再啰嗦,直接带着他离开这里。
他打算换个安静的地方,给柳孝景进行章鱼尾的投喂工作。
同时,他也想试试直接吞噬牛鬼血肉的效果。
二力居士在不久后,登上了飞鸦号和狗号。
这两艘炼金船的异人都被血鬼术改造完成,全部并入二力居士的麾下。
二力居士安静的盘坐在炼金船的通讯器上,等待着东瀛指挥总部的消息。
与此同时,二十四节通谷。
无根生和张怀义旧地重游,心境与最开始时,有了壤之别。
张怀义整个人明显变得沉稳了许多,眼神里灵动劲还在,只不过少了几分狡黠。
无根生变化不大,黑色长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脸上胡茬一片,像杂草丛生。
“我怀义兄,你现在的修为已经超过我了,为什么还要跟着我呢?”
无根生手上拿着酒葫芦,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还往嘴里灌。
他袒露出来的肚子鼓鼓的,好像已经喝撑了。
“我就想跟着你一起看看,怎么,不行吗?”张怀义笑了笑,与无根生肩并肩走着。
上一次在通谷中,他还在无根生身后。
现在,他已经习惯于在无根生旁边了。
没了,今先写到这。
明试着能不能多更出昨的一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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