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你真是疯了！”
“我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想办法保护好哥谭的每一个市民。”
“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如果那个小镇警察敢把手伸到他不应该伸的地方，那你只会见到他沉到水底的尸体。”
嘟嘟嘟...
对方警告了他一句后挂断了电话，表情担忧的戈登则是放下话筒拿起旁边的大衣走出了办公室。
警局里的情况很糟糕，很多人彻夜未眠的在填写表单。
由于新任队长的处事风格快准狠，导致局里现在要处理的案件比平时多了百倍不止。
巨大的工作量让一些本就身体不好的警官扛不住了。
连续出警加上清理现场，有几个身体素质不行的警官跟着尸体一起被送到了医院里。
好在这些人不是和嫌犯一样躺在停尸间。
哥谭市内的各个医院也有点忙，晚上值班的医生和护士总能隔一段时间见到一些人被推进来。
由于尸体实在是太多了，一些医院没那么多的柜子放就只能把他们用袋子先装着。
嗞....
“还是头部枪伤，这是第几个了？”
“第一百八十个，他的枪法真有这么厉害？”
散发着冷气的停尸间里，两个身上挂着哥谭警局重案组牌子的男人正蹲在放满尸袋的房间内记录着什么。
其中一个高一点的白人男子看了下身边几乎同一死法的尸体和同伴说道：
“我是不相信一个小镇警察会有这种枪法，他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死射？”
点了点头，白人男子又说道：“那个家伙都被蝙蝠侠抓进监狱这么多年了，或许这个小镇警察以前认识他。”
“谁知道，希望这位新来的不会惹到另外一些人吧。”
两人再次逐一检查起了尸体...
叩叩叩。
酒店内，被敲门声吵醒的张三揉了揉眼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戈登局长？”
走廊上，穿着一身大衣的戈登双手插兜正站在门前看着他。
过了一会，穿好衣服的张三坐在了他对面：
“警局有事？”
从窗外收回目光的戈登摇了摇头，他把之前收到的警告说了出来。
有人盯上了张三，但是那帮人暂时不会出手。
因为张三现在没有干涉到他们的利益，就算一晚上哥谭死了那么多个人他们也不在乎。
他们只在乎一件事，新来的警官最好别乱跑。
警察们老老实实的管理好巷子和街上就行，港口和其他地方不需要哥谭警察操心。
在这个城市里，选择性当个瞎子才能活下去。
“抱歉，把你拉到这滩浑水里了。”
戈登很高兴能看到张三表现出的强大职业素养，但他也担心张三会活不过这一个月。
虽然现在看来王牌警官只是在清理巷子里的罪犯，可要是有哪天触碰到了哥谭的黑暗，那对他来说不是个好事。
今早的警局场景让戈登的记忆回到了几十年前，在他当初刚当上哥谭警局局长时也曾有过这种忙碌的画面。
可惜...
“戈登局长，你要是担心我生命安全的话大可不必。”
张三对处理这种事情很有经验，他在艾弗格林怎么做的，在哥谭也能做。
打死带头的，扶持听话的。
一个不行就换下一个，总能轮到一个懂事的上位。
“不知道你有没有对方的人员名单，最好是包括活动范围在内的。”
戈登听到他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眼前的警官胆子很大，知道自己可能有危险后不但没害怕反而想干点大事出来。
见戈登不回话，张三转头看向窗外缓缓说道：
“戈登局长，哥谭现在就是一滩死水，各个帮派掌控着一块区域。
任何有想法的警官到了这都不得不屈服于他们释放出的威胁，但要是我们把这些人换成自己人呢？”
堵不如疏，更好的管理比暂时的清空要好很多。
“你不是一个普通的警官，对吧？”
站起身的戈登问了他一句。
“王牌警官，张三。”
他给自己竖起了个大拇指，而戈登仿佛被逗乐了，脸上带着微笑离开了房间。
时间来到下午五点。
张三开着警车回到了哥谭警局。
刚一进门，他就发现警局里有多双眼睛落到了自己身上。
不过很快这些人就又忙起了手上的工作，似乎刚才只是他的错觉。
队长办公室里，张三一边给空弹匣装填着子弹，一边想着待会先去找谁的麻烦。
白天的时候戈登离去后不久就带着一份资料回来了。
他接受了张三的建议，那份资料里不仅有一些人的个人信息，还有他们帮派的活动范围。
在把资料交给他的时候，戈登还叮嘱了一句千万要小心警局里的那些自己人。
谁都不知道那些喜欢吃甜甜圈的同事里有多少个人被黑帮收买了，他们是很有可能在背后来一枪的。
咔！
按下最后一颗子弹，张三带着装满的弹匣和新拿的AR步枪回到了车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汉堡店前靠在车上补充能量的张警官看见了楼顶上飞过去的一道阴影。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个身影就是哥谭的黑暗骑士。
蝙蝠侠。
有着自己独特的不杀原则，但是因为他被爆炸和火焰炸死烧死的不在少数。
或许是他的计数器非常灵活吧，那些人都是被环境击杀的所以没算在他头上。
嘭。
刚回到车上，他就发现自己车后座多了个人。
“你是怎么坐进来的？”
张三感觉很神奇，明明是看着对方飞过楼顶的，这才不到半分钟人就跑到自己车里了。
“小心点警官，你现在的处境很不好。”
蝙蝠侠用他那低沉的声音提醒了一下他。
“我能问件事吗？”
调整了下后视镜，张三见他还坐在后面于是问道：“你是不是把你的眼眶涂黑了？还是说你的面罩非常贴合眼睛？”
他问这个问题也是想验证一下一个关于蝙蝠侠的网络视频。
在那个视频里，装扮成蝙蝠侠的男人拿掉面罩后眼睛周围是一圈黑的。
张三的目光一直锁定着对方。
他很确定如果自己眨一下眼的话，不想回答问题的蝙蝠侠就会神奇般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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