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院内众家

  考虑到院里的众人,很多不识字。

  马主任还让闫埠贵拿来一张大纸,裁成等分十八小张。

  每张纸上提前按顺序,写好几人的名字。

  然后给每家每户发了一张,只让大家画对号就好。

  ……

  最后选出得结果是,易中海一大爷,刘海中二大爷,闫埠贵三大爷,被选上的三人喜气洋洋。

  竞争失败的许有福,何大清,则是满脸失望。

  选举完事,马主任就让大家各自回了家。

  只留下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聋老太太,郑母王翠芬几人说话。

  郑镇东带着妹妹回到家里,点上煤油灯,然后开始倒水洗脚。

  “三哥,我困了我去睡觉了。”妹妹欣怡说罢就进了客厅北面的隔间。

  郑镇东边洗脚,边考虑以后得事。

  想到以后,要在这个院里住很久,浑身便是一个哆嗦,毕竟这里可是后世网友,戏称的禽满四合院。

  通过这段时间观察和了解,郑镇东,对院里的邻居大致有了一个初步印象。

  一进大门的东面,东倒座房里住着马大婶,和她七八岁的儿子马福来娘俩。

  马大婶的男人,解放前夕家里穷,为了把粮食省给老婆孩子吃,只能出去当倒卧,结果冻死在外面,连尸首都没找到。

  解放后,娘俩靠着政府的救济过日子,是院里有名的贫困户。

  西面倒座房里住着赵、刘、陈三家。

  赵家赵大力,是个老光棍,外号赵二傻,解放前,靠拉黄包车为生,租的是同和车行孙二爷孙金发车。

  解放后孙金发因反对政府,被枪毙了。

  赵大力就被政府安排到这来住,现在靠着蹬三轮糊口。

  刘家有三口人,二十五六的刘海民长的五大三粗的,是家里的顶梁柱,在轧钢厂干锻工。

  媳妇刘李氏没有工作,在家洗衣做饭带孩子,儿子刘家成,还是个还在吃奶小屁孩。

  陈家住着一对五十多岁的老人,老两口都没有工作,陈老爷子陈立新算是院里的门房,管着平日里,开门关门打扫院里卫生收信等事情,每家每月给他5000元(5毛)算是报酬吧。

  陈家老太太陈吴氏,只管在家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其他一律不问。

  老两口有两個儿子,都在外地工作,每月按时邮钱,供老两口花用。

  前院西厢房,住着三大爷,闫埠贵一家四口。

  闫埠贵小学教员,在轧钢厂附属小学教书,月工资三十万,维人精打细算,外号闫老西,算盘精。

  三大妈,杨瑞华夫唱妇随,也是个会过日子的主,前几天听说又怀孕了,家里马上要多口人了,估计生了这个孩子会更加抠的。

  大儿子闫解成今年七岁,读小学一年级,二儿子解放一岁多刚回说话。

  前院东厢房暂时空着,据街道说后续会安排人住。

  然后说中院。

  中院有东西两厢,跟北屋正房,厢房和正房都有各自耳房。

  东西两厢,都是三间房的格局。

  北屋三间大屋,不是电视剧中看到傻柱家的那个样子,就是让人用脚趾头想想,正房也不可能是一间屋子呀。

  正房西面有一间耳房,何雨水就住里面,在往西有一个接通后院的垂花门。

  中院西厢房,住着王、贾两家。

  王家人多,王大妈带着俩儿子一个姑娘外加大儿媳妇,五口人一起生活,住在西厢南面的两间房里。

  王大妈今年四十多岁,他男人,解放前,被拉了壮丁至今未曾回来,王大妈是附近有名的媒婆。

  大儿子王存仁,二十三四岁,在轧钢厂干车工,月薪三十多万。

  大儿媳妇孙秀莲,怀孕八个多月了,跟丈夫住在西厢最南面半间房里。

  王家正对门口的是半间客厅,客厅这面的这间房,紧挨着贾家,这间房整房改成前后两间。

  前间,住着王大妈和她闺女王二妮。

  王二妮,十六七岁,在纺织厂上班。

  后间住着小儿子王存义,十岁左右年纪,正在读小学。

  西厢房北面这一间,住着贾家三口。

  一间整房,被格成两个半间,里屋当卧室,外屋是客厅。

  客厅里放了张小床,贾东旭平日里就睡在小床上。

  老贾出事,贾张氏去轧钢厂哭闹好一顿,娄弘毅,娄董怕影响不好,最后赔了三百万,并承诺报销老贾的医疗费,而且让贾东旭去顶岗,贾家这才罢休。

  贾东旭,前几天刚刚顶岗,跟着易中海学钳工。

  贾富贵身体的外伤基本痊愈,只是下肢瘫痪,医院无能为力治不了,只好回家躺着。

  西厢耳房里住着孙彦文,吴春丽小两口。

  孙彦文,在同和居,当大伙计,每月工资,二十五万,仅够小两口花销。

  吴春丽没有正式工作,平日里在外面接点零活干,用以贴补家用。

  东厢房住着易、郑两家,东厢耳房住着朱大昌朱大哥。

  二十五六的朱大昌,还没娶媳妇,因为长的凶神恶煞的,是个杀猪匠。

  给附近惠民肉铺的孔老板杀猪。

  杀一头猪收拾干净,给一万元外加一斤下货。

  因为好吃肠子,被贾张氏起了个外号,猪大肠。

  郑家刚搬来,给分了两间东厢房。

  客厅和客厅南面的半间,是一间整房,被格成了,两个半间。

  郑镇东自己住半间,郑母跟妹妹住整间。

  隔壁住着易中海两口子只有一间房,也被格成了两个半间,一半当客厅,一半当卧室。

  易中海在轧钢厂干钳工,技术不错,每月关响五十万。

  易大妈身体不好,也没工作,只能在家做饭洗衣服收拾卫生。

  只是两口子一直也没个孩子,易大妈妈总觉得低人一等。

  北屋正房,住着何、李两家。

  何家有一间靠西的正房和一间西耳房。

  何大清,傻柱,两人住正房,何雨水住西耳房。

  何大清他爹活着的时候,学的是谭家菜,何大清跟着帮厨,只伺候有钱有势的尊贵客人。

  爷俩赚了不少钱,这才买的这个院里正房跟耳房。

  后来时局动乱,吃谭家菜的少了,何大清经人介绍进了丰泽园学厨,在丰泽园学徒的期间,何大清娶妻生子,送走老爹。

  再后来小本子时候,不知怎么的又干起了谭家菜。

  小本子被赶跑后,何大清名声不是很好,加上媳妇生何雨水的时候落下了病根,需要寻医买药,花费不小,只能靠卖包子,为持生计。

  47年某天,媳妇病情加重,刚刚蒸好的包子何大清怕放不住。

  便安排12岁的何雨柱去摊上卖掉,何雨柱当时年龄小,也不会吆喝,所以包子卖的不好。

  后来遇到溃兵进城,到处抢劫,何雨柱看这情况,抱着包子跑了,半道遇到了个过路的商人,把包子全给买了。

  何雨柱拿着卖包子的钱,兴奋的跑回到院中交给何大清。

  何大清看着儿子递来得钱,全是废钱,当即火冒三丈,开口便叫了声傻柱……。

  何雨柱这才有了,后来傻柱这个外号。

  48年开年,何大清媳妇去世,物价飞涨,生活越发艰难。

  经后院聋老太太介绍,何大清进了轧钢厂干大厨。

  新国初立时,工资定了45万。

  何家旁边李家是,是这个院子的原主人。

  李家祖上做过官,后来家道中落。

  逐渐把院子里的房子,陆陆续续卖了出去,只留了两间正房和一个东耳房。

  李家只有30来岁的李富年一人过日子,解放前媳妇被他打跑了。

  李富年整天的吃喝嫖赌,不务正业,被街道办整治了多次,都成滚刀肉了,院里邻居没人搭理他。

  过了后院垂花门,就进了后院。

  后院西厢房,住着许家许家四口人。

  许父,许有福,三十五六的年纪,在娄家电影院放电影,工资40万。

  许母,三十出头,在娄家当佣人,工资不确定,看样子应该不少。

  儿子,许大茂,十三岁,在东直门小学读书念高小,过了年可能读初中了。

  平日里许大茂没事经常去电影院,跟许有福学放电影。

  闺女,许凤玲,八岁,开年就要读书了。

  许家对门东厢房住着,刘海中一家五口。

  二大爷刘海中,三十七八岁,长得膘肥体壮的,在轧钢厂干锻工,工资45万。

  二大爷刘海中,跟前院的刘海民是本家。

  二大妈,家庭妇女,没工作。

  大儿子,刘光齐,10岁,读初小,对家里的事不怎么关心,有空就跑出去玩。

  二儿子,刘光天,六岁,长的虎头虎脑的,经常被二大爷训斥。

  小儿子刘光福,一岁多,才刚学说话。

  后院后罩房有六间房,里面分别住着钱,林,杨三户,刚好每户两间。

  后罩房东面第一家住着钱家,钱家三口人,钱根生钱大哥两口子,带着三四岁的儿子钱四海,一起住。

  二十五六岁的钱根生是个剃头匠,每天都要出门做生意。

  钱家嫂子在街道口早点铺子里干活,每月能拿个十来万块钱。

  中间两间房,住着聋老太太自己一个人。

  聋老太太夫家姓林,现在六十多岁,还没开始装聋,大家都喊她林老太太。

  住在林老太太旁边是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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