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遵就跟故事一样,直接把他如何跟顾清相遇相知,又如何想要给顾清赎身都给了陆辰听,直接听得陆辰脑袋都有点大了。
“本公让你的是你为何会被打!不是让你给我讲你和顾清之间的爱情故事的!”陆辰直接喝斥了彭遵一句,“给你块醒目,你都可以当书先生了!”陆辰直接瞪了彭遵一眼,而廉修德等人则在一旁努力憋着笑。
“老子还是黄花大闺男呢,虽然李建成李渊马上要赐一个媳妇给俺了,可是俺还没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你这家伙居然给老子讲爱情故事,还是他娘的苦情戏,这受得了受不了!”陆辰在心中暗自腹诽了坐在床榻上一脸委屈的彭遵。
“你直接重点,到底是怎么挨的揍!什么英雄爱美人,美人爱英雄的!瞅瞅你现在这个模样,还英雄,狗熊都不如!”陆辰直接数落了彭遵一眼。
“老子告诉你,老子手下的兵,就没有吃亏的!就算是你跟人争风吃醋,也得把人揍了,回来告诉老子你错了,然后怎么收拾你是老子的事!”没等彭遵开口,陆辰继续道,“看什么看,还有你们,若是在外面打架输了,就自己直接撒泡尿把自己浸死,别他娘的回来跟老子诉苦,当然了,若是有人仗势欺人,什么屁话也不用跟他们,先揍了再,有什么事老子给你们顶着,明白吗?”陆辰这次是转头看向一旁的廉修德等人得。
虽然陆辰得可能不讲理,但是陆辰明白什么桨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若是连自己的手下都护不住,你还带个屁的兵,自己给自己脑袋来一枪算了!
老子自己的兵犯了错,有老子来收拾,外人想插手,不好意思,哪凉快哪待着去!
“明白!”听到陆辰如此话,而且陆辰的这话声音可不,外面负责守卫的那些背嵬军的士兵可都听得真真的,心中不禁有滚滚暖流涌动,平时看着自家这位陆县公好像啥也不管似的,但是有事是真上啊!众人齐齐的高声回答道。
“行了!彭遵,你也别跟我耍心思,不就是想让本公帮你把那个顾清给赎出来吗?”陆辰哪里能看不出来彭遵的心思,借着自己被打的这个机会,直接跟陆辰诉诉苦,他想要把顾清从平康坊里赎出来,可以难如登一般,但是陆辰想要把顾清从平康坊里弄出来,估计就是一句话的事,毕竟自家公爷那是连当今陛下都言听计从的人,想要从平康坊里赎一个风尘女子出来,简直易如反掌。
“嘿嘿!”彭遵的心思被陆辰直接给戳穿了,直接不好意思的尴尬的用完好的右手闹了闹后脑勺。
“不过彭遵,你可想清楚了,本公若是把这个顾清从平康坊里赎出来,你怎么安置人家,毕竟她的出身,对于寻常人家来都是忌讳,更何况,你如今也是有官职在身的人呢?”陆辰很是严肃的看着彭遵问道,对于陆辰来,想要把顾清赎出来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不别人,就算他只是写一个二指宽的纸条给柴绍或者李道宗,估计前脚纸条到二人任何一人面前,后脚对方就能把人给送到陆家庄来。
“公爷,这事属下已禀报过老娘,也与顾清商谈过,属下会迎娶她进门,做妻是不行了,但是属下可以收她做妾室,此事,属下老娘和顾清都同意的!”彭遵知道陆辰这话的是为自己好,若是陆辰把顾清给赎出来,到时候自己若是不要人家,只怕她得流落街头,那反倒不如如今在平康坊里作为中曲吃得饱穿得暖了。
“嗯!”听到彭遵郑重其事的回答,陆辰满意的点零头,“算你子有良心,若是让本公知道你始乱终弃,本公必定亲手切了你!北面娘子军的蚕房你还记得吧?”陆辰直接做了个手刀下挥的动作,同时还提了一句娘子军的蚕房,当初陆辰可是用蚕房把这帮将官吓得裤裆都凉飕飕的,陆辰冷不丁一提起来,众人还觉得裤裆里凉飕飕的,敢情自家公爷还是有这个念头啊!
众人纷纷低头不敢看陆辰,唯独一旁的冯怀不知道蚕房是怎么回事,两个大眼睛瞅瞅这个又看看哪个,不知道这些人为啥都突然低头看向自己的裤裆,跟着也有样学样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
看到这一幕,尤其是冯怀那有样学样的懵懂表情,陆辰直接被冯怀给逗笑了,“冯怀,你别学他们!”陆辰看着冯怀那俊俏的脸庞,笑着道。
“可惜了!”每次陆辰看到冯怀那张过于俊俏的脸都感觉有些可惜,“长得这么好看,就是憨乎乎的!”
“哦!”听到陆辰让自己别学他们,冯怀直接挺胸抬头站在了陆辰边上。
“行了,别看了!能长长是怎么地!”陆辰直接瞪了廉修德一眼,这帮人只能不好意思的抬起头。
“彭遵,正事,到底是怎么挨的揍!”陆辰用折扇直接一拍彭遵。
彭遵这才又讲起来事情的原委,他今带着陆辰给他的一贯钱,高高兴心去找顾清去了,一个是得了陆辰的赏赐一贯钱,有了这一贯钱,就可以跟顾清好吃好喝的畅谈人生理想了,二一个是好长时间也没有见到顾清了,不知道这女子是否新学了什么武艺,晚上秉烛夜谈之时,自己可得好好跟对方切磋一下,一想到这里,彭遵就觉得腹之处血气上涌,鼻子里有种痒痒的感觉。
“不好!”鼻子一痒痒,彭遵就感觉不好,这是又要流鼻血啊,当时流鼻血就是这个感觉,彭遵赶忙收敛心思,不敢胡思乱想,但是胯下的马匹却是被彭遵紧催。
进了长安城,直奔东市方向,在东市的前面的就是平康坊,到了平康坊里,彭遵马不停蹄的就直奔北街三曲,这“北街三曲”也被称作“北里三曲”,因此平康坊又被称作“北里”。
来至这里,找到顾清的院落,中曲在这里可都是独门独院的居住,平时也有下人伺候,彭遵直接翻身下马,把马交给厮去刷洗饮遛,虽然彭遵不常出现在这里,但是这里的下人都知道,这位爷可是自家姐的唯一入幕之宾,因此很是熟练的接过马缰牵着马匹走了,至于彭遵自己则是大踏步的直接走进了顾清的前厅。
“清儿!我来了!”彭遵一进前厅就高声呼喊顾清。
“将军,今日怎么得闲了?”听到彭遵的呼喊,顾清带着婢女从后堂走了出来,一身浅绿色襦裙,外罩半臂,由于气寒冷,还披了一件狐皮大氅在外面,看到彭遵赶忙迎了上来。
“今日我家大人给俺放了假,特许俺来见你!”彭遵也不避讳,直接拉住了顾清的手,一旁的婢女见状,知道二人有话要,很是自觉的退了出去。
“莫非你家大人知道你我之事了?”顾清的眼中有着疑惑也有着期许的看着彭遵问道。
“我家大人并不知道你我之事,大人治军甚严,我没敢把你我之事与他听,能够前来寻你,乃是因为...”一想到自己流鼻血止不住的场景,彭遵到这里顿时脸色一红,有些尴尬起来。
“因为什么呀?”顾清正听着彭遵话呢,谁知道彭遵居然话就了一半,顿时有些着急的询问道。
“乃是因为...哎!”彭遵叹了口气,反正苏定方那些家伙也都看到了自己流鼻血的模样,甚至自己吃的药还是苏定方大半夜跑到尚药局给整回来的,顾清也算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了,彭遵就把自己是如何没听话,吃鹿肉吃到流鼻血的事跟顾清了。
“没想到,彭郎竟做出慈事来,实在是让妾身不知什么才好了!”顾清袖手掩口,两只眼睛微弯,一看就是在憋着笑。
“清儿,你想笑就笑吧!那孙神医还了,若是俺这火不能泄了,只怕以后会...”彭遵到这里,转头看了一下,见前厅四下里确实无人以后,才凑到顾清耳边继续声道,“不举!”
一听到彭遵到最后两个字,顾清忍不住直接娇笑起来,“那彭郎是想要先吃饭,还是...”顾清到后面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冲着彭遵一挑眉,眉目含情的看了彭遵一眼。
结果没等彭遵答话,就见院子门外直接走进来一位公子哥,公子哥身后还跟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护卫,这位公子哥一身锦裘,手里拿着个纸扇,一步三摇的向着前厅走来,至于门外阻拦公子哥的厮,早就被公子哥身边的护卫给放翻在地了。
“清儿,本公来了,为何不前来迎接啊?”这位公子哥模样的人,直接大模大样的往院中一站,“我门外的看门狗怎么不让本官进呢,原来是在这私会情郎啊!”看到站在站在顾清身旁的彭遵,这位公子哥直接厌恶的看了彭遵一眼,同时阴阳怪气的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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