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晚上又没有回来,不知道在哪个地方休息。娄晓娥也不在意,晚上都没回家,直接在王坤床上睡的。
夜半三更的时候,易中海的家门口响起了一声猫剑在全院没有一只猫的情况下,显得非常突兀。
王坤听到了动静,却没有在意。同样听到动静的还有傻柱,他翻了个身接着睡觉。
不一会,贾家的屋门打开,秦淮如披着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
“淮如。”
“一大爷。”
四目相对,世界就只剩下了这两个人。
其实没啥特别的,易中海给了秦淮如两斤棒子面,让秦淮如拿回家给孩子补补身体。
秦淮如流了一会子眼泪,只换来这么点东西,非常的不甘心。
“淮如,我也知道你家困难。我让傻柱尽快把雨水找来,你注意着点。”
秦淮如明白晚上得不到别的东西,也就不再表演,“一大爷,多谢你了。”
易中海的目的当然不是这个,而是聋老太太的秘密。“淮如,你帮我问问傻柱,那背着老太太去见了什么人。”
秦淮如有些诧异,这点事情还需要她出马?谁不知道,傻柱早就被易中海忽悠傻了。有时候自己的话都不一定比得上易中海。
“一大爷,你直接问就行了,傻柱还能不跟你?”
易中海狠狠砸了身边的墙,气愤的道:“那个二傻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怎么问,他都不告诉我。”
屋里的傻柱听到砸墙的声音,含糊的骂了一句哪个混蛋打扰老子睡觉。骂完之后,傻柱用被子盖住了脑袋,继续睡觉。睡梦里的秦淮如正脱衣服呢。
秦淮如心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傻柱还能挡住易中海的忽悠。“一大爷,你放心,我明早上就去找傻柱谈谈,你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还能防着伱。”
随着易中海和秦淮如回家睡觉,四合院也没有了声音。两人刚刚离开,傻柱就起来,换了条内裤。换下来的内裤,随手被他扔到了床底下。
早上,没有鸡鸣声,王坤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就醒了过来。伸手把缠在自己身上的娄晓娥弄开,便赶紧穿衣服。
看着娄晓娥还在沉睡不醒,只好把她抱回了雪儿的屋里。
外面的动静,正是阎埠贵开门的开门的声音。王坤出门看到阎埠贵,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阎埠贵呢,态度不如以往亲密了,有了些许的疏离。王坤也没有在意。出了院子就沿着胡同慢跑了起来。
回来的路上,王坤随手就买了几个包子还有油条。他也懒得每做饭。
回到了四合院,陆续碰到了不少的邻居。只是他们的眼神很怪异,带着幸灾乐祸的神色。
王坤刚要回家,就被田有福叫住了。
“王坤,我听别的邻居,一大爷要组织人去打猎?”
“田大哥,你不会也打算跟着去吧!”
田有福摇了摇头,“我就是想去,一大爷也不会带着我。咱们前院,一大爷就叫了三大爷。”
王坤总算明白那些目光的意思了,轻蔑地笑了笑。“我明白了,这是把咱们几家孤立了。田大哥,你还没受够易中海那些套路吗?他愿意孤立就孤立,我正巴不得。谁愿意跟着他,替他养活秦淮如。”
田有福笑着道:“你是我们几家的主心骨,只要你不担心,我们就有底气。”
王坤道:“这就对了。易中海喊着相互帮助。我光看见他招呼别人帮秦淮如了,就没见过他帮助过别人。谁愿意跟着他玩,谁就跟着去。”
田有福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王坤不知道这个消息,跟他一声。
回到屋里,叫醒了熟睡的娄晓娥和雪儿,让她们赶紧起床。
早上出门的时候,碰到了易中海。他用高傲的眼神看着王坤,仿佛在,我就算被抓起来了又怎样,你还是拿我没办法。
神经病。
以为世界围着你转啊。
本来就没拿你当回事,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王坤心,别看你早上出门这么高兴,到了轧钢厂,有你好受的。
王坤骑着三轮车,带着雪儿三个朝着学校走,不理会秦淮如在后面的叫喊。
把雪儿交给马老师,又婉拒了马老师介绍的对象,王坤才骑着三轮车去轧钢厂。
冉秋叶好奇的问道:“马老师,他都拒绝你好几次了,你怎么还给他介绍对象啊!”
马老师笑着道:“谁让王坤的条件好呢。我听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出事了,王坤现在代理科长,不定就能转正了。”
冉秋叶非常惊讶,“马老师,你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
“听家里的邻居的。秋叶,你真的不打算考虑一下?”
冉秋叶的脸又红了起来,“马老师,我不是跟你过,我爸妈希望我找一个有学历的吗?”
听了冉秋叶的话,马老师就不再了。冉秋叶的家里不缺钱,要不也不会给她买一辆自行车。王坤的那些条件,放在现在的冉家,有点不够看。
阎埠贵骑着车子到了门口,“马老师,冉老师,你们来的挺早的。你们是什么呢?”
冉秋叶怕马老师别的,连忙道:“我们没什么,孩子的学习成绩呢。马老师班里的雪儿和豆豆,成绩非常好。不像我们班里的棒梗,逃学。”
阎埠贵一听关于棒梗的,顿时就不话了。秦淮如家这样的麻烦,他可不愿招惹。知道冉秋叶在棒梗这里遇到了麻烦,他都没自己跟棒梗住在一个院里的事情。
马老师问道:“冉老师,你的棒梗,是不是叫贾梗啊。”
冉秋叶点点头,“就是他。他平时就不好好学习,作业也不做,学费也不交。我上次去家访,他妈妈好了过几就把学费送过来,到现在都没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学校。”
“我都查过了,他妈妈每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不符合咱们减免的条件。”
马老师叹了口气,“秋叶,你呀,别指望她们家交钱了。前两年我带棒梗的时候,也这样。轧钢厂头发工资,第二我就去找他妈妈要学费。他妈妈朝着我哭了一通,家里没钱,还是她们院里的一个邻居给垫上的。”
冉秋叶都不知道什么好了。这不是故意赖着不交钱吗?底下哪有为零钱,连孩子上学的事情都不管的。
阎埠贵赶紧借口放自行车离开了这里。给秦淮如出钱的,肯定是傻柱无疑了。这次棒梗的学费没交,傻柱的兜里也没钱了,棒梗的学费肯定要不来。这个麻烦,还是让冉秋叶头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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