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蝙蝠侠选择直接杀了小丑
对于黑死帝来说，现在有好几件事情需要他处理。
坏消息是：他原本准备的浮士德被蝙蝠侠抓住了，看上去死不了了。他没了代言人，而且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有帝皇小丑在其中暗中推动。
好消息是：帝皇小丑和他达成了协议，即使失去了代言人，也依然不会影响到他入侵那个蝙蝠侠宇宙的计划。
这些对于黑死帝来说都是一些重要的小变动，只要不影响最终的结果，黑死帝并不在意。
和巴巴托斯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让反监视者或者帝皇小丑这一类超时间流上游老古董回来不同，黑死帝并不在意这些，他和巴巴托斯有本质上的区别。
巴巴托斯的目的是统治，他想要将主宇宙变成完全由他巴巴托斯所控制的王国，但黑死帝的目的是死亡，不管主宇宙被谁统治，只要死的够多，那黑死帝的国度就会越充盈，这绝对就是他想看见的，而那些老古董的回归则必然带来死亡。
因此，黑死帝一直稳坐钓鱼台，等待着那个彻底进入蝙蝠侠宇宙的时刻，早或者晚，但死亡终究会降临。
现在他就是那个掌握主动权的人，那些老古董有求于黑死帝，而这也是他曾经在主宇宙掀起至黑之夜时不曾拥有的助力。他可以利用这些拓展更多死亡。
帝皇小丑答应了黑死帝，他能够搞定那些他该做的。
黑死帝本来以为自己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坐着，然后等待帝皇小丑将他。硬的代言人人选奉上。但此时，在他的国度中，闯进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没有人有资格在我的国度中强抢属于我的幽魂。”黑死帝朝着眼前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黑袍人挥动镰刀，而站在他面前的则是那个来自黑暗多元宇宙侠的初号灯侠。
“你们究竟是谁？”
轰！
黑死帝那巨大的镰刀与无数黑衣人联手凝聚出的七色光谱护盾对撞，发出震耳欲聋的沛然巨响。
在这个只有黑色的死亡领域中，头一次有那么多的彩色色光熠熠生辉。这是主宇宙的绿灯侠哈尔乔丹都没做到的伟业。
意志的绿色，恐惧的黄色，愤怒的红色……
七大色光轮翻发亮，在黑死帝的领域中凝结出了一大块七彩的光晕，像是北极彩色的极光一样照耀天地，漫天遍野。
那巨大的光芒照亮无数墓碑，把那些在墓碑中躺着的尸体都照的跳了出来。
那些尸体还以为自己又要复活辣，但发现只是一场黑死帝领域的大型彩灯迪斯科之后，纷纷失望的重新爬了回去。
这些墓碑都是主宇宙和其他平行宇宙的死者，他们现在暂时归于黑死帝，直到迎来自【新52】或者【dc宇宙重生】之后的又一次崭新宇宙重启，重写他们死掉的历史，让他们重新复活，比如在dc宇宙庞大历史中多次死亡的波点人。
有坟墓的还算好的，更多的是无数游荡在这死者之地的幽魂们茫然的抬起头来，然后在彩色的光芒中灰飞烟灭，紧接着再次聚合，哀嚎不止。
“好大的胆子……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愕然压倒了黑死帝的怒火，他没想到居然会在自己的领域中一击没能杀死眼前的众多敌人，这反倒让他不急于动手了。
这可是他的地盘，死亡之地，在死亡之地的黑死帝完全和降临其他宇宙的黑死帝不是一个层次的。
就算是巴巴托斯——他也许能够轻易的压制降临主世界的黑死帝，但他要是想不开想来黑死帝的地盘跟他斗一斗，说不定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众多黑袍人联手居然能挡住他的随手一击，这简直强的上天了！这太异常了，什么人能做到这些？
他终于正视了一下眼前的这伙人，尤其是眼前这个自称是1/4之龙那个黑暗多元宇宙初号灯侠的家伙。
“你刚才跟我提出什么诉求的来着，我该叫你什么？”
之前眼前的这个领头者就已经和黑死帝说过不少东西，但黑死帝在知道对方是那个黑暗多元宇宙的初号灯侠以后压根都懒得听他究竟说了些什么，所以他其实一点都没在听。
“你可以叫我影子祸戎，黑死帝。”那个自称影子祸戎的初号灯侠说道：“我要你向我交出主宇宙的初号灯侠。”
影子祸戎顿了顿，然后说道：“这是我们交易的基础，它对你毫无用处，但却是我们的瑰宝。”
“想都别想。”黑死帝断然拒绝：“从来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中逃脱。”
其实还是有的，比如主宇宙的所有生物，比如七灯军团的所有成员，再比如主宇宙的哈尔乔丹，他自杀进入黑死帝的领域，然后当了黑灯侠，驾驶着黑死帝当机甲砍死了初号灯侠……
在黑死帝身上随随便便进进出出的英雄犹如过江之鲤，不过黑死帝选择性遗忘了这些。
他失去了耐心，打算先杀死眼前这个自称什么影子祸戎的家伙，等对方转化为了死者，自然就会对他黑死帝这个死亡的代言人知无不言。
他一边朝着那些黑衣人军团再次举起镰刀，一边还在分神关注着帝皇小丑的行动。
毕竟他已经和帝皇小丑谈好了，三个小丑中第1个死亡的小丑将会成为他的代言人。一切计划都很完美，无论哪个死，他都能收获一个崭新的代言人。
这件事可比眼前这群莫名其妙的黑袍人重要的多了。
哥潭水库。
“我……怎么回事？”
笑客小丑那张癫狂的脸上露出了愕然的神色，他第一时间拒绝了那枚蓝灯戒指：“什么鬼东西，快离开我的身体！”
他摇动手上的棒子，小丑原本是想要直接使用修改现实抹除眼前的这枚蓝灯的，然而很可惜这枚蓝灯是整个宇宙中第一枚蓝灯戒指，也是情感光谱最后归位的一员
，天生就是情感光谱的力量在宇宙中的真实倒影，想要修改这样的事实，等于要修改整个宇宙中情感光谱的完整程度。
所以这个修改思路，从一开始就错了。
因此无论笑客怎样发动能力，戒指依然朝着不停往后退却的他飞来，直到他在关键的时刻想清楚了其中的逻辑，那一枚直接朝着他飞来的蓝灯戒指终于凭空拐了个弯，朝着完全不相干的方向飞去，不再试图落到……
那原本拐弯的戒指，在半空中猛然间被一只手抓住。
陈韬破开空间，一把抓住戒指，倾刻间人影就闪烁了一下，直接出现在笑客小丑的身后。
他清冷的像是月光反射在水库水面上的眸子与笑客小丑狂喜的目光对视。
不知在多远的暗处。
一座隐秘的公寓楼当中，这里已经被小丑们改造成了他们的临时基地。
监视着现场的【罪犯】小丑面无表情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是一个不苟言笑的黑帮暴徒，精神病人，那不受控制的剧烈狂笑症状会让他痛苦万分。
罪犯是三个小丑中最古老的小丑，但并非最强大，但至少总体上，他是三个小丑中的策划者，因此他掌控全局。
他第一时间举起手。
生物电流从他的大脑中迸发，通过神经末梢开始朝着手臂延伸。
举起手臂的动作，只不过是个无意义的肢体动作，从本质上，罪犯小丑在试图直接使用帝皇小丑所赋予他修改现实的能力洇灭自己的生机。
这速度很快，快多了。
黑死帝想要更改选定自己的代言人并非是一件方便的事情，代言人必须和黑死帝有着深深的、长期的联系，像至黑之夜中叛变咬死自己同僚的那个小蓝人充其量算是黑死帝的仆从，而从小就喜欢“一动不动真可爱”的主宇宙威廉汉德才是他精心培育的花朵。
虽然主宇宙的威廉汉德太废物，给黑死帝拉了一坨大的。
但总而言之，黑死帝在那个蝙蝠侠的宇宙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暗中培养出了浮士德，想要换一个并非是一拍脑袋就能换的，即使有帝皇小丑使用修改现实的能力帮助，这也需要时间，更何况帝皇小丑和黑死帝达成协议也并没有多久。
如果按照帝皇小丑原本的计划，无论笑客小丑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能不能杀死正义联萌的某个成员制造黑灯尸，他说服黑死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那么接下来，罪犯小丑就会蛰伏起来，等到黑死帝对他的灌注在帝皇小丑的帮助下彻底完成，然后立刻自杀，变成完全状态的代言人。
但由于某只狂笑之蝠的暗中作梗，所以现在，罪犯小丑的位置……
已经暴露。
“己自于用作法无力能的实现改修丑小！”
在那生物电流尚未传达到指尖的无穷小时间里，带着魔力的音波穿透空气，在罪犯小丑的耳蜗中共鸣。
而远在陈韬金属之灵空间中的浮士德代替扎塔娜承担了施法的代价，惨遭这个反咒的魔法反噬，像癫痫一样发出了惨叫！
刹那间，罪犯小丑试图自杀的力量瞬间失效，扎塔娜飞身超人拳接升龙，击中了小丑的面膜，然后又在下巴上猛的给了他一拳。猝不及防的罪犯小丑斜着飞过他刚才坐的椅子，然后面朝下摔在地上，门牙都磕的飞了出去，在空中打着旋儿摔在地上。
他站起身对着扎塔娜抬起手还想做些什么，紧接着就又吃了对方的反咒：“实现改修法无时暂丑小！”
扎塔娜不敢直接否认罪犯小丑修改现实的能力，这很有可能会造成浮士德受到的魔法反噬太大，尽管他身上有维持生命的大量魔法，但毕竟准备不足，万一一下子力量太大他死了可就坏了。
与此同时，哥潭水库。
猛然发现蝙蝠侠像是飘逸的落叶一样出现在身后的笑客小丑猛然转身，他终于等来了他心心念念的蝙蝠侠。
“哦，老朋友！你简直不敢相信我自从上次我们离别之后经历了些什么！”
笑客小丑朝着蝙蝠侠举起手杖：“而我马上就要让你尝尝这有趣的变化！”
他试图朝着陈韬施展能力，但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扎塔娜在刚才已经暂时禁止了所有小丑使用修改现实的能力，更是因为笑客小丑想要施展力量的对象是大约1/4的黑暗多元宇宙之龙，换成掌握着99.99%五维生物捣蛋鬼力量的帝皇小丑来说不定还有机会，笑客？
蝙蝠侠一把扼住他的喉咙，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让你同意了吗？谁问你了？今天这个戒指，你他妈不想戴也得戴！”
罪犯小丑的公寓。
扎塔娜挥动她的法剑杖猛地敲在罪犯小丑的头上，正是蝙蝠侠刚才教他的那个来自哈莉·波特·奎因的秘传物理魔法：昏昏倒地。
她的法剑杖是一种剑型的短棍，本身就有作为短棍攻击的功能。
她施法的速度不够快，需要通过体术衔接攻击，让罪犯小丑一刻也无法停止受击。
罪犯小丑没法使用修改现实能力，扎塔娜来不及念咒，大家都是普通人，论体术……
好吧，还是小丑更强一些。
扎塔娜闪身躲过爬起来的对方胸前花朵喷出的强酸，然后脸上就挨了小丑的一记头锤。
她急忙抬手念咒，罪犯小丑刚要有所动作，使用能力也好，直接用体术也好，但被猛然间打断了。
扎塔娜召唤术！贝恩抡拳头之术！
只见浑身肌肉的贝恩从后面破开以万物之绿作为路径的空间，轮圆了肌肉虬节的手臂，张开蒲扇一样的巴掌，一把就把罪犯小丑……
抓在了手里。
不敢拍，怕拍死。
扎塔娜是施术者，因此可以通过浮士德承担代价的反咒，短暂免疫小丑修改现实的能力，但是贝恩却没有这种守护。
罪犯小丑反手一下就能把他变成一个布娃娃或者什么其他东西，因此将小丑抓住扔在地上之后
，贝恩一个闪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罪犯小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自己究竟怎么会掉在地上。
“结冻全完被丑小！”
而另一个隐秘的角落……
狂笑之蝠正在安安静静的观察着这一切。
很好。
一切都在我狂笑之蝠的计划之中。
现在三个小丑都活着，黑死帝连带着帝皇小丑必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有了这个潜在的威胁持续发酵，接下来他就可以更加容易的引导蝙蝠侠，直到将他完全引入死地。
他可以……
他刚想了一半，但紧接着却看到蝙蝠侠对着小丑说道：
“我需要你的帮助。”
“？”
狂笑之蝠坐直了身子。
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狂笑之蝠还想继续看下去，但紧接着画面就是一黑。
蝙蝠侠掐断了他的暗中窥探……他能察觉到这些，这并不奇怪。
这个蝙蝠侠高低掌握着1/4的黑暗多元，宇宙之龙就算他对于这种力量掌握的再不熟练，隔断一点狂笑之蝠使用巴巴托斯神力所篡改制造出的窥视通道还是轻而易举的。
但令狂笑之蝠感觉隐隐失去掌控的是，对方知道自己操作水平不够，很难长时间保证不会被狂笑之蝠所窥探，因此他才选择到关键的时间点阻断，确保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他狂笑之蝠来不及重新构架起“望远镜”，而在这他没法窥探的时间里，对方又究竟要做些什么呢？
死亡之地。
刚才还在和黑袍人军团纠缠的黑死帝直接放下了眼前这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小事。
他抛下了顶着巨大彩色盾牌抵挡自己的那些敌人，猛地朝着虚空中呐喊着：“你的计划失败了，帝皇小丑！你的那三个傀儡一个也死不了！”
确实如此，丑角在水族馆被抓，被正义联盟送到正义联盟总部之后，被后面悄咪咪赶来的陈韬塞进了金属之灵的空间里。罪犯被扎塔娜当场抓获，笑客也被此时的蝙蝠侠用蓝灯戒指控住。
尽管蝙蝠侠短时间遮蔽了黑死帝的视线，但黑死帝知道即使他能看到，也来不及对情况作出应对了。
笑客小丑同样和他的两位前辈一样被蝙蝠侠抓住，已成事实。
“你得做点什么，你必须有所行动。”
黑死帝警告道：“否则我们之间的交易就立刻到此为止！”
他说道：“三个小丑之一，无论是谁，必须至少有一个人死！”
哥潭水库。
“我需要你的帮助小丑……这已经不是我们争斗的时机。”
陈韬强行将蓝灯戒指套在了小丑的手指上，这一切都让小丑充满希望。
他试图像之前所打算的那一样，使用修改现实的能力，扭断自己的脖子，让自己死去，但生的希望不停地侵扰着小丑，引导着他向善，向着光明的希望前进。
这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你让我帮你，蝙蝠？哈哈哈！这可真是个好听的笑话，我从没想过你会这么幽默。真是让我……想杀了你。”
关于帮助的内容，让小丑发出一阵狂笑。
他笑得直打跌，要不是现在他被陈韬像一只公鸡一样，捏着脖子提在半空，陈韬毫不怀疑他会躺在地上打滚。
“黑死帝会摧毁这个世界正常的生命与死亡体系，那会死很多人，如果连活人都没有了，那么你又该和谁玩耍呢？小丑，当你回望世界的时候，看向你的不再是那一双双惊愕的眼睛，而是一片死寂的墓碑，这样的未来，你难道不觉得有些绝望吗？”
陈韬拿话试探着对方，他其实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笑客小丑被黑死帝和帝皇小丑控制的有多么深入。
他需要尝试一下，通过对方回答的话来推导事实真相。
“那样我就能够更快地从超时间流的上游归来，这对我来说岂不是更好？”
陈韬心里一沉但也收获了不少的情报。
对方直接以帝皇小丑的口吻自称。这说明对方直接已经被洗脑到了自认为和帝皇小丑是同一人。
尽管有句话叫所有的小丑都是小丑，但这种压根区分不了自己和其他小丑的症状，无疑是最为严重的一点。
陈韬只能给他上个猛料。
他心念一动，紧接着无数的纳米机器人夹带着泥脸的细胞，就当着笑客小丑的面凝聚出了狂笑之蝠的形象。
这个光是形象就让小丑恶心的差点吐出来：“什么鬼东西，这是你未来打算的样貌吗？照我说这可比你现在要恶心多了，小蝙蝠，我一直想治疗你，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变得像我一样，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不可以的！蝙蝠侠永远都该是蝙蝠侠！”
“笑容只应该属于我！那东西不应该在你脸上出现！”
他大声的愤怒的尖叫着，而这怒斥让他隐隐有些找回了自我。
陈韬的身上生出无数只金属机械触手，然后直接就这么直接从后面插进了小丑的身体。
“这些是关于狂笑之蝠……”
陈韬将所有关于狂笑之蝠的情况都通过蝠莱尼亚克的能力传输给了笑客小丑，这快把他气疯了，紧接着陈韬继续提出要求：“我需要你帮个忙。”
“好吧，所以究竟是什么，小蝙蝠？”小丑问道：“那个狂笑的劣质品实在是太过于讨厌，相比较之下，尽管你笑起来也很恶心，但至少依然那里是过去的那个蝙蝠侠，对吧？你还是蝙蝠侠，只是装作笑，但我迟早会治好你的！”
“别岔开话题，我要制造的是一场杀人案。”
“杀人案？？？为什么，你现在连杀人这种话都可以轻轻松松的讲出来吗，蝙蝠侠，你真的病得不轻。呜呜呜，我我最好的朋友生病了，我好伤心——在制造完杀人案之后，你会为了奖励我而去给我做小蛋糕吗？”
“你该问我谋杀案的被害者是谁。”
“好吧，是谁，小蝙蝠？”
“是你。”
陈韬说道。
他对着小丑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小丑心脏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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