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偷心!”
“右脚横扫!”
“沉肩!”
黑夜里透出一丝光明,曹阳一手抓住了那一束生命的曙光!
“大师兄说过,小白能料敌机先!”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曹阳不遑多想,精神为之一振,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力,左拳使出半招“黑虎偷心”,右脚也忘记了疼痛,拼力一扫,顺势左肩下沉。
嘭!
“咳咳!你!”
蒋天龙单刀离开了曹阳脑袋有二十公分距离,师父教导,二十公分,使用寸劲,无往不利,正要运气发力之际,气门一阵剧痛,随即堵塞。
他慢慢低头,在自己胸口处不可思议的出现了一个诺大的拳头,忍不住说了三个字,身子已经倒飞出三米,单刀不受控制,狠狠砸到了脑门上,砸得头昏脑涨,鲜血直流。
王大力给曹阳一脚扫下,江源合的单刀在他左臂上再添了一道伤痕!
曹阳心中暗叫一声“惭愧”,这趟幸得师弟提醒,他也知道,秋元白这一下提醒是弃车保帅,是要他勇士断臂,求得生机!
本来蒋天龙的一刀是要卸下曹阳一条左臂的,世事就是那么的奇妙,蒋天龙看到两位同伴无端给打倒了,心中一慌,刀锋偏离了一公分,曹阳的一条左臂得以保存。
曹阳是何等人物,也不去纠结自己为何左臂得以保存,连忙就地一个打滚,捡起王大力的单刀,就要结果了王大力。
“后滚翻!”
“饿虎擒羊!”
“左侧翻滚三圈!”
曹阳那能多想,立刻按照秋元白指示,扔了单刀,一个后滚翻动作刚做完,只听得“当”的一声清响,火花四溅!
是给自己一拳轰倒的蒋天龙,不顾额头鲜血淋漓,抄了单刀没头没脑的朝他劈去,若非这个后滚翻,自己定然身首异处,蒋天龙单刀砍中了他扔在地上的单刀,那个位置,本来是自己的脖子。
噗噗噗!
饿虎擒羊!
连续三拳虚招。
趁势扑到的江源合急忙后退三步。
左侧翻滚三圈。
咄咄咄!
死里逃生的王大力抄起单刀狠狠的朝着曹阳右侧连劈三刀,都给他有惊无险的躲过了。
秋元白一边留意着曹阳的战况,一边看着姜禾那边,姜禾虽然不要命,毕竟给四位入品武者围攻,也渐渐熟悉了她的打法,姜禾已经三番四次陷入了绝境。
“不能再拖延了,要立刻解决战斗!”
“无论我去帮哪一边,另一边都能死一人!”
“必须同时解决两边敌人!”
秋元白心如电闪,突然大声嚷道:“洪家武馆蔡亮休得行凶!”
蔡亮本来是要一刀卸去姜禾一条右臂的,突然听得有人叫破他的名字,不禁心中一怔,手势顿了顿,给姜禾逃过了。
“蔡亮,你不要以为用炭灰污了脸便认你不出!你左臂上那长得跟婆娘撒尿那玩意儿一个样子的双鱼胎记,整个清水县,不能有第二人!”
“糟了!”,蔡亮下意识的捋起衣袖一看,“尼玛!劳资衣袖盖着谁能看到!上当!”
“各位码头兄弟看好了,洪家武馆要来西湾码头杀人掠货!赶紧去报官,是手臂上有红色双鱼胎记的蔡亮带头的!”
曹阳何等的精明,听到秋元白如此喊话,立刻大声嚷道:“兄弟们,大声喊话,洪家武馆,手臂有红色双鱼胎记的蔡亮来西湾码头杀人掠货!让外围的兄弟赶紧报官,赶紧通知伏虎武馆和各大东主!”
码头工人要上来帮忙的没那个胆量,可平日里都是迎着大风说话的,嗓门大得离谱,都大声的嚷着,“洪家武馆手臂上有红色双鱼胎记的蔡亮带人来西湾码头杀人掠货!”
“风紧,扯呼!”
蔡亮一声令下,扛起地上的尹天仇,挥舞着单刀,引领着七人没命的往夜里奔去。
“师弟,多亏有你!可惜了那被打翻之人给扛走,死无对证!”
“大师兄说得对!”
第一句话是曹阳说的,第二句是姜禾,大师兄赵山河说了,秋元白“聪明书生”
秋元白也是一阵的懊恼,“没经验就是没经验,要把尹天仇收获了,是人是尸,也能有力指证洪家武馆。”
“二师姐、五师兄,我给你们先包扎伤口!”
姜禾、曹阳身上血迹斑斑,脸色苍白,失血不少。
“没事!”
两人同时回应道,姜禾还是那般满不在乎,似乎受伤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曹阳随意撕下衣襟,一边给大腿包扎,一边问道:“小白,你如何得知此事?”
“二师姐、五师兄,随我来!”
秋元白领着二人往陈家仓库走去,边走边说,“今日我休息,拉着小七师姐到码头边上的杏花酒家吃饭,顺道想了解一下二位,嘻嘻,二位的收入……”
“小白,你无需替小七隐瞒了!她最贪钱了,哈哈哈,武馆上下无人不知,定然是她拉着你来这里……”
听着曹阳如此说来,秋元白不置可否,谎话只要骨节眼上做手脚就是,总不能说自己有【属性之瞳】还跟张芸娘研究过种萝卜吧!
“嘻嘻,那个……反正,碰巧看到王大虾那厮与一人会面,小弟天生鼻子很灵,闻到那人交给了王大虾一个包裹,里面有硝石的味道,又听得别人说他是西湾码头工人
本来也没什么的,只是回到家中,心中越想越觉得有问题,也说不出什么问题,也睡不着了,就跑过来码头这里看看,结果……”
秋元白递给曹阳一根铁丝,然后将王大虾从杂物里拉了出来,替他正了下巴。
这样就足够了,曹阳十分精明,剩下的事情,自然能够审问出来。
“走吧!”,曹阳一把提起王大虾,往一间屋子走去,秋元白正要跟随,手臂上一紧,是姜禾拉了他一把,“随我来!”
秋元白随着姜禾走进一家小屋子里面,屋子十分简单,一床一被,一灯一棍,棍还是姜禾刚放下来的擂浆棍。
“二师姐睡的地方还蛮简陋的……那个……二师姐,你想干嘛?”
秋元白正无聊的扯着家常,姜禾放下了擂浆棍,解开衣裙,把里面的亵衣、衬裤也脱去,不着寸缕的大剌剌的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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