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当反骨逆子正文第三百六十四章把自己发配出去朱高煴用绢帕擦拭唇角的水渍。
“就算是他真的有系统,我也没有必要谨小慎微吧?我可是行得正做的端的啊,我又不会谋朝篡位?”
诸葛孔明:你确定你没有谋朝篡位吗?你不是说将来江山会落到你手里吗?你会取代朱瞻基吗?”
朱高煴瞬间哑然。
“就算是父皇那里有系统,也不见得就能够推算到以后的事情啊。”
“那可是在他百年之后,才会发生的事儿呢。”
“更何况,如果他真的推算到了,恐怕早就把我收拾了,不可能留我到现在。”
大明人人皆知,朱棣对自己的皇太子是很满意的,对于自己的皇长孙,那更是举在头顶怕吓了,焊在嘴里怕化了……
如果有什么人敢威胁到这两个人的利益,他会不分青红皂白,眼也不眨一下的,直接把对方给灭了。
哪怕自己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绝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
诸葛孔明:总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以后只要是有关皇长孙的事情,你就有多远躲多远。
秦始皇:对,一定要有多远躲多远,万一那个皇帝老子对你起了疑心,估计会打断你的腿也不一定。
姜太公:我觉得最好的法子还是,远离这是非之地。
朱高煴挺无语的。
这恐怕有点难。
“可是如何能远离这是非之地呢?”
诸葛孔明:其实也简单,把自己发配出去就可以了。
把自己发配出去?
如何发配出去?
朱高煴于是开始苦思冥想起来。
与此同时,皇长孙朱瞻基,正在准备行囊,准备第二天出发。
和朱高熙的欣然赴任不一样,他满心郁闷。
苏城这次的差事,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有胆子截贡银的人,绝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就连李大人都束手无策,自己过去,恐怕也查不出个子午卯酉来。
关键是还有可能会被人盯上,难免有性命之忧。
朱瞻基这里愁眉不展的时候,一边的白安就忍不住开口。
“皇长孙是因为苏城的事情郁闷吗?其实你也用不着这样。”
朱瞻基没好气。
“难道我还应该兴高采烈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一趟苦差事。”
白安脸上带笑,把手下人都打发了出去,然后才再度开口。
“殿下这么说就言重了。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现在正是秋季,气候不正常,谁能保证不在路上受了风寒呢?”
犹如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朱瞻基听他这样说,马上就兴高采烈了。
“这话有道理,很有道理,那你马上安排一下,不用带太多东西上路了……”
白安是很无语的。
怎么这皇长孙殿下,有时候这么孩子气呢……
“殿下此言差矣,东西还是要带的,而且多多益善,毕竟演戏也要认真点演嘛。否则皇上那里可瞒不过去!”
朱瞻基点了点头。
“说的也是,那这件事你就去安排一下吧。”
白安退了下去。
朱瞻基这个时候望一望外面的天色。
时间才刚过了晌午……
他本来是准备今天晚上去寒香楼的,此时却改变了主意。
这阵子他对那边的事情过问的很少。
也不知道那边的人有没有偷奸耍滑。
趁着现在那边人不多,自己过去看一看,顺便查查账,然后,再和头牌好好玩玩,岂不美哉?
心里这样想着,朱瞻基就换了便装,只带了两个心腹小厮,直接去往寒香楼。
寒香楼这个时候还没有开始营业,老鸨和姑娘们都还在休息。
外头只有两个伙计守着,两个人都靠在墙壁上打盹儿。
朱瞻基这边已经下了马车,那两个人也没有反应。
一个小厮就直接上前,赏了每个人一脚。
那两个人才回神,其中一个揉着自己的眼睛起身,一眼望到朱瞻基,急忙施礼。
“见过皇长孙……”
朱瞻基摆了摆手。
“以后给我警醒着点,再让我抓着了,一定要你们的脑袋。”
两个人低低的垂着头,诺诺称是。
朱瞻基也懒得再理会他们,直接带着两个小厮进了门去。
此时前厅里面还安安静静的一片。
朱瞻基直接就找了个位置坐了。
而这时候,早有人马不停蹄的跑去通知老鸨,老鸨急火火的过来。
“皇长孙殿下,您看您怎么还亲自过来?有什么事情直接叫人吩咐我们一下就可以……”
朱瞻基望一望老鸨。
“把你们这里的账本拿过来,另外。”
本来这种事情也是用不着朱瞻基亲力亲为的。
但是今天他是无聊的紧,又觉得这边的账目出入很大,所以,才要亲自查账。
老鸨自然不敢怠慢,很快就把账本双手奉上。
朱瞻基一面翻看账本,一面询问这边的事情。
“这几日生意可还好。”
“有没有什么熟人过来这边?”
“我之前交代你们的事情,可有马虎了?”
老鸨急忙开口。
“殿下交代我们的事情,我们都谨记于心,不敢有半点马虎。”
“那几个姑娘过来之后,我们这的生意可是比之前好了很多,很多人都是冲着她们来的,价钱自然比其他姑娘要高很多。”
“只是我们的头牌,最近可是一落千丈。我们正想着,买几个更出色的过来,让大家换换胃口呢……”
账本上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朱瞻基一壶茶喝完,账目也看完了。
他把账本推回到老鸨的面前。
“叫两个姑娘过来,陪本殿下喝两杯。”
时间这时候也已经不早了,有客人陆陆续续的进门。
老鸨马上就忙了起来。
歌舞开场的时候,朱瞻基身边就多了两个绝色美女。
两个人都浓妆艳抹,身段妖娆,说话的声音也是清脆悦耳。
“王爷……”
朱瞻基直接皱眉打断她。
“叫公子。”
女人愣了一下。
“公子,我来陪你喝一杯吧。”
他们这里黏黏糊糊的时候,谁也没留意到不远处的角落里,一个男客,目光冰寒的向着他们的方向望了一望。
那男人手里面的酒水少了一点。
身边的女人急忙帮他去擦拭水渍。
“爷,你看什么呢?”
男人摇了摇头,把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噢,没什么,只是听着刚刚台上的曲子跑了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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