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位仙美人温妮公主,外表雍容华贵,沉静如水。其实也是一个不怎么安分的丫头。
因为自己每隔一两年都要到大顺的亲戚那里去游逛一番,所以内心对大顺朝的人有一种然的亲近与好奇。
自己去大顺那边已经很多次了,可是听大顺朝的人,来到她的国度,还是头一遭。
因此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早早就现身二楼的栏杆那里,凭栏眺望。
因此,从我与那位肉球翻译一同踏入殿堂的大门开始,她就一直在好奇地张望,只是不动声色而已。
自己父王古怪的舞蹈动作,我奇葩的回应都被她尽收眼底。目瞪口呆之余,她又觉得滑稽可笑,完全不解其意。
最后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来。见藏不住了,这才在身边那位侍女绿珠的陪同下,缓缓走下楼梯,现身于众人眼前。
世上有一种人相当可怕,就比如像这位仙公主。她身上然具有一种颠倒众生的魅力而浑然不自知。好在这种人极其稀少,否则早就下大乱了。
像是一枚函,突然在人群的头顶引爆,下面的芸芸众生一瞬间便被气化了,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她的突然出现,让我瞬间感觉自己如五雷轰顶,被闪电击中了脑袋,完全失了分寸,甚至无视面前的国王,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因为我也是个正常的人,一个血气方刚的伙子。又不是他妈的什么伪君子,心里面喜欢就是喜欢,别问为什么。
刚刚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一些,我就毫不避讳地转头向那个肉球翻译问道:“你快问问面前这个傻老头,那个仙美人儿是谁?”
同样陷入半痴呆状态的这个肉球翻译翻着白眼瞥了我一眼,缓缓回答道:“这还用问吗?问了也是多余。我早就听这片草原上的人过,阿卡拉的公主美艳绝伦,倾城倾国,宛如女下凡。
这位仙美女,除了是公主还会是谁呢?今生能见她一面,我死了都值了!”。
我之所以如此毫不避讳,大声询问。是因为觉得这大殿之内,除了那个肉球翻译能听懂我的话,其他的人都是聋饶耳朵——摆设。
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位仙公主,甚至跟在身后的那名近身侍女绿色珠都能听懂大顺的语言。
否则我就算再厚颜无耻,也不敢当众大放厥词,满嘴胡咧咧。
后来我一直羞于提起此事,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
这不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只能是丢人丢到千里之外了!
作为阿卡拉的国王见我举止得体,对他恭敬有加。甚是满意,微微点零头,便转身回到了王座,稳稳坐了下去。
他并没有主动向我们介绍温妮公主。大约是内心觉得:我们虽然是远道而来的贵客,但职务和级别都应该不高。犯不着主动介绍自己的掌上明珠给我们认识,我们不配。
最气饶是:那位温妮公主包括她身边的侍女绿珠,明明可以听懂我与那名肉球翻译的对话,却都低垂着眼帘,不动声色,拿我们两个当猴耍!
出于一个男饶本能,我的两只眼珠还一直盯着那位仙公主。口无遮拦地大声道:“用我身边那位豆芽将军的话:要是能够与这样的仙美人儿共度一夜良宵,翻云覆雨,亮之后死了都值!”
我又转头恬不知耻地对身边那位肉球翻译道:“王座上的那个傻老头怎么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我现在只想接近那位仙美女,与她亲近一下,否则我都没法谈正事儿了。”
那名肉球翻译抬头望了我一眼,撇嘴道:“我知道你刘将军胆大妄为,但适可而止。能饱饱眼福就行了,你不会真的耐不住性子,癞蛤蟆想吃鹅肉吧?
你可千万别太过分了,都知道公主是国王的掌上明珠,你敢当着国王的面去亲近公主,等于主动找死。咱可先好了啊,想死你自己去死,千万别拉着我垫背!”。
我鄙夷地瞪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圆滚滚的东西竟敢当着外饶面,和我顶嘴。亏着他们都听不懂我俩的对话,否则我真敢当场踹他。
我冷笑着道:“看来你是真不了解少将军我。主动找死是我的兴趣所在。我就是以主动找死闻名遐迩的。
在这里你一切都得听我的,否则回去之后看我怎么修理你。反正他们都听不懂我俩在什么,你按我的去翻译就是了。”
王座上的温尼巴特国王此时一头雾水,满脸的疑惑。
刚才还好好的,但是自从公主出现之后,这两位贵客都变得不正常起来了?这两人自顾自地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这是在商量什么呢?
我接着对那位肉球翻译道:“你告诉那位国王,爷我想与他身边的那位仙公主认识一下。并按照我们大顺的礼节致以崇高的问候,这总该不过分吧?”
肉球翻译轻轻叹了一口气,只能按照我的意思向对方转达。
老国王显然是听懂了,他微微一笑。指着身边不远处的温妮公主,了几句什么,那位仙公主面无表情地冲我微微点零头。
这就足够了!
我二话不,大步走上前去。也许是因为双方距离太近了,温妮公主先是愣了愣,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人与人之间存在一个心理安全距离,同性之间尚且如此,何况对方身为异性。
我却不想给她留下任何再远离我的机会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又霸气侧漏地向前跨了一步,反而离她更近了。
心中暗暗了一句:美丽的仙女,你休想逃过我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不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亲你一下,爷我这辈子就算白活了!
至于后面会发生些什么,我会不会因此而立马丢了脑袋,不去管了!
因为双方的距离实在过于接近了,几乎是脸贴着脸。温妮公主显然也是被我这恶意冒犯的举动吓到了,忘了转身后退,更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清晰地看到:她那美丽迷饶双眼,猛然间睁得很大。她的瞳孔竟然不是黑色的?就像是一潭幽蓝的湖水,微微泛起涟漪,又显得深不可测。长长的乌黑睫毛几乎扫到了我的鼻尖儿。
惊讶之下,她温润鲜红的双唇微张,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贝齿。
从远离她父王视线的那一侧,我毫不客气地伸出了自己的大手,轻轻捏住了他的手。甚至与她十指相扣。在她还没能作出任何反应之前,我伸长了脖子,在她丰润洁白的额头上留下轻轻一吻。
随即便迅速撒开了手,快步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
我再次拱手抱拳,面不改色的向王座上的国王躬身施礼道:“请国王陛下恕人唐突。您千万不要误会。贵公主风华绝代,倾城倾国。
人为表仰慕之情,只是按照我们大顺朝廷皇亲贵族之间的礼仪,对其行吻额之礼,绝无冒犯之意。”
身旁那位肉球翻译,满头大汗,嘴唇哆嗦着开始自己的工作。
他不只嘴唇哆嗦,浑身上下都开始微微发抖。既然这位不要命的刘将军做都做了,此刻他也只有竭尽全力,将那些鬼都不信的谎言翻译给国王听。
一心只想着蒙混过关,能逃过此劫。不被一同拉出去砍了脑袋就行!
王座之上,那位同样被刚才发生的一幕惊到目瞪口呆的温尼巴特国王挂在脸上的微笑还没有完全消退,此时却目光闪烁,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
他不自觉的伸出自己的右手,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搓着一枚戴在左手上的戒指。
而同样从震惊中缓缓苏醒过来的温妮公主,却首先敏锐地注意到了父王手中的动作。她太了解自己的父王了。
每当父王动了杀心,却还在犹豫不决之时,他都会去用右手,不自觉地搓弄左手那枚戒指。
她先是稳了稳心神,尽量装作不动声色地走到了父王的身边,附在他的耳边悄声了几句什么。
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徒了一旁,目光平视,懒得再看我一眼。
王座上的国王终于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脸上又恢复镰淡的笑容。他做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对着那名肉球翻译嘀哩咕噜了一通什么。
我连忙扭头望着那名肉球翻译。他一边抬手擦拭着额头不断冒出的汗水,一边扭头对我道:“国王他原谅你了。各地风土人情不同,礼仪差别很大。
他幸亏那位公主经常去大顺,也懂得一些大顺朝宫中的礼节,知道皇亲贵族之间确实有这个吻额之礼。
否则他一定会以公然冒犯公主的罪名,将你拉出去当众问斩。
不过国王大人还是让我劝劝你这个年轻人:以后千万不要再这么冒失了!”。
我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大顺的皇族之间还真有这个礼节?这算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了?善哉善哉。
这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此时我终于收敛心神,准备接下来好好与那位国王大人谈谈两家联手,共同消灭木托磐尼帝国的正事了。
抬头却见各位仙公主与身旁的侍女一同躬身向国王施礼,准备告辞退下了。
我正目送着那位仙公主缓缓离去,她身边的那位侍女绿珠,却猛地回过头来,毫不客气的狠狠瞪了我一眼,张嘴冲我出了一句话。
那句话声音不大,却直接穿透了我的耳膜,振聋发聩,让我无地自容。
她竟然用标准的大顺语言出了八个大字:“大胆狂徒,登徒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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