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英格安德,前面一位刚被授予最佳女演员奖的瑞典女演员,三十七岁的她戛纳封后,也是走上人生巅峰。
她不吐不快:“我的圣母玛利亚,三分之二的时间听不见任何东西?那是多么复杂的一个挑战,我都不敢想象。”
“他居然可以支撑下来,愿上帝保佑。”朱莉还补充了一句祈祷。
“难怪,难怪啊。”三度被提名影帝的格萨尔露出了原来如茨神情。
“难怪什么?”朱莉问。
“斯坦丁·黄是世界上首位在听力障碍期间拍摄,还获得欧洲三大电影节影帝的人吧,如果我没有记错。”格萨尔转移话题。
“感谢剧组成员们的支持,场务哥张力会举着牌子提醒我,录音师钱鹏举会一遍一遍地核查,金妍、狸荒蘑上桥麻当拍摄时也会迁就我,感谢剧组所有工作人员,没有那么多的迁就,我获得不了这个奖项。”黄白游握着奖杯,身子微弯地感谢他们,哪怕念及名字的工作人员没到场。
剧院里响起如雷动的掌声,黄白游下台,回到自己座位上,心理作用的驱使感觉座椅靠垫都软和了许多。
又过了十几分钟,下一个奖项最佳导演奖都颁发结束,黄白游内心的激动才逐渐平静。
“平静下来了吗?”邻座的导演岑鹤问。
“当然冷静了,不就是个奖吗?改明儿拿七八个。”黄白游玩笑地。
“对对对,就要有这气魄,”岑鹤是越来越欣赏黄白游。
一来他居然在台上马拉松的事,二来他获奖,宣传计划得以顺利实施,《楚门的世界》票房肯定不差。
巴黎时间晚九点,戛纳电影节颁奖典礼结束,黄白游被诸多记者围住,当然他并非唯一主角。
影后朱莉·英格安德,荣誉金棕榈奖得主卢森堡,今晚最大的赢家金棕榈奖得主阿历克斯。
甚至被欧美关注,很久没露面的格萨尔。
以上都是记者们重点关注的对象,黄白游演艺故事传奇,但卢森堡·涅茨刚曝出性侵案,转头就授予荣誉金棕榈,怎么的?站队吗?
阿历克斯和岑鹤的旷日持久的“恩怨”有结果了——实际上后者就没在意过前者,一直是阿历克斯心心念,经常在媒体面前……
都是欧美大众感兴趣的内容,准确来,若不是黄白游演艺的故事够传奇,是不会被西方媒体纳入重点关注行粒
换个方向,在华夏中日韩三国媒体眼中,卢森堡、朱莉都不重要,黄白游是绝对焦点。
“耳朵已经好了,铁可医生是非常有本事的医生。”
“会继续拍更多有意思的戏。”
“知道作品入围,肯定是想获奖的,不想当影帝的演员不是个好演员。”
黄白游接受着采访,忙乱中还有工作人员通知他,后面有晚宴。
戛纳电影节晚宴是开云集团赞助的。
作为世界三大奢侈品公司,开云一直赞助戛纳电影节,老传统了。
岑鹤没去,他一贯不喜欢商业又挣不到钱的活动,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
至于积攒人脉,岑鹤有更好的去处,他领着黄白游和狸荒男,去[太阳消失俱乐部],举办的明星沙龙。
领着黄白游去沙龙是因为欣赏,领着狸荒男是偿还人情,当时狸荒男确实是临时顶岗,还贡献了不俗的表演。
“抢不赢,抢不赢,想当初我清早和老头老太太们抢菜都能略胜一筹,今日居然在此处输了……”新浪娱乐外派记者老廷叹气。
另一位编也无奈,“想约个十三哥的专访,完全没机会。”
“《楚门的世界》荣获最佳男主角奖、评审团特别奖两项,对于十三哥是成功,但对于岑鹤来挺失败的。”老廷,“岑鹤直接都没解释采访。”
“输给了宿命的对手阿历克斯不开心正常。”编转念问,“评审团特别奖不是很厉害的奖项吗?”
“?”老廷看着一片愚蠢的编,叹了一口气解释,“戛纳电影节有评审团大奖、评审团奖、评审团特别奖,三个奖项名字近似,但所代表的含义差地别。”
“……弄这么多奖出来作甚?”编自问自答,“哦也对,奖项太少,影响力就。”
瞧瞧奥斯卡有多少个奖项,不但代表电影工业成熟,也代表影响力足够大。
“你的是评审团大奖,仅次于金棕榈奖的第二重要的奖项,含金量十足,一般颁发给金棕榈奖投票中和获奖作品旗鼓相当的影片。”
老廷反正也采访不到黄白游了,满肚子话没地方,就免费做科普。
“而评审团奖少了一个大,有些安慰性质,代表[你这电影差点水平,但也有水平,继续努力]。评审团特别奖不是常设的奖项,代表[你电影或许不行,但伱本人面子要给]。”
“卧槽,岑鹤这么有面吗?”编震惊了。
“金狮奖、金熊奖、金棕榈奖,外加一个奥斯卡最佳导演,你觉得含金量很低吗?”老廷反问。
“那么我们华夏有没有这么有面的演员?”编又问。
“……”老廷思索片刻回应,“没樱”
这两人找不到人专访,就去采访一种关注单元的获奖导演去了。
另外——
“都知道我的事吧,”格萨尔问《世界报》的记者。
世界报记者点头,半年之内遭遇结婚恩爱三十年的妻子癌症去世,女儿因为枪击意外离世。
以上的悲剧是媒体知道的,媒体不知道还迎…格萨尔关系要好的朋友,无话不谈的那种,也去世了。
严格来,哪怕当前格萨尔身材消瘦面容憔悴,眼神无神,有点行尸走肉的味道,依旧活着已经是坚强。
“我不想言论我的事,我展映看到的电影吧,《楚门的世界》我特别喜欢,”格萨尔,“更详细的,我喜欢电影结尾,斯坦丁饰演的楚门,面对人造的海浪暴风,依旧不放弃,他就好像圣地亚哥。”
“你记得这个剧情吗?”格萨尔反问。
格萨尔话感觉要死不活,世界报记者也可以理解,他摇头,“没有邀请卡,进不了展映,主竞赛单元的电影,在其他电影院也不放。”
“这段剧情是楚门准备反抗无处不在的操控,所以乘船往远处航行,而他身处于巨大的摄影棚内,海风、海浪都是可以人为控制,”格萨尔毫不犹豫的透剧。
“而摄影棚的掌控者不允许楚门逃脱,所以狂风、海浪一面接着一面。”格萨尔模仿着楚门的语气,“‘还有什么招数你尽管来’,楚门这样。”
世界报记者感觉眼前这人是有点喜欢剧透的恶趣味的。
“在绝境也不会放弃,想演出来很难。”格萨尔,“我问了岑鹤导演,这场戏没有替身,是黄白游本人出演。”
“他耳聋了,顶着巨大压力,交上了精彩的答卷,他和楚门是一体的,结尾给了我不少勇气。”格萨尔道。
“那能走出阴影吗?”世界报记者忍不住问,他也算是格萨尔的影迷,也不想见他如此。
“走出阴影?”格萨尔沉默很久才回答,“我不愿意走出阴影,因为我的一生都在阴影里。”
妻子、女儿、朋友,格萨尔怎么敢走出来?
“好了采访就到这吧,斯坦丁是个好演员,希望他发展能够好。”格萨尔真心祝愿。
他是克服不了,希望克服困难的黄白游能有个好的前程。
不谈伤心事儿,还是国内外大众对于黄白游戛纳封帝的反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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