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观众朋友们,我们知道,刚才大家都被骗了,道长的速度太快,快到我们的狗眼完全跟不上招式的步伐!
“来,我们慢镜头回放一下,看,道长左勾拳不是左勾拳,他使的是一个手刀收割了敌方的人头,那个包谷儿跑之前已经死的不能再死,可见人求生的本能是何等的强大!
“不好意思,占用了大家宝贵的时间,我们继续跟上道长的步伐,不要眨眼,千万不要眨眼,这将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快的快拳,快到你怀疑这不是拳,是脚。盆儿飞儿可踢,完美绝杀!
“从四楼到三楼,我们的道长在不到3秒的时间里,解锁了十八种招式,我情不自禁的高呼:敌人不动用星际战舰,我方坚决不出动亲爱滴道长!
“好,三楼到了,我们的道长刚转过楼梯脚,一杆枪剁了出来,直到我看到飞出的子弹后,才听到了枪响,但大家不必为道长担心,因为这个世盖最没有用的东西就是枪!
“只见我们的道长轻轻抬起剑指一划,噢耶,子弹在剑气下散为了粉粉儿,那个憨批完全没有自知之明,还一个坨儿砸向道长,我还没来得及闭眼,只闻一声尖叫:‘草啊!’坨儿也碎成了渣渣。
“道长的步伐没有半分迟疑,强大的气墙连血带人震向了远方的故乡。我跟在道长的后面现身时,不好意思同学们,请原谅我的迟缓,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些猪头已经倒了一地,三楼已经没有一个活口,我只想说:‘你麻的残忍,吊!’
“二楼到了,二楼到了,观众朋友们,不出我的所料,我们的道长一巴掌拍死一个棒老贰后,波斯出现了。他穿着黑色的披风现身战场,世纪大战即将爆发,让我们拭目……
“呃……不好意思,各位骚年,请原谅我的无知,我完全来不及解说,波斯他麻的已经挂了,他娘的弱鸡,狗屁波斯!
“好,一楼出现在眼前,不出所料,捕快准时出现鸟,他们拿枪指斗道长,高喊:‘放下武器,从狗洞头梭出来!’
“我们的道长非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因为并没有传说中的武器,我热你个温!我是达文垂,如果你喜欢我不要脸的解说,请继续关注我,我们下次再见,拜拜!”
“北宫兄弟,你将一场拳打地痞、脚踢蝼蟒的小戏码描绘的如此神圣,贫道怪不好意思的!”
“都给我把枪放下,要翻天了吗?”北宫垂收起手机,对清平子嘿嘿一笑,看向围在东宫少阴和余三深周围,拿枪指着他和清平子的工捕。
清平子出现,余三深的脸色更加阴沉。不出胡不扶所料,他跪完后,真的被逐出了解门,现在正在捕衙接受审讯,雷立枫亲自操刀,眼看着就要完蛋。
当然没有人听北宫垂的,你当你是谁?
“他麻的,都给我把枪收起来!跟在余大人屁股后面转的,有一个干净的吗?我说你——你——你——你——你!”北宫垂一个个来回指着那些工捕,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和清平子走近余三深他们后,也火了,“自认干净的你给我站出来,敢吗?有人敢吗?再不把枪收起来,我今天就弄死你们,信不信?你们以为自己能平平安安的穿着这身皮活到今天,是因为你们干净吗?那是没人干你们这些小虾米,敢到我北宫垂的地盘撒野,谁给你们的狗胆?”
除了余三深,所有工捕在北宫垂的气势下,都吓得退了一步,举起的枪放了下来。这简直不是人嘛,这种话能随便说?
北宫垂骂的是那些工捕,看着的也是那些工捕,但耳光却是对着余三深去的。
什么叫跟着我屁股后面的没有一个干净,这是人话吗?我不扫你,你当我不存在?
“北宫兄弟,突然发现你小子是如此的博大精深!说吧,除了余大人的尺寸,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清平子还在补刀。
余三深的老脸也扛不住:“北宫垂,我接到举报,说你们这海天紫府拐带良家,还干出一些不要脸的勾当!”
“你老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这么一点破事?冤枉啊,我的余大人,我们这里都是郡主,正正当当的生意,就陪那些各郡的按察使大人们赏赏月,看看花,吟吟诗,吹吹风!刚刚完蛋的鹰犬帮老鹰,也不止一次招待过你老人家,你老人家应该比谁都清楚啊,怎么能随随便便诬陷我呢,这样非常不好!”
看着那些扭过头去的工捕,就差把耳朵撕了下来,余三深双拳捏的直响,这真的和不要脸的人没法交流!
“余大人,我说……是贫道给你脸了吗?追到海天紫府来闹?今天来的若是雷大人,我和北宫少爷得恭恭敬敬的请他老人家上座!不是因为他老人家出自观门,比你解门了不起,而是因为人家干干净净,敢大声说话。北宫少爷虽然本身也不干不净,但内心也是尊敬干净的人,知道吗?你算什么!余大人,不是我说你,你自己的屁股还黑的吓人,没法看,你也敢跑来找贫道和北宫少爷的茬?你厉害啊!我告诉你,你以为只爆出了胡不扶那老人家的猛料,鹰犬帮就只有这么一点东西吗?你异想天开啊你!还有这位是谁来着?”
“东宫家的!”北宫垂见清平子指着东宫少阴,非常不爽的说道,“我说道长,你他麻的不能抢我台词知道吗?刚才那一段装碧的话本来该是我说的!”
余三深非常郁闷,极其郁闷,他风风火火的带人过来,还没开始查,还没开始问罪,就被这两个混蛋一阵抢白,工捕好像来错了一样。
清平子走到东宫少阴面前:“你是东宫家的?”
“不错,东宫家的!”
“那个东宫家?”
“正是!”
“就是那个东宫家?”
“当然!”
“真是那个东宫家?”
“自然!你他麻烦不烦?”
清平子连忙退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错了,就不打扰你了!”
北宫垂一把扶住往后倒去的清平子:“你也知道东宫家?”
“不知道!北宫垂,你他麻的这是看不起我啊,那完全上不得台面的东宫家,贫道凭什么要知道?我不过看他牛碧哄哄的样子,随便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假装吃惊被吓一跳,给一个安慰奖,看你说的,将贫道的格调降到没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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