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朝与中国古代有所不同,对女子的束缚没有那么深。未出阁的女子参加诗会,庙会也是允许的。
一路向前,刘墨的心情也挺复杂,一大半是开心,当然也有那么一丝紧张。
这么好机会,得认真对待,不能辜负老太君的一番美意啊。
正自思考撩妹计划时。
“刘公子,刘公子…”
林诗琪出声提醒他,可声音小得出奇。
“啊?”刘墨扭头。
“我…”林诗琪再次脸红,“我自己会走!”
“哦!”刘墨这才反应过来,自从牵过林诗琪的手,就一直没放开过。
松开手,饶了饶头,“失礼了,我高兴过头,给忘了。”
“高兴什么?”
“能有林小姐如此美人陪伴,我整个人的魂都要被勾走了。若我刘墨能与你结为夫妻,真是天大的福分。”
刘墨是什么人?地球穿越者。在地球时,接触过不少妹子,自然懂得妹子的心思。
眼前的林诗琪虽说不上对自己一见钟情,但她早已知道自己是刘墨未来的妻子。
好奇心驱使,让她十分想了解刘墨。
这种情况下,几句赞美,定能吸引住她。
果然,林诗琪听见刘墨称赞自己相貌美丽,颇为高兴,红着脸微笑道:“你…你也不怕丑,竟说这些轻薄之语。你有什么好?我…我才没答应嫁你嘞。”
刘墨笑道:“当然不是嫁给我。”
林诗琪扭头,看向刘墨,她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怎么…你!”
“是我入赘林家啊!”
“啊…你,你耍嘴皮!”林诗琪一时又急又羞。
“林小姐,我们走吧!”
“哼,不理你了!”林诗琪说着便扭头自顾向前。
嘿嘿,小姐姐,你已经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刘墨坏坏一笑。
他知道,这妹子已经对自己产生了好感。
诗会在临阳城西子河边上,七船连舫上表演众多,一路上还能欣赏整个西子河的灯市夜景,对于此时的任何人来说,都是一场盛宴级的享受。
此时在城市各处,一个个最主要的节目也已经接近开始,有的诗会已经往外面挂出了第一首诗。
一路上,刘墨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林诗琪一再表示不想搭理他,可他却一直说个不停。
地球上的笑话此起彼伏,“爷孙三人去钓鱼,孙子对着爸爸说,看,你爹睡着了,跟傻子一样。爸爸一听怒了:你爹才是傻子呢!”
那林诗琪说是不理,却被这些没听过的另类笑话逗得合不拢嘴。
笑话说过几个,瞧见林诗琪开始接话,刘墨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脑筋急转。
“过年了,有一户人家,家里只有一头猪,一头驴。是先杀猪呢,还是先杀驴。”
林诗琪哪里听过这样的套路问题,思索片刻便答,“先杀猪吧。”
“恭喜林小姐,您答对了,驴也是这么想滴。”
林诗琪先是一愣,感觉好像答错了,便改了答案,“先杀驴。”
“恭喜,您又答对了,猪也是这么想滴。”
“啊…你又耍笑我!”
感觉被耍的林诗琪,直接抬起纤纤玉手便向刘墨打来。
两人的感情也在打打闹闹中,急速升温。
不久之后,到达目的地,诗会开始。
这一片临河的街道,是整个临阳城最为璀璨的明珠,道路上满是精美的花灯。
诗会上自然也有灯谜啊、表演啊、赏月啊之类的环节,甚至也有不少渊博大家的发言。
临阳知县何汝大也来到诗会之上,说了一番“诸位乃国家栋梁之才”之类的话,这边足够说明此次诗会的地位。
诗会上的才子若有佳作,多会直接起身与众人品评,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人送来几首质量足够好的诗词。
纸笺在众人手上流传观看,如果那首诗真的好,或者有其它看法,便也会有人起身念诵一番,与众人讨论。
刘墨领着林诗琪在诗会上游玩片刻,便听到一首诗传来:
“听月楼头接太清,依楼听月最分明。
摩天咿哑冰轮转,捣药叮咚玉杵鸣。
乐奏广寒声细细,斧柯丹桂响叮叮。
偶然一阵香风起,吹落嫦娥笑语声。”
“妙哉,妙哉。”刘墨称赞道。
“刘公子,你也懂诗吗?”林诗琪问他。
“略懂,略懂。”刘墨道,“望月思人,笔调忧伤。一听之下,却有如走进神话传说中的仙境,令人感觉清新。高如楼耸入云端,与天界相连。”
林诗琪面色一红,“点评得真好。”她对刘墨的好感又深一层。“那你会作诗吗?”
“这是自然。”
“既然如此,你不如作一首呗。”
刘墨摇了摇头,“不行。”
“为何,莫不是又在骗我?”
“不是,我是怕一不小心抢去了魁首。”刘墨笑道,“你知道的,我这人一贯低调。”
刘墨本意是挑逗林诗琪,打情骂俏。
但却被一旁另一位书生听去,较了真。
“你好大的口气!”
那书生走到刘墨面前,“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林家赘婿。秀才都考不上的人,居然还敢点评别人的诗来。”
刘墨当着林诗琪的面不想与他一般见识,只是笑道:“哈哈,我非评委,只是随心赏评。这诗的确不错……”
“人需得有自知之明,就你这样的废物,还敢说什么拿魁首?”那人冷哼一声,“哦,我懂了,是想要在这没人要的破烂货面前表现?”
“你…”
林诗琪顿时气得眼泪大颗大颗涌出。
瞧见自己未婚妻给人欺负,刘墨哪里还能忍:“你堂堂一读书人,在此如此风雅诗会,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你枉为读书人,圣人的教诲都学到屁眼里去啦?”
“你…你个穷酸货,居然敢骂我?”那人撸了撸袖子,做出一副要打人的举动。
瞧见如此动静,许多游客与书生便围了过来,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住手!”
维持秩序的衙役站到两人中间,冷声喝道:“冯公子,诗会之上,勿要动粗!”
冯薛千,临阳城冯员外长子。
这冯员外也是临阳城数一数二的大户,自然豪横。
那衙役也只能是点到为止,不敢多言。
接着扭头他看向刘墨:“刘墨?你来此地干嘛。秀才都考不上,如此诗会,你凑什么热闹?”
秀才两字更是加了重音,嘲笑之意满满。
我是真不想惹事,但当着我媳妇的面,能让你们打脸了?
刘墨当即回答:“考取功名又当如何?终究是为五斗米而折腰。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好一个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冯薛千笑道,“你刘墨不照样为了富贵做那林家赘婿?哈,更是连如此大脚女子都能接受,好不要脸!”
林诗琪见此,早已哭得跟泪人,身体不住地颤抖。
刘墨将林诗琪轻轻搂过。“特么的,今天这口气我一定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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