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芜教据说大有来历。”柳纯被楚胜叫了过来,柳纯单论起长相的话,别说是玉阳洞窟,就算是整个正阳观的长生者应该都算是出类拔萃的了,不然的话她每次站在人堆里,玉阳子弑杀的时候偏偏能让她活这么久。
正阳观内对相貌是有一定苛求的。
大概十二仙都分外丑陋,所以对于相貌会有些许病态的标准,就如同最开始那一批被忽悠进来的年轻人里,仅有长相最出众的楚胜柳纯王贺三人被选中活了下来。
柳纯在长生者里活下来的机会也很多。
而对于一些消息,她通过那些人的口中得知的更快一些。
“神芜教存在已有数万年,教徒上万,行踪神秘,这次忽然出现,更是直接一口气挑了附近数个正统,这底气有些太强了。”柳纯给楚胜说着自己听到的事,一对美眸也忍不住注视着楚胜,其他长生者都惧怕楚胜,唯独她没有这样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她与楚胜接触的时间最长,而楚胜也自始至终都没有伤害过她,甚至她隐约间能感觉到,楚胜似乎有把柄在玉阳子手里,看起来楚胜好像已经凌驾于所有长生者。
但是实际上。
楚胜的境遇可能和他们差不多。
“一口气要挑附近数个正统?”楚胜心中震惊。
“具体的情况不知道,说法很多,有的说法是神芜教的一位重要成员被附近几家正统的人给吃了,神芜教降怒,也有的说法是神芜教的一件神物遗失,目前锁定范围就在附近几家,只不过究竟在何处就算是神芜教的人也不知道……”
“正统之间的战斗牵扯极大,牵扯到很多我们看不到的伟岸存在之间的争斗,所以我遇到的一些师兄们说过,正统的战斗不太一样,只要背景还在,那么正统就灭不了。”
背景,应该就是仙了,楚胜明白这个仙并非是玉阳子那样的仙,而是货真价实的仙!
正阳观的仙是哪位,楚胜不知晓,他的层次不够,甚至可能玉阳子都不知道,应该仅有正阳观道祖才知道了。
“所以神芜教的袭击会是什么呢?”
“你最近也别出去乱走了,不然的话,可能会有问题。”楚胜在玉阳洞窟里只有柳纯一個可以说话的人了,而且平时楚胜的伙食也都是柳纯给他提供的,如果柳纯也死了,楚胜觉得自己没说话的人,压力会将他逼疯。
“好。”柳纯俏脸微红。
可就在此时。
“徒儿!”
“好徒儿!”
熟悉而让人恶心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楚胜心中一紧,随后急忙让柳纯站在神龛前,用那娇柔的身体将神龛挡住:“别让玉阳子看到这个。”
柳纯神色慌张,玉阳子太恐怖了,尤其是最近玉阳子几乎要将整个玉阳洞窟的长生者都吃了,她下意识想要快跑,结果看到了楚胜那同样紧张的脸,她意识到这被红布盖着的东西应该对楚胜很重要,她脸上虽然都是冷汗,最后还是咬牙答应了。
柳纯娇弱的身躯颤抖着挡在神龛前,光洁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她低垂着头,手里还抱着楚胜的衣物,遮盖住了盖着红布的神龛。
楚胜朝着门外走去。
“徒儿,你要出门去吗?还是说要去找为师?”玉阳子贴的很近,虽然他的身高只到楚胜的脖颈,但是那嘴里的恶臭味道还是让楚胜发呕,据说给玉阳子刷牙的长生者是最危险的,因为每次只要有点呕吐的倾向就会被暴怒的玉阳子直接打杀。
“什么事?”
楚胜不耐说道,心中却极为紧张,生怕玉阳子发现他的神龛,那样的话前功尽弃,自己最后的一线希望也都没了。
“我的好徒儿,我告诉你哦,神芜教的袭击快要来了,神芜教的手段师傅可熟了呢,我教你怎么应对神芜教的袭击。”玉阳子话语间似乎对神芜教的袭击毫不在意,咧着嘴便要走进屋去。
楚胜拦住他。
“怎么了?”玉阳子神色顿时阴沉下来。
狐疑朝着屋子里看去,同时一只大手按住了楚胜的肩膀,上面的力量犹如阴沉的火山随时都会爆发。
怎么办?
楚胜额头上冒出冷汗,神色躲闪。
“柳纯在里面。”他忽然故作羞赧的大声说道:“早上刚起来,徒儿火气有点大。”
哦?
玉阳子顿时露出复杂的神色,他探出头来朝着里面看了去,只见里面的柳纯不知何时已经褪去衣衫,娇躯纤细洁白,她抱着自己和楚胜的衣物,遮住了重要的部位,同时也遮住了身后的神龛,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身躯发颤的低头站在那里。
“我的娃,你长大了。”玉阳子复杂的拍了拍楚胜的肩膀,于是他便拉着楚胜朝着外面走去,嘴里还念叨着用不用师傅给你弄点好东西补补身体,那女娃子底子很好呢,本来为师想拿来做炉鼎的,一直没来得及用,娃子你喜欢师傅就送你了。
楚胜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柳纯。
柳纯娇嫩的身躯轻颤,眼神慌乱。
楚胜将门关的严实。
随后跟着玉阳子来到了一片空地,玉阳子说道:“神芜教的手段大概就那些,擅用的手段也就是一个入梦杀人,为师当时做了十本入梦禁书,嘿嘿,为的就是神芜教。”
楚胜心中一动:“师傅,你怎么好像早就开始防范神芜教了。”
闻言玉阳子没好气的瞥了楚胜一眼,闷声说道:“娃,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我给你的喜寿书你应该已经会用了吧,那喜寿书是个好玩意,也是我做的十本禁书中排在前三的禁书,里面的那个小丫头我可是没少耗费心血呢。”
“小丫头?”
“嗯呐,喜寿书是我最开始想要制作的,从她还是小妮子的时候我就开始操控她的人生了,她生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里,本来可以一生无忧,丰衣足食,有父母的疼爱,后来我将她的家人都杀了,将属于她的美好都生生的捏碎,监视了她的一生,为她制造苦难,让她倍感煎熬,有好几次她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都用灵香烛将她莫名的保持天真与乐观,外人眼里她就是一个经历了多少磨难都可以开怀笑出来的乐观女子,只有我知道她究竟有多苦,却不得不笑着对待人生,直到她七十七岁那年终于生活美满,子孙满堂,在她的生日之上,我现身在她所有后代的注视下,撕下了她的脸皮。”
“娃啊,伱要明白。”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疯魔的世界,大部分的手段都讲究一个要将美好的事物撕碎,那种破碎感越强、越狠……”
“谁就越强!”
楚胜汗毛倒竖,觉得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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